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混一 之第二章 N世祖的壽宴

大明混一 之第二章 N世祖的壽宴

明建文元年,南京城裏一戶姓陳的人家正在大擺筵席。

這戶人家的主人姓陳,名正。這陳正祖上幾輩都是經商,到了陳正手上,落下了好大的一份家業,所以說這陳府在南京城裏也是有名的大戶。

這陳家有了錢了,就一直希望家裏能出個讀書人,能出個狀元、翰林的好光中耀祖。可是這陳家的子弟就是奇怪,個個做起生意來頭頭是道,可都不是讀書的料。

你別看他陳家家財萬貫,你別說進士、翰林,就是個秀才都沒有出過。到了陳正這一輩,這種願望更是急迫,但那陳正膝下就一個獨子,今年一十九歲。古代人都要算虛歲,就是你在娘胎裏面那九個月也要算,這樣算來,也有二十啦。看他老爹給他取的名字,就知道陳家對這讀書中舉的事多着急啦,陳正給他這個寶貝獨生兒子取名叫士舉,陳士舉。

可這陳士舉也一樣不是個讀書的主,一看書就頭疼,完全在書房裏坐不下來。眼見都二十了,還是沒有讀出什麼名堂來。

要知道在那個時候可不像現在,二十就算是大齡青年啦,人家讀書科舉十六、七歲就中秀才,那是正常,像他這樣二十都還在考童生基本上就屬於范進的類型啦。

正兒八經的考不上,那就只有想其他辦法啦。陳家就出錢給這陳士舉捐了一個小官,在兵部供職。這也算是了卻了一家幾輩人的心愿。

這一天是陳正的六十大壽,陳府裡外好不熱鬧。他家既是大戶之家,現在陳士舉又終於入了官場,雖然只是一個兵部的小官,但這畢竟也算是躍了龍門,所以道賀的人也是極多。陳府上正堂,偏房,前院,都擺上宴席,好不熱鬧。這下課把家裏的僕人們給忙壞了。前後招呼照應着。

那陳正陳老爺一身光鮮的在大堂正中端坐着,背後一個大大的燙金的壽字,賓客們陸續進來恭喜陳老爺。然後紛紛入座,熙熙攘攘的,好不熱鬧。

就在這當口上,卻見陳府的一個僕人慌慌張張的從後堂跑了出來,到陳老爺身邊小聲的報了句:“老爺,少爺出事了!!”

“急什麼!慢慢說!沒看見這兒有這麼多客人在嗎?”

“老爺,少爺在後院騎馬,結果一個沒有看住從馬上落下來了,這會兒人還沒有醒!已經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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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了。”那僕人趴在陳正老爺耳根前小心翼翼的稟報到。

“大夫過來沒有?你快去再看看,有什麼立刻來稟報。這前面馬上就要開席,我一會就過去。”陳老爺這會心急也沒用啊,他這會實在是走不開啊。

等開的宴來,各路道賀的親朋好友挨個來給陳老爺敬酒,自又是一番忙碌。掛記着獨生兒子的陳老爺只得一一的應酬着,今天他是正主,不可能說中途就離席而去,把一幫賓客都丟這吧。

還好不一會那僕人回來稟報說少爺已經醒了過來,沒有什麼大礙了,這下陳老爺才心裏踏實了下來。

酒過三巡,陳老爺這才抽出空當來,急急忙忙的去看寶貝兒子。

要說這個時候陳安生是最疑惑的人,自己躺在這完全陌生的地方,身邊圍着一群丫鬟傭人,床前坐着一個陌生老頭子,一臉關切的瞧着自己。

“兒啊,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看着這麼一個陌生的老頭子在自己面前嘮嘮叨叨,還是一身古裝,這讓陳安生完全的蒙了。

不過陳安生仔細的看看這個對自己一口一個兒啊的老頭,居然有幾分面熟,模模糊糊的好像在哪見過,但是仔細一想又完全記不起來。

不過這他媽到底是什麼地方,陳安生想的腦袋發疼,手撐着想下床來仔細看看。

“小祖宗,你就不要起來啦,躺好了不要亂動。”剛剛爬起來半截的陳安生又被這個自稱是他爹的老頭按回了床上。

“大夫走的時候說了,你這是傷到頭了,要多休息。你有什麼事情就吩咐秋蘭。”

說完陳正老頭子轉頭對床邊的一個丫鬟道:“秋蘭,好好照顧少爺。”

那個丫鬟欠身道:“是,老爺。”

說完話,陳正老頭子就轉身出了房門,又去前面招呼客人去了。

到這個時候,還躺在床上的陳安生心頭猶如萬匹草泥馬般奔過。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這是還沒有醒嗎?摸摸自己的臉,掐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這下用力過猛,疼的陳安生眼淚都下來了。不是做夢,我是醒着的。

看到這裏,各位看官應該都清楚了。

這陳安生應該是穿越了。

他和張力的那一摔,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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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重的摔到了樓下花台中的草地上。可冥冥只之中,他的思維卻穿過了幾百年,回到了他祖先的頭腦之中。應該是在差不多的時間,他的一個祖先墜馬昏迷。這就讓他們的思維在時空中作了一個交換。

不過現在陳安生卻完全不清楚這中間的緣由。

現在他在這裏的名字叫陳士舉,住在一座好大的府院中,自己房間外面去就是一座花園,小橋流水,樓台亭閣。足有兩個籃球場大小。

身邊除了一個叫秋蘭的貼身丫鬟以外。還有很多的其他僕役。

比如有一個書童,是叫大號是叫李順的,這書童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府里都叫他順子。

還有外面花園裏常看到的一個花匠老劉,五十上下。天天都來整弄花草。

此外還有兩送飯,端茶的個小丫鬟,茶水,飯菜都是由這兩個小丫鬟送到外間屋。再由秋蘭給端進來。

看來這秋蘭只是陳士舉的貼身丫鬟,專職照顧他的起居生活。這小丫頭剛十七,比陳士舉小三,四歲。

陳士舉就這樣在這裏住了五,六日。都是躺在床上,不曾下地。這一日,早上醒來,陳士舉坐了起身,覺的已經完全恢復。想這一直關在屋裏多日,氣悶的緊。索性自己下地,推開門出來,準備去院子裏走走。

陳士舉一支腳剛踏出來,就看見秋蘭急急的迎了上來。

“少爺,你怎麼自己出來吶。要什麼你吩咐一下阿。”

說著就上前扶住陳士舉往裏屋走。

原來這秋蘭就住在外間屋,方便隨時服侍少爺。

陳士舉愣了一下,隨口到:

“這位美女,我就想出去走走,我都好了。”

這句話把秋蘭給聽的愣住了。

“少爺,你剛才說什麼?敢情你這病還沒有好完吶,瞧你這胡言亂語的。什麼女啊,什麼美的。大夫說了,你這傷到了頭。得慢慢恢復。”

邊說又邊把陳士舉摁回床上。

陳士舉嘴裏說著,好了,好了,我都好了,要往起坐,可秋蘭這小丫頭卻要把他硬按回去,兩人這一掙扎,秋蘭一個沒有按住,這手一軟,腳一滑,撲的一下,整個人一準就撲到了陳士舉的懷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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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八荒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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