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身份牌,蒼南院

新的身份牌,蒼南院

聶扶央找遍了原主的記憶也不知道李管事說的蒼南院是哪裏,畢竟原主一直待在逼仄的恭巷,信息不通很正常。

好在李管事接著說:“等會我會讓人帶你過去。”

說完,他身後另外一個下人走了下來,手裏拿着的是蓮惜的身份牌。

奴僕的身份牌都被下了禁制,只要身份牌在主人手裏一日,奴僕就永生跑不掉。

不過,李管事讓人拿着她的身份牌下來是為了給她替換等級,恭巷的奴僕身份牌是廢木材做的,三等奴僕的身份牌是用松木做的。

幾個人出了領事院,齊嬤嬤立馬攔住聶扶央:“臭丫頭,現在可以把東西交出來了吧。”

李管事的下人見怪不怪地沒有插手。

聶扶央看着她,柔聲道:“嬤嬤,急什麼,我又不是不給你。”

說完給了她一顆黑色的丸子。

齊嬤嬤立馬搶過來,直接咽了下去,不過味道怪怪的。

她狐疑地看着聶扶央。

聶扶央笑了笑道:“齊嬤嬤,解藥我是不會全部給你的,不然你哪天又動了殺心怎麼辦,所以每隔七天就勞煩嬤嬤來蒼南院找我一趟了。”

齊嬤嬤臉色大變,看着聶扶央目光冒火,她被耍了,她居然被一個臭丫頭耍了,她氣地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個臭丫頭。

但是,她打不過蓮惜,她又氣又無奈,自己還被下毒。

聶扶央見齊嬤嬤就要暴走了,立馬後退了幾步,看了眼那個一臉看戲,事不關已的奴僕:“走吧。”

那奴僕掃了眼長相略丑的聶扶央,轉頭就朝一個方向走。

齊嬤嬤氣的跳腳,就是不敢動手。

這個臭丫頭,總有一天她要宰了她。

聶扶央跟着那個奴僕一路朝院子深處走,來到另外一個院子。

奴僕直接走過去,對一個人說著什麼,幾分鐘后,那個奴僕拿着一塊全新的身份牌出來。

上面刻着蓮惜兩個字。

聶扶央微微挑眉,內心跟隨禮溝通。

“我叫聶扶央,這個身份牌寫的是蓮惜,是不是禁制就沒用了?”

隨禮沉默了會兒說:“不會,名字只是個代號,禁制是下在身體裏的,聯繫不會因為名字改變而失效。”

聶扶央沒再說話了,她現在很鬱悶。

那奴僕見聶扶央臉色有些不好,就問:“蓮惜姐姐這是怎麼了?”

聶扶央立馬收起臉上的情緒,一板一眼地說:“沒事,就是出了恭巷有些高興。”

這個奴僕不敢多說什麼,誰高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聶扶央本着多一個朋友多條路的原則接話:“呃,你叫什麼?”

他沒料到這個少女這麼膽子大,居然問他叫什麼,一邊懷疑這個蓮惜不會看上自己了吧。

他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叫念生,我才15歲。”

聶扶央怪異地看着他,為什麼要告訴自己他幾歲,啊喂,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咳咳,名字挺好聽的。”她轉移着話題。

念生點點頭,有些羞怯:“嗯,是我娘給我取的。”

聶扶央覺得這個弟弟挺內斂。

她沒再說話,兩個人一路來到另外一個院子。

念生對她說:“這裏就是蒼南院了,是以前高姨娘的住處,一直以來這裏都沒什麼主人,但是也一直安排得人來守着這裏,每天打掃,所以你去了蒼南院后一定要認真的對待,因為侯爺會過來,侯爺脾氣不好,你做好自己的事。”

話里話外都是在提醒聶扶央。

聶扶央認認真真地聽着,這個弟弟給她的印象還挺不錯,還會提醒她。

念生見她聽進去了,就把身份牌給她:“這塊給你,另外一塊我要帶回領事院,我走了,”

聶扶央點點頭,手裏捏着那塊冷硬的身份牌,轉身踏上台階進了蒼南院。

她剛進院門口,迎面就潑來一盆水,隨即抬手催動靈力,那盆水被瞬間凍成冰塊,落在地上,碎成一片,在陽光照射下又化成水。

有個拿着紅漆木盆的少女,衣袖用襻膊綁起來,一張清麗的臉龐看着進來的聶清塵語氣不好道:“你是誰,蒼南院是你想進就進的嗎?”

聶扶央往裏面掃了眼,蒼南院還挺大,外院就幾百平米,種了些花花草草,中心有個魚池,院子裏站了三個人,都做着各自的事。

她看着那個少女平靜道:“我叫蓮惜,是被李管事安排來的。”

其他人雖然在做着自己的事,但是也有聽到聶清塵的話。

那少女冷哼一聲:“催了那麼久,李管事才送人來,還是個恭巷來的人,怎麼侯府人都少到這個地步了。”

聶扶央微微蹙眉,按理來說丫鬟是沒有資格置喙侯府什麼的,但是這個丫鬟居然張口就來,似乎是毫無忌憚。

這時從另外一個大門出來一個中年婦女,體態豐腴,相貌柔美:“昭兒,別胡說。”

被叫做昭兒的少女立馬不服氣的哼了聲。

那女人走過來看着聶清塵目光柔和:“既然來了那就是蒼南院的一份子,你隨我來把衣服換了吧。”

“大家都叫我陳嬤嬤,是蒼南院的管事,你也這麼叫我吧。”

聶扶央微微垂眉,跟在她身後,她發現這個陳嬤嬤實力居然有些深不可測,立馬讓隨禮來看。

隨禮最後說:“主人,最低入池境。”

聶扶央忍住喘息聲,最低!

這個陳嬤嬤到底什麼實力啊。

居然在侯府做奴婢,這個侯府是不是太逆天了。

她現在這麼驚訝,等以後就習慣了,大家族的奴婢都是這種配置,真正的強者其實是踏進入池境的修者,這些人可以歸順朝廷皇家,可以賣身世族,也可以加入各種宗門,歸屬於別的勢力。

當然她細微的變化並沒有瞞過強大的女人,她輕笑着問:“丫頭你怎麼了?”

聶扶央立馬道:“奴婢嗆到了口水。”

陳嬤嬤笑容蕩漾:“那你可得小心了。”

然後又道:“昭兒是我女兒,她脾氣有些嬌縱,你多諒解一些。”

原來是她女兒,怪不得這麼囂張,聶清塵點點頭,她哪裏敢不諒解,你是入池境唉,動動手指頭自己就得死,她敢不諒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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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太子的傾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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