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回家的一路上都很順利,準時在第二天中午趕回成都,我們沒有作過多停留,一下飛機就立馬回家,不知道是不是想的太多,就連曾經的鄰居都開始有些懷疑。章南始終認為門口買油條的不像好人,讓我們提防着點。
因為二叔的航班延誤了,所以二叔沒能及時回來,章南想帶富廣州回我們的母校看看,可我決定在家裏等二叔回來。就沒陪他們一起去。看着空空如也的家裏,絲毫沒有了往日的熱鬧。父親如今下落不明,母親也被迫到奶奶家住,我心裏實在很不是滋味。可沒辦法,之前爸爸就在信里告訴過我,一旦決定出發,就不能停下。我現在能做的只有給媽媽打個電話報平安。
這時候想的最多的還是家人的話,我記得媽媽之前說過洗澡可以洗凈身上的霉運,到了晚上,我燒了幾壺熱水把澡給洗了,正好去除一下體內的霉運。
洗完澡,二叔發來信息說暫時到不了,讓我多等一段時間。看來我還要在家多待幾天了,於是我決定去睡覺,還沒上樓,外面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去開門,先是用排除法排除所有不可能的人,然後發現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敲我家門。
我立馬跑到二樓陽台,偷偷向下觀望,看見門口的是一個一頭白髮還杵着拐的人,雖然看不清他的樣子,不過可以猜出他應該是個老人,又看了看周圍沒有隱藏着的蛙人或是保安之類的,於是我準備去開門看看。畢竟如果一個老頭子也能把我打倒裝進麻袋的話,那我也認了。
我跑下來打開大門,但還是留了個心眼,掛上了防盜鏈。只留了十厘米左右的空隙來交談。
“大爺,您幹嘛呢?”
“小夥子,你先把門打開,讓我進去再跟你說”他的聲音十分雄厚,完全不像是一個老頭子的聲音,這我就更加不可能開門了。
“大爺,您還是就在這說吧,畢竟現在世道險惡,而且以我的經驗來說,不能那麼輕易的相信別人。”
他聽了我的話,便不催促我開門。只是頗有意味的笑了笑:“小夥子,你還是想太多了,不過你願意這樣談,就這樣談吧。那個你…是不是叫那個什麼…李堂啊?”
我確定了,他找錯人了:“什麼李堂啊?這沒有這個人!”說完我準備關門,但他立馬用力頂住門,見狀,我也用力關門。
“大爺!您這是幹嘛?快點走我告訴你,信不信我報警啊?”
他喘着粗氣,費力的說道:“別關門,你聽我說。”
“誰要聽你說,快點滾知道不!”
“我是姜子忍那傢伙叫來的!你認識他吧?”
聽到“姜子忍”三個字,我馬上停下了手,外面的人也停下了手,直接坐在我家的台階上休息。雖然他說他是太公那邊的人,不過我還是不能放鬆警惕,萬一他是富家的人,知道姜子忍也在情理之中。我想了想,決定試探他一番。
“姜子忍是誰?,我不認識。”
他頗為得意的笑了起來:“好了別裝了,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這個東西你認識吧。”
說著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支針狀物,我仔細一看,是太公盤龍棍里暗藏的金釵,我之前見過。
“這下可以讓我進去了吧?”
我心想這個金釵對於太公來說非常重要,既然這個人能拿着這支金釵來見我,看來他也絕非等閑之輩。不過他為什麼要叫我李堂呢?是太公故意的嗎?如果是他故意的話,
我還是順着他來吧。接着我就取下了防盜鏈,讓他進來。
這時我才真正看清他的樣子,哪裏是老頭子啊,分明就是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人,不過頭髮確實是已經花白了,不知道是用腦過度還是一種偽裝呢!但這都不是重點。
“大爺…嗯不是,叔叔怎麼稱呼?”
他頓時起韻:“鄙人姓尚,名叫尚候,江湖上看得起我的呢都叫我一聲侯爺。”
我“哦”了一聲十分客氣的問:“我聽您的口音應該是BJ人吧,那您此次前來是有何貴幹?”
他端起保溫杯喝了一口吐了吐嘴裏的茶葉,然後說道:“我先前一直是在BJ做文玩生意的,昨天啊,姜子忍赤身裸體的帶着一個花紋來我這,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個花紋不是一般的符號,我問他是哪裏來的,他就告訴了我關於你的事情。聽完我就來找你了。”
他的話里沒有任何邏輯,因為就算這個花紋是我找到的,可他們這種平時都是跟地底東西打交道的人,怎麼可能因為一件器物就要認識找到器物的人呢?
我帶着疑惑道:“我確實很想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歷,可我又不認識這個花紋,你找我幹什麼?”
他一直用一股試探性的眼神看着我,可我確實沒說謊,他也看不出什麼,只好說道:
“呵!我今天就給你透個底。我之前的所有時間與精力都用在研究一個神秘的家族,這個家族姓白,他們是福建沿海的一個奇怪群體,從有史記載以來就以一種自己的獨特方式對自己進行記錄,我年輕的時候無意中得到了一張有關這個家族的記錄表,我發現他們家族似乎在守護着一個秘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什麼了。
從他的言辭中可以了解到他還不知道我的身份,而且姜子忍也幫我隱瞞了我姓白這件事,這一定有他的道理,看來我要用別的身份來調查這件事了。
接着他眼神凜冽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調查這件事,不過最令我大吃一驚的是你竟然能找到這麼多的線索,真讓我佩服。”
他的氣勢很足,直接把我逼到角落,除了我爸和二叔我沒見過這麼有氣勢的人,讓我不禁有些害怕。
“你到底想幹嘛?”
這時他突然一反剛剛的樣子,面容突然變得和藹可親起來,:“不好意思,剛剛嚇到你了,其實我這次來這呢!是想和你談談合作。”
“合作!什麼合作?”我不解的問。
他的臉又像川劇一樣變的陰險狡詐起來:“我猜你也很想知道這個家族的秘密吧?不過以你現在的線索要想找到秘密,估計還要十年,可你只要願意和我合作,這就很簡單。”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口袋裏的電話突然響了,一看是姜子忍打來的,就讓他先等一下。我接個電話。這邊我還沒開口說話,那邊就開口道:“白堂,你可以相信他。”他只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就掛了。
我心裏有些懵,看着眼前這個人不知道如何作答。可想到姜子忍都這麼說了,也只好同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