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古人)

第二十章(古人)

第二十章

王道士和他的師兄弟們告訴這個婆娘,說她家有“大谷庄”在作怪。婆娘已經接近半瘋癲狀態,拿着菜刀趕走了王道士眾人。就在王道士眾人準備離開時,突然一個男子急沖沖的跑跑了過來。經過詢問,王道士眾人才知道生了什麼事。王道士將大谷庄的事告訴男子,說那大谷庄還會在來。起初男子也死活不信,最後村子裏的幹部過來說了幾句,男子才勉強相信王道士眾人所說。

於是王道士師兄弟眾人就男子家住了下來。王道士讓男子每天都在水缸里灌滿水,但是連續過了四五天,都沒見動靜。男子也比較失望,開始覺得王道士眾人是混吃混喝的神棍。就在第七天晚上,夜幕剛剛降臨,屋檐下的水缸蓋子突然被掀翻,王道士眾人聞聲衝出屋外,只見一穿着破爛壽衣的“詭異男人”正拿着水瓢垚着水缸里的水往身上淋。頓時一股腥味襲來,差點將王道士眾人熏吐。男子見狀,拿着菜刀衝上去,對着詭異男人的頭一菜刀劈了下去,邊砍邊哭着“把兒子還給我”。誰知那菜刀根本就沒有砍傷詭異男人,男子見狀往後退了幾步,看了看手中的菜刀,居然砍除了缺口。那詭異男子也順勢伸着手“嗷”叫着沖向王道士眾人。王道士瞬間從頭裏抽出一根“簪”,捂住鼻子,對着詭異男人的胸口就插了下去。詭異男人吃痛“嗷”叫一聲,吐出一口綠sè的液體,伸出雙手抓向王道士。王道士見狀往後跳了一步,對着眾人道“這隻水谷庄已經成jīng了,不要粘着它口中的綠sè液體,也不要被它抓傷”。

這時王道士所有的師兄弟也從髻上抽下一個簪。那水谷庄好像很怕這種簪,於是轉身消失在了夜sè中。因為大谷庄比人行走的快,王道士眾人只能跟着地上的水滴和腥味辨別方向。順着水滴和腥味尋找“水谷庄”,繞了個大彎后,水滴最後在男子家房子後面的一個墳墓外。

墳墓是用青鋼石石塊堆起來的,經過歲月的滄桑,“石墳”已經被風雨吹打出了一個大洞,直接可以看見石墳里的棺材。

最後王道士眾人在男子家裏拿了鋤頭和鐵棒將石墳撬開后,天空已經出現一片魚肚白。他們拖出了棺材,但是棺材死活也打不開。最後沒辦法,只能將棺材放在烈rì下暴晒。慢慢的棺材中淌出rǔ白sè的液體,夾帶着淡淡的腥味,等到棺材中的rǔ白sè液體流光了,棺材才被眾人打開。

據王道士所說,這座墳應該是那個男子爺爺的爺爺的墳墓,因為他爺爺的爺爺年輕的時候再山上捕野物,不小心從十幾米高的山崖掉下去摔死了,應該是一百多年前的墳了,但是棺材還像新的一樣,這就證明這棺材裏的死屍肯定有問題。在最後打開棺材后現棺材裏除了那兩個孩子的衣服和一些頭外空空如也。

“出、出、出來了,虎娃,出來了。”李磊扯着我的手臂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道。

李磊這麼一扯,把我從回憶帶回到了現實。

回過神來。我看到這些石雕正在蛻皮,對面台階上帥案后凳子上坐着的石雕臉上的石頭已經幾乎快脫光了,呈現出一些黑sè的絲和半邊皮膚黑澤的臉龐。他閉着眼,像是等着重生的到來。這時台階下兩邊酒案后凳子上的石雕也露出了半張臉。突然,帥案上的石雕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全身扭曲的一抖,“咔嚓”一聲,這是骨頭錯位后被醫生接回去的脆響聲。緊接着他身上的碎石片盡數脫落掉在地上,其他酒案上的石雕也機會在同時做出了這一舉動。

這些石雕蛻掉了身上的一層石裹,我才看清楚他們的真正面目。他們的頭上都帶着一個古代將軍的頭盔,頭盔旁邊還飛舞着稀鬆且蓬亂的矛。下巴留着長長的鬍鬚,幾乎鼻孔以下除了嘴唇外都被鬍鬚遮擋着,臉sè也比較黝黑。身上穿着鐵甲,蠟燭的火光照在鐵甲上,鐵甲的甲片還會反着白光。他們的腰間都別著一把武器,似刀似劍。這些石雕活了,變成了貌似“古人”的人。

忽然,帥案后的古人睜開了眼睛,惡狠狠的盯着我和李磊。那瞳孔裝滿了整個眼光,沒有一點白眼球。

這時酒案後站立起的古人也相繼睜開了眼睛,那惡狠狠的眼神,似乎要將我和李磊碎屍萬段。

眨眼間,帥案后的古人抽出腰間的寶劍,一步越過帥案,跳到了台階下,站在了石屋的正中間。這一步着實有十來米遠,如果他是個人,或者說是個現代人的話,那些跳遠運動員恐怕都的失業了。他右手提着劍,劍尖指地,惡狠狠的盯着站在他對面的石門入口處,背靠着石壁的我和李磊,似乎要將我們撕碎一般。我和李磊則是拚命的想在往後退點,在退點。可惜,背後是堅硬的石壁。

他忽然提起手中的劍指着我和李磊,用那猶如鼓響般空曠的聲音,道“爾等蠻夷鼠輩,膽敢闖入本將帳中。”他的嘴沒有動,那聲音仿似從肚中出一般。說完,對着我們奔襲而來“受死。”

“媽呀。”李磊大叫一聲,轉身面向石壁。我想他是不敢直視這古人慎人的瞳孔,或者是怕看見這一劍直插他的胸膛。那種看着自己的身體被冷冷的兵器刺穿,需要多大的勇氣?

我也怕死,我也不敢看着自己被身體被刺穿,我閉上了眼睛。耳中反覆的回蕩着那句“蠻夷鼠輩。”

我忽然睜開眼睛,那古人舉着劍刺過來,已經離我的胸口還有1米的距離了。我的心在“噗通、噗通”的高頻率的跳動,“等....等....”,我又閉上了眼睛。因為我心裏沒底,這句話如果不管用,我真的就要看着自己的身體被刺穿了,或者被劈開。

我沒有rì本人的勇氣,rì本人能在破腹自殺時讓人砍下自己的頭顱,看着自己還在抽搐的身體,還說那樣靈魂投胎轉世。(我呸,rì本人是人嗎?rì本人根本不算人,拿我和他們比較,根本不恰當。我是人,怎麼能和畜生相比呢?)

我說完后閉着眼,等待着佛主的召喚,心裏在算着劍離我胸膛的距離。一秒、兩秒、三秒....我沒感覺到任何痛苦。心想,“難道被秒殺后沒有任何痛苦嗎?至少的痛一下吧。”。

過了大概1o秒左右,身上除了原有的傷痛,沒有增減任何痛苦。我閉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沒事。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沒事。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我左手邊的李磊還像小姑娘被調戲一般,面對着石壁,雙手靠在石壁上埋着頭,嘴裏“嗚、嗚、嗚”全身戰戰赫赫的。我用手肘碰了下他,剛一碰到他,他“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我扳着他的肩膀,幫他轉了個圈,道“我們還沒死呢。”

這時他才放下捂住眼睛上的雙手,正看眼睛看着站在我們面前大概5米處並排而站的五個似乎是古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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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陣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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