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歸家遇翁媼,怪事頻發生
混沌正想去教訓溫凌墨,但被手下的助手給攔住:
“主人不可,如果您現在去殺死他,無異於是發動戰爭,如此會引起其他三人來瓜分我們的領地,到時候您在四大護法中就抬不起頭來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行,我就先放過他!不過我一定會報仇的!”
“雖說您不能去,但也沒說您不能派遣他人去啊,您可以這樣……”
於此同時的溫凌墨
“阿切,啊切。”
“小墨,你咋了感冒了?”
“沒事,可能有人想我了吧。”溫凌墨笑着說到。
“切,自作多情。”
“對了,你看報紙上的關於敏心大陸的新聞了嗎?”
“什麼新聞?”
“敏心大陸改名成了尤克特拉希爾大陸,索菲婭·敏也突破了結界,不在加上敏字,單稱索菲婭。”
“不清楚,不過索菲婭的力量應該又增強了。”
“對了,小葉,我一直想問為什麼她要加個敏字呢?”
“這是因為索菲婭並不只是一個人而是五個家族的統稱,為了區分就在名字后加上了敏,力,法,御,武五個字,敏字為最大,所以那個大陸叫敏心大陸,同時他們每年都會輪番統治。
後來索菲婭·敏出生了,她是結合了五種力量的最強者,但她為了一家獨大就開始對其他家族發動戰爭,到現在可能才實現了完全統治。
可能她為了抹除其他家族存在的事實就把大陸名字和自己的名字改了吧。”
溫凌墨點了點頭,打趣的說道:
“哦,這樣啊,你知道的還挺多的。”
“害,我看過他們大陸的編年史,對了,咱們快到九龍城了,等下車后咱們是先吃飯還是先回去啊?”
“先吃飯吧,去吃你最喜歡的紅燒肉和醬肘子。”
“行。”
下車后,溫凌墨二人便去往了最近的一家飯館。
就在二人吃飯時,兩個面容憔悴,皮膚黝黑,滿臉皺紋的老者突然闖了進來,噗通一下跪在了溫凌墨面前哭着說道:
“首領,沒想到能在這兒遇到您,還請您為我們作主啊!”
溫凌墨和葉靨見狀立即放下手中的筷子並扶兩人坐下后問道:
“不着急,慢慢說,發生什麼事了?我們一定幫你!”
聽到溫凌墨的話,二位老者擦了擦臉頰上的眼淚,帶着哭腔說道:
“我們的兒子不孝啊,我們家境雖說貧寒,但還是將兒子拉扯長大了,而且還送他上了學,希望他以後從商,可以養活自己和我們,結果前一個月他終於學完歸來,可一張口就是要錢,並且無所事事。
我們老兩口見狀就罵了他兩句,結果他就打了我們,而且就開始一直啃老,可憐我的那點積蓄啊,全被他敗光了,現在每天我們必須給他錢以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然又是一頓打,我們實在忍不住了,只能來求你們,沒想竟在這兒遇見了,還請給我們做主啊!”
聽到老兩口的敘述,葉靨立即拍案而起,生氣的說道:
“'太離譜了,這小子居然這麼過分,老人家你放心,這事我們接了,一定把他給糾正過來!”
聽到葉靨的話,老兩口立即跪了下來,磕頭大喊道:
“感謝青天大老爺。”
溫凌墨葉靨見狀立即將二人扶了起來,緊接着溫凌墨說道:
“老人家,那您兒子現在在哪兒呢?”
“他現在應該在家,我帶你們去吧。”
“行。”
隨後,溫凌墨結了帳便跟着老兩口去了他們家。
一路上,老者一直在對溫凌墨抱怨自己是如何將兒子拉扯長大的,同時也講了兒子也是如何的不孝。
經過一段路程,四人來到了一個破爛茅草屋前,溫凌墨見后疑惑的問道:
“老人家,這是你家?”
“對啊,這裏就是我家。”
“我記得我在接管九龍城時不是就開始扶貧了嗎?我記得所有人的房屋我都安排人翻修了啊?”
“首領,這不管您的事,我們原來是有新房子,而且還有專家來教我們種植技術,但隨着我們的兒子不斷的要錢,不得已我們就將房子和土地買了。”
老者說著又哭了起來。
葉靨聽后,氣憤的說道:
“啊?要是我,我直接就斷了父子關係,養一個廢物來幹什麼?”
“斷不了啊,我們也想過,但他就是死皮賴臉的獃著,我們也沒辦法。首領咱們先進屋吧。”
隨後,老者進門便大喊道:
“奕坤,快出來了,首領到咱們家來了!”
過了許久,仍是無人應答,隨後老者便走進裏屋尋找。
又過了一會兒,只聽得乒乓一聲,好似有人跌倒之聲,溫凌墨和葉靨立即走了進去,發現老人癱坐在地上,臉上寫滿了無奈與辛酸。
溫凌墨見狀,上前問道:
“大爺,你怎麼了?”
老者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沒了,一切都沒了,那小子偷走了他老子所有的錢,還把家裏唯一值錢的傳家寶給帶走了,一切都沒了。”
“那您知道他可能去哪兒嗎?”
“不知道,他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
“您有他的照片嗎?我們來找。”
“有的。老婆子你去拿來吧。”
聽到老者的話,那個老太太便走進裏屋拿出了一張照片,隨後遞給了溫凌墨后說道:
“這是他以前上學時的照片,他現在比這個瘦一點,但相貌相差不多。”
“行,我們會全力去找的。”
溫凌墨說罷,便與葉靨離開了茅屋。
“老頭子,你說他們會把兒子找回來嗎?”
老者心如死灰的說道:
“應該不會,你看以前那些當官的什麼時候在意我們的死活了,我們還是慢慢等他自己回來吧。”
在離開茅屋后,葉靨對溫凌墨說道:
“小墨,他們的兒子可能去吸毒了。”
“為什麼?”
“因為我在茅屋內問到了一點奶油味和其他異味,同時我注意到了那小子床頭的位置有一些白色粉末和錫紙殘渣。”
“也對,我也聞到了,這個家庭不可能買得起奶油,而且那小子需要大量的錢,聽他母親說現在他還挺瘦,應該是這樣。”
“可知道了這個咱們去哪兒尋找呢?”
“先回蘇府吧,裏面應該知道些什麼。”
“好。”
隨後二人朝着蘇府趕去,在途中,二人經過了被窮奇打敗的那段路,毛犢藉著溫凌墨的身體對二人說道:
“怎麼樣?回到這裏的心情如何?”
“嗯,別說了,丟人。”葉靨埋頭說到。
毛犢笑着說道:
“也沒什麼丟人的,畢竟他比你們高太多了,現在我在再教你們一句話:只要鬥志不息,在面對強大的對手時,隱忍是為了保存體力,也是最終反殺的基礎。”
“行,記住了。”
溫凌墨二人回答到。
不一會兒,二人來到了蘇府門前,還沒敲門,就看見蘇蘇和溫芮購物回來了。
看着眼前的父親,溫芮叫了一聲爸爸后,興奮的沖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溫凌墨,並不斷的說著自己有多想他。
蘇蘇也上前與之寒暄了起來,看着焱不在身邊,溫凌墨問道:
“三火和阿鎧呢?”
“哦,他們去調查事情去了。”
“什麼事啊?”
“最近發生了一系列的暗殺事件,已經有13個人死亡了,每個死者地上除了他們留下了一衣服外,還有就是一個白色且末端帶倒刺的東西。”
“這樣啊,知道了,還有其他的嗎?”
“哦,對了,就是每個人死的前幾天都會收到預告信。”
聽到這兒,葉靨想了一下向蘇蘇問道:
“那個帶倒刺的東西在哪兒?”
“那個東西在焱那裏。”
“行吧,你們先回去吧,我們去找一下他倆。”溫凌墨說到。
“好。”
隨後,溫凌墨通過磁場感知確定了焱和鍾守鎧的位置,兩人便朝着那兒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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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葉靨疑惑的問道:
“小墨,你不是說人死了會被三頭惡犬帶走嗎?那別人怎麼會知道有人死了呢?只看衣服的話不怕有人惡作劇嗎?”
“其實刻耳柏洛斯只會帶走人的肉體和靈魂,並不會帶走衣物,而且死者的衣物上會留下淡藍色的火焰灰燼。”
“對了,那三頭惡犬為啥會聽你的話啊?”
“因為我和他已經成為朋友了。”
“原來是這樣啊,你老是開掛,我都懷疑我們所發生事的結局都是安排好了似的。”
“害,盡說些沒用的,快走吧。”
“好。”
溫凌墨二人很快來到了焱和鍾守鎧辦事的地點,焱看着二人正在認真的討論,溫凌墨上前問道:
“怎麼樣,情況如何?”
聽到熟悉的聲音,二人回頭看見了趕來的溫凌墨和葉靨,立刻高興的上前聊了起來,隨後焱說道:
“走吧,先回去,東西我們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回去給你們講。”
“好。”
隨後四人離開了辦案地點,回到了蘇府。
蘇府中,焱向眾人說明情況:
“最近經常發生預謀殺人案,兇手會在每次行兇後留下預告,什麼時候誰會死,現在死了十三個人了,我們目前所推測的兇器就是這個,同時死者的肉體並沒有被帶走,而是被吞噬了,因為他們的衣服上並沒有藍色灰燼。”
焱說著將一根帶倒刺的飛鏢放在了桌子上。
溫凌墨拿起這個飛鏢揣摩了一會兒,問道:
“小葉,你知道這是啥暗器嗎?”
“不清楚,我也沒見過,我原來聽蘇蘇介紹這個東西時我還以為是敏心大陸,哦,也就是現在的尤克特拉希爾大陸的武器呢。”
“你們兩個呢?”
鍾守鎧回答道:
“我們都沒見過。”
四人正在討論着,突然間,那飛鏢軟了下去,變成了一條白線,此時,羽嘉藉著焱的身體說道:
“這個東西我認識,是蠱雕的羽毛!”
焱吐槽道:
“啊?你為什麼不早說?”
“因為原來我不確定,直到它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我才明白。”
聽到羽嘉的介紹,溫凌墨拿出了妖怪百寶錄,找到了蠱雕的信息:
蠱雕,其狀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嬰兒之音,是食人,其毛如鏢,亡為線。現有繼承者——馮奕坤。
看到這個信息,溫凌墨和葉靨對視了一眼,心中有了答案。
緊接着羽嘉繼續說道:
“蠱雕的毛在身體上呈現柔軟狀態,離開身體后毛可以存活兩天,在這期間蠱雕可以隨時控制毛的硬化,所以兇手就是蠱雕。”
“為什麼他要殺人?食人獸的繼承者不應該有吃人的需求啊?”溫凌墨問到。
“不清楚,還在調查。”焱說到。
“對了,三火,九龍城有沒有一個可以吸毒的地方?”
“沒有了啊,我們早就把這些地方給滅了啊,咋你學壞了?”
“去你的,不是我。”
“那是誰?”
緊接着溫凌墨將老者的事情告訴了二人,隨後溫凌墨又補充道:
“那個老人的兒子也叫奕坤。”
“難道是同一人?”鍾守鎧疑惑的說到。
“很有可能是,但老人說過他在學校里很膽小啊,不像是可以做出這種事的人啊?”溫凌墨說到。
“知人知面不知心,說不定他已經變了。”葉靨說到。
隨後溫凌墨安排道:
“行吧,明天阿鎧和三火繼續去查案和保護被預告者,我和小葉去清查毒品的事。”
“好。”
隨後溫凌墨和葉靨把這五個月內發生的事對他們說了,並且告訴了他們今後的打算和戰略。
第二天一早,蘇府的家丁急沖沖的敲響了溫凌墨房間的門,然而溫凌墨以為是叫他吃早餐同時又經過毛犢一晚上的特訓才剛睡下,所以並沒有理會。
隨後,房門直接被葉靨一腳踹開,緊接着焱,葉靨和鍾守鎧直接闖進來將溫凌墨架着抬了出去。
溫凌墨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說大哥們,讓我睡一會兒吧,累啊!”
葉靨反駁道:
“還睡呢,出大事了,再睡家都沒了!”
緊接着,三人就把穿着睡衣的溫凌墨抬到了院子裏的石凳上。
畫面一轉,溫凌墨走在石凳上生無可念的聽着他們說事。
葉靨開口說道:
“清醒點,出大事了,蘇府快被百姓們的貼條淹沒了。”
“為什麼?”
“有謠言唄,有人亂傳謠言,我們成眾矢之的了!”
“停停停,你說了半天等於啥也沒說,你倒是說清楚原由啊!”
焱看着葉靨語無倫次的樣子說道:
“還是我來說吧,你們不是昨天來辦案現場了嘛,然後我們說了幾句話后不是就回家了。”
“嗯。”
“現在九龍城有謠言了,說是殺人者和你溫凌墨也就是首領有關係,你來現場是為了給殺人者說情,然後我們就沒管了。”
“蛤?我們什麼時候說沒管了?”
“現在又說什麼你老是和百姓們畫大餅啊,不幫他們解決實事啥的。”鍾守鎧補充到。
“還有的說,你上台就是為了包庇一些人或事啊,查十三天了還沒有結果啊,根本沒把老百姓放心裏啊等等。”焱說到。
“有一個最牛,他說我們再這樣就會被索命陰司和催命判官找上門來殺掉。”葉靨一臉無奈的說到。
聽到這兒,溫凌墨也無奈的說道:
“好傢夥,我殺我自己?”
看着溫凌墨雙手擦臉的無奈動作,蘇門烈開口說道:
“其實這是正常的,因為現在的百信的腦袋裏都會有一個劇本,就是官官相護陰暗社會,所以他們就很自然的過渡過去了。”
聽到這些溫凌墨無奈的說道:
“唉,頭疼啊。”
“你這算什麼,你看花下鎮,也是出現了許多的輿論,他們連官方的消息都不信了,反而去信那些來路不明的證據和消息,龍川澤的壓力也很大,但查出來每次都是境外人員的挑唆和那些熱血但又年輕的同仁帶的節奏,
不過你放心了,還是有大部分人在冷靜思考的,你看外面的牆上雖然貼滿了質疑和數落,但還是有不少人在上面維護你們啊。”
緊接着蘇門烈將鼓勵眾人的大頭報放在了石桌上,看着這些話語,眾人感覺有了力量可以繼續查下去了。
此時鐘守鎧說道:
“墨哥,快準備吧,咱們去查消息吧。”
可鍾守鎧一轉頭,發現溫凌墨已經換好了一身棕色網格的風衣,戴上了一頂帽子,站在了門口對眾人說道:
“走了,幹活去。”
“好傢夥,你玩角色扮演啊,還有你啥時候換的衣服。”鍾守鎧疑惑的說到。
葉靨拍了一下鍾守鎧說的肩膀說道:
“害,都習慣了,走吧。”
緊接着四人按照昨晚上分配的任務行動了。
路上,葉靨問道:
“小墨,咱們去哪兒尋找啊?”
“飯館,那裏是最能獲取情報的,還有就是村口老大娘那裏。”
葉靨聽后無奈的說道:
“可我們現在是處於一個尷尬的地位啊,他們不會理我們的。”
“對哈,我忘了,走,回去找蘇蘇化妝。”
隨後,二人在蘇蘇精湛的手法下成功易容了,看着鏡中的陌生人,葉靨說道:
“蘇蘇真厲害嘿,難怪這麼好看。”
“我去你的,你們快去吧。”
“行。”
在離開蘇府後,溫凌墨很快與村口老大娘打成了一片,也從中知道了一些販毒的地區,而葉靨也從飯館老闆那裏獲得了部分消息。
兩者匯合后將所有的消息拼合在一起,發現均指向一個地區——九龍城的西北部。
緊接着,二人朝着西北部趕去。
反觀九龍城城內,焱和鍾守鎧找到了蠱雕所預言被殺那人的家中,隨後二人趴在屋頂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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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蠱雕的到來。
等了許久都不見蠱雕的到來,鍾守鎧問道:
“火哥,這玩意兒到底來不來啊,馬上就到預言的時間了。”
“不知道啊。”
焱在說完后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對着鍾守鎧說道:
“快下去,要出事了。”
聽到焱的話,鍾守鎧立即尾隨着焱跳下了屋頂,來到院子裏。
可二人剛到院子,就聽見那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個情況,焱立即對鍾守鎧說道:
“阿鎧,先躲起來,蠱雕馬上就到了,一會兒我堵住他,你負責和他戰鬥。”
“行。”
話音剛落,只聽得天空中傳來了嬰兒啼哭之聲,緊接着一隻黑色巨鳥從空中飛下來,在落到院子裏時化作了一個骨瘦如柴,面容猙獰的的男人。
那人看了看死者,然後滿臉邪笑的向其走去,正當蠱雕要享受食物時,一支冰刺突然從屋中射出,直逼蠱雕。
蠱雕見狀,一個后側躲開,並問道:
“是誰?”
只見鍾守鎧伴隨着寒氣從屋內走了出來,對着蠱雕說道:
“九龍城兵團首領——鍾守鎧!”
“鍾守鎧?哈哈哈……你也成為我的口糧吧!”
馮奕坤說著,眼睛便成了紅色同時自己的身體也覆蓋上了蠱雕的羽毛,雙手變成了蠱雕的利爪,額頭上長出了獨角,緊接着就朝着鍾守鎧沖了上去。
介潭見狀,立即從口中吐出一道寒氣,直逼馮奕坤。
馮奕坤見狀並不躲閃,直線衝去的同時不斷用利爪和骨羽來抵消寒氣。
鍾守鎧抓住時機,立即附着上了寒冰甲並將右手化作了一把雙刃刀。
在馮奕坤消耗完寒氣后,二人戰在了一起。
兩者打的有來有回,馮奕坤的利爪擊在寒冰甲上掀起了陣陣寒氣,而鍾守鎧的雙刃刀砍在骨羽上劃出道道火星。
在鬥了一會兒,馮奕坤自知不敵,一個后側拉開二人距離,鍾守鎧立即跟上。
馮奕坤見狀將身上的骨羽化作飛鏢刺向鍾守鎧,而寒冰甲立即脫離鍾守鎧的身體,在其正前方化作一塊冰盾,完全將飛鏢擋住。
隨後,寒冰甲再次附着在鍾守鎧身上,而鍾守鎧也抓住時機,一刀斬斷了馮奕坤的雙爪。
但還未等鍾守鎧反應過來,馮奕坤又一爪直接劃開了寒冰甲,同時數根骨刺刺向鍾守鎧,將其擊飛數米,同時身體的疼痛讓其倒在地上,半天沒緩過勁來。
馮奕坤抓住時機,再次將骨羽攻向鍾守鎧,介潭見狀,只見其右掌一踏,無數冰刺從地而起擊碎了骨羽,並朝着馮奕坤攻去。
馮奕坤在這些冰刺中不斷躲閃,但還是不免被冰刺擊中。眼見地面無法立足,馮奕坤立即化作蠱雕,朝着天空飛去。
然而介潭快速跟上,一記擺尾將其砸向地面,緊接着介潭快速俯衝至地面,將蠱雕踩在腳下。
隨後,焱將鍾守鎧扶了起來,走到了蠱雕身旁問道:
“說,你為什麼是這個鳥樣子,而且你為什麼要吃人?”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有种放開老子,再來啊!”
“好,我成全你。”
聽到這句話,介潭立即加大了力度,馮奕坤身上發出了“咔咔咔”的聲音,也不知是羽毛的斷裂聲還是骨頭的碎裂生,同時整個院子裏都迴響着馮奕坤的慘叫。
一分鐘后,馮奕坤失去了生氣,然而等了許久也三頭惡犬的到來。
羽嘉說道說道:
“找地方把這人埋了吧!”
“為啥?”焱問到。
“因為這是蠱雕的技能,它可以散發出一種氣味來蓋過死亡的氣息,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它能在三頭惡犬到來之前把人吃了。”
“明白了。”
緊接着,焱和鍾守鎧便把馮奕坤扛着回了蘇府。
路上,焱問道:
“阿鎧,你的水化是主動技能嗎?”
“對,是由我自己控制的。”
“難怪你沒躲過他的爪擊。”
“唉,我也不知道他的爪子和羽毛可以再生啊,草率了。”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要出事的?”
“因為羽嘉不是說過蠱雕可以控制羽毛的骨化嗎,那他就一定可以先將羽毛植入預告人的體內,到時間后就控制羽毛骨化,這不就殺死人了,然後羽毛會發出一股味道用來吸引蠱雕。”
“明白了。”
焱和鍾守鎧回到蘇府後通過一定的方式將整個真相告訴了民眾,同時也讓所有的民眾去醫院檢查體內是否有羽毛殘留。
在焱和鍾守鎧二人戰鬥時,溫凌墨和葉靨也在九龍城西北部找到了一個荒廢的工廠。
溫凌墨立即使用磁場來搜查,隨後溫凌墨給葉靨說明了情況:
“裏面有十五個人在享受,周圍沒發現戰鬥力。”
“嗯,我聞到了這附近有很濃的奶油味,和老兩口家的一樣。”
“一會兒你負責困住他們,我去詢問情況。”
“好。”
隨後,溫凌墨一個位移來到了工廠中心,大聲質問道:
“你們是怎麼敢在這兒吸食這些玩意兒的?誰給你們的膽子?”
看着有人侵入自己的地盤,一個面色蒼白,骨瘦如柴的人喊道:
“有人侵入,全體作戰!”
只見這是個人全化作了自己的戰靈,虎視眈眈的盯着溫凌墨。
看着他們,溫凌墨不屑的說道:
“一群癮君子還想翻天?”
隨後,這些神獸朝着溫凌墨撲去,然而一股閃電從溫凌墨體內迸發出來,直接將這些神獸彈開。
眼見不敵,所有神獸就想着逃跑,但其跑到門口才發現,整個工廠已經被一個巨大的火蓮給包圍了。
溫凌墨和葉靨立即化作了索命陰司和催命判官的樣子質問道:
“誰是帶頭的?再不說的話,馬上送你們下地獄!”
看着傳說中的惡魔站在面前,所有人立即磕頭求饒,指着一個人說道:
“奕坤是帶頭人啊。”
溫凌墨隨着那人的手指看去,只見一個面色蒼白,骨瘦如柴,手臂上有着許多針眼的人跪在地上。
隨後,溫凌墨走向那人,問道:
“你就是奕坤?”
那人顫抖的回答道:
“是……是……”
“好。”
隨後,只見溫凌墨催動了九尾狐的力量,奕坤看着這個金色的眼睛,陷入了幻術之中。
在幻術中,溫凌墨窺視了奕坤的記憶:
奕坤的父母從小便要求奕坤學習不準做其他的,就連最基礎的休息都得不到滿足,
當奕坤被校園欺凌時,父母也是不管並責罵道:
“為什麼他們不欺負其他人,只欺負你?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不知道嗎?”
奕坤遭到校園欺凌,開始反抗,但卻被打得鼻青臉腫,回家時,父母會責罵他和別人打架,並且會不給奕坤吃飯。
當奕坤沒有考好時,父母會對其進行責罵;考好時父母只是請說一句:“這是你該做的。”
在父母壓力和校園欺凌的影響下,奕坤的心理發生了扭曲,於是開始立志要成為一個壞人。
他開始加入校老大的隊伍,開始欺凌他人,等到畢業時,他開始擺弄毒品。
前幾天,他遇到了一個從外鎮來的生意人,並從他手中得到了一種新型毒品,這種毒品叫作可卡果,可以讓人陷入幻境,同時會將吸食者與其戰靈融合,並形成戰靈的習慣,如果在吸食過多會死亡但每次的致幻量只會變大。
不光如此,溫凌墨還發現了奕坤的背後有着一條巨大的商業鏈,但最終老大是外鎮的一個組織,被稱為黃金四角,而這黃金四角的首領是誰尚未可知。
隨後溫凌墨發現已經沒有信息可挖便解除了幻術。
“那個,小墨,這是什麼情況。”
溫凌墨隨聲望去,只見這十五個人口吐白沫,相繼死去。
溫凌墨對葉靨說道:
“看樣子他們毒癮又犯了,而且已經吸食很多了。”
“唉,你說他們沒什麼事碰這個幹什麼?”
“小葉,現在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