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遠方來,尚能飯否
2008年12月,從深圳到廣州的城市交通軌道還是很方便的,提起這個泛黃的跟了我10多年的包,順帶拖着一個小容量讀大學時的箱子,我的新的一段職業生涯要開始了,其實對於廣州不是特別熟悉,二姐在廣州海珠,去了1,2次而已。對於其印象是老城區,人多車多房屋比較密。相較於深圳人口密度大多了,想想從此刻起就要開始在這座城市裏打拚。心裏還是安安的提着勁的,約好的面試是在後天,今天我就到了原因就是大學同學鄧翔在這裏,以前在大學裏面我們倆就算是玩得比較鐵的哥們,初來咋道報個到找個門還是必須要辦的。想想前幾天,我們通電話這傢伙把廣州催的天花亂墜,什麼美女如雲而且全是打工妹,很好上手很容易找到女人。一想這傢伙在學校里就是風流成性的,家裏條件還是可以的,好幾個狐朋狗友經常盯着美女如雲的外貿系。個人條件加上家裏的條件,這小子還真處了個外貿系的對象。讀過大學的都知道,已經有人打入內部,接下來需要的就是逐個擊破,該出手時就出手了。這傢伙憑藉著這條門路,暗暗壓榨了我們不小生活費,氣的我們幾個如果不是看着他對象的份上直接動手了,畢竟突破口不好找,路子不對只能吃閉門跟。後來還我們幾哥們還發展了好幾個,這個是后話暫且不提。
廣州很大人很多交通自然還是比較發達的,最大的不便時在深圳辦的深圳通做不了廣州這邊的公交和地鐵。這邊通用羊城通,想想以後要生活了,就在路邊的報刊亭買了份報紙順道買了張羊城通,可以自動充值的那種。廣州和深圳我覺得最大的區別是,廣州的生活節奏不像深圳那麼快,廣州這邊可能因為人口比較多,環境沒深圳那邊好,最大的區別就是廁所了,在深圳每條大道隔山差五就有個小公園提供給人休息和公廁。廣州的公廁一般位於城中村或者小巷子中,第一次來你還真難找到,只能去超市或者酒店飯館花點錢去解決。早上9點20的輕軌到達廣州時11:00,還是比較順暢的。讓鄧翔趕緊發個位置和公交信息來,等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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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驥找到他公司時,已經到13:00了。剛下車就看見那傢伙已經遠遠站在那裏等了,還沒站穩一個打打的擁抱。我按照以前我們慣用語開口說道:“有朋自遠方來,尚能飯否”
“早就準備好了,給你接風洗塵,還有需要安排節目么”
“咱是良家人,別搞那些不三不四的,要守護自己的節操”
“好吧,本來打算讓你晚上叫上幾個哥們一起喝酒ktv的,這下省了”
“早說啊,喝酒沒問題,ktv更沒問題,不過姑娘就別找”我露出一個狡黠的眼光盯着他“說說吧,大學畢業后你這小子在這裏霍霍了多少單純少婦啊”
“咳咳,你這傢伙就知道你不單純,以前在惠州聽說你小子那部門40個如花似玉青春靚女你就沒心動”
“哈哈,我可沒你小子花心”
話的功夫就到了吃飯的地方,對於吃飯這個事情我們是要講究的,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我們的生活費被他霍霍的夠多了,那時清楚不懂事啊,總感覺朋友感情嘛,該吃吃喝喝情人幫忙不存在,本身校園及附近消費也不是太高,太高的場所我們進不了。出來后才發現,這傢伙真夠享受的。在一家他公司附近的大排檔停了下來,他就開始介紹吃的了,對於吃的對於我來說沒那麼多講究,湊合都行,不過翔子的口卻十分挑剔。
“不是我說敏子,這家的烤羊肉是這邊最正宗的,等下你嘗嘗,知道你不挑嘴,不過吃這個東西還是要說道說道”一邊說一邊走進了大排檔當中
老闆對於翔子十分的熟悉,忙打着招呼,一看就是常客。馬上交服務員往二樓引,看了看環境,雖然說是檔口,不過裏面的佈置卻十分的精緻乾淨,打開窗戶往外看去就是一邊菜園,遠處是小山。
談話間桌上已經擺了3菜一湯,翔子順帶拿來了2瓶小糊塗仙,這個是我們以前大學經常喝的,習慣了這味。一邊吃着一邊聊着大學的時光,一邊說說現在的狀況和以後的打算。吃飯的時間並不就就那麼半個小時,聊天卻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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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聊了一個鐘頭。
翔子結完賬,說道“吃飽了沒,這個羊肉好吃吧,我老闆都經常來這裏吃”
我點點頭,味道確實不錯,比以前在其它地方吃的味道確實不同
“哎,問下你,娟子咋樣了”
“娟子,哦,以後慢慢跟你說吧”翔子似乎對於這個話題比較敏感
“那行,下次再說吧”我說道“最近有軍子和振子的消息沒”
軍子原名陳小軍,郴州人,父母是當地礦務局的領導,平常弔兒郎當的,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架勢。平常我們以逗樂他為生,平時總是慫恿他去追這個女孩或者干那些我們幹不了你的時,家裏有礦,萬事不怕愁啊。振子原名劉振,零陵人,父母聽說是縣裏政府部門的公職人員,一天生一副流氓樣子,那長相沒少被經常叔叔盯梢,瘦弱的小身板不知道的這傢伙肯定吸粉了。被我們調侃為瘦如白骨,弱不禁風。
我們四人同一個宿舍,我們大學的宿舍就是四個人一間房,算是有緣千里來相互,在別人嚴重我們是臭味相投,用我們的自己的話來說叫志同道合。我們一起學習一起逃課,一起追漂亮的校花小姐姐,一邊又積极參加課外活動。被別人形容為我們四個人是穿同一條褲子的。
“算算我們從大學出來已經好幾年沒一起了,怪十分想念的”
“那兩個小子去北漂了,你也知道人家家底厚,可以到處玩玩,玩好了直接回家接班安排工作了,鐵飯碗。我們就只能好好工作養家餬口了”
“嗯嗯,這兩小子上次通了電話后一點聲音也沒了,肯定又是去做什麼壞事了,哈哈”我和翔子相識一笑,我和翔子的家庭條件差不多,都是農村裏面出來的,翔子的家境比我家好,我是地道從農村山溝溝裏面出來的,貧窮是固化在家鄉路上的一條傷痕。
“行了,下次我們去找他們倆吧|?”
“有朋自遠方來,尚能飯否,娛樂娛樂”我倆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相視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