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洋務革新——李漸甫展頭露臉
(漸甫是字)
1850年,在中央奕哲親王親王,顏寧之後的皇帝,地方上林青天,葛雲飛(在本世界觀中沒有陣亡),在夷洲取得勝利的重要人士劉傳明(銘)的主持,曾國翻,李紅(鴻)章,左棠等人的支持之下,成功“壓倒”了國內的守舊勢力,正式開啟了自強的旅程。
按照閑豐皇帝的指示,首要是要擁有製造相對應工業技術的能力。所以林則徐等人首先便是引進了工人和機器。但不幸的是,林則徐在赴新疆考察的時候后,病逝於新疆。后追封謚號“林文忠公”。
1853年,申城——
“這群洋人竟然搞襲擊!”葛雲飛明顯感到十分不滿,原本是預定於本月25日進行商談,結果他們竟然趁他們的文職人員全部都進京面聖的時候,在16日就感到並且聲稱如果談的話,這筆生意就泡湯了。一下把葛雲飛氣的不輕,可他又不敢不接這一筆生意,畢竟對面的可是世界上第一個工業化國家,他們的技術肯定是有可靠的保證的。
“你們都是林大人的門徒,有沒有人有信心去接下這一場交易?”一時間,會場內竟然鴉雀無聲,大家都知道干不好,這筆生意可是會有砍頭的風險的!
“李某願往”一個20多歲的少年站了出來
“漸甫有多少把握?”
“在下有七成把握!”
“???說來聽聽。”
“原本商定好的時間不遵守,這對於商業信用是一種極大的損失,洋人一定是想趁我們不熟悉行情來敲詐我們,但一旦我們知道了這個事情,將此事大肆宣傳,必然會對其的信用造成巨大損失,所以他們一定是有急事,或者是迫不得已之下才做出此事,雖然我們不熟悉業情,但是我們本質上並不着急,這筆生意談不成了,我們完全可以談下一筆,洋人的公司有很多,不一定找這一家。這是我們的底氣所在。”
“洋人既然着急於與我們做生意,那麼他們肯定比我們更加需要這一筆交易的成功,我們完全可以反過來訛詐他們!”
葛雲飛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在狐假虎威?”
“七成如此!”
葛雲飛想了想,反正這筆交易做不成功了可以說成是他的,這筆交易如果做不成功了,完全可以把責任推給這個傢伙,自己也不會損失什麼。
“漸甫,我現在命令你全權負責這一次交易,不要讓我失望!”
“定不負所望!”
會談所內——
“貴國商人遠到,我們先不急於談生意,請貴國商人先坐下品嘗一下我朝的糕點,購買機器之事,咱們可以慢慢商談,這樣可以得出一個雙方都比較滿意的價格。以我之見,不如一日之後,等到各位客人都歇好了,再談如何?”
“李大人,對我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少花一分鐘,我們都會有一筆金錢流失。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我認為我們應該立刻商談!”
“大人,有您的摺子”
“什麼東西啊?讓我看看,皇上今日居然要留各位大學士十日?又有什麼重要國事了?”李紅章小聲的說道,但是他卻故意將摺子散開一角,將“留大學士十日”幾個大字讓這些懂中文的洋人看到了。
“大人,您看完了嗎?看完我們可以商討我們的生意了嗎?”
果然,李紅章內心一陣放鬆,洋人比自己更着急,不然看到大學士要在京師逗留時日,他們肯定不會頂着黑眼圈繼續來跟自己談生意了。
“如此一來,甚是好辦!”李某人的內心此時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引進燧發槍的刺刀工業技術,以及機器生產技術,還有2000隻燧發槍。我們打算分別引進兩條生產線,大概要支付八十萬兩白銀。”
“哦,李大人,我想您應該是把貨幣的單位給記錯了,想要引進相燧發槍的對應的工藝技術,少說也得80萬英鎊!睿智的天朝大學士怎麼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來訪的無宵帝國的威克遜眼神中露着不滿的神色。
對面的李某人內心非常想笑,燧發槍的製作工藝,其實,國內並不是不能直接製造,而是在質量上面和對方有着天差地別的區別,所以他想要引進無宵帝國的技術,可沒有想到這群人竟然獅子大開口!張口閉口就是80萬!折算成白銀,大概就是一百四十萬兩左右!他自己可不是沒有看過英鎊和白銀的匯率,他雖然要面子,但不該要面子的時候,他是不會要面子的,如果他真的特別要面子,他也混不到這個位置上來。
“大人,您這也讓我們感到很為難,隔壁的星座國已經找我們商量過了,他們的價格顯然更具有吸引力,對於我國目前的財政情況,想必您也有所了解,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只好引進這種可靠性更低的技術了……”說罷,眼角竟然擠出來了一兩滴眼淚,神色都是傷感。同時,向隨行的人擺了擺手,示意結束這場會談。
“大人,我覺得這個價格我們可以壓一壓。”威克遜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口氣放緩說道。
“大人呀!我國民生凋零,國庫空虛,實在是拿不出80萬英鎊啊!”
“那依大人的意見,你們可以出多少價?”
“六十萬兩白銀!”
“!!!!!!!您不是說80萬嗎?”
“我也是怕您不賣不是,只能往高抬價格讓您留下來呀!”
“你們這麼窮,買什麼技術!”威克遜破口大罵。
“大人嫌棄我們窮,我們只好另尋他法了。”一時間,屋子內都是悲傷的氣氛。
“大人,星座的使團已經上路了,她們說不到兩日便可抵達。”旁邊的隨從說道。
“大人,六十萬兩白銀的價格實在太低了,我們連本錢都回不了啊!我覺得70萬兩如何?”
李紅章陷入了沉思,他此時本人也不過是矮個子裏面挑將軍。
“大人累了,不如十分鐘之後再談”
威克遜此時正陷入了兩難之地,便同意了。
“你叫什麼名字?”李鴻章擦了擦汗,這一次的交易可是給他了不少東西,但這實際上更多的還是兩人心理上的較量,李鴻章雖然更勝一籌,但仍然累得夠嗆。
“晚生張之洞,去年中了解元,學習過一些西洋書籍。”
“應何法購?”
“英榜者,世界之幣,通用。白銀者,同黃金,通商之硬貨,甚於英榜!”
“洋人新興槍炮代發,購燧發槍不智,購技術者智。同時,工人之資不至,難運作,出不菲方化。”
“……”李紅章思慮多時,但還是覺得把這一批槍和這一批工業技術全都買下來,畢竟現在的朝廷其實並不怎麼缺錢,八十萬兩白銀對於葛雲飛他們來說不過是有點肉疼罷了。完了可以重複林大人的做法,留着這些富豪倒也是個方法,沒錢了救急用。一股腦全宰了先是國內根基動搖,又會破壞地方經濟秩序。
但是他購進燧發槍確實是一個明智之舉,後期左宗棠他們使用的時候普遍都了解到了刺刀的重要性,在日後的戰爭之中,他們再也沒有因為步槍上不了刺刀,沒有近戰能力的煩惱了。
“我們認為,六十五萬兩的價格非常合適,為了彰顯我們的友誼,我們決定出價六十五萬兩。”
“六十八萬兩如何?”
“六十七萬兩!”
“好!六十七萬兩!”威克遜拍板到他知道這個價格,他還是賺了。除了工業技術,沒有賺到很多之外。他可是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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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後生,是個人才”葛雲飛笑着,毫不猶豫的在奏摺上寫下了“臣據理力爭使國庫未經虧損”之類的話語。他把奏摺遞上去之後,他整個人都傻了——威克遜半路上竟然碰上了回來的大學士們,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巧合。吹去了李紅章的能力非常強,這是個人才……後面他可能會後悔,因為他被朝廷賞識之後,又把張之洞推了上去,這倆人好像還真是人才。
(李鴻章比張之洞大了15歲,這個時候。李鴻章才不到30歲,所以說成後生非常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