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她抱住男人,撒嬌道:老公,你不想抱抱我嗎
安歌是越說哭的越傷心,越傷心越不滿地控訴道,她調子不成調子地繼續說道:
“你比我有權有勢又有什麼了不起嗎?你還是個坐過大牢的勞改犯呢。我跟你的時候,我都沒有嫌棄你勞改犯的身份你還處處嫌棄我,你這個渾蛋,你憑什麼?你除了惡語相向,就只知道欺負我羞辱我,我恨死你了……”
她哭得傷,罵得卻十分痛快,但表情又十分的凄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蔣少男被她的樣子莫名弄得有幾分心軟,心情也莫名被她的樣子逗得好了幾分。
他薄唇微不可覺地上翹了一分,然後就在安歌哭的撕心裂肺的時候掐過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給拉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迫使她的臉只能看向他,目光也只能看着她。
他嗓音帶着幾分低低誘哄,說道:“罵夠了?罵夠了就聽我說。”
距離的突然拉近,以及男人突然繾綣溫和的態度讓哭得格外傷心的安歌一下就怔住了。
她的眼淚還是控制住不住得從眼眶裏掉,只是她的哭聲止住了,臉上也沒了那一層凄楚,有的僅僅是……迷茫。
她就這樣獃獃地看着男人,沒說話。
蔣少男抽出幾片紙巾開始給她擦眼淚的,邊擦邊道:
“優柔拍的那些照片純屬無中生有,我跟她沒有發生過那種事。不過,她的確有想勾引我,但只是沒有成功。所以,你的老公身體截至目前僅給過你,他是還是乾乾淨淨的。第二,你母親這個案子我已經讓蔣四派人飛巴黎去調查了。
如今,距離你母親被害已經過了四年之久,就算當年還會有一些蛛絲馬跡現在應該基本上也沒什麼有跡可循了。所以,你母親這個案子只能暗中調查。你但凡聲張一點,站在明處的兇手只會把這件事掃得更乾淨,你更無處下手。
第三,你今天當著溫怡那個女人的面冷嘲熱諷,你就不怕這個女人背後給你穿小鞋?這個女人年紀輕輕已經是詹姆斯家族的當家主母,你真當她是什麼善類?她玩死你,僅僅就是一句話的事。所以,你但凡現在聰明一點,就不是把我推到十萬八千里以外,而是想着怎麼牢牢抱住我的金大腿不撒手,明白了嗎?”
蔣少男無疑是個談判高手,他幾句話而已,就讓安歌覺得他說得十分有道理,只是她心裏上還彆扭着。
她擦了把紅腫的眼皮,道:“你能有那麼好心?你之前都厭惡死我了,你能為了我而得罪整個詹姆斯家族?”
蔣少男挑了下眉,波瀾不驚地道:
“我當然不會有那麼好心,我之前也的確是挺討厭你的。但,常言道日久生情,跟你睡了幾次,就做不到不管你這個白痴了。”
安歌:“……”
蔣少男的話還在繼續:
“詹姆斯家族一直遏制我的石油業務在歐洲一帶的出口,我早就想跟他們家族對着幹了。所以,幫你也只不過是順帶的事。”
安歌撇了下嘴,不滿地道:“什麼叫幫我只是順帶着的事?你妻子的事情在你的眼裏還不如你的幾個破油田重要?”
要是以往,蔣少男肯定毫不猶豫地說確實不如他的油田重要。
但現在么,動了哄女人的心思,他自然不會那麼說,當然他心裏的答案就是這樣。
畢竟,這些油田,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
那是蔣家幾代人的心血,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產業呢。
思及此,蔣少男便道:
“你不是喊着要跟我離婚的?你都不想做我的老婆了,我當然是順帶着做這件事了。”頓了下,“當然,如果你不再跟我鬧這個離婚,我就可以為了你而特地去收拾他們家族。”
安歌從來沒指望能從他的嘴巴里聽到一句好話,蔣少男能這麼說對她來講已經是破天荒了。
她想從他身上下來,但男人落在她腰肢上的手掌卻格外用力,她根本就被禁錮得紋絲不動。
她不高興地皺眉,“你先放開我。”
蔣少男垂眸,看着她皺巴巴的眉頭,挑眉道:
“告訴我,還要跟我離嗎?這麼大的便宜你都不佔,你說你腦子是不是蠢?”
安歌被他的話給激到了,她氣鼓鼓地道:“誰說我不佔了?你難得那麼舔我,我要是不給你臉,你多沒面子?”
頓了下,傲嬌地補充道,
“我……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暫時不離這個婚。但……但你要是再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我……我肯定跟你離。”
蔣少男掐了把她氣鼓鼓的腮幫子,然後又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低笑道:“我是給你臉了,嗯?”
他拍的是安歌被老詹姆斯打腫的那半邊面頰,安歌痛得眼淚汪汪的,“疼~”
蔣少男視線在她那半邊紅腫的面頰上停留了幾秒,隨後眯起了鳳眸,嗓音聽不出喜怒地道:
“嗯,以後找機會給你討回來。”
他最後這句話把安歌給哄到了。
她在這時對他昂起頭,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悠悠的口吻,問道:“蔣少男,你不是喜歡我?”
蔣少男目光同她對視了幾秒,視線微垂,最後落在她粉嫩嫩的唇上,跟着就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他從前其實很少會吻她,哪怕是床笫之間。
像這種發自內心想要主動吻她的念頭基本上可以說是無。
此時突然的主動以及繾綣親吻,一下就撫平了安歌心口上的所有負面情緒,好似是一記可以撫慰人心的良藥,讓她一顆心都跟着萬物復蘇了起來。
只是嘗到了甜頭的蔣少男,有點不滿僅僅是親吻,一雙手掌開始不太安分。
但,最後還是因為場合不對,他撤回了他的手,也放開她被吻得嫣紅過分的唇。
他目光在安歌緋紅的面頰上停留了幾秒,回答她先前那個問題:“大概是喜歡上了。”
安歌被他吻得有幾分意亂情迷,她在這時伏在他的心口處,一邊喘着氣一邊道:
“喜歡就是喜歡,什麼叫大概,你承認喜歡我能少一塊肉嗎?”
蔣少男長指勾起她的下巴,低笑道:
“只是不太想承認喜歡你這個蠢的……”頓了下,有些擔憂地道,“都說兒子的智商百分百都會遺傳自母親呢。”
蔣少男只是玩笑話,但安歌卻認真了。
她眉頭皺了起來,悠悠的口吻:
“啊,那怎麼辦?如果兒子的智商真的遺傳了我卻一點都不遺傳你,那……那他以後豈不是要被人欺負死啊?我們以後又不能跟着他一輩子呢……”
蔣少男有些頭疼地掐了掐眉心,心道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蠢這麼傻?
他心裏這麼想,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另一個境界了:
“所以,等你母親這件事處理好以後,我們得抓緊時間多生幾個。女兒的智商會遺傳父親,如果後面我們生的是女兒的話,她將來肯定會很有出息。”
安歌眨眼:“真的嗎?”
蔣少男雖然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但嘴上卻回道:
“當然。你忘了戰南笙那個人小心眼多的機靈鬼女兒了?她就是隨了她爹,打小就比她兩個哥哥聰明,你看着吧,將來她能把天戳個窟窿,以後哪個男人攤上她這麼個祖宗,那才是真正祖墳冒青煙了。”
蔣少男隨口的一句,殊不知若干年以後,戰念恩真的讓那個為她生也為他死的男人祖墳冒青煙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視線拉回現實,安歌很快就因為蔣少男這番話而認真的思考了起來,她悠悠的口吻: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好像還真是。我知道戰大小姐的那個女兒的,她叫恩恩,我沒記錯吧?她是我有史以來見過的最聰明且嘴巴最甜也最好看的小姑娘,她真的好軟萌,好可愛的……”
蔣少男挑眉,波瀾不驚地說道:
“也就那樣吧,以後我們的女兒只會比她更聰明更可愛。她那種作天作地的性子只會闖禍,成不了大事。”
安歌撇了下小嘴,“你這人怎麼這樣?好歹恩恩小寶貝還喊了你三四年的蔣爹地呢。”
蔣少冷嗤,道:“喊再多年,她也不是我親生的。”
正說這話,蔣少男的車窗就在這時被人敲響了。
蔣少男目光下意識地看向車窗外,卻沒有看到敲門的人,當下就皺起了眉頭。
正當他欲要撤回目光不當回事時,車窗上就貼過來一隻肉粉粉又胖乎乎的小手,跟着不等蔣少男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蔣少男的手機就振動了。
戰南笙打過來的。
直覺上,蔣少男雖感覺沒什麼好事,但還是只猶豫了幾秒,就接通了戰南笙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戰南笙的聲音:“拜託你一件事……”
戰南笙話都沒說完,蔣少男就冷聲且無情的打斷她:“拒絕。”
戰南笙並沒有因為他的拒絕而就此作罷,她道:
“蔣少男,你當初還是蔣家的喪家之犬的時候,要不是我伸手拉你一把,你能依託我父親的勢力有今天這樣的成就?我又不是拜託你殺人放火或者是做了不起的犧牲。我就是麻煩你幫我照顧幾天孩子……”
蔣少男再次冷聲打斷她:“什麼孩子?戰南笙,你想都不要想了,老子一堆破爛事,我沒空幫你帶孩子。”
戰南笙在他話音落下后,就波瀾不驚地說道:“已經晚了,恩恩的人現在已經在京城了……”
聞言,蔣少男呼吸猛地就是一緊,氣得額角青筋直跳,音量拔高:
“戰南笙,你自己下的崽兒你自己不帶你扔給老子?你搞什麼?”
回應他這個問題的不是戰南笙而是慕西洲了。
慕西洲嗓音冷淡,卻有條不紊:
“不搞什麼,就是最近要帶她出去環遊世界,估計少說也得一個月。恩恩從小到大最信任的人除了她媽咪,那就是你這個蔣爹地了,好歹她喊了你幾年的爹,讓你幫忙照顧一陣子不是理所應當?”
聞言,蔣少男就冷冷沉聲道:
“慕西洲,你特碼的能別那麼厚顏無恥嗎?你們夫妻二人去環遊世界,讓老子給你帶女兒……嘟嘟——”
蔣少男氣的想砸了手機。
這時,安歌已經看到了車窗外正在用小手拍打車窗的小傢伙了。
她在蔣少男氣的連呼吸都不順暢的時候,連忙從他身上下來,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跟着,沒多會兒,他就聽到了小奶包花言巧語的嗓音:“漂亮的安安阿姨,蔣爹地在不在?他是不是有了小弟弟以後,就再也不歡歡恩恩小寶貝了?
小傢伙太軟萌了,蔣少男推門下車后,安歌就已經情不自禁地將她胖乎乎的小身子給抱進了懷裏。
看到他從車上下來,小傢伙就對他張開雙臂,眉飛色舞地喊道:“蔣爹爹,抱。”
數月不見,蔣少男覺得她又被養肥了不少。
他雖然無比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但還是從安歌懷裏將她掐了過去,嗓音是不自知的寵溺:
“有沒有吃過早餐?”
被喜歡的蔣爹爹抱着,戰念恩很高興地在蔣少男的面頰上吧唧了一口,撒嬌道:
“還沒有,恩恩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蔣爹爹以及想跟蔣爹爹共進早餐,所以就一直餓着肚子呢。蔣爹爹,恩恩想吃你做的紫薯糕,好不好嘛?”
懷裏是香軟又嘴甜的小傢伙,蔣少男雖然還是一張面癱臉,但嗓音已經不自覺地柔和了下去。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道:
“但現在不行,我還要上班。”頓了下,“晚上等我下班再給你做。你等下跟安安阿姨一起,讓她帶你去吃早餐,然後再帶你去見小弟弟,好嗎?”
戰念恩早就聽說了安安阿姨生了一個小弟弟的,她對見小弟弟這件事還是很期待的。
她無比乖巧地嗯了一聲后,道:“知道啦,蔣爹爹,你去忙吧。”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四五天的時間裏,安歌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兩個孩子的保姆。
蔣小寶出院后,就住到了星河灣。
這幾日,蔣少男最近忙着新項目上線,基本上沒有回來過。
雖說一下要照顧兩個孩子,但安歌需要做的事情並不多,星河灣換了一大波靠譜的傭人,她只需要每天逗逗他們就可以了。
五天後的傍晚,星河灣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溫怡。
那天傍晚,應該是入秋後第一次降溫。
一陣秋風刮過,帶來一陣香氣怡人的桂花香,也帶來了一陣明顯的涼意。
安歌帶着戰念恩在花園裏玩挖蚯蚓的遊戲,最近戰念恩迷上了養寵物。
她本來想養蛇,蔣少男不同意她就哭得鼻涕冒泡,安歌也是個極為寵孩子的,所以就跟她說蚯蚓也是細細長長還軟軟的,養蚯蚓跟養蛇差不多這才把小傢伙哄好。
總之,溫怡出現在星河灣時,安歌就是在陪戰念恩挖蚯蚓且已經有了收穫。
福叔走到安歌的面前,說道:“太太,家裏來客人了,是來找您的,是溫怡溫女士。”
安歌微微眯眼,看着萬里霞光的天空,想了想,才說道:“你幫忙照顧一下恩恩,我去接待。”
福叔點頭,道:“好的,太太。”頓了下,“太太,你一個人可以嗎?”
安歌挑眉:“難道她還帶了不少人嗎?就算帶了人來,這是在星河灣,她也不敢在蔣少男的地盤對我怎麼樣的。”
福叔覺得也是,他道:
“太太,您說的是。這溫怡的娘家還在京城呢,她最在乎的就是娘家這邊的人了,如果她真的對您亂來什麼的,少爺肯定不會輕饒溫家的。”
提到溫怡的娘家人,安歌就問福叔,道:“溫怡有個弟弟叫溫楚,這個人你……見過沒有?”
福叔想了很久才想起溫楚這麼一號人,他道:
“這個溫楚好像十年前因為犯了事,本來是要進監獄吃牢飯的。但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受害人的家屬選擇私了。這之後溫楚就去了國外,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頓了下,補充道,
“我印象中,這個人特別好色,在出國前因為惦記自己的嫂子而被溫家長子給打斷了腿。”
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了,安歌想着自己母親的死十有八九跟這個溫楚脫不了關係的。
她沉思了幾秒后,又道:“聽起來,他就是個劣跡斑斑的人,這種人渣溫家為什麼不好好管教?”
福叔解釋道:
“也不是溫家的長輩不想管教,是後來溫家長子出事失去了生育功能,溫家長輩就指望着這個溫楚能給溫家傳宗接代的,否則當初溫楚犯了命案,溫家人也不會那麼拚命的要把他送出國的。”
聞言,安歌就心驚肉跳,“命案?”
福叔點頭,道:“是的。十年前,他把一個小姑娘給玩死了,對方就是個普通小老百姓,本來對方家屬態度特別堅決說是就算傾家蕩產也要告得溫楚坐牢。可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事就沒有下文了。”
還能怎麼回事?
權大壓死人唄。
安歌微末的嘆了口氣,然後就去見溫怡了。
她到客廳時,溫怡就從沙發里站了起來。
比起之前所見的兩次,溫怡這次臉色以及神色明顯憔悴了不少,除了憔悴還有一些難言的焦慮。
安歌在門口換好室內鞋,溫怡就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說道:
“安小姐,我很抱歉不請自來,但我現在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小雅住進重症監護室了,你之前跟你爸爸提的那些要求你爸爸已經都照做了,現在無論是外媒還是國內的媒體都知道了詹姆斯家族又多了一個新的千金。我……”
說到這,調整好語速,“我是想問,你……你什麼時候能履行承諾給小雅捐贈骨髓?”
安歌將溫怡臉上的表情都盡收眼底后,想了想,道:
“醫生說她什麼時候能夠移植,我就什麼時候能去。”頓了下,“不過,我還要再追加一個條件。”
溫怡情緒有些激動,道:“你說,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滿足。”
安歌輕笑道:
“先別著急答應呢。我聽說老詹姆斯除了我以外一共有兩子兩女,最疼愛的就是你這個小女兒。據說她出生時就贈了她天價家產,說等她20歲就可以成功繼承。我就在想,都是女兒,都是他着急噴出來的,待遇差得太離譜了總是讓人心裏沒辦法平衡。所以呢,我想要分你女兒的這部分財產,你要是沒意見的話,就可以讓律師把相關文書擬好讓我簽字就可以了。”
安歌這番話,並沒有讓溫怡情緒上有太多的浮動,甚至完全看不出她此時內心已經掀起了殺意。
她幾乎是在安歌話音落下后,就說道:“你要多少?”
安歌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一毫的表情,但就是一點破綻都沒有看出來。
她撤回落在溫怡臉上的視線,道:“我也不貪,就一半好了。”
溫怡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微微緊了緊,但很快就完全鬆開了,並很快回答安歌,道:
“好。”頓了下,“我會儘快讓律師着手辦這件事。但,我希望你現在能跟我去一趟醫院,接受骨髓捐贈前的術前準備……”
她話都還沒說完,一直忙着不見人影的蔣少男從外面踏着霞光走了進來。
他先前在門外已經聽了不少內容了,這會兒面色格外陰沉。
他一進門,就掀眸看了溫怡一眼,嗓音明顯的不悅:
“溫女士,我記得我有警告過你,不要騷擾我的太太,你怎麼就那麼不長記性呢?”
這幾天,蔣少男的確派人警告過溫怡。
老實說,溫怡挺怵蔣少男的,這會兒直接撞蔣少男的槍口,她臉色明顯已經不太好了。
她在蔣少男話音落下后,很快就說明來意,並將安歌提出的交換條件都說了一遍后,道:
“安……小姐已經都同意了,我希望蔣少別插手這件事,給我女兒一條生路,可以嗎?”
蔣少男視線在溫怡臉上停留了幾秒后,就把目光撤了回來,波瀾不驚地道:
“詹姆斯家族的主母都這個低姿態求我的女人救你女兒的命,我要是不答應豈不是今後都要結怨了?溫女士,你先回去吧,明天我會帶上太太去醫院的。”
話落,溫怡表情明顯有些詫異,她沒想到蔣少男會這麼痛快就答應了。
她有些錯愕地道:“……好,那我跟她爸爸一起在醫院等你們。”
溫怡離開后,蔣少男就扣住安歌的手腕把她拖到沙發上,火大地沖她吼: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除非我在場不要跟那邊的人打交道?你是不僅跟他們打交道,你還跟她談什麼分財產的交易,你是生怕這個女人不會暗殺你,是吧?”
面對蔣少男的兇狠,安歌也不氣。
她在沙發上半跪着坐了起來,一把抱住立在她面前的男人腰肢。
她把臉埋在他的腰腹處,像個撒嬌的富貴貓,蹭了又蹭,乖乖軟軟地道:
“老公,你怎麼一回來就要凶我?人家老公好久回來一次都是要對老婆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哪有你這樣的?老公,你的樣子好嚇人呢。”
蔣少男:“……”
蔣少男被她蹭得渾身都起了邪火。
他眸色瞬間就暗了一度,偏女人還不自知的在這時順着他的腰肢往上爬,將整個柔軟的身體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女人的話還在繼續,仍然是嬌嬌軟軟的口吻:
“老公,你都好幾天沒有回來了,你都不想我,不想抱抱我么?你不說你喜歡我的嗎?怎麼就知道掛着臉子,連個笑臉都不肯給我一個呢?”
蔣少男被她鬧得除了邪火,已經沒什麼怒意了。
他一隻手拖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拖住她的臀以防止她掉下來。
雖然他臉色仍然不好看,但說話的語調明顯平和了不少。
他低低緩緩的譏笑道:“安小歌,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臉皮有多厚?你就差把‘向老公求歡’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你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害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