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拜師請教
明曉為了自保願意讓沖子的家人好過。沖子嘴上婉拒，心裏樂意接受。明曉聽到了她的心聲。笑着說她心口不一。沖子聽后羞愧極了，低着頭問他為什麼這樣做。
“是我開車撞死了你的爸媽。”他說話時跪下身低下頭。他聽到了沖子的心聲：“所以你救我是嗎？”
“我救你的初衷是想賺筆錢買我想要的車零件。你的哥哥姐姐碰巧救了我以後說了你的處境，我是出於報恩救你。我買了房以後是美波告訴我你是死者的家屬。我必須承擔你的生活。”
沖子聽后趕緊扶起他說：“我相信你是個好人。我知道那場車禍是車引擎發生了故障。我可以原諒你。我的哥哥姐姐也會原諒你。”
明曉注視着沖子真誠的眼睛。他笑而不語。
沖子認真說：“有些人喜歡不勞而獲。有些人看着善良但面對金錢會暴露可恥一面。他們是否能享受榮華富貴需要他們自己努力。你也是受害者沒必要自責賠償。”沖子注視着明曉慚愧的眼睛說：“我爸媽活到現在我們的生活會比現在好一些。我們的能力不配享受榮華富貴。我哥哥是個抱怨的男人已經恨透了社會，他突然得到了很多錢會毀了他。我的姐姐是個好人，是家裏的支柱，但她太愛錢了，我怕她對你貪得無厭。”
“我決定幫助他們。我給他們多少錢會讓你滿意？”
沖子想了想說：“在市區買兩套房子送給他們。”
“我想徹底讓他們好起來。”
沖子看着明曉堅定的眼睛。她心裏說了謝謝。她笑道：“送給他們房子先讓他們適應市裏的生活。以後的事情交給以後吧。”
明曉開心地點了頭。他叫沖子找來了小井醫生。他坦白了道術治癒了他的槍傷。他請求小井醫生隱瞞他出院的事。小井醫生願意幫助他。
明曉接到了程業的電話。程業說他們住進了明曉指定的五星級酒店。明曉請他們吃好喝好不要客氣。程業說：“我師父提醒你解鈴還須繫鈴人。你一個人夜裏只能去人多的地方。你見到了鬼你必須躲去人多的地方。”
程業認定明曉是個有錢人。馮老道聽后說：“有錢不代表有命。他的麻煩比我預料的大。我幫他消劫冒生命危險。”
“師父。收了我吧。”程業跪下身說：“我願意給師父養老送終。”
他的演技騙過了馮老道。
馮老道點了頭說：“你的生辰八字和我一樣是我願意收你為徒的唯一原因。”
“道教好像不許道士好色貪財。”
“規矩是他們定的。我們活我們的。人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才不枉活一回。你起來吧。”
程業站起身笑道：“師父能順利救活他嗎？”
“他已經活過來了。是他的劫數沒有完。他七年前發生了車禍害死了六個人。他從車禍以後一直不順利是六個怨鬼纏身。以為師的道行幹掉六個怨鬼不是問題，只是跨國辦事難度太大，主要涉及到修建寺觀。”
“鬼分地域啊？”
“分的很細。為師說的是細軟。你懂細軟嗎？”
“金銀財寶。”
“我們先要去骯髒源頭了解這裏的規矩。”
“骯髒源頭是什麼？”
“風月輪迴洞。施主扔銀吐。”馮老道看見程業搖了頭，他笑道：“為師說的是妓院。”
“東京的歌舞伎町十分出名。我不明白鬼怎麼會去妓院。”
“鬼是髒東西只能附身在臟人身上。”
“鬼為什麼附身？”
“鬼不入地獄，人不穿孝衣。意思是人間的鬼多了會禍害人。所以鬼差最重的差事是捉鬼回陰。臟人的氣味能夠遮住鬼的氣味。我們常說臟死了這句話的真意是靈魂骯髒的人和死人沒區別。我們的任務是收買鬼差殺死六個怨鬼。所以一百萬美金說多不多。我願意幫助明曉是因他陽氣旺盛、大富大貴、心地善良、重情重義。”
程業笑道：“六個鬼纏身他都能活下來他是挺牛逼。按照師父意思那有錢人都是大富大貴的人。”
“你說的有錢人是大淫大惡之人。”
“這我就搞不懂了。這之間有什麼區別。”程業給師父遞煙點煙。
“你好色貪財我願意收你為徒是因為你好色有度貪財有限屬於人畜無害之人。那些賺了很多錢到死花不完的人是貪得無厭，他們只進不出是貔貅之性，貔貅是邪惡巨獸。人的一輩子命是有限的，財是有數的，到死一場空才合理。現在的世道早已亂了規矩，所以認定貔貅是吉祥物。”
“明曉呢？”
“陽氣旺盛的男人是正人君子。他們的生活和天時地利人和十分融洽。天時地利人和是龍脈。結合他大富大貴、心地善良、重情重義，所以他是人中龍。”
程業認真說：“有鬼就有神和妖對嗎？”
“神的靈念在地球。神以下的生物都在大地上。”
“神在哪裏？”
“神在最繁華的世界。”
“鬼吃人嗎，妖吃人嗎？”
“猛鬼吃人。妖吃童子。”
“猛鬼是什麼？妖為什麼只吃童子？”
“猛鬼是惡鬼。通體黑色。眼裏只有眼白。妖吃童子是為了長壽。”馮老道對程業說：“你去買來富人穿的衣服，記得買兩個金戒指。為師睡一覺醒來天黑了去你說的地方。”
程業接過了馮老道遞來的銀行卡。馮老道告訴了他卡的密碼。
啦啦和女同事來了換衣間換衣服準備下班。美波走進來對她們說：“那個不要臉的老男人提出我和他上床他會買房。我潑了他一臉茶水差點燙死他。”
她們聽后笑了起來。一個女同事說：“和他們上床不如去歌舞伎町做陪酒女郎。陪酒一晚上賺十萬日元沒問題。”
啦啦聽后才知道做陪酒女郎很賺錢。“涼涼了吧。”美波走來對她說：“你妹妹為了榮華富貴比你心狠。我和你永遠是好朋友。”啦啦苦笑起來點了頭說：“沖子不是心狠，是她沒資格用明曉的錢。錢會讓人的神經十分敏感。沖子現在需要依靠明曉治病。”
“明曉怎麼樣了？”
“他還在醫院。不說他們了。”啦啦笑道：“你願意給我哥哥一年時間的話我們一定會在大田區買房。我哥哥沒有娶到你很難活下去。”
“一年時間我等得起。你們接近明曉是捷徑。我昨天報了外語班我去上課了不能陪你一起回家了。”
啦啦一個人走來了公交車站。心裏思考着哥哥的婚事和女同事說的陪酒女郎。她在車上接到了山田的電話，山田叫她來家裏親熱。她在車上不方便說這事。她掛斷了電話給山田發去短訊要兩萬美金。她等不到山田回復，她心想一千美金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