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蛇屬水元聖肖師
南水生看不見的背後忽地出現了一隻天藍色大蛇的虛影,讓南志廣夫婦看得嘖嘖驚奇,但那玄袍老者顯然是看膩了此類場景,只是冷冷的一聲喝道。
“汝已覺醒為巳蛇屬水元聖肖師,現在不速速下台。”
南水生還在發懵怎麼個覺醒法時聽到了這一句,更加蒙地走下來台。
夫婦二人趕忙招呼南水生過來,他們抓緊南水生的臂膀,仔細給南水生檢查了以下身體,發現沒什麼大礙,便鬆了口氣。
也許是太過朦朧,還是心境過於波動,居然沒有人注意那條巨蛇的頂部微微蹙起......
......
原先的進入的小徑里忽地傳來了聲音,三人發覺到不能在此久留了,像那老者恭敬地詢問了一番后,幾人朝着另一個通道走去。
通道出口,也存在一人坐於案桌旁,他只是簡單地記錄了一下南水生的籍貫,還有一些聖肖的基本信息,並告知了研學日期后就放任三人離開了學府。
......
離開了朧月學府,幾人甚是欣喜,覺得學府旁的湖水更是可愛,先是繞着湖提欣賞了幾輪,緊接着夫婦二人更是陪着南水生在街邊遊玩到了夕陽西下之際,幾人便僅接着回到了那矮胖中年的府邸后便匆忙睡著了。
次日清晨,檀香小室內,杯子的摔裂聲滿室可聞,矮胖中年這個膀大腰粗的身軀竟握不住這輕盈的茶杯。
他驚訝地對小生說道:“你是說這侄女家的孩子覺醒了聖肖,這不才一天時間嗎,難道之前他們去朧月縣城是進行覺醒。”
那小生言辭也是頗為激動地說到:“真的啊,老爺,小的親眼看到那孩子猛地憑空釋放一個巨蛇虛影啊,可神氣得咧!”
那小生也不知為何激動得語無倫次,反覆覺醒聖肖師的那個人是他才是。
矮胖中年聞此,先是沉默了片刻,后嘴角莫名的飛揚起來,都快流出了口水,反應過來后,又接着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於是他走道小室的老舊案桌旁,鼓弄一下,憑空搞出一塊銀亮的錢幣,對着小生說到:“今後,你吩咐府中其餘人,將侄女之子視作吾子那般看待,還有你使這枚禹銀幣去朧月縣城購置些珍品和珍饈,特別是侄兒上次看見的青蟹,哦,對了,盡量挑那些肥美的,就當今夜我要為我這侄兒接風洗塵。
說罷,手有點顫巍地這枚禹銀幣遞給小生,可見是真的肉疼。要知道,1枚禹銀幣在官方的兌換比例可以1000個禹銅幣啊,也就是南水生父母東拼西籌、不舍晝夜才攢到的用以生肖覺醒的錢!竟被矮胖中年掏出用來辦個晚宴??
那小生聞此是驚掉了下巴一樣,甚至捏了捏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夢裏。
心裏不由納悶到自己跟了這個主子差不多十年,按理說他的“鐵公雞”習性自己應該摸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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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
這小生也是一時忘了接過那枚禹銀幣,引來了矮胖中年的一記飛踢,嘴裏還罵嚷到:“發獃着幹什麼,別耽誤時間了。”
沒有說什麼,接過銀幣后,那小生自己就屁顛地逃離了現場,當然心中肯定是一陣罵罵咧咧。
那矮胖中年手握玉杯,在檀香小室內來回踱步,思索自己這一步走得值不值。
“一個交好的,算是可以培養為值得信賴的生肖師,嗯......那些地痞惡霸下次再來......”
“信得過別人也不如信自己啊,即使現在家財萬貫,也回不到十歲那個時候啊!”
......
聖肖世界,人類作為集天地靈氣為身,受盡造化青睞的生物。先賢發現唯有十歲,人類的精、氣、神成長到一定水平之際,還未被世俗之氣斥身之際,人身才唯有可能接收外部的汐靈力刺激自身聖肖覺醒,世人謂之曰聖醒。
唯有聖醒之身才有可能成為生肖師。
那些因為某種原因錯過了生肖覺醒之人,即使日後家財萬貫,憶起崢嶸歲月,還是會因為無法覺醒聖肖而嘆氣。
因為聖肖師就是人類的主宰!很多聖肖師視常人為蚍蜉,常人孜孜以求的財富,權利,地位在強者眼裏唾手可得!即使是剛覺醒,未進一步的生肖師氣力都隨時超過常人十數倍。
聖肖師就是人類的主宰!
......
南水生一家顯然沒有想到矮胖中年為他們一家準備了如此豐盛的晚宴。面對這種猝不及防的珍饈盛宴,南水生來說當然是個驚喜,對於南志廣夫婦來說自然是能夠判斷出裏面的蛛絲馬跡——他在示好,看好南水生聖肖師的身份。儘管他們也沒能明白他一個隱於郊野的員外為啥要看好個小孩,但是考慮到南水生將要在學府進修幾載,要是沒有個人照應還真不太行,畢竟夫婦二人遠在天涯,於是也就順水推舟收了人情。
南水生吃得狼藉一片后,自然是有着下人收拾。南母也在這時過來,憐愛地替兒子擦拭嘴角,南父則是輕撫南水生的肩膀,語重心長對着他說到。
“水生啊,你要記住一個道理——人心善惡難猜,需要你自己用心去感受,要是人家真心對你好,你也不能辜負人家啊!”
南水生似懂非懂地點着頭,緊接着又問了問父親。
“那人家要是人家不對我好呢?”
南父呵呵一笑,說到。
“如果沒有把握,那就敬而遠之吧。”
......
湖中氤氳,湖畔,雨聲淅瀝,屋檐前滴,一場雨後,風中的梔子芬芳更甚,此情此景,沒有百無聊賴,沒有盎然興趣,卻有憂傷別離。
朧月學府那恢宏的大門口,風華正茂的少年少女們在和父母揮手灑淚告別,期中不乏努力成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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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叮囑和寄託。
和父母相聚還沒未超過十日,就要面臨匆匆別離,南水生眼眶通紅,南父輕輕地抱了抱他,示意他不要悲傷。
南母也輕撫了他的頭,笑着說到。
“水生,在外祖父那邊這麼多年,有沒有見過鷹隼?”
南水生不解母親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但還是點了點頭。嗯......怎麼會沒見過呢?
這鷹隼可恨得狠呢,老是趁人不注意偷吃垌江大爺、大媽的雞鴨,這可是農戶家庭為數不多可以吃到的肉食。
南母告訴他:“鷹隼的母親在小鷹隼還沒有學會飛翔前會狠心將他推向山崖,讓小鷹隼在這種將死之際學會飛翔,這不是因為它的母親不愛它,這只是因為學不會飛翔它以後就會因為各種原因死掉,看似在迫害它,實則是迫不得已。”
南水生獃滯地聽着故事那般。
南父拍了拍肩,信誓旦旦地說到:“現在的你就像那小鷹隼那般,我們包括你都希望你可以展翅翱翔,走出這南夷深山。”
南水生背上包袱,肩上還趴着一隻慵懶的白貓,揮淚告別父母。
......
南水生跨入朧月學府的大院之中,擦乾眼淚,好奇打量這這陌生的環境。
院內別有一番天地,南水生以為里是亭台樓閣那般雅緻的天地,裏頭確實有幾個雕樑畫棟的院落,但其餘卻是一片荒蕪,南水生沿着唯一的小徑前去,一路上竟發現了一片茂林、一汪巨池、灼熱戈壁等荒野神秘景象。
南水生嘖嘖稱奇,但是也在思考為什麼裏頭的空間那麼大,彷彿是一個洞天那般,甚是神秘。
......
也不知走了多久,南水生都快懷疑沒有盡頭之時,柳暗花明又一村地抵達了盡頭。
盡頭之際竟是一方宮殿,殿外還有眾多人在椅上品茗,細談,這些人形貌各異,淺看發現了工裝美婦、花甲老嫗、風骨耄耋,甚至還有玉面書生......
見到南水生背着包裹來到此地,竟無一人回應他。
南水生憶起父母的教誨,只得在旁靜靜恭候這些人。
......
此時,一聲“罷了,罷了,就當還了這因果罷”的嗟嘆聲傳來,眾人目光皆齊至而去,南水生也收起聊賴,定睛看去,竟是那個聖肖覺醒那天那個眯眼的醉酒老頭。
彼時,他手中還持有那個標誌性的紅色酒葫蘆,徑直向著南水生走來,沒有寒暄,沒有叮囑,只是留下一句跟我走,就像是騰雲駕霧般地飛速離去了,引得南水生趕忙追逐。
......
剩下,一群人議論紛紛,嘆息之聲甚至恥笑之聲不時傳出,可是南水生和老酒鬼早已遠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