第七十六章 工廠戰旋龜,亂地銷毒果
聽到溫凌墨的話,葉靨問道:
“什麼任務?”
“你和三火,阿鎧在這幾天內把九龍城所有的可卡果以及其他的全給我收繳了,並把那些販賣的頭子全部關起來!”
“好,誒等等,你幹啥呢?”
“我去鎮外查查這些東西的始作俑者。”
“好。”
隨後,溫凌墨和葉靨帶着奕坤的屍體去到了老兩口的家裏,向他們說明了奕坤的情況,在得知奕坤的遭遇都是自己害的時,老兩口癱坐在了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在老兩口的哭泣聲中,二人離開了茅屋。
路上,葉靨問道:
“小墨,這十五個人咋沒被三頭惡犬帶走啊?”
“這個不清楚,我猜測的話,他們因為吸食了可卡果,導致自己變成了人獸結合體,混淆了刻耳柏洛斯的判斷,所以說它和黑霧就都沒來。當然,這只是個猜測。”
“嗯,也有道理。”
當二人回到蘇府時發現,蘇府的牆上又出現了許多大字報,上面大多都是粗言穢語且內容都是在批判蘇門烈的性別歧視。
待溫凌墨走進蘇府,向蘇蘇詢問才得知事情的原由:
今早,蘇門烈去巡查田間,發現有許多穿着樸素的婦女在田裏收割農作物,於是蘇門烈走向前去,向一個穿着紅色粗布衣服,脖子上掛着一條毛巾,皮膚黝黑的婦女問道:
“女同志怎麼來做這些粗活了?你們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啊?”
那位婦女聽后,停下了手中的活,笑着說道:
“首領,您不知道,家裏人手不夠,俺來幫幫忙嗎,再說了,咱們婦女也能頂半邊天嘛,是不是啊?”
田中的婦女舉着手中的農具笑着回道:
“對!”
聽到婦女們的回答,蘇門烈笑着說道:
“好,不錯,九龍城有了你們一定能夠發展的攻更加強大。”
“害,俺們沒啥文化,只有這一身力氣,也不懂您說的啥,但俺們明白,只要為這個鎮子做一些事,俺們就很開心。”
“放心,馬上啊我們就會開始掃盲,你們以後也可以認識許多字的,而且你們的子女以後也可以讀書了。”
“那就太好了!謝謝首領!”
“嗯,好好乾啊!”
這本是一件平常的事,但有些人卻斷章取義,在午間報上說蘇門烈侮辱女性,女性只能在家中相夫教子,不能做其他的事。
最後這個不斷有人被帶節奏,就導致了蘇門烈背上了一個性別歧視的帽子。
聽到這兒,溫凌墨懵了,不解的問道:
“這都啥跟啥啊,咋又扯到性別歧視身上了?”
蘇蘇無奈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現在爺爺的不敢出門了。”
溫凌墨立即冷靜思考了一會兒,對五人說道:
“這些事都太蹊蹺了,為啥一下子聚在了一起?有問題,我懷疑這些事都是同一人或組織搞的鬼。
小葉,你和阿鎧去完成剛才我說的任務,蘇蘇和小芮去調查這家午間報紙的底細,三火和蘇前輩去闢謠,防止事件發酵帶來的影響。一會兒蘇蘇給我化個妝,我去外面查一查。”
“好!”
眾人回答后立馬展開了行動。
只見蘇蘇和溫凌墨走進裏屋,開始了化妝。
半個小時后,溫凌墨走出了屋子,只見溫凌墨臉上已經沒了原來溫潤如玉的儒生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成熟穩重且威嚴的樣子。
溫芮看着眼前的父親,驚訝的問道:
“蘇蘇阿姨,這個真是我爸爸嗎?”
看着眾人驚訝的樣子,蘇蘇得意說道:
“怎麼樣,不錯吧,我加寬了小墨的腮部,讓他看起來更威嚴,同時我墊高了一下他的鼻子,再加上一身黑西裝,皮鞋,大衣,拐杖以及一個大背頭,氣質一下就拿捏了。”
“可以啊!不愧是蘇蘇。”焱誇到。
“對了,小墨的眼神怎麼搞呢?畢竟要眼神來傳神。”鍾守鎧問到。
“那現在就來演唄。”葉靨說到。
緊接着,眾人開始指導溫凌墨如何駕馭眼神,可試了半天,總感覺不對,直到蘇門烈開口:
“可以讓毛犢來控制啊。”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毛犢可以嗎?”
“行!”毛犢回答到。
緊接着,毛犢接管了身體的控制權,霎時一個霸氣的青幫大佬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好久沒見毛犢這樣了。”羽嘉藉著焱的身體說到。
“的確,還挺令人懷戀的。”介潭藉著鍾守鎧的身體說到。
看着自己着裝完畢,溫凌墨說道:
“好了,大家出發吧!”
“好!”
隨後,溫凌墨根據奕坤的記憶來到了一個破廟之中,並且拿出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彷彿在等待着什麼。
“小墨,一會兒我只能控制你的聲音和眼神,不然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損傷的。”
“好。”
大約過了一刻鐘,只見一個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帶着墨鏡且帶着一個鴨舌帽,戴着口罩的人夾着一個暗紅色的包偷偷摸摸的走進了破廟。
看到接頭人不是奕坤,而是一個披着黑色大衣的人後頓時緊張了起來。
只見他掏出腰間的匕首,緩慢的移動到溫凌墨身邊,問道:
“你是誰?奕坤去哪兒了?”
聽到他的質問,毛犢說道:
“奕坤是我安排來考驗你們的,現在我想和你們做生意了。”
聽到溫凌墨的話,那人冷笑了一聲后,說道:
“哼,你還想騙我?奕坤那王八蛋是單獨搞的,他肯定是被你殺了!你們這類人我最了解了。”
等他說完,毛犢平靜的說道:
“哦?如果這麼輕易就讓你知道我的存在,那我還在道上混什麼?再有就算我殺了奕坤,那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們只是做生意,有錢就行了,管這麼多幹什麼?”
那人想了一下,說道:
“就算你這麼說你也可能是個眼線,萬一你把我舉了(黑話:舉報了)一會兒發水(黑話:來兵了)讓我掉腳子(黑話:被軍警抓住)我就睡覺(黑話:死)了。”
“放心,我是這片的水滾子(黑話:地頭蛇),經常弄些紅票(黑話:綁來的女人)和斗花(黑話:少女)來跳坑子(黑話:賣藝),沒有乾淨多少。”
聽到這兒,那人眼前一亮,問道:
“這麼說當家的(黑話:大掌柜)是吃長飯的(黑話:人販子)?”
“對。”
“但雖說是這樣,你要拉幫(黑話:入伙)那不得表示表示?”
毛犢聽后,冷哼了一聲后,丟了兩塊東西給那人說道:
“這兩條黃魚(黑話:金條)你先拿着,讓我與上頭碰個碼(黑話:見個面)。”
看着手中的金子,那人立即放在口中咬了一下,隨後擠出笑臉問道:
“掌柜的,甩個蔓兒(黑話:給個姓名)。”
“槐花蔓兒(黑話:姓黃)。”
“黃掌柜,明天還是這個點兒,來這兒,我帶您去見連旗的(黑話:同夥人)。”
“行。”
當天夜裏,那人找到了自己的老大,並對他說了今天的事後,那老大問道:
“你覺得那的身份是尖是星兒(黑話:是真的是假的)?”
“我覺得是尖兒,我用黑話試過他了,而且我還帶來了他的索命簿(黑話:通緝令),值三億金幣呢。”
那人說著,將通緝令遞給了老大,老大看了看,想了一下后,說道:
“好,既然你覺得可行,那就讓他掛柱(黑話:入伙)吧。”
第二天,溫凌墨如期到達了破廟,隨後戴上眼罩跟着那人去往了他們的居住地。
在到達地點后,溫凌墨的眼罩被取了下來,溫凌墨緩了緩,睜開了眼睛后發現這是一個倉庫,裏面有十幾個大木箱擺在眼前,裏面站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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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而木箱下方囂張的坐着三個土匪裝扮的人:
坐在最左邊的那人頭髮散亂,臉上鬍子拉碴的,頭上綁了一根紅色的帶子,時不時的將手中的匕首放在嘴邊舔一下;
坐在中間那人形似彌勒,但臉上寫滿了凶神惡煞,喝着碗中酒惡狠狠的盯着溫凌墨;
坐在最右邊的那人留着一個光頭,右眼戴着眼罩,左手是一個寒光凜然的鐵鉤酷似一個海盜船長。
突然,那鐵鉤船長對着溫凌墨大吼道:
“天王蓋地虎!(黑話:大膽,敢來氣你祖宗)”
溫凌墨扶着拐杖站立,毛犢從容回答道:
“山外有山高!(黑話:別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我不怕)”
眼看唬不住眼前之人,彌勒佛說道:
“馬哈馬哈?(來幹什麼的)”
“他房上沒有瓦(不見正主,我不說)。”
聽到毛犢的話后,一陣笑聲從木箱後傳了過來。
隨後,只見一個身穿貂皮大衣腳踩筒靴,國字臉,鷹鉤鼻,眼窩深邃,面色焦黃的人從木箱後走了出來。
那鷹鉤鼻只看了溫凌墨一眼,急忙將臉轉向另一邊,往自己的眼睛上裝了個東西后並大喊道:
“來人,把他拿下!蒙上他的眼睛!”
聽到鷹鉤鼻的一聲令下,彌勒佛變得毛髮旺盛,手變成了熊掌,臉上長出了獠牙和熊耳;紅帶子頭上長出了鹿角,其手變成了狼爪但手中仍然拿着那把刀;海盜船長則長出了狼須,羊角,和雞嘴。其他人則因為使用太多可卡果而直接變成了戰靈。
緊接着,那三者跳了下來同其他人一起將溫凌墨圍了起來。
看着這個架勢,溫凌墨用自己的聲音問道:
“你覺不覺得這樣做太遲了?”
“是嗎?看來你已經看穿了我的記憶,但你不知道吧,我昨天就猜出是你了!我可不想錯過你這條大魚,所以這叫做請君入甕!”
聽到這兒,溫凌墨笑了一下,說道:
“就這樣嗎?這麼老大來的容易?我以為你還會那手下來試探我,或者讓我吃下可卡果什麼的,我想好了劇本,沒想到你不按劇本來啊。”
“你以為寫小說嗎?我也不和你說黑話了,這次你逃不掉了,必死在這裏!”
聽到這句話,溫凌墨笑着說道:
“你有沒有發現,只要說出這種話,你必敗!”
看着溫凌墨還在大話,鷹鉤鼻得意的說道:
“你連他們的等級都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你以為我會讓低級的人來打你嗎?”
“哼,他們都吸食了可卡果,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就是獸而已,你認為我們會打不過他們嗎?”
“哦,試試?”
只見鷹鉤鼻說罷,立即喚出了自己的戰靈,一個形如龜,鳥首,鷹爪,蛇尾且背甲如刺蝟的神獸出現在了溫凌墨面前。
緊接着,溫凌墨取下假髮,褪去偽裝,脫下大衣,在大衣落地的瞬間,溫凌墨一個瞬移來到鷹鉤鼻的面前,並與之交起手來。
而毛犢也與那群變異體,那龜打了起來。
鷹鉤鼻與溫凌墨打了一會兒后,兩人分別後撤,拉開了距離。隨後溫凌墨以擒拿的展手為起勢,並將雷火覆蓋全身,而鷹鉤鼻以鷹爪為起手,並將全身覆蓋上了堅固的龜甲。
緊接着,二者奔向對方,溫凌墨在躲過鷹鉤鼻的爪擊后,一個反手擒住了鷹鉤鼻的上肢關節。
鷹鉤鼻立即使出腿法,想要破壞溫凌墨的下肢平衡。
溫凌墨見狀,立即與之抗衡。隨後溫凌墨利用周身整勁,用腿部勾住鷹鉤鼻的脖子,並將其摔了出去。
鷹鉤鼻反應迅速,立即擋住溫凌墨腳步的進攻,並順勢站起身來,繼續與溫凌墨打了起來。
在纏鬥一會兒后,鷹鉤鼻的中線破綻暴露,溫凌墨抓住機會,一記崩拳直接將其擊飛至背後的木箱上。
隨着最下方木箱的碎裂,整個木箱山轟然倒塌,將鷹鉤鼻埋在了其中。
在戰鬥一開始,毛犢便讓溫凌墨去對付那個鷹鉤鼻,而自己則負責對付這些玩意和那龜。
只見毛犢出場的一瞬間,一半的人因為威壓倒了下去,剩下的就剩下了三條蛇,五隻鳥和一隻龜。
毛犢掃視了一下四周后,展開翅膀,朝着那五隻鳥飛了過去。
那五隻鳥見狀,明白自己打不過眼前這個怪物,於是立即吐出水火雷風四種元素攻擊毛犢,地面上的蛇也對着毛犢吐出毒液。
只見毛犢以極快的速度躲開毒液后,隨即釋放出相應的元素來抵消了所有攻擊。
隨後毛犢俯身衝下,直接拽起了地面的三條蛇,緊接着將其作為一個套索,並配合著自己的速度將它們一網打盡,最後將他們團成了一個球。
由於那龜一直在划水,所以並沒有引起毛犢的注意。
而那龜正要偷襲毛犢時發現自己的繼承者處於劣勢,立即從口中發出巨大的音波,霎時間溫凌墨感覺到了不適,不得已停止了進攻。
毛犢見狀,立即將手中的球砸向那龜,破解了它對溫凌墨的影響,隨後毛犢朝着那龜飛去,防止那龜繼續影響溫凌墨。
溫凌墨因為剛才的雷聲導致短暫性失聰,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背後襲來的木條。
只見那木條迅速將溫凌墨綁成了一個木乃伊並將其拋至空中。
溫凌墨見狀,開始調動火焰來破解,誰知一股外力襲來,直接將溫凌墨擊至另一次的木箱之中。
鷹鉤鼻見溫凌墨倒地后,立即調整身體位置,從空中落下,想用背部的龜甲壓向溫凌墨。
此時恰逢溫凌墨將木條燒毀,溫凌墨一個轉身便躲開了鷹鉤鼻的泰山壓頂,隨後溫凌墨立刻爬到鷹鉤鼻身上,用拳頭對着他的臉不斷輸出。
鷹鉤鼻在扛了溫凌墨幾拳后,用下腹發力,用腿勾住了溫凌墨的脖子將溫凌墨摔了出去。
溫凌墨在空中用勁,調整自己的體位,平穩落在了地上,隨後又朝着鷹鉤鼻衝去。
鷹鉤鼻在溫凌墨衝過來時,再度鎖住其肩膀,使出高位扛摔,將溫凌墨摔向一旁,隨後乘機騎到溫凌墨身上。
“蝟化!”
隨着鷹鉤鼻的聲音,他的手上附着上了無數粗壯的黑刺,緊接着鷹鉤鼻提拳砸向溫凌墨。
溫凌墨偏頭躲開后,其身體爆發出一股閃電將鷹鉤鼻擊飛,溫凌墨趁機站了起來。
隨後兩條閃電從溫凌墨手中伸出,捆住了鷹鉤鼻的手臂,緊接着溫凌墨用力將其拉向自己,自己也順勢跳起,沖向鷹鉤鼻。
溫凌墨在靠近鷹鉤鼻時,只聽得鷹鉤鼻大喊道:
“木困!”
數條木板從地而起,再次將溫凌墨捆成了木乃伊,鷹鉤鼻乘機借力一腳將溫凌墨蹬向地面。
只見溫凌墨迅速掙脫了束縛,在空中調整體位,隨後借力再次跳向鷹鉤鼻。
誰知,一根巨大的木條從地而起,擋住了溫凌墨的進攻,同時將溫凌墨擊飛數米。
在溫凌墨落地后,那木條不給任何喘息的機會,配合著鷹鉤鼻不斷朝着溫凌墨進攻。
溫凌墨且戰且退,防禦住了二者的攻擊。
隨後溫凌墨抓住機會,調動火焰的力量,僅一拳便將那木條擊碎。
誰知那鷹鉤鼻躲在了木條身後,在溫凌墨擊碎木條的瞬間沖了出來,溫凌墨反應神速,一記鞭腿破解了鷹鉤鼻的進攻,並將其踢飛。
緊接着,溫凌墨用閃電將其拉了回來,一記雷火拳擊中鷹鉤鼻面部,再次將其擊飛數十米。
隨後,溫凌墨站在原地喘着粗氣,並警惕的盯着那個鷹鉤鼻的方向。
只見鷹鉤鼻推開身旁的物品,重新站了,並撣了撣胸口的龜甲后說道:
“你不會就想憑藉這個就破我的防吧?”
隨後,鷹鉤鼻再次沖向溫凌墨,二人又纏鬥了起來。
在打鬥過程中,溫凌墨發現鷹鉤鼻的胸口出有一條不明顯的裂痕,瞬間明白了這是自己剛才的崩拳打出來的,同時也明白這個就是破開鷹鉤鼻防禦的關鍵。
在打鬥的過程中,溫凌墨一直在尋找着鷹鉤鼻的破綻。
緊接着,溫凌墨賣了一個破綻,讓鷹鉤鼻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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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溫凌墨的腰腹力量不足,於是鷹鉤鼻一個鞭腿踢向溫凌墨。
溫凌墨立刻起跳躲避,並順勢一拳擊中了鷹鉤鼻的胸口處將其擊退數米。
隨後溫凌墨落地站穩后立即上前,對着裂縫處進行連續打擊。
最後,溫凌墨向前一步站穩,一記雷火拳直擊鷹鉤鼻胸口的裂縫處,直接擊碎了龜甲,雷火瞬間貫穿了鷹鉤鼻的身體,對其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
在勝負已定后,溫凌墨收回拳頭,而鷹鉤鼻則向前方倒了過去。
隨着鷹鉤鼻的倒下,毛犢也帶着那龜回到了溫凌墨身邊,二者等待着刻耳柏洛斯的到來的過程中溫凌墨在妖怪百寶錄上查着那隻龜的資料:
旋龜,其狀如龜而鳥首虺(huǐ)尾,其音如判木,可鳴雷,聞者耳聾,現有繼承者——雷可。
不多時,一股藍色的火焰從地而起,籠罩了整個工廠,而溫凌墨透過火焰還看到了其他的人影。
帶着疑問,溫凌墨走進火焰之中,發現了這次除了刻耳柏洛斯以外還有兩人:
一人身穿白衣,面帶笑容,身材高瘦,面色慘白,口吐長舌,其頭上官帽寫有“一見生財”四字;另一人則面容兇悍,身寬體胖,個小面黑,官帽上寫有“天下太平”四字。
溫凌墨上前恭敬的問道:
“請問您二位是?”
二者聽到溫凌墨的聲音,轉身看了一眼后,白衣說道:
“吾等二人是地府新來的陰司,我叫白無常,他叫黑無常,吾等二人專門來收取非人的魂魄。你是,盤古大神?”
聽到他的介紹,溫凌墨疑惑的問道:
“啊?莫非是因為可卡果的事件?還有盤古大神是什麼?”
“由於最近出現一些事,導致了刻耳柏洛斯的判斷出現問題,我們現在負責處理那些出現問題的魂魄,至於盤古大神嘛,我們也不方便透露,還請見諒。”
白無常說罷,朝溫凌墨行了禮后,便同另外二者離開了地面。
緊接着,便是黑霧降臨吞噬那龜。
“毛犢,你說他們所說的盤古大神是什麼意思?”溫凌墨問到。
“不清楚,莫非你體內有着盤古的意志或者說你就是盤古的轉世。”
“啊?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不急,慢慢來。”
“好。”
隨後,毛犢看了一眼這些裝有可卡果的木箱后問道:
“對了,這些可卡果你要怎麼處理?”
“沒辦法了,先裝入衍生八卦陣吧。”
“好。”
溫凌墨說罷,便將整個倉庫的所有可卡果裝入了衍生八卦陣中,隨後溫凌墨便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毛犢問道:
“小墨,你怎麼不繼續查下去了?”
“因為我從那個鷹鉤鼻的記憶中看到了這個黃金四角的真實樣貌。”
“是誰?”
“就是戰靈域的四大護法。”
“你是說窮奇,檮杌,混沌和饕餮?”
“對,如果在深究下去,我們就會提前發起戰爭,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是完全不夠的,所以將這個先暫時擱置。
而且我也查清楚了,這個鷹鉤鼻與混沌的關係不一般,好像是混沌助手的兄弟,從自家哥哥那兒聽到要在九龍城搞破壞,於是就想着立功才來的。”
“原來如此,這麼一來,那九龍城裏的那些問題全是外鎮搞的名堂了?”
“對,咱們現在回去就要處理這些問題和間諜了。”
“好。”
此時,溫凌墨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於是問道:
“毛犢,我現在也是吸收雷火丸的十分之一了,為什麼還沒突破虛級啊?”
“其實繼承者的強大與等級並沒有太大關係,你看王亮就是精級但是他卻能讓你和葉靨如此吃力。”
“明白了。”
“對了小墨,你剛才怎麼不用技能呢?”
“因為我們的技能大部分是群攻性,萬一點燃了木箱導致如此大量可卡果被燃燒,這不就相當於讓那個地區的百姓全部吸食了可卡果嗎?所以用雷火丸的力量要穩妥一點。”
聽到這兒,毛犢誇讚道:
“原來如此,有長進啊。”
“嘿嘿,小意思,咱們快回去吧。”
“好。”
不多時,溫凌墨根據磁場感應回到了蘇府並向完成了任務的眾人說明了情況。
“如此說來,這些反常的事全是外鎮人搞的鬼?”蘇門烈問到。
“對,他們的目的就是帶節奏和引導不明事實的人來向我們施壓。”溫凌墨解釋到。
“唉,真是其心可誅啊。”焱說到。
“對了,咱們快把這些事告訴百姓們吧。”蘇蘇說到。
“好。”
隨後,溫凌墨向自己所有的領地發佈了通知,提醒居民們留意外部勢力的影響並且還對發現舉報間諜的行為提出獎勵。
在發佈完通知后,葉靨問道:
“小墨,這些可卡果咋辦?”
“這個可卡果不能直接燃燒,這樣,你們先去查清楚可卡果的來源,這些可卡果我先儲存在衍生八卦陣內吧。”
“好。”
幾天後,溫凌墨正在武場內訓練溫芮,葉靨和焱正在練習拳譜和劍譜,蘇門烈和鍾守鎧在一旁研究軍隊的訓練計劃。
突然,蘇蘇拿着一本書跑了過來,對着眾人說道:
“大家,我查到可卡果的信息了!”
聽到蘇蘇的話,眾人放下手中的事圍了過來,蘇蘇指着書上說道:
“古代就記載過可卡果的資料。”
只見書上畫有可卡果的樣子,同時一旁的字寫道:
域之北海,有島焉名曰枯槁,島上之人皆如骷髏,無人色,喜好罪惡。島上有樹,結其果名曰可卡,食之入幻成獸,量愈加之,遇火化煙,吸之亦入幻。
“這就是它的全部資料了。”蘇蘇說到。
“現在在我們面前有兩個問題,第一,這個東西怎麼銷毀,第二為什麼海外的東西可以傳到這裏。”焱說到。
“來源應該是經歷了四大惡獸之手的。”溫凌墨說到。
“我記得原來有人曾經在一個叫虎門的地方舉行過大規模的硝煙,好像那人姓林,你們可以模仿他的方法進行硝煙。”蘇門烈說到。
“用什麼辦法呢?”葉靨問到。
“海水浸化法的辦法是在海邊挑挖兩池,池底鋪石,為防可卡果滲漏,四周釘板,再挖一水溝。將鹽水倒入水溝,流入池中。接着把煙土割成四瓣,倒入鹽水,泡浸半日,再投入石灰,石灰遇水便沸,煙土溶解。各名士兵拿木耙不停在池中攪拌,務求煙土完全溶入水中。待退潮時,把池水送出大洋,並用清水洗刷池底,不留涓滴。”
“這個方法可以用,地點就在戰亂之地進行吧。”溫凌墨說到。
聽到溫凌墨的提議,眾人回答道:
“可以。”
溫凌墨想了一下說道:
“這樣,三火和阿鎧還是留守原地,以防又有姦細搗亂,我和小葉去處理可卡果。”
“蛤?又不帶我,是不是沒愛了?”焱不耐煩說到。
“咋滴,你陪蘇蘇很委屈嗎?”葉靨壞笑着說到。
焱看了一眼蘇蘇慌忙解釋道:
“沒有,沒有,我告你誹謗啊,蘇蘇他在誹謗我啊!”
“好了,其實我是想讓你和阿鎧來維持九龍城的穩定,這段時間肯定會有人來搗亂,你們要負責立威。”溫凌墨解釋到。
“行吧。”焱不情願的說到。
第二天,溫凌墨和葉靨帶着所有的可卡果去往了戰亂之地,同時也調了奇遇鎮的部分軍隊來幫助自己。
一周后,整個戰靈域的報紙報道了一件事:
“新晉霸主溫凌墨於戰亂之地硝煙,銷毀了自己地區內所有的可卡果!”
戰亂之地的海邊,溫凌墨對着葉靨說道:
“小葉,咱們再去做一件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