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障眼法?
看着那張腐爛的臉與我近在咫尺我的肚子不停地翻滾起來,尤其是見到她將我的嘔吐物吞下的時候我更是一陣噁心,當下我便吐了他個昏天暗地一塌糊塗。雖然我知道我這樣寫可能會令許多讀者感到一陣噁心有種想吐的感覺,但是我為了力求真實,所以我沒有打算婉轉,而是將真實的東西寫下來,如果本文在某些地方會使讀者感到噁心,那麼我就在這裏對讀者表示抱歉吧。
那具女屍和我親吻了有幾分鐘,在這幾分鐘裏我恍若走過了幾個世紀般,我的腦袋都被噁心得有些發矇起來,我見那屍體沒有要放開我的嘴的意思,當下我便想操起砍刀給她一刀。
我原本以為我此時的手腳還是不聽控制,所以我只是象徵性的動了動,但是這一動之下我發覺我的手腳此時已經能夠動彈了,當下我心裏一陣高興,心說這下子你還不死我手上?
明白我的手腳可以動彈后我趕緊操起砍刀來,對着那屍體的腹部狠狠地刺了過去,我以為那具屍體乾巴巴的肯定很難傷到她,但是當我用力的刺向她的腹部的時候,我手中的砍刀竟然直直的刺了進去。
那女屍一吃痛就詭異的慘叫了一聲,然後放開我的嘴看着我,我看見她的嘴巴里此時正往外吐血,那些血是黑色的,如墨水一般漆黑,而且還帶有一股異臭,但這股臭味中要數屍臭味最重。
我趕緊伸手捂住鼻子向後退了幾步,這時那具女屍就凶神惡煞地盯着我,然後伸出一條黑色的長舌來卷向我的脖子,我見大事不妙趕緊揮刀迎了上去。
“砰”地一聲,我的砍刀和她的舌頭碰在了一起,場內頓時響起一聲金屬的碰撞聲來,而我的手竟然被碰得有些發麻起來,我心說好傢夥,感情她的舌頭是用鐵水做的?
我剛在心裏說完她的舌頭又是朝我襲來,我趕緊抽刀迎上去,但是這次她卻沒有和我硬碰,而是繞着我的砍刀從另一邊向我的脖子襲來,我見狀立馬就低下頭去閃躲,她的舌頭因來不及收回便是狠狠地撞在了我身旁的一塊石壁上。
“轟。”
伴隨着一聲巨響,那石壁便是被撞出一道口子來,我拿手電去掃,只見那處石壁上被深深地刮掉了一層,我大呼了一口氣拍拍胸膛自言自語道:“好家在虧得躲得快,否則非得給她一舌頭拍死不可。”
在我暗自感到慶幸的時候,那具女屍的舌頭竟然又向我襲來,這一次她沒有攻擊我的脖子,而是徑直的攻擊我的腹部。因為我發覺的時候她的舌頭已經到了我的腹部三公分處,所以無奈之下我只得把砍刀橫在肚子前以抵擋她的攻擊。
“當”的一聲,那女屍的舌頭就是狠狠地撞在了我的砍刀上,她的舌頭似鐵一般堅硬,就這樣撞在我的砍刀上都沒有事情,我看后心下一陣哆嗦,想不明白這世界這麼美麗怎麼會有這樣的怪物?
那女屍抽回舌頭后見沒能重創我便是大怒起來,我看見她的臉在變,由剛才的蒼白變成了血紅,然後她臉上的兩條紅色的小蛇竟然像弓箭一般向我射來,我心知那兩條蛇身懷劇毒,所以不能硬碰。
那兩條蛇的速度很快,只是一個嘆息間它們就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這時我知道已經來不及躲開了,所以依舊拿着砍刀去擋,希望能夠抵擋住它這致命的一擊。
“叮叮。”
那兩條小蛇撞到了我的砍刀上,當下我的砍刀立馬就受力將我向後推了幾步,然後那兩條小蛇又飛回了那具屍體的臉上,我見狀趕緊翻過刀背去看,卻發現我的砍刀竟然有兩個半指深的凹點,我渾身一震哆嗦。
我心說這兩條小蛇太他媽的狠毒了,要不是我用砍刀擋住了那一擊,恐怕我的肚子現在已經多出了兩個血洞來了吧?
我看看砍刀然後抬眼向那女屍看去,這時,另一邊的紅衣女屍突然向我飄了過來,她伸出一雙鋒利的手爪來,雙眼泛着紅光,一閃一閃地像一對熒光燈一般,讓人看了身體不禁一陣哆嗦。
那腐肉橫飛的女屍見紅衣女屍向我襲來當下竟靜靜地站在原地觀看,就連上前一步都不敢,似乎那紅衣女屍是她的主人什麼的一般,我看了心裏一陣好奇,但那紅衣女屍此時已經快要接近我了,所以我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
對於那紅衣女屍的速度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表達,我只見她的身影一陣明一陣暗,然後她的身後還時不時的留下一截殘影來,很快她就來到了我的面前。
她來到我的面前時我以為她會使出什麼招數來攻擊我,所以我本能的將砍刀擋在胸前,做好以策萬全的準備,但是讓我疑惑的是她並沒有對我發起攻擊,而是朝我揮了揮手,然後我就看見貌似在我的面前出現一道屏障來。
我用手輕輕地觸碰過去,但是我的手指剛碰到那屏障的時候居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一般,無論我怎麼用力都再進前不得半分,正在這時,我的四周圍都突然出現了這樣的屏障來,我用砍刀去砍了幾刀那屏障。
但卻像是砍在玻璃上一般,我的手臂被震得一陣發麻,我心說不好,要是一直就這樣被困在這裏就算那兩具屍體不對我下手我也會被困死在這兒,明白事情的利害關係后,我開始動腦子去想該怎麼破眼前的屏障。
我想,這屏障類似於玻璃一般,雖然它很可能只是那具紅衣女屍的什麼“障眼法”或者“法術”之類的東西,但是我並不知道那些所謂的“障眼法”和“法術”究竟是怎麼回事?更不知道該怎麼去破解。
要說這是諸葛亮的八卦陣那麼我還是可以將其破解的,但這明顯和八卦陣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前者是一種只存在於小說或者電影裏的情節,而八卦陣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於現實生活當中的,我們在進入這座地下皇陵的時候就遇到過八卦陣,但也是讓我給破解了。
可是這障眼法或者法術卻是我從未見過的,總不能拿電影裏的事情來說事吧?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代表着我快成神經病了?
可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看來我也不得不做一回神經病了,因為做神經病或許還有一絲的生存機會,如果不做那就只有死路一條,我非常清楚兩者間的利與弊,所以當下我只得一咬牙做起了神經病。
我開始極力的回想我看過的電影中的情節,從電影裏的情節我了解到,這障眼法其實和催眠術是一個概念,都是利用當事人的心理作用,然後用一種特別的辦法來將其催眠,使其受心理的影響從而產生幻覺。
但是這兩者有些不同的是,催眠術只是利用當事人的心理作用,而這障眼法則是借用了其他的“道具”,比方說你要使用障眼法來困住一個人,那麼你就得找些東西來充當“工具”,像我現在被困在這裏一樣,那紅衣女屍肯定是使用了什麼“工具”是我產生了幻覺,以為那是真的,所以才能困住我。
而如果我能靜下心來,用心去走,憑着感覺去走,那麼我就一定能夠走出這座“囚牢”,明白事情的緣由后,我趕緊閉上眼睛來,先將腦子裏雜七雜八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出來”,然後用心、憑着感覺去走。
我剛開始抬腳的時候心裏也沒有底,不知道這電影裏所說的究竟管不管效,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只緩緩地抬腳向前邁了一步,這一步我感覺竟然沒有再碰到那道屏障。
當下我心裏一喜,便又朝前面邁去一小步,還是沒有碰到那道屏障,這時我的膽子也開始大了起來,我開始大步的向前邁去,等邁了有大概十步左右的樣子,我就緩緩地睜開眼睛來。
但當我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的時候卻見一張腐爛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趕緊睜開眼睛來,只見正是那具腐肉橫飛的女屍,我被嚇了一跳趕緊向後退去,等退到和她保持安全距離后才停下來。
我瞥了一眼面前那具腐肉橫飛的女屍后又拿着手電朝我的四周匆匆地掃了一遍,卻發現那具紅衣女屍竟然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的身體一陣哆嗦,害怕得握着刀柄的手心裏直冒冷汗。
這時,那具腐肉橫飛的女屍臉上一陣發光,我知道她又要攻擊我了,當下趕緊抬起砍刀來身體向前微微地弓着,呈一個抵擋姿勢,而我的腳上也緩緩地移動成一個受力姿勢以備隨時反擊。
雖然我自知打她不過,但是我也沒有因此而膽氣盡失,因為小爺和相蘭以及我那奄奄一息的表弟還等着我去救,如果我現在就死了,那麼死的不僅僅只是我一個人,還有小爺、相蘭以及我那可憐的表弟,所以我不能死。
我要救出他們,這樣想着的時候我霎時戰意頓起,握着刀柄的手緊了緊然後抬起一雙無畏的眼睛去看着面前那具腐肉橫飛的女屍。
那具女屍似乎也是發現了我的不平常,當下她竟然愣了愣,但是這並不表示她就會就此罷休,最終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向我飛來,我看見她向我飛來的同時身體紅光纏身,我心知她這是要下狠手了,當下也握着砍刀冷靜的等待着她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