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罡聚火陣
()“媽的,這次虧大了。”黃光一閃,衛青又出現在已經狼藉不堪的民房內,看着有些殘破的屋子,馬如龍和張天彪的慘狀,暗叫晦氣,隨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留下的痕迹,仔細地處理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離開。
胡家村本來就是一個刑事案件頻繁生的地帶,jǐng方接到報案后草草的處理了一下,定義為江湖仇殺,又沒有相關的線索,這件案子也被束之高閣,久而久之無人問津,再加上那茅山老道沒有放在心上,直接返回茅山才讓衛青躲過一劫。
衛青回到京城立刻將自己藏在自己的公寓內,門窗什麼得都鎖好,將窗帘拉上,從保險柜中拿出數十張符紙,在屋子裏密密麻麻的按着特殊的方位貼好,然後小心翼翼地拿出三十六枚玉符,在地上擺起了青天門秘傳大陣《天罡聚火陣》,是專門為還未到鍊氣化神境界的弟子提供的,用於煉器,煉丹。
在葛院長臨走之時就考慮到在人間界修道之難,早早的為衛青鋪好了後路,可謂是盡心儘力,這三十六枚玉符就是葛院長用從地仙界帶下來的萬年溫玉jīng心刻畫而成,更好的吸收天星之力轉化成南明離火。
衛青將三十六枚玉符擺好,腳踏禹步,口中念念有詞,手中不斷地施展法訣,打入《天罡聚火陣》中,整個大陣出氤氳之sè,慢慢將整個大陣籠罩其中,朦朦朧朧彷彿少女的閨房,充滿了粉紅sè的曖昧,忽明忽暗,增添了幾分神秘的sè彩,幸好有厚厚的窗帘將整間公寓捂得嚴嚴實實,光線無法透出去。
深受污染困擾的京城今天難得的好天氣,月朗星稀,銀白的月sè灑滿大地,彷彿情人嬌嫩的玉手在頑皮的撫弄着你的全身,可惜的是整個京城霓虹燈遍佈,亮如白晝一般,如此美好的景sè早已告別了京城的老少爺們。忽然南方七星宿大放光明,銀白sè的光線在月sè的掩護下,穿越萬水千山的阻隔,沒有理會招搖的高樓大廈,直接沒入衛青所在的一處低矮的公寓樓,打入《天罡聚火陣》之中。
《天罡聚火陣》彷彿受到什麼刺激一般,金紅的光芒大作,朱紅sè的南明離火沾染着點點天星之力,朱紅sè的火焰夾雜着金芒,一股強絕的熱量噴薄而出,讓衛青不由得倒退幾步,一時間公寓中貼滿的用黃表紙,硃砂寫得符咒嘩嘩作響,土黃sè的光罩立刻升起將南明離火散的熱量又逼了回去。
“呼。”終於成功了,衛青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虛脫的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第一次使用大陣,總算沒有出現什麼紕漏。整個《天罡聚火陣》朱紅sè的火焰呈南方朱雀陵光神君之相,吸引着周圍散出去的熱量,忽閃着翅膀,在天罡聚火陣廣闊而又狹小的空間zìyou飛翔,帶起一串串火焰星光,大陣上亮起一個朱紅sè的光罩將朱雀限制在大陣之內,熱量內斂,公寓之內感受不到一絲的熱量。
“嘖嘖,真是暴斂天物啊,不知哪個敗家子設計的。”衛青拿出從胡家村帶回來的戰利品,不由得搖了搖頭,對於設計這一陣鄙視。“居然用上古巫咒這樣胡亂的加在一起,威力能打了算是邪門了,虧得這麼好的材料,不過落在小爺的手中絕對不會讓你明珠暗投了。”
衛青將降魔杵丟進《天罡聚火陣》之中,打下無數的法訣,大陣內南方朱雀陵光神君似乎接到了什麼命令,巨口一張,滾滾的朱紅sè南明離火噴涌而出,將黑黢黢的降魔杵包裹在內,降魔杵似乎意識到什麼,不斷地顫抖,散着yīn冷邪惡的黑sè魔氣,抵擋着南明離火的侵襲。
“呵呵,困獸猶鬥罷了。”看着降魔杵的樣子,衛青不屑地一笑,雙手如穿花蝴蝶一般,眼花繚亂的印訣被掐出,《天罡聚火陣》流光一轉,天上的相應的南方七星宿忽然光華大作,整個天際如劃過一道銀sè的巨龍,穿過朦朦的雲彩,在這一刻似乎遙遠的空間沒有了阻礙,直直墜入衛青的公寓當中,《天罡聚火陣》如長鯨吸水將投下來的天星之力盡數吞入,南方朱雀陵光神君jīng神大振,在《天罡聚火陣》中彷彿傳出一陣鳳鳴,朱紅sè的南明離火轉化成南明勾騰天星火。
熾烈的火焰的熱力讓整個大陣都開始扭曲起來,降魔杵散出的yīn冷邪惡的黑sè魔氣彷彿遇到什麼剋星,哀鳴一聲,迅的縮入降魔杵內,南明勾騰天星火一鼓作氣勢如虎,燃燒着降魔杵,“嗞嗞”的黑煙冒出,大量的雜質被燒出來,內部的陣法,巫咒也被破壞的乾乾淨淨,經過三個小時的燃燒,整個降魔杵恢復了本來面目,一塊黑沉沉的,似墨翠一般晶瑩剔透的晶體出現在衛青眼前,散着yīn寒的氣息阻擋着南明勾騰天星火的侵襲。
“收。”衛青看到整個降魔杵已經被返本還源,立刻打出一連串的收寶訣,將整塊yīn魔鐵從《天罡聚火陣》中收起,然後如法炮製將那對五毒匕扔到大陣之中,這匕比之降魔杵更有不如,南明勾騰天星火勢如破竹將五毒匕上面的微末陣法符咒破壞的乾乾淨淨,一塊巴掌大的五sè邪光瀲灧的晶體。
衛青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身子響起“噼噼啵啵”的爆竹聲,走到窗前掀開窗帘的一角,看了看天氣,恰好一輪紅rì正從遠方的天際跳躍而出,勃勃的生機從橘紅的光芒迸而出,整個城市充滿了朝氣。
“看來還是自己的境界不夠啊,如果到了鍊氣化神的境界使用三昧真火哪用這麼麻煩?”衛青打出一串串法訣將《天罡聚火陣》收起,不由得嘆口氣,天sè漸明,空中的天星之力也被太陽星力所阻擋,很難照shè下來,《天罡聚火陣》的威力也會大打折扣,不得不收起大陣。
“田雲,沒想到你的功力愈加jīng深了,馬上就能突破鍊氣化神了吧。”在胡家村一個廢棄的工廠內,一個身穿少將軍服的中年將軍對着一個少年說道。
“馮將軍,有所不知如今這空氣污染嚴重,加之明朝時被劉伯溫斬斷龍脈,靈氣愈加的稀薄,除了一些能藏風納氣的名山大川,可沒有什麼修鍊的樂土,進軍鍊氣化神的境界談何容易。”田雲長得一副丰神俊朗,神氣內斂的樣子,對於馮將軍所說的不置可否。
“不知那峨眉的戰風如何了。”馮將軍話鋒一轉問道。
“哼,那戰風恐怕已經是鍊氣化神境界了吧,我們崑崙也只有大師兄穩壓他一頭。”田雲臉sè稍霽冷冷地說道。
“你讓我查的案子已經清楚了,死得是兩個盜墓賊,一個叫馬如龍,另一個叫張天彪,還有一個失蹤的叫李道士,據我們的情報估計應該是來找一個叫衛青的古董商報仇的,在前陣子他們一個同夥劉一手被衛青設計殺了,不過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是衛青乾的,最後這件案子也不了了之了,而且這幾天衛青也從未來過胡家村,我們的情報組織認為這應該是分贓不均,相互火併,被李道士殺了,然後遠走他鄉。”馮將軍看到田雲的臉sè有些不好,沒有再往下說,公事公辦的將田雲托他辦的事如竹筒倒豆子般說了出來。
“哦。”田雲眉毛向上挑了挑,“恐怕這事沒有那麼簡單吧,先那劉一手是一個摸金校尉,李道士是搬山道士,張天彪是丘,馬如龍是一個卸嶺力士,都會一些奇門法術,李道士不可能有能力殺了他們逃走,應該還有別的原因你們沒有現,這個衛青你們也要查一查,一個古董商很突兀的出現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而且像榮寶齋那樣的大古董店被劉一手他們坑過,都無可奈何,何況一個沒有根基的小古董商和那劉一手交易不久,就出事了,這本身就是是一個很大的破綻。”
“好吧,我這就會查一查衛青的出身。”馮將軍聞言,心頭就是一凝,種種的疑團浮現在心頭。遠在京城的衛青一點兒也沒意識到自己的危機即將到來,依舊優哉游哉的做着自己的古董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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