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路向北(2)

第十三章 一路向北(2)

(一路向北)2

從我手中的地圖上看,攜帶有生化藥劑的軍隊應該沿公路去往新的地區,在我手頭上藥劑消耗一空后我必須找到新的藥劑來抵禦我的喪化,我至今不能完全消化活人的食物,只對人餐有反應,無論是鹿肉還是羊肉野豬肉我都無法消化吸收完全,它們給提供的熱量我也無法吸收轉化成體能,這也是我迫切要離開定居點的原因,最終人類食物會要了我的命,即使是大米或者麵食,植物水菜,都不行!

除去食物的負擔,我每天還要喝少量的鹽水,來應付白天的陽光溫度炙烤,我對陽光依然有所畏懼,即使我能夠在陽光下行走,也不意味着我不怕高溫暴晒。

我用一些乾淨的帆布包裹我和頭部身體,甚至眼晴都不需要暴露出來單憑超級敏銳的聽力和嗅覺及第三感覺,我就能很好地走在大道上。

天空鉛雲密佈,空氣還很冷,雖然已經是五月中旬了,溫度竟然還保持在零度左右。

這樣寒冷的天氣對於我的身體防腐是極好的我也沒有什麼不適,只能沉甸甸的槍械和子彈壓着我無力的肩膀和顫抖的雙腿。

人餐被我放在不鏽鋼的飯盒保存很好,我每天只需要很少的一塊攝入,其實我需要的是其中的細胞介質活化酶來保證我大腦的活性基因延續生存複製新的細胞保證細胞核不碎裂,雖然我的細胞已經變異,但在人餐和藥劑的雙重刺激下還有有效運行,的確是個奇迹。

我走出基地時實際上是背着2支半自動步槍,加上各種物資我的負重在50斤左右,即便我力量很大也無法長時間負重,我從倉庫里不知道什麼地方居然弄到一個小拉車,有些破舊我動手修補了一下,用鐵絲和繩子及拆下來的幾根步槍槍管加固,反覆拆裝幾遍,終於組建了一架很好的小四輪輪小拉車,輪子很棒,足可以運載一百斤的東西,但我還是不想負擔太多,小車上裝載了約80斤的各種東西,我額外加裝了幾條槍和一箱子彈,這些物資可以用來交換更好的的東西。

清晨,我便拉着這些物資上路了,這二天的大風吹跑了天空所有的烏雲,天際還有少量白雲浮就,陽光是極明亮,樹葉長出了許多,空氣也清新了。

轉眼間已經是6月中旬的天氣了,除了偶爾的小雨,大半的天氣是極晴極熱的,氣溫連步槍上的防鏽油都烤化了,我簡直被烤成了肉乾,我被迫只能在夜晚行走,白天時要把自己深埋在泥漿中,否則我的身體機能就要停止工作,無法移動和思考,然而我的好運來了,我意外發現路邊側停放的軍用卡車,裏面空無一人,我跳上去搜查一番,車的后箱裝着大量的罐頭和成捆的軍用行李,還有幾十把工兵鍬鎬和幾箱子tmt炸藥,幾大桶汽油,這裏的人去了哪裏?從軍內的積灰上來看,至少要停放這裏一周了,我覺得這輛車應該可以發動,便憑感覺去開,經過幾次啟動終於開動了,我的智力明顯提高,我立即把我的裝備全裝在車上,我試着開車,很順利地開動了。

車上有空調和遮陽板,這讓我感到很舒服,公路年久失修,但車是好車,我開的很平衡,只是沒有高速行駛。

不久就下起大雨,風雨太大根本看不清道路,洪水已經平鋪大道半米深,我找了一個隧道把車停靠了進去,隧道的地勢很高,水流僅過車輪一半,旁邊又有很寬深的排水渠,能夠迅速把洪水排出,這周圍的山石很堅固,不會發生坍塌或泥石流。我冒雨下車用石塊把車固定穩住。

車上有液化氣罐子和單燃氣灶,做飯還是可以的,只是我吃不太多。車上還有行軍床,我打開一套行李,躺下休息。

車箱由不鏽鋼鋼板打造的密封車箱,防風隔雨還是不錯的。

半夜忽然有人用力拍打車門想要進來,我沒有開門,那伙人可能沒有什麼工具,無法撬開車門,只能離開,後半夜的水勢更大,幾乎要把車子推走,不停地晃動,直到凌晨才罷休。

早上,我拎着裝滿子彈的長槍開門出來,發現大水已經退去,我發現附近的溝中橫着3具屍體,應該是昨晚淹死的,他們衣服幾乎沖沒了,也沒有什麼隨身物品,這些人多半是附近的土著居民,也不是好人,屬於土匪,不必理會,但是他們的頭不錯,有我急需的大腦,我用一把鎚子和鋸子成功收穫一堆人餐,我的車就是我的避難所。

(艾瑪和吉利)

我在人餐和喪屍藥劑的雙重支持改造下,勉強沒有完全喪化,但也不能說是新人類,充其量是個大半活人,喪的成分還是佔據20%,我和我的車在公路上緩慢行駛,在路上我意外到遇上2個女人,29歲的艾瑪和37歲的吉利,她們都背着長槍,一看就不是善類,但是她們的態度語氣卻是出奇的好,耐心又溫柔,她們說她們的據點就在附近邀我過去,參加她們的組織,我便開車去了她們的營地,是一處偏僻的廢棄工廠,有幾幢破爛的大樓,還有幾個瘦弱少年和行動緩慢的老年人估計是她們的親戚,她們並不富有,但也送給我一些食物,這些大概也是她們費力弄來的野麥和兔子肉蜜獾老鼠肉雜混煮燉的糊糊,非常難吃,我吃了二口就放下了,遞給旁邊的老人,看樣子他也在飢餓中,食物確實短缺,那幾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因為缺乏食物營養,非常的孱弱,行走都很費力,根本沒有戰鬥力,吉利管他們叫小垃圾,看樣子即便是有食物也是這倆個強壯的女人先吃飽,階級特權無處不存在,經過交談,我得知她們近期想去更遠一些的據點,不想再被這裏的老人和孩子所拖累,因為她們是女生更容易加入,就差一個投名狀,她倆看中我車上的物質,提出讓我加入,投奔新據點,我馬上看出她們倆人不懷好意,她倆是女生自然受到歡迎,而我是男的又是一個老傢伙,更是一個怪物,誰能讓我活下來,不當場槍斃我都不可能,我可是喪啊!

我沒有說話,心中更是一百個不願意,我想立刻離開這裏,對與她們的款待,我可以白送她的一些罐頭和行李。

年青的艾瑪在火堆旁邊冷眼看着我,手裏橫着長槍有意無意地對着我,我可是身經百戰的戰士,即便是面對槍口我也不怕,況且我還是喪,我的骨爪隱隱欲出,甚至有口水從我的口裏滴下,吉利趁我休息時偷走了我的車鑰匙,想偷偷開走我的車去新據點。

我卻因為過於熟睡而忽略了防範,有必要說明一下,我之前是沒有睡眠功能的,但是經過喪葯的改造催化下我也有了睡眠,這能讓我更有信心回歸人類,我拿出了不少的行李和罐頭分給那些少年和老人,但是吉利兩人背後卻用槍和武力將那些物資逼迫他們上交了回來,這些是她們準備用來當投名狀的,根本不可能浪費在這些少年和老人身上,她倆還有三個個高一些的瘦弱少年協助,答應帶他們一起走。

顯然。我是被她們在食物里下藥了,本來我是喪的體質不應該受到毒物的侵襲,但那些植物塊莖中的藥物成分意外對我這種喪的體質有強大的麻醉作用,我一時大意就昏睡了過去,等我醒來,什麼都沒有了,是的什麼都沒有了,包括我的鞋子和衣服。

搶走我衣服和鞋子的並不是艾瑪那些人,而剩下的那幾個老年人和少年,儘管他們也是被拋棄者,但他們自己也明白承認自己的處境,根本不能跟隨艾瑪那些強力黨,沒有資格,他們反而認為自己能夠聰明地藏起來幾個我之前給他們的罐頭和毯子,就已經是最大收穫了,至於扒掉我的衣服佔為已有更是能力所在,個個都很滿足,他們不但不同情感謝我之前的慷慨贈送,反而害怕我去搶奪他們的那份私藏,對我發出恐怖的喊叫驅逐。這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被偷走的車是有我必需的藥劑,我不可能放棄,我要追上去復仇,我三拳二腳打翻那幾個老人小孩把自己的鞋子衣服搶了回來,對方害怕我的武力,主動交出一些罐頭和一支步槍,我不需要人類的食物,我只拿了那支槍和幾發上銹的子彈,便急匆匆地沿着車輪印追蹤而去。

在路上我意外撿到一大包喪葯,可能是車上的人扔下的,嫌沒有用,這些葯都是現成的注射劑,我給自己扎了兩針,立刻精神煥發力大無窮,但藥效只有6個小時,過了這個時間我就會立即衰弱下去要幾天才能重新恢復活動能力。

我必須在這個時間內解決所有問題,不休不眠!

藉助我強大的嗅覺,我迅速奔跑,身體過熱時就在地面上的泥水坑裏浸泡冷卻一下,跟蹤到下午時天色陰沉下來估計要下雨,這可不是好事,雨水會模糊地面的輪胎印也會大大削弱我的嗅覺追蹤能力,這時我抬頭髮現不遠和肯一處別墅群。

車輪印一路駛向那裏,在我潛入別墅區內,天上已經下起雨來,我感覺自己的體力達到最高,但這也是最危險的,因為這時刻提醒我藥劑開始衰減了,我必須大開殺戒!我亮出了骨爪,一路飛躍,我先後幹掉幾個哨兵,身上的泥巴使我隱身,我找到了我的車,裏面的物資還沒有卸下,那倆個女的正在樓上大吃大喝唱歌跳舞,還有幾個男的,應該是基地頭目。

我在別墅區內如幽靈般行走跳躍,大開殺戒,我身上的喪性完全開放,在周邊我用骨爪大約幹掉十幾人,悄無聲息,最後我來到樓上先是殺掉2個出來上廁所的男的,然後開門進去,那伙人有十幾個人,完全沒有發現我的潛入,我進去喝了一些紅酒,暫時休息了一下,悄悄把門用鐵鏈繫上,吉利和艾瑪也在人群中,首先是艾瑪發現了我,被我一爪封喉,吉利也被我從背後掏了腰子,在我出手幹掉五六人後才被發現,有人用手槍向我射擊,我藉助人盾掩護左右躲閃,我從一個死人身上找到一把手槍,擊斃了門口幾個人,其餘的人認為他們受到了敵對陣營的襲擊,大聲要求談判,我估計應該剩下6個人,可以了,我脫去身上的污泥衣服,換上旁邊死人的衣服基地軍服還有軍靴帽子,這讓我看起來更像是基地的人,等了很久才有人壯膽去開門,我瞄準他們又開了幾槍,這回又有4個人倒斃,剩下的三個人舉手投降,我槍里也沒有子彈了,便放過他們,讓他們開門逃走,我並不知道樓內還有多少活人,我把空槍扔到一邊,這時我感覺藥劑效力正急速衰減,我抓起旁邊一瓶紅酒把它全喝了下去,又來了二口人餐,我到衛生間清洗了一下,換上一件乾淨的服務員衣服,找到一處偏僻的房間隱藏在床下角落裏,我幾乎是立即昏睡了過去,在這一天足中我大約奔跑了五十里路,殺了約23人左右,這能量消耗實在是太大了,要不是喪葯支撐,我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務,這個新據點的人也不算無辜,在末世里沒有一個活人不是靠殘忍殺戮活下來的,活人比喪更邪惡和兇殘!

清風吹拂,是六月底的天氣,我大約昏睡了五天才有所清醒,藥劑非常厲害,我不得不再次尋找人餐解毒,大廳內還是那些人,沒有人來收拾,我找了一把鐵鎚,用它來開啟人餐,我一口氣狂吞七八個大腦,然後清洗手臉,再次回到床下角落裏昏睡。

我又昏睡了大約十幾天,隱約感到有人來了,拖有屍體清洗地面,在我不清醒的時候也被人發現,因為我身上沒有血跡,沒被當成殺手處絕關押,對方看在我身着服務員的服裝身體又極度瘦弱,感覺不像是殺手,我身上的牌子上的名子叫安德烈,我現在就叫安德烈。

對方認為殺手不可能停留在此地,我應該是幫派中的服務員,在我恢復了一些神智后便帶我轉移到另外一個基地充當手下雜役。

他們開的車就是我之前的軍車,裏面有我的葯,這些罐頭槍械和行李當成戰利品收藏庫中,那些藥劑被扔在外面,沒有要,我過去把它們撿拾回來藏在我的床下,我被安置在廚房幹些雜活,他們是一些士兵和土匪組合的團伙,也是靠搶劫路人和周圍土匪火拚搶山頭為生。

我的相貌應該是在50多歲左右,所以他們認為我又老又丑又無力,但沒有威脅,當下人幹活最好,也給了我一個房間休息,平時讓我打更干雜活,跟我在一起的還有二個婦女和一個15歲的小女孩,因為太瘦弱沒有體力拿不動槍,也跑不動不會格鬥,都在廚房裏幹活。

平時這些人會外出打獵,野雞野豬鹿等野味,我們給收拾烹煮。

因為這次對面陣營的垮台,他們幫派過去收穫不少的戰利品,包括我的軍車行李罐頭和槍械,尤其是那些槍械,給他們增添了強大的力量,因此這些人感到高興,對我們這些下人也格外寬容些。

我因為上次戰役累的脫力,又過量注射喪葯,身體發生巨大變化,經常發生抽搐和摔倒,基地的人認為我是老廢物,後來經過一個月的休養,我才逐漸調整好體力,能夠干劈木頭運煤背獵物等生活,這令大家改變了對我的印象,小頭目還送給我一把舊手槍讓我當廚房的工頭,雖然槍里沒有子彈,但也足使我威風起來,小頭目有時還送給我幾發子彈測試我的忠心,但是看我不會開保險,不會使用才放心。

我看着那幾發上銹的子彈根本無法發射,那傢伙心機很重也很兇猛,他想白利用我,再把我除掉,他的手下想推翻他都被他幹掉了。

他現在位子是二頭目,他想上位當老大,又膽小不敢刺殺大頭目,便給了我五發上銹的手槍子彈,讓我伺機幹掉老大,其實我幹掉誰都可以,我這能力夠強力。

在二頭目密秘策劃時,老大早就感知到了一切,有眼線人伺機觀察着老二的一舉一動,老大過來廚房想幹掉我,要我揭發二頭目的陰謀,他抽出匕首想在我后腰捅幾下,我用菜板擋了幾下,不幹掉他不行了,我閃電般亮出骨爪削掉了他的頭顱,把他埋在菜園泥地里,回來后清洗了地面收拾的乾淨,沒有留下血跡,他的二個保鏢來找我問話,他長的高大強壯,但也被我輕鬆幹掉,活人的力量跟喪是沒法比的,隨便淺埋在後院空地,他們的槍和刀具也讓我隱藏居基地外。

晚上,二頭目沒有看到老大出現就急忙召集部下說基地潛入敵方特務,老大可能被敵方陣營的人綁架或者已經殺害。他必須應急當上大頭目,控基地的統治權。但是老大的幾個心腹沒有同意,說再找找看。

二頭目質問我是不是把老大已經幹掉了,我出示他給我的槍和子彈,表示還沒有動手,二頭目隨手把槍收回去了,還讓我回廚房幹活。二頭目懷疑是三頭目下的黑手,終於他們內訌大打出手,互相開槍對射擊,二頭目大腿受了嚴重的槍傷,估計不死也是殘廢,三頭目也腹部中傷,快死了,剩下的手下幾個人分了物資四散而去,二頭目被遺棄在房間裏沒人管,我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躲藏起來,等那伙人走掉了才出來,我告訴二頭目是我幹掉了老大,就埋在菜園裏,因為我是大力喪,幹掉活人是本分,他聽了是目瞪口呆。不久他也因傷勢過重死掉了,這種人很是狂妄自大,從來沒有把別人放在眼裏,在他失勢后也如同死狗一樣被人遺棄,不聞不問地沉默死掉。我找到了枕頭下手槍和十幾發子彈和槍套。

我收拾好自己的藥劑和人餐及武器準備離開,誰知道半路上遇上幾個還沒有離開的匪徒,他們上來就要搶劫我,被我用手槍一一擊斃,收穫新鮮人餐,他們固然兇惡,但遇上我也是他們的不幸,我想遠離這裏但趕上雨季,我只能又退回營地,打算再過幾天再離開。

營地內還剩下幾個沒有威脅的老人,他們也是無處可去,我們組織了民兵隊,找到幾支破爛的獵槍分給他們在附近打獵生存。

我把自己私藏的武器掛在身上明示力量,但是我們沒有選舉出來新的領導,大家只是共同生活,不存在誰領導誰。

由於目前沒有糧食,我便出去弄些人餐的肉,洗乾淨切大塊烤好給大家吃,於是眾人推選我為隊長。

有一個老人聯繫上附近山上躲藏起來的二個匪徒,視他們為自己人,接他們回營地住,可是這2個匪徒都有步槍和手槍,脾氣又極壞,愛欺負人,毆打我們,奴役我們,他們是不會聽我們的,而且會殺掉我們,這點大家全都明白,於是我們決定離開他們去附近的另外一個定居點生活,那裏雖然貧窮,但沒有壓迫。

說走就走,我們決定半夜走,而且那三個外人已經喝醉了,我們是5個老人和4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我們連夜打包自己的行李物品,我準備了水壺和烤肉及衣服,我又去附近找之前幹掉大頭目下來的手槍及彈夾悄悄取了回來,子彈不多,但也夠用,我還意外從房間的門后找到一把安大略十八剁和2把長矛,我把刀懸挂在自己腰間,把長矛分給一個老人和一個少年,他們並沒有什麼膽量,自衛的力氣都沒有,但也只能這樣了。

午夜,我們按約定全都悄悄起來了,拎上自己的東西準備走,可是有一個老人臨時變卦決定不走,同時還不讓我們帶走2個孩子,那2個孩子中有一個自己決定留下來,理由是怕被外面的怪獸吃掉,另外一個孩子在猶豫中也不走了,還有一個孩子也說不走了,只有那個小一些的孩子堅決要走,我的長矛也被他們硬搶走一根,不肯還給我們。

我們不敢耽擱時間,急忙起程。

外面月亮還很亮,道路基本上能看清,季節是七月初,半夜卻很涼爽,但是遠處有大塊的黑雲,這預示下半夜會有暴雨,我們都各自背負沉重的大背包飛快地走着,有一個老頭是嚮導,他估計的營地要三天才能到達,在暴雨到來前,我們一定要到達中途的一處民居避雨。

我提前吃了人餐,又自己注射了喪葯,我的力量是雙倍的強悍,我背了約60斤的背包和裝備,依然走的飛快,那個小孩是一個11歲女孩,她背着自己的背包和水壺,也走的飛快,那4個老人遠落在我們後面。

我們大約走了2個小時,就迷路了,在岔路口前嚮導因年紀大又很久沒有來過這裏了,迷路原地!

我們不能走錯,按嚮導所說再走1小時就能到定居點休息了,而走錯路就會迷失荒野,在暴雨中低體溫死去,我是死人不在乎,他們可是活人,我讓他們原地休息,我放下背包在四下嗅聞,果然我嗅到了活人殘留在附近道路上的氣味,雖然最少是一周前的氣味,但還是被我發現了,我招乎他們走那邊的路,卻遭到老人的置疑否定,我以自己身上的手槍為保證,因這這時遠處已經傳來來狼群的嚎叫,我們被發現了,沒有手槍的保護,必然是死路一條,老人們嚇得趕緊上路,但我明白我們已經很難逃脫狼口。憑感覺它們已經在向我們這裏飛奔。

我們幾乎是在用跑的方式在大道上奔走,那幾個老人已經吃喘吁吁了,在停下喝水時,我們驚恐地看到一頭巨大的白狼正坐在前方道路上攔截住了我們,我衝過去毫不猶豫地開了一槍,白狼跳在半空中彈,撲騰幾下就死了,我的槍法精準,一槍擊碎了它的頭顱,我感到自己乾枯的身體裏彷彿有鮮血正在流動!

第二隻三隻四隻五隻食人狼相繼出現在夜幕中,直奔我們而來,我連發點射擊,將它們全部擊斃,槍法精準有如神助,一發也沒有浪費,在我的不斷射擊掩護下,隊友們得以前行,我一邊走一邊給槍上子彈,我有二隻手槍,一支有8發子彈,一支有14發子彈,即使我全命中,也擋不住四五十隻狼群的圍攻,在這瘋狂和絕命奔跑中,有半小時過去了,甚至感覺過了一個小時,依然沒有看到前方的定居點,畢竟我們是老年隊,拼了命跑,速度也是非常慢的。

這時我發現自己僅剩下3發子彈了,這時一個老人從背包里拿出一支私藏的獵槍,單發霰彈,他大吼着放了許多槍,擊退了後面瘋狂追擊的狼群,只是他槍法差的很多,沒有傷到多少狼。只是暫時把它們嚇退了。

我們絕望之極,但沒有放棄,依舊向前奮力地走,又大約走了二十分鐘,我們發現遠處的民居群看來我沒有選錯路。

這時,狼群又追了上來,我最後三槍也放了出去,那個老頭也用盡最後一發霰彈,大家準備赴死!!!上帝啊!路西法~黑暗!

這時,我放下背包開始吟唱,吟唱之歌是我的驕傲,也是我從無法發音到學會喪歌的神跡,在這生死時刻大家都不慌亂了,都跪下祈禱!生死扯淡。一切放下,聽天由命!!!

狼群忽然停下並後撤,眼光中全是驚恐,五六十隻的食人狼群四散而逃,我們一看原來四周的泥土裏鑽出大量的喪,直奔狼群而去,狼自然也害怕這些東西,這些喪其實就是我用喪歌呼喚而來的,我及時地停止吟唱,我們避開喪,潛入民居。

天色已經開始微亮,我們找到一處堅固的民居住下,這裏已經廢棄了多年,沒有人居住,我們用木板和石塊擋住門窗,安靜休息。

這時暴雨開始下了,非常的大,我們選擇住在一幢結實的二層小樓里,混凝土建築,不會坍塌,門窗也結實。

大多數人都在極度疲勞中睡著了,我從屋子內搜尋到二三隻鐵皮水桶,在樓下接雨水來洗澡,洗乾淨后我又吃了一些東西才睡着。這時已經是五點多鐘了,在六點多時,我聽到爭吵聲醒來原來是兩個老頭在憤怒地吵架,有獵槍的那老頭因為戰功正在欺負人,搶奪別人的食物和衣服,還搶了一把長刀,(那長刀其實是我的,他硬借了去)還在不停地報怨半夜的行動使他腳踝扭傷,身體多處摔傷疼痛,說到憤怒時把脾氣怨恨發瀉在別人身上,起身揍人!我去制止,他還用槍指着我,他居然還有十幾發霰彈私藏,武力夠,覺得我們是累贅,不想和我們一起走,而我的手槍也沒有子彈了,他早就看出來了,他覺得我們這些老弱病殘的應該死去,我這才發現他的年齡應該在五十多歲,而且很強壯兇悍,體能狀態比我還好,他決定單獨走,他搶劫了我們幾乎全部的食物水和裝備,並脅迫嚮導老頭替他背負這些物品,他倆單獨離開。

我們等於被遺棄了,在他們走後,大家都好長時間默不作聲,窗外雨雲厚重灰沉若海,即使是喪也不會這麼做的。人性善變,出乎意料。

雨已經停了,雨雲密佈,我們隊伍中的小女孩還在沉睡中,她太瘦弱也沒有力量。背負不了沉重的東西,也跑不動,但在整個行動中多數時間她是最勇敢的,她手上的長矛柒滿狼血,多次打退狼的襲擊。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命運去向的權力,只不過是獵槍老頭不應該洗劫我們,我們的手上只剩下一張毛毯和一把鈍小刀,我覺得我可以出去打獵。

我空手出去,四周一片蒼茫,連老鼠和兔子都沒有,使勁一嗅全是砂土和草木的腥氣,我必須製造一張狩獵的弓,在附近的雜樹上我幸運地找到了那種可以製作弓身的小樹,用刀子費了半天的勁才砍下二根,我還需要製作箭桿的樹枝,做弓弦的牛皮及染箭頭的地下塊莖植物的毒汁,這些一時間都無法獲得,我只能暫時扛着2根小樹回去。

由於,昨晚劇烈的運動和過量注射喪葯,我的酸中毒癥狀發作,我幾乎走不回基地了,幸虧他們來找我,那個女孩也來了,她驚恐地看着我遠遠地看着,倆老頭背着我回來了,他們把僅有的食物給我吃,我搖頭拒絕,從我的包中取出盛滿粘糊糊的人餐食物的罐子,吃了幾口,可怕的顏色和腥味令人側目,但是對我這種喪的體質卻有如神葯,儘管如此我依然需要休息二天才能恢復。

我對弓箭的製作有着模糊意識,畢竟我還沒有完全恢復到正常智商的程度,那二個老頭卻是行家,他倆用火堆烤直了弓身,用身上的牛皮圍裙搓捻作了弓弦,二張漂亮強力的弓就做成了,唯獨缺乏箭桿,外面又下起大雨來。我猛地昏了過去。

大雨在新的黃昏傍晚時暫歇,我慢慢從昏迷中醒來,那倆個老頭出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打獵到一頭小鹿和2隻兔子,全超我的認知,他們正在外面洗剝鹿和兔子,並收集木柴架上篝火。

晚間。又是暴雨,幸虧我們住的是二樓,風雨難入,鹿肉和兔子肉已經烤好,只是我一塊也吃不下去,那倆個老頭和女孩吃的高興,我從褲子口袋裏發現2枚遺漏的手槍子彈,我爬起來找到那把手槍,正好適合那兩發子彈。第三天,我的酸中毒癥狀終於好轉了,通過對附近的地點觀察,我們決定離開這裏,朝北邊走,大約走了二天,風餐露宿,終於來到一個自然村,那裏也有二三十人,靠種地和打獵勉強維生,這裏的人並不友好,不肯收留我們,經過協商那個小女孩和二個老頭被收留了,雖然體力差,但是吃的少,可以留下干雜活,而我體力強壯麵容猙獰,定居點的人不敢收留我,逼迫我儘快離開。

我又踏上了新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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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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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一路向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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