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亦真時真亦假

假亦真時真亦假

和白澤想的一樣,愛正在自己家課廳里看櫻桃小丸子,愛把一個小禮盒送到白澤手裏就繼續看小丸子了,這一副小主人的模樣,白澤不知道為何有點莫名其妙的生氣:“愛,怎麼不在自己家看櫻桃小丸子,反而來霸佔我的電視。”愛吐吐舌頭:“在家裏看了一小時媽媽就不給我看了,所以就來你家看咯,別告訴我媽媽哦。”

這愛霸佔自己電視機還有理了,雖然白澤對電視機沒多大執念,只要他想,分分鐘可以再買一個,不十個,百個電視機,但看到愛霸佔自己的電視機,就有一種爭奪電視機的衝動,就像普通家庭里兄妹爭奪一樣東西那樣。

白澤剛想和愛理論一番,教育一下愛,但被手裏的小禮盒吸引力注意力,很別緻的禮盒,或者說是很小的禮盒,只有自己二個拇指那麼大,會是什麼呢,珍珠嗎,怎麼可能,九條阿姨怎麼會送自己珍珠呢,可這麼小的禮盒裏面能裝什麼啊?

禮盒太小了,白澤都不得不用手指甲來解絲帶,滿懷着一股好奇的心情,打開的卻是一份寂寞,啥也沒有,空空如也!

白澤滿腦袋的問號,難道是只有聰明人才看得見的禮物?不過機智的白澤很快就發現了偷笑的愛,一下子就知道真相。

白澤搶過電視遙控器,按了關機鍵:“拿出來吧,要不然就不給你看電視,我還告訴九條阿姨,你霸佔我家電視機。”白澤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愛聽到后明顯有點后怕,但眼珠子一轉,把手指抵在嘴唇上,慢條斯理地說出二個字:“妹,,,汁,,,”一萬點暴擊打在白澤身上,白澤拱手交出遙控器。

愛笑了,抓住了白澤的小尾巴,可以為所欲為。心情不錯的愛決定把禮物賞給白澤,就從裙子底下拿出新的禮盒,白澤之前還在懷疑那裏怎麼會有謎之凸起,不過沒好意思問,原來是來藏禮盒了。

看着這個比剛才的禮盒稍微大了那麼一點點的禮盒,白澤懷疑這可能是愛的第二個空盒,但白澤還是打開了。出乎白澤意料,這裏面居然有東西,圓環狀的,黑黑的,細細的,很有彈性的,,,,皮筋!連點裝飾都沒有,就是黑黑的一條,白澤都驚了。

“什麼反應啊,不高興嗎?不喜歡嗎?這可是本小姐親自給你選的禮物哦。”愛氣鼓鼓地望着白澤,白澤卻覺得這一定是愛從自己裝髮帶的小盒子裏找的最丑的一條給自己的。雖然很嫌棄,但貴族的優良血統讓白澤還是對愛說了句:“謝謝。”

“這還差不多。”

還沒等白澤把黑皮筋給收起來,愛居然搶了回去:“不是吧,一個皮筋都要搶回去。”

愛給了白澤一個白眼:“想什麼呢,我是要給你親自戴上。”

這是要給白澤扎小辮子啊,白澤是拒絕的,但又拒絕不了,乾脆接受算了,沒有想像中愛對自己的頭髮亂搞一氣,愛很仔細的給自己扎了一個酷似武士頭的辮子,好像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一樣,扎完辮子還在白澤頭上拍了一下,很自豪地欣賞自己的作品。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愛身上的味道貌似有一種平撫心靈的作業,白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這時候白澤才注意到愛的手腕上有二條手鏈,一條粉色的上面裝飾着一堆星星,一條黑色的上面點綴一顆月亮,星星的那條很自然的掛在愛的手上,月亮的那條卻被對摺了一圈掛在手上,看上去有點緊的樣子,不對摺的話又顯得太大了。

白澤明白了,扎着個小辮子就躺在沙發上和愛一起看櫻桃小丸子,直到天色漸漸昏暗下來,愛餓了,她想回家吃飯了,白澤則繼續看櫻桃小丸子,這動漫還挺容易上頭。

“喂,我要回家了,怎麼不送送我啊!”愛插着腰質問白澤。

“你家不就在對面嗎,還用得着送嗎?你不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雖然心裏這麼想,但白澤可沒說出來,起身把愛送到門口,並且很官方地說:“小姐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愛點點頭,很滿意的踮起腳尖拍了拍白澤的肩膀,而後又抓起白澤的左手,把自己手上的月亮手鏈戴到了白澤手上,剛剛好不用對摺:“賞給你了。”說完愛就一蹦一跳地回家了,愛的手腕處還有被手鏈勒出的痕迹,白澤不明白這小女孩的思緒,直接給自己唄,何必繞那麼大彎呢。

望着手上的月亮手鏈,白澤並沒有把它摘下來,挺好看的,要是之前的白澤肯定覺得幼稚,但受了一下午櫻桃小丸子的熏陶,白澤現在的審美都有點奇怪了。

敲門聲再次響起來了,白澤很自然地以為是愛遺落了什麼回來拿了,然而開門之後看到的卻是一本正經的管家。

管家的辦事效率果然很高,管家的到來意味着憐的事情有眉目了,但從管家敲門的那一刻,白澤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沒有客套的話,進門之後,白澤坐在沙發上,管家則是面無表情站在一邊,雖然鬢角已經有些許白髮,但這並不會讓人在管家身上感受到衰老的氣息,管家的眼睛緊緊盯着白澤,卻是一直沒有說話。

“李叔,把你查到的彙報一下吧。”最先打破這份寂靜平衡的是白澤。

管家還是盯着白澤,眉毛翕動了一下,右手的無名指同時彎曲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話。

白澤嘆了口氣:“對不起了,李叔,你走吧。”

沒有絲毫的猶豫,李叔就走了,只是一直筆直站在白澤面前的李叔,出門的那一刻,白澤卻覺得那身軀佝僂了。

憐的事情果然不簡單,要不然李叔不會親自上門的,一個電話彙報即可。

進門之後,李叔一言不發,白澤提問后的細小肢體動作也就意味着李叔在猶豫是否要告知白澤真相,而能夠讓李叔猶豫的理由只能是一個,那就是這件事牽扯到了自己的父親,告訴自己真相也就意味着要背叛白澤的父親,白澤不想讓李叔為難,所以讓他走了。

然而李叔和白澤都知道,從李叔敲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意味着背叛了,這個看着自己長大的管家,在這種時候還是偏愛了自己啊。在白澤的家族裏,管家最重要的從來不是能力技能而是忠心,一次背叛就意味着失去做管家的資格,甚至是生命,不久李叔就會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告老返鄉吧。

白澤又開始頭疼了,一方面為李叔的離開感到難過,另一方面白澤在思考,憐的事情到底和父親有什麼關係,既然和父親有關係的話,那愛麗絲知不知道,爺爺又是不是同黨,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一串又一串的疑問沒有答案,然而答案其實就在白澤身邊。不過白澤此刻決定順其自然,還是先不打草驚蛇了,自己要和老父親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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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嬌女友不會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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