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打炮更爽
一陣砰砰砰的槍響過後，王佐和王象乾兩個老頭帶着滿足的笑容，把槍交給了孫承宗和徐光啟。
“這手槍果然好，打完以後，通體舒泰，飄飄欲仙。”王佐一臉笑容的看着眾人，接着道：“光啟，你也打下手槍，告訴你，這手槍厲害得很，你不是對夷人火器有研究嗎？你來試試，看打鳥銃舒服還是打手槍痛快。”
徐光啟笑道：“閣老如此說，肯定不會錯，打手槍肯定比打鳥銃痛快，下官看到大人如此痛快，也是忍不住想打幾槍，望大人不要見怪。”
王佐道：“這有什麼可見怪的，你只管打，我看其他人也想打手槍，感受一下手槍的厲害。”
其他人聽到，頓時來精神。
竟然可以親自打手槍，能不興奮嗎？誰不想試試？
王象乾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打手槍有意思嗎？那麼小，威力也比不上中正式，承宗，你來試試中正式，還是這種槍打起來爽快。”
“只是火槍就有如此威力，朱大人更看重的迫擊炮呢？”徐光啟陡然想起來此的正是，看向不遠處，黑漆漆的迫擊炮。
“打炮？哎呀，光啟說得對，打炮肯定比打槍更痛快了，好了，咱們還是先試炮吧，老夫先打一炮。”王佐興奮的滿臉通紅，來到迫擊炮前。
“閣老，還是讓下官先打一炮吧，不管怎麼說，以後還是要送給兵部用的，得先讓下官熟悉下才對。”王象乾辯解道。
“王大人，你年紀比我大，按說這第一炮應該讓給你，可畢竟是我工部製造出來，這一炮還是有老夫來打才說的過去。”王佐笑眯眯的看着王象乾。
朱易使勁揉着腦袋，感覺話風越來越不對了，如果把幾人的話錄下來，放到後世，肯定會被罵老流氓的。
幾個七老八十的人了，竟然還爭搶着要打第一炮？不是老流氓又是什麼？
肯定也會得到部分人的認同，說上一句，男人至死是少年。
“兩位大人，別爭了，這第一炮你們誰也別想，還是有下官來吧。”
說到這裏朱易愣住了，感覺自己被帶溝里了。
怎麼和兩個老不修整爭搶起第一炮了？呸呸呸……
不等兩人說話，朱易繼續道：“你們也看到了，此炮和紅夷大炮完全不同，筒壁極薄，萬一炸膛，造成的後果，下官可承擔不起，這第一炮絕輪不到兩位大人，還請兩位大人以及其他人去遠處觀看，莫要以性命來賭。”
聽到此話，眾人自然明白輕重，第一炮的代價太大，那是用小命做賭注。
“既然如此，誰來打第一炮？”王象乾道。
朱易道：“自然由下官來打第一炮。”
程岩連忙道：“幾位大人，此炮由我們製造，怎能讓大人冒險？還是有我們來打第一炮吧，諸位大人在一旁觀看就好，萬一朱大人出了什麼事，我們所有人都要陪葬，大明損失不起。”
朱易噁心的要死，圍觀別人打炮，怎麼聽怎麼膩歪。
其他人也全都過來規勸，特別是兩位王大人，自然明白朱易的價值，怎麼可能讓他打第一炮？拉着他去遠處觀看了。
“萬一出事，你們受傷或者身死，你們家人以後的生活，由我照應，放心吧。”朱易神色凝重道。
“多謝大人。”
三位負責試炮的工部匠人，俯身下拜，熱淚盈眶。
如果是其他人，他們只會當做玩笑話，可這位朱大人不同，既然說了，肯定會做到，而且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後代子孫出人頭地也不是不可能。
他們跪拜的心甘情願，看的其他人暗暗稱奇，這位朱大人的人緣太好了。
那些人竟如此信任他，朝中好像沒幾人能做到這種地步。
“嚴格按照我給你們的說明書操作，千萬不要出現差錯。”朱易再三叮囑，他也有些緊張。
等朱易設好目標，三位匠人開始調整迫擊炮角度，不時用手瞄準，通過轉輪慢慢調整。
用了數十個呼吸，三人終於把迫擊炮角度調好。
“裝彈，發射。”
其中一位匠人拿起一枚炮彈，放入炮筒中，然後三人立即捂着耳朵，趴到地上。
“砰……”
“轟……”
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只見兩裡外出現一團火光，無數泥土飛起落到地上。
當做目標的靶子，早就被炸的不知去向，不只是被炸碎還是炸飛了。
看着迫擊炮的威力，所有人陷入失語中，獃獃的看着遠處還在冒煙的地方。
“兩里之遙，還能如此準確，看掀起的泥土，威力不知比中正式打了多少杯，這一炮能打死數人吧？”王象乾喃喃自語。
“不管是騎兵還是步兵，距離兩里之遙就可以攻擊，根本不用瞄準，如果能有數百門迫擊炮，誰是大明的對手？我大明疆域定要擴展到不可想像的程度。”
“每次都能坐到如此精準，萬人從中取敵將首級，豈不是如同兒戲？”
“炮身不重，三人便可以帶着迫擊炮和幾枚跑到隱秘而行，大戰前可以先炸死敵軍將領。”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起來，暢想着美好的未來，至於第一炮的事，早就拋之腦後了。
“大人，擊中目標，保守估計，方圓九尺內如有人，不死亦要重傷。”
前去查看炮坑的將士激動的跑回來，迫擊炮的威力太大了，他們身為士兵，怎會不激動？
武器越強大，將來對敵時活命的機會就多，這個道理，他們懂。
“打炮果然比打手槍爽。”王佐喃喃的說道。
“諸位大人，咱們還是先去看迫擊炮的炮筒，如果完好無損，還要實驗此炮的極限，如能打上數百炮而不壞，那才能算的上成功。”徐光啟還算冷靜，提醒幾人去看迫擊炮炮筒。
眾人來到迫擊炮旁邊，仍舊透着濃郁的火藥味，三位匠人使勁揉着耳朵，感覺腦瓜嗡嗡響。
炮筒完好無損，其他地方也沒有損害。
眾人檢查完迫擊炮，全都嘖嘖稱奇，如此薄的筒壁，竟然沒有絲毫裂紋。
“老夫感覺至少能打上數十炮，王大人，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一定要稟明皇上，正好藉此機會，給熊將軍求情。”王佐看了眼王象乾，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