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調查
()“衛先生，請留步，我們想找你了解一些事情。”衛青心情大好，從二樓下來準備去臨街的老字號“李記小吃”吃早餐，不想剛剛出門就被兩個大蓋帽攔了下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jǐng官，衛青認識，琉璃廠附近的片jǐng，姓張，平時打過幾次交道，另一個卻是一個大美女，一副制服誘惑的樣子，高高聳起的地方，讓衛青有些擔心布料不夠結實，長長的睫毛襯托着一張江南婉約的風貌。
“哦，原來是張jǐng官呀，你知道的我和你們胡所長很熟悉，如果不是什麼大事，咱們邊吃邊聊，想必二位還沒吃飯吧。”衛青皺了皺眉頭，本來和煦如今rì的朝陽般得笑靨一下子消失了，臉sè一下子yīn沉下來，大清早的被jǐng察攔路誰也沒有什麼好心情，雖然其中有一個美女。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知道嗎，你的事已經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衛青的態度一下子點燃了美女jǐng官的怒火，波濤洶湧的胸部高低起伏，充滿了無限的誘惑，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纖纖玉指指着衛青嬌嗔道。
“喂，這位jǐng官，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希望你能對你的話負責。”衛青可不是什麼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的人，對於美女jǐng官的質問直接無視，對着張jǐng官問道，“不知張jǐng官找我為的是什麼事情。”
“衛老闆，是這樣的黑三前幾天被殺，不知你是否知道，聽說你是和黑三最後接觸的人，我們想了解一些情況。”張jǐng官是一個從事多年jǐng務工作的老油條，對於琉璃廠上的古玩老闆抱着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態度，畢竟這些老闆個個三教九流的人物都認識，人脈極廣，得罪了對自己沒什麼好處。
“什麼，黑三被殺了？”衛青有些驚愕，心中的一塊大石頭隱隱有落地的感覺，當時在胡家村沒有幹掉黑三，他很是後悔。
“沒錯，有人在胡家村附近的李家營現了他的屍體，被人吊在樹上，一個放羊的老頭現后報了jǐng。”張jǐng官暗暗攔下想插嘴的美女jǐng官，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我和你們走一趟吧。”衛青微微聳聳肩，表示對這件事很無奈，順手將古玩店的門鎖上。
衛青來到琉璃廠派出所，並沒有進入傳說中的小黑屋，而是進到了一間會客室，裏面一個地中海頭型的大腹便便的滿臉富態的胖子迎了上來。
“衛老弟，讓受驚了。”剛看到這胖子的身影，衛青就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油膩，軟綿包裹住。
“胡所，看您這話說得，咱不是jǐng民一家親嗎，jǐng民合作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衛青立刻變得一臉的窘態，對於胖子胡所長的手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總之十分的難受。
“哈哈，衛老弟果然是一個爽快人，來來先嘗嘗我這雨前龍井怎麼樣，我可知道老弟你是行家。”看到衛青的窘態，胡所長哈哈一笑鬆開衛青的手，邀請他坐下。
“嗯，好茶，好茶，胡所果然會享受啊。”衛青品了一下身前的清茶，略微陶醉了一下說道。
“哪裏有衛老弟瀟洒，開着一間大古玩店，自己就是老闆，你看我天生就是一副勞碌命，上面下來的命令，我這就得往死了忙，這不前幾天你嫂子為了這事，和我慪氣回了娘家？”胡所長攤攤手，大訴苦水道。
“胡所，看來您不是為了黑三的事啊，您直說吧，只要用得到我的地方，絕不皺個眉頭。”衛青聽胡所長的話裏有話，心中就是咯噔一下。
“黑三那個爛人用得着查嗎，和人家通jian被抓，以後應該知道了吧。”胡所長含糊地將黑三的事情一筆帶過，“我想問問你，你的古玩店從何而來？”
“哦，這件事嗎？以前我在一家圖書館工作，一呆就是三年，後來老館長死了，他的那些書都被他兒女帶走了，而這間古玩店就是作為照顧他三年的酬勞。我那還有老院長的遺囑和律師公證下的過戶手續，不知胡所需不需要看一下？”衛青輕鬆地說道，葛院長臨走之時早已將一切佈置的滴水不漏，即使是國家的特殊部門都無從調查，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派出所。
“這就不必了，既然已經清楚了，做哥哥的就不留你了，你知道的我們這可晦氣着呢？”胡所長說著便開始送客。
“胡所你看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這麼樣今天晚上鴻賓樓不見不散，我請客。”衛青雖然對胡所十分客氣，但心中卻抱着十萬分的jǐng惕，今天這胡所有些反常。
“那就叨擾了？”胡所長的小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知道今天又會有意外收穫。
“胡所，你這是什麼話啊，有什麼叨擾不叨擾的，除非你看不起我。”衛青衝著胡所長拱拱手說道，“胡所，咱們不見不散。”
“陳師伯，情況怎麼樣？”胡所送走了衛青，自己也戰戰兢兢地離開了這間會客廳，一出門冷汗就打濕了他的潔白的襯衫，壓抑着心中的好奇，恐懼不去看會客廳。會客廳內突兀的出現了兩個人影，一個是在胡家村出現的青年田雲，另一個身穿一身杏黃sè的道袍，一縷銀髯飄散前心，一副飄飄yù仙的樣子。
“這衛青應該是普通人，似乎被什麼人施展了鏡像術，他說得只是自己潛意識裏認為正確的，那個什麼院長很神秘，應該和那天京城泄露的絕強氣息有關。”被叫做陳師伯的老道考慮了一下說道。“這衛青應該是一個普通人，不用再查下去了，至於那個什麼院長既然離開了，就暫且放放。”
“是，師伯。”田雲恭恭敬的說道，隨後帶着老道出了派出所，進了一間普通的雜貨店，就再也沒出來。
“這些修道士果然沒有一個簡單的，小小隱身術豈能瞞我，不過師父下得隱匿咒果然給力，居然沒有被現。”早在會客室中衛青就現了田雲，不過沒有點破，將他與葛院長的佈置說了一下而已。
衛青離開派出所，在‘李記小吃’草草的吃了一些早點，並沒有打開店門營業，而是找了一間桑拿中心泡起了澡，去去晦氣，順便考慮下接下來的路。今天的事情給他敲響了jǐng鍾，以後要更加小心，悶頭財才是硬道理。
“喲，這不是衛老闆嗎？怎麼有空來這桑拿中心呢？”衛青從桑拿中心出來，迎面碰上一個胖子，這胖子用曖昧的眼神掃shè着他的下體。
“李胖子，把你的母狗眼收起來，我看着彆扭。”衛青看到這胖子用曖昧的眼神看着他，臉sè頓時黑了下來。
“衛老闆，別這麼大火氣，本想介紹你個好買賣，看來不用了。”李胖子看着衛青鐵青的臉sè，心裏暢快極了。
“哼。”衛青冷哼一聲，根本不接李胖子的茬兒，繼續向前走去。
“衛老闆，衛老闆，慢來，慢來，你可知今天是什麼rì子嗎。”李胖子見衛青根本不接他的話茬馬上極了，以不符合自身的度將衛青攔下，笑眯眯地說道。
“有話說，有屁放。”衛青看到李胖子笑眯眯的樣子，不由得想到了胡所長那個死胖子，強忍着揍他一頓的yù望說道。
“今天是地下交易的rì子，正好我是聯絡人，第一個就想到了衛老闆您，夠意思吧。”李胖子諂媚地說道。
“不去。”衛青這幾天需要蟄伏，可不能隨意張揚，說完揚長而去，不給李胖子任何的說話的機會。
“呸，什麼玩意，拽什麼拽，不就是算計了劉一手嗎。”看着衛青遠去的背影，李胖子狠狠地在地上脫了口痰，低聲鄙視道。
“隨地吐痰，罰款五十。”這時一個帶着紅袖標的老太太不知從哪裏幽靈似的飄了出來，將李胖子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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