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洋務革新——中興之臣，商業與賞識

在李紅章大展拳腳時，得到林青天的賞識之，在1855年，林則徐向當時的閑豐皇帝推薦李紅章，並稱李紅章有“寇準之才”。咸豐皇帝當場大喜，召李紅章入京。

京師——

李紅章一路坐着馬車，在顛簸之下趕到了京師，感到疲倦不已的他，在自己名義上的老師林青天的安排之下，住進了京師旅館，這家旅館是由魏原（源）一手操辦的，他認為，學習洋人的技巧不光要學會洋人制槍制炮的技巧，還要學習洋人會做生意的技巧。

“漸甫，不想到你竟有如此才能，朝廷原來準備花八十萬兩白銀買下的東西，你只花了六十七萬兩。”

李紅章聽罷，雙手做輯，回答道：“紅章才是學淺，有賴孝達。”然後讓出來了位置，顯出了的張之洞。

“此次談判多虧漸甫兄儘力周旋，摸清了洋人的套路，才致使我國庫不至虧損”張之洞也跑過來打圓場。

“哈哈！”魏原笑着看向他倆，“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

聽到誇獎的兩人對視的一眼，不覺有點臉紅。用現代的眼光來看，他們用了接近40萬英鎊，3000多噸黃金買回來了四條生產線所需要的工業技術，和2000隻燧發槍（燧發槍在清朝其實是可以用手工造出來的，明朝就有這個能力，只不過沒有用。）。看起來好像很賺，但注意，現在才1853年……

“最近，我朝廷向洋人購進技術頗多，雖說你們今日已低下回收了那一批貨，但是聽說那一批貨在洋人那邊似乎已經淘汰了，林大人的門徒曾國藩和左宗棠正在商討另一批新式步槍的生意。這兩人年齡相仿，應該出不了什麼大錯。”

“我朝人才濟濟，復興有望。”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在我面前不必拘束，當今朝堂，混亂皇帝有心無力。多依賴林大人，不過，林大人現已病逝，朝堂之內，現賴林大人一手提拔的子城（曾國藩）和季高（左宗棠）。你讓人出身忠門，有年紀輕輕，想必會受到陛下賞識，也不必多慮。”

兩人相視一望，又異口同聲道：“多謝前輩提點，晚輩知曉。”

大概到了早朝時間過了，余公公派了一個小太監，告訴他們皇上召他們入宮，兩人便趕緊收拾好了行李，踏上了面見皇帝的路。

大殿之中，竟然空曠到只有四個人。分別是閑豐皇帝，余公公，以及李張二人。二人跪在地上，內心感到十分惶恐，這是他們第一次面見皇帝，他們清楚，如果今天把這事給搞好了的話，他們可以立馬飛黃騰達。如果搞砸了的話，他們恐怕馬上就要和自己的腦袋說再見了。

“曾卿，左卿，兩人都上奏摺給朕說因訓練新式軍隊，一備北方寒國，二防南方洋人。但朝中反抗之聲激烈，朕讓你們說說，朕應該如何是好？”

聽到這個，張之洞緩緩抬起了頭，但依然微微向下，擺出一副十分恭敬的樣子，十分謙卑的說道：“草民斗膽妄言，望陛下恕罪”

“昔日一戰，舊軍之弊明甚，老式陣法難擋洋槍洋炮，今日長弓巨弩雖可抵擋，但再難有再進之法，而洋人槍炮更新換代，至此不迭。固防洋人入侵，應先整備新軍，再求技術人才，后求自強也！”

皇帝聽聞，感到欣喜，但未流露於臉色之間，而是轉向問李紅章：“卿有何見解？”

李鴻章也學着張之洞的樣子，緩緩抬起頭來，微低着頭說道，“草民妄言了。”

“當今中國，處千年未有之大變局也，戰端失利，先是於海軍也，我天朝水師節節敗退無勝，若鞏固海防，可遇敵於國門之外。減少南方陸軍支出，若還是發達，則可開商路於歐洲，將我天朝盛產輸入諸國，可強國，又可富民也。”

其他三人聽完都是一愣，大家都在這裏討論陸軍怎麼就牽扯到海軍上面了？不過除了余公公大字不識一個之外，閑豐帝聽了之後都覺得甚有道理，張之洞雖然內心有一點不滿，但是也覺得有此道理。

“愛卿可說詳法？”

“臣以為鞏固海防知識應當構艦”於洪章本人正了正神色，繼續說道，“西方之巨艦，最大者可達火炮半百且余多，臣又聞西方制新艦名為鐵甲，即可裝備新式武器若干，鐵皮所制，堅固無比，無往不摧。購此一艦相當於購數門技術！”

一時之間，大殿之上竟鴉雀無聲，不論是張之洞還是咸豐帝，都被李鴻章這一番堪稱是驚世駭俗的言論給震驚到了，自從洋務革新以來，就算是組建新式軍隊，購進新世紀書，也很少往海軍面考慮，但如此一來，今他之言海防的重要性似乎比塞防更加重要。

“好好好，各位愛卿，都是天下的人傑！”咸豐皇帝十分開心，他清楚地明白，後宮的那兩個“安息”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繼位之後就被架空。為此，他必須要留下託孤大臣，留下屬於自己的心腹。這或許也是一種命吧！這兩人好巧不巧就剛好撞到了這個計劃上面。

“朕現在命令李鴻章，張之洞為洋務副大臣，前往地方幫辦各地洋務，海防知識甚為重要，朕先行從國庫撥款八百萬兩白銀，待日後與各位愛卿商議之後再做論斷。”

“臣謝主隆恩！”兩人聽罷之後，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趕忙跪在地上磕頭謝恩。

北方，海參崴——

“子城兄，你說這新式步槍我等是買好，還是不買的好？”左宗棠看見對面開的價格，感到兩難並詢問曾國翻。

“季玉，這一批步槍，我們不僅僅要購進明面上的武器，我們還要把他們這一回運過來的機器給解決掉！在夕陽的線人給了我情報，他們說這一批步槍可以說是無宵帝國在槍械史上的一個重要變革！如果我們可以一口吃下這一批貨，然後消化它們，那就意味着我們後面的工業就擁有了動力來源，我們甚至可以自行建造！”

“那你的意思？”

“他們這一批把工業基礎都帶來了，說明他們的公司已經逐漸瀕臨破產，這一筆咱們就算是流點血也無所謂，我覺得我們甚至可以把他們的公司買過來！”

麥克正是滿面愁容的商議着這一次的談判，他確實是蘇格蘭人（聯合王國的老毛病）。但他的軍火公司主體卻立足在了星座國，現在星座國對於無宵帝國的技術，打起了歪主意，甚至連政府都出面干涉了，暗地裏派間諜來盜取他們的技術，他們的公司也是咬了咬牙，又貸了一批款，打算從本土購進最先進的技術，結果天知道這批天殺的罪犯的後代，竟然把他們給攔了下來！說他們不能靠岸，因為這段時間有小偷流竄。不得已之下，他看能不能把這一批貨賣到比較落後的地方？以高價處理一下。情急之下，麥克好像聽自己的同行說過這個東方的古老朝代是非常富有的，並且他們最近似乎正渴望購進這一些裝備與工業設備，正好可以高價處理掉這一批。

談判時間，一到雙方都進入了談判場所。但比較微妙的是，這一回雙方都沒有先開口。見場面比較尷尬，左宗棠連忙拿出了一盒朝廷特供的桃酥，

“大人長途跋涉，必然十分勞累，先品嘗一下我朝的點心如何？”

邁克因為公司的事情邁克因為公司的事，內心感到十分的煩悶，吃什麼都沒有胃口。他也就硬撐着接下來一塊桃酥，然後他咬了一口——

十分鐘后

“不愧是綿延千年的文明古國！點心競爭都如此美味！”邁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殘渣，不知為何，他突然感覺被點通了一樣。

“可以把這種東西分成兩類，一類售賣給美國的普通民眾，另一類可以做成高端大次上檔次的包裝賣給富人！”麥克的內心想到，“這樣一來的話，我完全可以把軍火公司轉賣出去，如果能賣到一大筆錢的話，正好夠我開下一家公司。”

突然，他就笑得非常的燦爛，十分熱情的對於兩人說道：“貴國想要購進設備，這一點設備怎麼可能夠呢？我的公司現在打算處理一批設備。我想我們可以以比較公道的價格交易一下。”

兩人臉上沒有露出任何錶情，但內心已經成為了mmb狀態。原本以為購進一整個公司只是說說罷了，現在看來大有可圖呀！

“麥克先生，我想我們可以慢慢商談，您可以提出相對應的條件，我們會酌情考量。”

“天朝的人果然文質彬彬！我打算用400萬元寶的價格處理掉我現在的公司所擁有的軍火生產設備，包括無宵帝國的m1853式步槍，以及星座的18***步槍，另外，我我可以介紹一下於蘭西帝國最新研製的m1857火炮，這款火炮現在正在處於緊張的研製之中，惠特沃斯12磅野戰炮我也可以通過門路向你們介紹。”

兩人一時間回不過頭來，大概過了兩分鐘之後，兩人稍微交流了一下。

“你們可以將生產技術給我們嗎？”

“這個沒有問題！將我的公司全部賣掉，我打算花600萬英鎊，這其中包含了我的工業設施。不過我希望可以從你們這裏得到你們點心的製作工藝。”

讓人內心再一次陷入mmp狀態

“這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不知只是皇家的點心比較好吃，我可以將不少民間的老字號推薦給您，這些在我國都傳承有百年之久。”

“那太好了，我想我們可以愉快的完成這一次交易。”

“先生，我認為我們還要談一個東西。”曾國翻打斷了他的愉快。

“？？？”麥克一臉的驚異，他覺得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吧，“是什麼方面的呢？”

“您可不可以幫我們搞到一批可以熟練運作這些工具的工人？或者說告訴我們如何訓練這樣的工人？”

“這沒有問題，不過你們可能要付出的代價更多……”

左宗棠伸了三個手指頭。

“三十萬兩白銀？不不不，起碼要三十萬兩英鎊！”

“成交。”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麥克感覺自己好像虧了，又說道，“如果要教導人員的話，要再加20萬英鎊！”

“成交！”兩人幾乎快喊了出來。

“？？？”不過麥克沒有再發問了，他覺得自己賺的夠多了。

經過商議，天朝方面收購了麥克的軍火公司，同時收購了兩萬條m1853步槍，25000條m18***步槍。300多門惠特沃斯12磅野戰炮，152門24磅野戰炮，37門36磅榴彈炮。看到數量的時，接收的官員非常吃驚。麥克公司的員工卻擺了擺手，十分無奈的說道：“星座的政府對我們管控非常嚴格，不少軍火公司都破產了，要不然就是叛變投靠這個政府去了。這些都是那些軍火公司破產之後留下來的，尤其是這些12磅炮，是世界上少有的后裝炮，星座政府一直想得到他們，甚至為此弄破產了幾家公司。”（歷史上，美國確實為了搞技術，干過不少下三濫手段）還有根本數不過來的子彈和炮彈。不過在那裏排放整齊一列列的刺刀，卻引起了官員的注意。

“這個是什麼東西？”

“刺刀，上步槍上面就變成了長槍。”

“如果沒有他們的話，可以嗎？”這個官員明顯是想吃回扣，哪裏知道哪個工作人員當場就笑了出來。

“沒有這些東西的槍，還不如弓箭呢！如果你把這批東西拿回去，你的買的這一批軍火就相當於丟掉了一半，你家的頂頭上司不得把你……”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個官員當場一陣哆嗦，也不敢再提什麼吃回扣的心思，決定好好的把這一批貨接收回去。

這些武器和後續生產的相對應型號的武器，成為了天國起義之前新軍的主要裝備，然而，雖然新軍一定程度上保證了清朝的穩定也鎮壓了天國起義，後面也成為了埋葬這個古老王朝的刀刃。

（天國起義由1851放到了18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