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他將她整個人都抱坐在腿上,低笑道:乖點~

第453章 他將她整個人都抱坐在腿上,低笑道:乖點~

他上次在星河灣跟蔣少男打架,事後戰南笙狠狠的將他批評了一頓,並嚴肅的處罰他一個月不許上床。

這個懲罰對慕西洲來說簡直比刀了他還嚴重,所以,面對蔣少男的挑釁,慕西洲只能忍。

蔣少男的話還在繼續,不過這次卻是對霍見深和唐慕煙兩口子說的:

“你們分分合合的糾纏了十多年,如今也算是修得正果了。怎麼樣,要不要來個喜上加喜啊?”

唐慕煙沒理他,自顧自的喝着碗裏的參湯。

不過霍見深卻對蔣少男的話感興趣。

畢竟,他終於跟唐慕煙復婚了,畢竟他因為虧欠做夢都想給唐慕煙一場盛世婚禮。

但,唐慕煙對此一點興趣都沒有,他跟她提過兩次,她就急眼了。

因此,霍見深也就不敢在唐慕煙面前提。

現在蔣少男說可以喜上加喜,霍見深當然就有興趣了。

蔣少男見霍見深感興趣,便開口道:

“你們老得修成正果,小的是不是也該未雨綢繆了?我瞧着少卿這麼點小的年紀就恨不能把心窩子捧出來給戰念恩那個小丫頭糟蹋,不如趁着他年紀小斷了他的念頭,咱們兩家聯姻怎麼樣?”

蔣少男一針見血,一下就戳中了唐慕煙的心上。

知兒莫如母,唐慕煙吃過感情的苦,太知道男女之情有多折磨人。

她兒子才十歲,就對戰念恩千依百順,若說戰念恩也能有所回饋自然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偏偏戰念恩打小就喜歡追着公孫子墨跑。

因此,唐慕煙對蔣少男的話還是很心動的。

但,霍少卿太有主見,她還真做不了這個主。

因此,她在蔣少男話音落下后,就轉頭去看霍見深。

霍見深正端着茶,慢條斯理地品着。

見自己的女人瞧他,他便擱下茶杯,淡淡然地開口道:

“老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做長輩的最好是不干預。但蔣少男的話說得不錯,少卿打小就偏寵戰念恩那孩子,不是什麼好苗頭……”

他話都沒說完,慕西洲就打斷他:

“怎麼就不是好苗頭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要聯姻,也是咱們兩家聯姻。唐慕煙跟戰南笙是多年的好閨蜜,我跟你又是至交好友,再也沒有比咱們兩家聯姻更靠譜的了。將來少卿做我們家的女婿,我還能虧了他?”

慕西洲話落,蔣少男就冷嗤,譏笑道:

“做你女婿還不虧?你可是華夏第一少帥,馬上就要榮升華夏第一年輕大帥了,那仇家就是沒有一萬也有一千了,讓少卿做你的女婿,這不是把他往風口浪尖上推嗎?還是做我女婿比較靠譜。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但事業有成的商人,有錢有地位就是沒有風險。而且我女兒聰明乖巧又會疼人,不像你女兒作天作地是個得捧着的祖宗。要我看,除非是腦子抽了才會選擇跟你們家聯姻。”

慕西洲:“……”

氣氛微末,隱隱有劍拔弩張的趨勢。

一直沒說話的戰長生在這時插話進來,話是對蔣少男說的:“要不你考慮考慮我們家思琛?”

此話一出,蔣少男就對戰長生翻了個白眼,道:

“且不論戰思琛比我家喃喃大了十歲,就他那古怪的脾氣就是給我家喃喃提鞋我都不願意,你也好意思讓他給我當女婿?我看你是酒喝多了做夢呢。”

幾個人正鬥着嘴,慕西洲的兩個兒子匆匆的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道:“爸,媽,霍少卿跟思琛哥打起來了,你們快去看看吧。”

幾分鐘后,幾個大人就在戶外的花園看到打得不可開交的兩個少年。

霍見深第一個衝上去,將他們兩個強行拉開后,就冷聲訓斥:“說,為什麼打架?”

霍少卿擦了把帶血的嘴角,沒吭聲。

他不說話,脾氣比他還古怪的戰思琛更嘴硬,更不會主動開口。

兩個人都撬不開嘴,霍見深就把目光落在了一旁渾身衣服都濕透了的戰念恩身上,“是不是又是因為你?”

站在暗處的戰念恩在這時打了一個噴嚏,所有人這才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也是直到這一刻,所有人才發現她身上的衣服是濕的。

戰南笙意識到這估計不是普通孩子們之間的打鬧了。

她幾步就走到立在暗處的戰念恩面前,脫下自己的外套將戰念恩包裹住后,冷了霍見深一眼:“有什麼話就到屋裏說吧。”

她說完,就拉住戰念恩走了。

十分鐘后,戰公館的客廳內依次跪着三個孩子。

戰思琛、戰念恩,以及霍少卿。

戰南笙目光將他們三個掃了一邊后,道:“都不說是吧?都不說,那你們都給我跪着,什麼時候肯說實話了,就什麼時候站起來。”

霍少卿在這時開口,道:“是我。是我看戰思琛不順眼找他挑事,然後我們就打起來了。恩恩為了拉架,被戰思琛失手推下了水……”

他話都沒說完,眼圈紅紅的戰念恩在這時開口打斷霍少卿:

“行了,別替我背黑鍋了,怪沒意思的。是我,是我跟戰思琛發生了衝突,霍少卿見我被戰思琛推下了水,這才跟他打起來的……”

伴隨戰念恩話音落下,空氣中就突然傳來一道犀利的巴掌聲。

這一巴掌,是戰長生打的。

他打的是戰思琛。

這一舉動,令有所人都震驚。

包括被打的戰思琛,他更是難以置信的看着這個打小就不疼愛他的父親,眼圈發紅的看着他,諷笑道:

“您打我?別人的父母都只會向著自己的孩子,而您只會對我惡語相向。為什麼?既然這麼不喜歡我,為什麼當初要讓我生下來?既然讓我生下來,為什麼卻生而不養?傳出去好聽,我是戰家的長房長孫,可我過得卻連戰家的傭人都不如?您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戰長生一下就被問住了。

戰小五也覺得戰長生太過分了。

戰思琛已經十五歲了,即便他有錯,戰長生都不應該在眾人面前打他的臉。

為了緩和父子關係,戰小五在這時走到戰思琛的面前,道:“思琛,你父親他沒有不關心你,他其實很在乎你……”

戰思琛打斷她,冷笑道:

“你閉嘴吧。因為你,我母親被他親手送進了監獄,你在我母親被槍斃吃槍子的那天跟父親復婚,你現在又做什麼好人呢?”

戰小五沒想到,她這些年那麼親力親為地照顧這個繼子,卻換來這麼一個評價。

她心頭百般不是滋味。

都說后媽不好當,果然如此。

隔着一層肚皮,她再怎麼掏心掏肺,都沒辦法捂熱一顆早就冰冷且仇恨的心呢。

戰小五面色不太好看了。

她抿了抿唇,沒說話。

戰長生更是火大,欲要再掄起胳膊去打戰思琛耳光時,戰小五擋在了他的面前,雙目猩紅的看着他:

“是覺得我這個后媽當的還不夠糟糕嗎?你若是再打下去,你們父子就徹底反目了。咱們也算是徹底埋下禍根了。”

他說完,在這時叫來傭人:“把大少爺帶下去休息。”

戰思琛被帶走後,戰小五就對霍少卿和戰念恩道:“你們兩個也都起來吧。”

霍少卿前腳站起來,後腳戰念恩就沖他吼了一句,道:

“霍少卿以後我的事,你少管。都是因為你,才讓事情變得這麼糟糕的。從今往後,我們還是別來往了,省得所有人都覺得你在給我背黑鍋,就你很無辜,就我罪該萬死。”

霍少卿因為戰念恩這句話而薄唇抿了起來。

他鳳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半晌,他像是自靈魂深處溢出了一個字,“好。”

他說完,就對霍見深和唐慕煙道:“你們之前不是說要送我出國深造的,就明天吧。”

霍少卿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大廳。

霍見深跟唐慕煙互看了一眼,然後就跟着追了出去了。

這邊,戰南笙有些頭疼的看着戰念恩,訓斥道:

“恩恩,你太不像話了,你怎麼能對少卿說出這種話?從小到大,少卿就寵着你疼着你,你卻這樣傷他的心,你……”

戰南笙很少這麼言辭犀利地訓斥戰念恩。

此時,面對戰南笙的訓斥,傷心以及委屈極了的戰念恩在這時哭着打斷她:“是,就我從小到大任性不懂事,就他霍少卿完美無缺,行了嗎?”

說完,就哭着跑開了。

戰南笙:“……”

嫌事還不夠大的蔣少男在這時對戰南笙嘴毒的笑道:

“怎麼樣?遭報應了吧?看看你養的這祖宗,她就是來收拾你跟慕西洲的。戰南笙,咱們等着瞧吧,你這女兒野性難馴,將來有你們受的。”

幾乎是在蔣少男話音落下,慕西洲就朝他踹了一腳,怒道:

“帶着你的女人和孩子們給我滾出戰公館,這裏不歡迎你們。”

蔣少男就喜歡看慕西洲氣急敗壞的樣子。

所以,他被慕西洲踹了一腳也不氣,厚顏無恥的說道:

“你以為老子願意來,放心,老子這就帶着老婆孩子走,下次就是你跪地求老子,老子都不願意來。”

慕西洲:“……”

這場本來挺和睦的家宴聚會,最後便以這種方式潦草收場。

蔣少男帶着安歌和一雙兒女離開戰公館后,就側首問安歌,“你……打算帶著兒子和女兒住哪?”

安歌對蔣少男是不會有好臉色的。

她態度冷淡:“反正不住你的星河灣。”

蔣少男道:“那總得說個去處,我讓司機送你們。”

安歌最近都住在楓橋別墅,那是詹姆斯修明在京城的落腳點。

因此,為了擺脫蔣少男沒完沒了的糾纏,她言簡意賅的道:“楓橋別墅。”

蔣少男嗯了一聲,吩咐司機:“楓橋別墅。”

說完,他就閉目養神去了。

直至車子抵達楓橋別墅后,他才睜開眼。

他在安歌帶着一雙兒女下車后,也跟着下車。

安歌在他下車后,就轉過身回頭看了他一眼:“你可以走了,這裏不歡迎你。”

蔣少男厚臉皮的說道:“來都來了,也不請我這個前夫進去喝一杯水嗎?我先前喝了不少白酒,現在口渴。”

安歌對他翻了個白眼,道:“蔣少男,你臉皮真厚。”頓了下,強調補充,“你放心,你在我這裏一滴水都討不到,快滾吧。”

說話間,蔣少男就把看着他們拌嘴的安喃喃給抱了起來,“喃喃,你媽咪連口水都不給爹地喝,爹地要是渴死了你就沒有爹地了。”

安喃喃因他的話而皺起了漂亮的小眉頭,道:“媽咪,爹地好可憐,我們就讓他進去喝一口水嘛。”

安歌:“……”

安喃喃的話還在繼續:“媽咪,喃喃好不容易才有了爹地,喃喃不要爹地被渴死呢。”

半小時后,安歌看着賴在楓橋別墅沙發上喝完水以後卻怎麼都不肯離開的蔣少男,道:“可以滾了嗎?”

蔣少男卻答非所問:“兩個孩子都睡了嗎?”

安歌不接他的話茬:“你要是再不滾,我可就讓保鏢把你打出去了?”

蔣少男在這時點了一根香煙,不緊不慢地抽了半根后,道:

“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你哥跟你嫂子複合,你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啊?”

果然,他的話讓安歌有了興趣。

安歌在他話音落下后,就掀眸看了他一眼,道:“你有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

蔣少男撣了撣煙灰,扯唇低笑道:“你先答應我,我再告訴你。”

安歌拿腳踹了下他翹起的二郎腿,道:“行,難得你絞盡腦汁的想求我複合,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現在可以說了嗎?”

蔣少男在她話音落下后,就把香煙摁進了煙灰缸里,然後把安歌給扯到了自己的懷裏。

他不顧安歌的反抗,將她整個人都摁坐在大腿上后,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厚顏無恥地在她香軟的唇上咬了一口后,才道:“乖點,我不要嘴巴上的承諾,來點實際的。”

安歌唇瓣被他舔咬得又酥又麻,她伸手猛地推了一把蔣少男后,才兇巴巴地道:

“蔣少男,你少蹬鼻子上臉,愛說不愛,不說滾蛋。”

蔣少男挑了下眉,道:

“你想讓你大哥大嫂複合最不該做的就是帶着孩子賴在他的楓橋別墅不走。你把他們愛的小窩都給霸佔了,他們要怎麼談情說愛?”

蔣少男此話一出,安歌就冷嗤,道:“你乾脆讓我帶着孩子搬去你的星河灣算了……”

蔣少男打斷她:

“寶貝,讓你跟孩子都住到我的星河灣雖然是我的目的之一,但你仔仔細細想一想,是不是這個道理?優卿的娘家在巴黎,她這次來京城是為了出差,但她現在流產大出血傷了身體,最需要的就是靜養了,而以你哥的脾氣,即便優卿十萬個不願意,他也會強行讓優卿住到楓橋別墅養身體的。有了獨處的住所,如果再能有個朝夕相伴的獨處時間,你還怕他們沒有舊情復燃的可能性嗎?”

聞言,安歌就拉長調子譏笑道:

“讓我帶着孩子從楓橋別墅搬出去住到你的星河灣,就是你說的讓他們能複合的辦法了?”

蔣少男扯唇,淡笑道:“這是第一步。我後面還有第二第三步……乃至很多步。具體要怎麼做,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安歌:“……”

蔣少男說完這句話,就從沙發上起身站了起來。

他身形高大,帶着上位者才有的壓迫感居高臨下的看著錶情明顯怔然的安歌,波瀾不驚的道:

“我就不打擾你今晚好夢了,你好好想想,等想好了明天就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和孩子們回家。”

說完,就真的轉身離開了。

蔣少男離開沒多久,詹姆斯修明就從醫院那邊回來了。

他面色陰沉,滿身疲憊,周身都是揮之不散的陰鬱之氣,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消沉。

安歌給他倒了杯溫水,等他喝完后,字斟句酌的問道:“你跟嫂子……還好吧?”

詹姆斯修明坐到沙發上,煩躁地扯了扯領帶后,道:

“我在她的病房門口守了大半夜,她也不肯再見我一面。”

聽起來就很糟糕了。

安歌皺了下眉,問:

“我看得出你對嫂子是有感情的,也是真心的。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是跟蘇姚拉拉扯扯糾纏不清?女人最忌諱的就是這些,你應該知道她最介意的就是這個……”

詹姆斯修明在這時掀眸看向安歌,打斷她,道:

“她介意我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那她自己呢?她跟傑瑞之間的破事都過去多少年了,到現在還不是打得熱火朝天?”

聞言,安歌就瞪大了眼睛,道:“所以,你跟蘇姚頻繁互動僅僅是為了刺激嫂子吃醋,讓她在乎你?”

詹姆斯修明沒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安歌有些頭疼地掐了掐突突亂跳的眉心,想了想,道:

“如果你還想挽救你們這段婚姻的話,我奉勸你現在就跟蘇姚斷絕來往吧,否則我真的幫不了你。”

詹姆斯修明在她話音落下后,反問:“你跟蔣少男又是怎麼回事?我剛剛停車的時候看到他了。他來幹什麼?”

安歌心臟咯噔一下,心虛地說道:“他……他想求我複合。”

詹姆斯修明捏了捏發脹的眉心,像是平復着某種極大的惱火,冷笑道:

“他為了求你複合已經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了。挑撥我跟傑瑞打架互毆,拖你回不了巴黎,現在他又厚顏無恥的求到我的家門口,你是不是又心軟了?”

安歌想都沒有想,就開口道:“沒有。”

詹姆斯修明:“沒有嗎?我看他先前走的時候挺春風得意的。”

安歌:“……”

“安歌,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要是覺得你還能跟他湊合在一起過,那就在一起吧。反覆折騰也挺沒意思的。何況你們還有兩個孩子。”詹姆斯修明對安歌跟蔣少男之間的事看得挺透徹的。

他這樣說完,就起身站了起來,補充道,“但,你們之間這點破事,能不能不要再牽連我跟優卿了?要不是蔣少男從中作梗,讓我跟優卿之間的誤會逐漸加深並惡化,我跟優卿的孩子也不會就這樣流掉的。”

面對詹姆斯修明的憤怒,安歌無話可說。

說起來,詹姆斯修明跟優卿關係惡化,確實跟她和蔣少男有關。

翌日,安歌去了一趟醫院。

此時的優卿臉色仍然很差,但相較於昨天還是好了一些。

安歌將水果籃放下后,就走到了優卿的病床前,道:

“昨晚我跟我哥聊了一下,我看得出他很在乎你,只是因為誤會你跟傑瑞之間的關係所以才頻頻跟蘇姚互動而氣你的……”

優卿打斷她,道:“安歌,如果你是為了勸我跟你大哥和好的話,那就請吧。如果是作為朋友來關心我的話,我們或許還可以坐下來聊一聊。”

優卿都這麼說了,安歌也不好提這件事。

她在優卿的病房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就離開了。

她在醫院樓下碰到坐在輪椅上的蘇姚。

此時的蘇姚正被護士推着散步,看起來病態十足,十分憔悴。

看到蘇姚,安歌就忍不住的想嗆她兩句。

結果,不等她語,蘇姚最先開口,道:“安歌,我們能單獨聊聊嗎?”

安歌挑眉,道:“你想跟我聊什麼?”

面對安歌冰冷的態度,蘇姚絲毫不介意,她道:

“我是想說,強扭的瓜不甜。當初你哥跟優卿在一起完全是家族聯姻,那時你哥想要在詹姆斯家族立足就必須得娶一個能在事業上幫助他的女人,所以那時候的優卿是最好的選擇。他跟優卿始於家族利益,也終將會敗給無愛的現實……”

安歌打斷她,“所以你想要跟我表達什麼?”

蘇姚被傑瑞傷了一刀,因為失血,她很虛弱。

她在這時艱難地從輪椅里站了起來。

她稍稍比安歌高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虛弱,氣場所以就沒有安歌足。

她站起來后,就對安歌直言不諱的道:

“我是想說,既然他們兩個已經走到了離婚這一步,你就不要去干預了。”頓了下,補充道,“我覺得,我比優卿更適合你哥。”

話落,安歌就毫不猶豫地給了她一耳光,道:“清醒了嗎?”

安歌這一巴掌打得不輕。

蘇姚整個人都摔坐在了輪椅上。

她捂着紅腫起來的面頰,因為情緒激動眼眶通紅的看着安歌,“你竟然打我?”

安歌在她話音落下后,又給了她一耳光,重複道:

“我問你,現在清醒了嗎?當年,你爸媽經商家庭富裕,你瞧不上那時候的沈修明就甩了他出國留學去了。現在,你看他搖身一變成為巴黎最年輕有為的集團繼承人,你就破壞他的婚姻想取而代之?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蘇姚被打得心尖都跟着發顫。

她狠狠地咬住了嘴唇,半晌,她忽然笑了一聲,看着安歌道:“是不是做春秋大夢,我們拭目以待好了。”

安歌被噎的怒火攻心,她皺眉,忍了又忍,道:“蘇姚,有我在,你試試看,你能不能夢想成真,成為詹姆斯家族下一任的豪門闊太。”

安歌扔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她事先確定蔣少男在星河灣,所以就徑直去了星河灣。

車子抵達星河灣別墅時,她在車上掙扎了許久,才推門下車。

走進星河灣別墅客廳,還沒來得及問管家福叔蔣少男在哪裏,一個身穿白色羊毛連衣裙的女人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幾年不見,這個女人跟記憶中的那個總是端着溫柔優美的樣子有所不一樣了。

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但優渥的物質條件擺在那裏,她整個人還是透着一股說不上來的風情嫵媚。

那女人很快就從樓上下樓並走到她的面前。

安歌視線同她對視了幾秒,沒說話。

對方在這時卻主動跟她開口:“好久不見。”

安歌扯唇,譏笑道:“我是不是還得跟你說一聲別來無恙?”

優柔唇角微勾,淡淡然的道:“別誤會,我跟蔣少男早就沒關係了。”

安歌挑眉,輕笑道:“沒關係,還出現在他的別墅?”

優柔扯唇,笑的更加肆意,她道:“他叫人把我綁過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說話間,蔣少男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優柔回眸看了他一眼,就對安歌諱莫如深的笑了一下,道:“女人最好還是能懂點事的好,男人給臉的時候得接着,作的太狠了,就真的雞飛蛋打了。”

說完,優柔就離開了。

此時,安歌看着走到她面前的蔣少男,道:“我好像來的並不是時候?”

讓安歌跟優柔撞上,蔣少男內心多少有幾分懊惱。

他眉頭微皺,道:“你什麼時候來都是時候,我跟優柔早就斷了,你不要多想。”

安歌嘴硬,道:“我沒有多想。”

蔣少男長指在她面頰上颳了一下,低笑道:“但你滿臉都是醋的不行的樣子,還說沒多想?”

安歌皺眉:“誰醋的不行了?我沒有。我來找你,就是想過來跟你聊一聊你昨晚跟我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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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豪門大佬變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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