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混一 之第三章 我是誰
要說秋蘭長的還真是沒得挑,一雙彎彎的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雙眼皮,櫻桃小嘴,薄嘴皮,一張瓜子臉,兩腮微紅。
這會兒整個人都撲到陳士舉的懷裏,陳士舉滿懷香玉,鼻子中聞到的凈是少女特有的芳香。那下面是砰砰的心跳聲。
這陳士舉還是處子之聲,那受的了這個。再加之這正是早上時間,日出之際,陽氣正盛。
忽然就聽到秋蘭啊的一聲尖叫。就像是被電了一下似的跳了起來,閃到一邊。滿臉通紅。
“少爺啊,你看看你又在想什麼啊。你這身子都還沒有好周全。又想使壞了不是。”
說話間秋蘭順手掐了陳士舉下面一把,調皮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秋蘭繼續道:老爺既然讓我貼身服侍少爺,那就是我的命了。現下少爺最重要的是要養好身子,其他的來日方長,是吧。
說著順手拉了一條錦被蓋在陳士舉身上。
這秋蘭其實就是少爺陳士舉的通房丫鬟,所謂通房者就是房間相通。
用現在的話講就是卧室連在一起,隨時都可以過去。當然要是晚上上廁所走錯了,走到丫鬟房裏也是很正常和很方便的。
一般來說,通房丫鬟最後都會被主人納為小妾,不過現在陳士舉尚未婚娶,哪裏有未娶妻而先納妾的道理。
長幼有序,尊卑有別。人之五倫,這個可亂不得。所以這秋蘭還是丫鬟。雖然這秋蘭和少爺的關係很是親密。
其實這幾日,陳安生躺在床上左右無事,心裏面也對這件事情仔細的盤算過了。
以前網上一個很流行的段子裏面說,一個哲學系的研究生去另外一個學校找他的同學,在學校大門處被保安攔住,劈頭蓋臉的問了三個問題,你是誰?你哪來的?你要去哪?這個哲學系的研究生被這學校的小保安問的啞口無言。這個保安其實不知道,他隨口問的這三個問題是我們人類哲學上的終極問題。
即:我們是誰?我們從哪裏來?我們要到哪裏去?這是我們人類一直想要知道的最重要的,也是最基本的三個問題。
好,現在陳安生也是一樣。
首先,他現在的名字叫陳士舉,還好,沒有改姓,只是換了個名。還是老陳家的人。他現在還能確定自己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少爺。
這第一步,我是誰?算是基本清楚了。
其次,我從哪裏來?陳安生對這個問題作了幾種假設。
一,我是在做夢。早在他清醒過來的頭兩天,他通過各種實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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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包括,打自己耳光,掐自己手臂,捏自己鼻子,最後升級到以頭撞牆。在其中一次因為用力過猛,把自己撞的暈了過去,在醒來之後,陳安生終於完全確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
二,他媽的這是有人在玩我吶,這幫孫子肯定躲在一邊看我笑話偷着樂吶。
基於這種假設,那麼陳安生可以確定這屋裏屋外一定有很多攝像機偷偷的在監視着自己。
在接下來幾天裏他就開始在屋裏到處找隱藏的攝像頭。
這屋裏最適合的地方肯定是房梁,陳安生做裝修的出生,身板還是很靈活的,順着柱子爬上房梁,那上面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
然後就是在屋子的角落,箱子,柜子,古玩架,床頂。最後連床下面都爬進去。但是還是什麼也沒有找到。
這樣陳安生就只有接受最後一個選擇,那就是接受這樣一個事實。自己是因為某種不可知的原因回到了過去。
“奶奶的,我這可以說是穿越了啊。“陳士舉拍拍腦袋,具體怎麼過來的現在他只記的最後是和他的那個好哥們一起落下陽台的。
真他媽的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去偷看什麼少婦啊。
正想着,秋蘭小丫頭端着茶進到房裏來,“少爺,起來啦,喝茶吧。“
說完就把托盤放在桌子上。
又是茶,陳士舉這兩天喝茶都喝吐了,“我想喝可樂啊,冰鎮的,你們有嗎。“
也不知道現在具體是什麼時候,看這裏估計離美國人發明可樂得有好多年,還是只有先將就喝着吧。
端起桌上的茶,陳士舉呼呼的往嘴裏灌上兩口。就他這小年青也品不出這茶的好壞來。可惜了這陳府上好的明前啦。
“嗯,這個唐,宋,元,明,清,我到底是到了什麼時候?“陳士舉用他腦袋裏面那點歷史常識盤算着。
“這元和清肯定不是,這兩個都是少數民族政權,都是韃子當皇帝。穿着不對,那就剩下唐,宋,明了。“正盤算間,一抬眼,看見站在面前的秋蘭。
心想着,“對呀,問唄,這眼目前一個大活人,我自己在這瞎想個啥。現在我是少爺啊。看來我這腦子真的是摔壞了。“
“秋蘭,現在是什麼時候。“
“少爺,現在是辰時剛過。“晨屎?陳士舉懵了一下,心裏想着哪個朝代是以上廁所的時間來定時間的。再說現在是早上我知道,不過今天早上我還沒有拉過屎啊。
“這個我是問現在幾點鐘?“
“什麼是點鐘?少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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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好古怪。婢子不明白。我只知道現在辰時剛過。“秋蘭一臉疑惑的看着陳士舉,彷彿擔心他的病又犯了。
其實陳士舉不知道這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觀念是近代西方人帶給我們的,古代計時就是用地支,從子,丑,寅,卯,開始,一個地支代表兩個小時,十二個地支一共就是二十四個小時。
秋蘭說的辰時就是現在我們說的早上七點到九點之間。結果被陳士舉聽成了晨屎。
看着滿臉疑惑的秋蘭,這個時候的陳士舉內心是崩潰的。這都哪跟哪啊。想想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繼續往下問,同時心裏想着“我怕個鳥,我是少爺,多問你兩句也沒什麼。“
“秋蘭,現在是哪一年,我上次傷着后,腦子有些亂了。“
“少爺你是問這個啊“小丫頭笑了笑,“這個我到知道,今年是大明建文元年。“
雖說心裏早有準備,在聽到秋蘭這麼一說之後,陳士舉心裏還是打了個激靈。
媽啊,這一傢伙我這往回跑了六百多年啦。
還好,看樣子這還是個大戶人家,這就不錯啦。要是遇到個窮家小戶的那可就倒了大霉啦,看來老天爺待我還不錯啊。
可現在咋辦,估計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辦法回去啊。不可能再找個樓跳一回。要是真摔死了那就太冤了。
其實現在這裏還算不錯了,衣食無憂,還有個漂亮的美女伺候着。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知道張力這小子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和我一樣,要是他也和我一樣來這裏,被我碰到了肯定二話不說,先上去給他屁股兩腳。這都是他害的。當然也有可能他沒有來,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吶。
陳士舉光顧着腦子裏這些念頭,對面的秋蘭看着少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時而歡喜,時而焦慮,嘴裏還自顧自的嘟噥着,嚇壞了,忙跑了出去,直奔前廳,叫管家快叫大夫,少爺的病又犯了。
這回陳士舉可想清楚了,這大夫卻是不用請了。這不找事嗎。回頭再看出個其他好歹來,現在眼前還不知道該咋辦吶。
要說他爹倒是痛快,一聽兒子自己說病好了不要再請大夫。當即就同意了。
最後說了句“行,看你這生龍活虎的樣子是好了,哪趕緊的,去兵部報道吧,人家昨天就來問過了,好歹的你現在也是個正六品主事了。我看你今兒就過去。“
陳士舉這個兵部主事正六品的職位,足足花了他老爹好幾千兩銀子。沒辦法,誰叫這陳士舉考不上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