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聚義俊彥
強壓下內心的激動,待到那白衫書生將兩外兩人介紹完,臧義才虔誠的拱手微笑道:“在下廣陵臧義,字守道。”又指着太史慈“這位是義之兄東萊太史慈,字子義。恕義唐突,敢問三位先生高姓大名?”
白衫書生連忙拱手笑道:“先生二字不敢當,在下淮南成德人劉曄,字子揚。這兩位是曄的好友:魯肅,字子敬,臨淮東城人;郭嘉,字奉孝,潁川陽翟人。”自稱劉曄的白衫書生分別將身穿灰sè和黑sè衣衫的兩位書生介紹道。
誰說天難掉餡餅,驚喜接連不斷,將臧義砸得一陣眩暈。與自己的猜測相差無幾,除了將劉曄誤認是徐庶外,這三位那是史中名震三國的智囊人物啊!關於三人的資料不由得一一在腦海中閃現:郭嘉郭奉孝,號稱鬼才,才識人、足智多謀、算無遺策……魯肅魯子敬,漢末傑出戰略家、外交家……劉曄劉子揚,有佐世之才、帷幄之臣。
“原來是三位先生,義早年與師父在山中學藝,常常聽他老人家提起當今天下英雄豪傑。三位之名義可是欽佩不已,今rì在此竟能巧遇先生們真乃義之福氣也。”為了有更好的說詞,臧義也只好把自己那子虛烏有的師父搬了出來。
三人聽到臧義的師父jīng通算卦、曉天文知地理,不禁好奇起來,世上競有如此奇人,若是能得以拜訪此生也無遺憾了。臧義也看的出來,所以就將三人邀坐一桌,郭嘉三人那當然是樂意之極。太史慈也不例外,聽到關於臧義的師父也豎起耳朵,洗耳恭聽了起來。為啥,因為他相信一句話:名師出高徒,所以也想聽聽是何方神聖。
最先坐不住的人當然是郭嘉了,別看他年二十有七,但平時卻是放蕩不拘、隨心所yù,對奇人異事那是他的愛好,所以直言不諱開口道:“守道兄弟,不知令師現居何處,是何尊姓,吾等想誠信前去拜訪他老,能否告知?”
劉曄見到郭嘉不重禮數,就這樣直接問臧義的師尊,微笑的致歉道:“臧義兄弟莫怪,奉孝平時對奇人異事追崇不已,所以失禮之處還望見諒。”臧義豈有不懂郭嘉的xìng情?所以便若無其事的揮手道:“哈哈,曄兄言過了,奉孝兄亦是xìng情中人,義理解!若是不介意義便稱三位先生之字可否?”禮節是要的,因此臧義順着便隨口問道。
郭嘉等人皆是沒有不同意的,也沒必要,因為前面郭嘉都“守道兄弟,守道兄弟”親切的叫了。五人算臧義最小,太史慈最大,但志同道合,都是xìng情中人沒有必要在乎這些世俗之論。當然,臧義自己也沒有說,他們四人也就不懂了。
幾樽對碰眾人的話就聊開了,而關於臧義師父的事,臧義只是帶着歉意解說了一番,因為自己師父習慣山林的生活,不想有人打擾便不了了之。魯肅三人通情達理之人,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有些事情靠的是緣分,強求不來。
這一插曲並沒有影響眾人的興緻,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早已七八分嘴的臧義和太史慈與郭嘉等人那還真是相見恨晚,所以決定不醉不歸。別看郭嘉三人一副書生樣,可酒量也不小,不用說郭嘉更海量一些,他那病怏怏的身體就是被喝出來的。
“飲酒怎能無詩,守道兄別藏着了,不吝嗇與在座的分享一番吧?”隨意而為的郭嘉才懶得拘束,趁着酒勁上來便壓榨其起了臧義來。“然也,守道兄……”隨即魯肅和劉曄等人也隨聲附和壓榨道。
臧義對此也頗為無奈,但為了知己,為了今後的左膀右臂,為了大漢,不得不再次盜起詩來。閉上眼,裝作深思的樣子,太史慈等人見有戲,便一臉期待的靜了下來等候着。
“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與君離別意,同是志遊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臧義靈機一動,像《將進酒》一般稍改動了一下,感情投入的詠了出來。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好詩,妙哉!”“好,好……”隨着郭嘉的讚賞,那一陣陣的讚賞聲猶如海浪洶湧澎湃。沒人注意到的是,一些文人竟然用紙抄錄了下來。
魯肅更誇張的是,竟然起身拱手對臧義施禮道:“守道之才,肅欽佩至極,如此詩律雖前無古人,但絕對青史留名,還望守道不吝賜教,否肅之遺憾也!”
臧義暗想“盜都盜了,事急從權,當做物盡其用吧,”做了自我安慰。急忙回道:“子敬兄莫要如此,眾人拾柴火焰高,僅義一人亦不能盛,一同探討便是。”
“哈哈,然也,早當如此!”見到臧義不吝嗇教自己等人,郭嘉第一個眉開眼笑。“子敬兄,剛剛好像義只答應與汝探討吧?”看郭嘉眉飛sè舞的樣子,臧義也不忘了調侃一下我們這位名動漢末的“鬼才”。“額,是也,哈哈”魯肅稍一遲鈍才回過神來,並且和臧義站在同一陣營上對好友郭嘉起了進攻。
裝作氣憤指了指魯肅,又側臉深情看住劉曄道:“子揚兄,吾等交友不……”未等郭嘉將話說完,劉曄便跑的老遠的打斷道:“打住,某人還想和守道兄探討學問呢。”叫郭嘉不禁大跳起來對天大呼“交友不慎啊”,惹得周圍之人一轟而笑。
經過郭嘉臧義幾人的逗趣,幾人的關係也慢慢升溫,漸漸地開始無所不聊,也為臧義重振漢威的第一步打下了成功的一筆。當又一個小插曲飄然而過時,已是臨近深夜。由於還處晚冬,夜晚的氣溫還很是寒冷,所以一些食客開始66續續的離開。臧義一桌在酒樓掌柜將火爐拿來后問題便解決了,決定通宵達旦,一同探討詩歌,幾人在臧義的指點下,或試着作詩,或交流……
後面,臧義藉著濃濃的醉意,再次詩興大,又“作”了盜版的《出塞》和《石灰吟》,將詩歌浪chao變成了海嘯……
這一晚,聚義酒樓還真的是聚義英豪,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濃濃的文學氣息在酒樓中席捲着,後面那些本地文人有的甚至裹被而坐,圍爐而談……蝴蝶效應就這般產生了,聚義酒樓不知何時再次高朋滿座,討論着詩歌。當然,我們的未來詩祖也因此誕生~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