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
感覺到胡芳用力的拉扯,錢大強十分不耐煩的甩開她:“你又發什麼神經?”
“快跑。”胡芳的瞳孔縮小,扔下錢大強就慌不擇路的往前跑。
這時候,錢大強才意識到不對勁,他回過頭髮現七八個穿着警服的警察沖他們快步走來。
“錢大強,胡芳,站住,不許動,警察!”警察分成兩隊,一隊去追胡芳,一隊速度按住錢大強。
“警官,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活不下去借了高利貸,實在是沒有能力還啊!”錢大強正想跑就被警察按住了,冰冷的手銬鎖在他的手上。
“你是只有借高利貸的事情嗎?”為首的警察問道。
“當然了。”錢大強毫不猶豫的說道。
“錢大強。”為首的警察小齊警官拿出拿出拘捕令,沖兩人公示:“胡芳,兩人涉嫌盜竊,數額巨大,現在公安機關對你們發出拘捕令。”
“冤枉啊,警官。”胡芳立馬開始喊冤。
“對啊,公安不能冤枉人啊,我們借了高利貸不假,哪裏有偷東西啊。”錢大強開始哭訴。
“我們女兒有出息了,就想去國外玩一圈,怎麼就發生這種事啊。”錢大強一個大男人在機場哭訴,一旁等待的旅客無不為之動容。
“警察叔叔,會不會搞錯了?”一旁的一個小年輕猶豫了一下,說道。
小齊警官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他才27歲好嗎?
另一個警察從胡芳的包里拿出霍家偷來的珠寶,裝進證物袋裏。一旁的旅客們瞬間閉嘴。
好吧,他們不該懷疑警察叔叔的。
“這個是我的,我的。”胡芳不甘心,用力的想掙脫束縛搶回挎包。
“是不是你的,事實會證明。”小齊警官瞥了眼胡芳,帶着人離開機場。
回到警察局,兩人被分開帶進審訊室。
“交代一下吧!”小齊警官將文件拍在錢大強面前。
“警官,我交代什麼啊?”錢大強一臉無賴的樣子。
“你老婆包里的珠寶哪裏來的?”
“我不知道,那包是我老婆的,也是她一直帶在身邊,我又沒打開過。”錢大強一連串的否認。
“這是給你最後的機會。”小齊警官推了推眼鏡,嚴肅的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是吧,警官,不是我做的事情還想推到我身上去,公安機關辦事也不能這樣吧?”
錢大強攤坐在椅子上,一副你沒有證據能拿我怎麼樣的樣子。
“這個是霍家提供的監控錄像,你可能不知道,霍家每個樓層都有監控。書房門口也有一個。”小齊警官拿起手上的u盤,給錢大強展示。
“你不要騙人了。”錢大強眼神閃爍了一下,強裝鎮定。手指已經忍不住在扣着另一隻手的指甲。
小齊警官嘆了口氣,將u盤插在電腦上,視頻上明顯能看到錢大強和胡芳兩人鬼鬼祟祟的走到書房門口。看到四周沒有人以後,錢大強打開門進去了。
“那,那又怎麼樣?又不能就表示是我偷的。”錢大強腦子一片空白,四肢癱軟,提不起力氣。
“書房裏面也有監控。”小齊警官看到錢大強不撞南牆不死心。
“如果你剛說還能酌情,現在就沒辦法了。”小齊警官看着錢大強臉色慢慢變白。
“警官,我都交代,都是胡芳讓我偷的。”錢大強開始號啕大哭。
“說一下經過。”小齊警官和一旁的警察對視一眼,然後打開文件夾,開始做筆錄。
另一個審訊室
“說一下你包里的東西怎麼來的。”一個女警正打開文件夾給胡芳做筆錄。
“錢大強偷的。”這時候胡芳知道要坦白從寬。
“你知道你包里的東西價值多少嗎?”
“不知道。”胡芳搖了搖頭:“這些都是錢大強的主意啊,警官。”說著胡芳開始掉眼淚。
“說一下經過。”女警對這種情況已經見多不怪了,這種人並不值得同情。
霍家
直到陳叔告訴霍夫人書房保險箱裏珠寶丟失,她才知道她將兩匹白眼狼引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霍夫人想到她真是個傻的,一時心軟,居然讓人在家裏偷了東西。完事還給送張支票,想到這裏,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夫人,錢家兩口子在書房保險櫃裏偷走的珠寶,包括老爺送您的海洋之心。”陳叔看着霍夫人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道。
沒想到錢家兩口子這麼識貨,一偷就偷走霍夫人和霍老爺的定情之物。
“報警了嗎?”霍夫人聲音冰冷,這時候格外的冷靜。
“報了。”
“再加上一個敲詐勒索。”霍夫人摩擦着手指上捨不得摘下來的戒指,說道。
“好的,夫人。”陳叔點了點頭。
“時景他們呢?”霍夫人想到這裏不禁懷疑這裏面和夏瑾瑾有沒有關係。
不然他們怎麼會知道保險箱的密碼,這麼快就能打開保險箱,明顯就是有密碼在手。
“先生和少夫人今天去巴黎出差了。”陳叔回答道。
“知道了,讓警察徹查一下,他們哪裏拿到的密碼。”霍夫人沉聲道。
“好的,夫人。”
這下霍夫人徹底沒有了心情,配合完警察,早早的就上樓想給霍時景打電話去了。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關機的提示音才想起來他還在飛機上。霍夫人一肚子的憋屈不知道該找誰訴說,不能找那群塑料姐妹花,她們只會笑話她識人不清。
巴黎
下了飛機的霍時景打開手機就看到好幾個未接來電。他挑了挑眉頭,沒有立刻打給霍夫人而是打給了陳叔。
“先生,錢家夫妻倆已經被抓了。”電話那頭的陳叔平靜的彙報情況。
“我知道了。”書房就是他給錢大強他們挖的坑,連裏面監控都是為了他們才安裝的。
“夫人說要控告錢家夫妻倆敲詐勒索。”陳叔如實交代。
“知道了,我會讓公司的法務部接手的。”霍時景冷靜的交代。
“陳叔那邊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夏瑾瑾白色的修身長裙配上卡其色的毛衣外套,她可是提前做過攻略的,五月份的巴黎比較冷。
“錢大強他們被抓了。”霍時景並沒有隱瞞這件事,如實交代。
“為什麼?因為拐賣兒童?”沒想到她哥動作這麼快。
“因為盜竊,他們昨天把老宅的書房給偷了。”霍時景輕描淡寫,彷彿被偷的不是他家。
“他們怎麼進去的?”夏瑾瑾停下腳步,抓住霍時景的手,好奇的詢問。
“李以安帶他們進去的。”李以安以為他不知道,其實保險箱的密碼也是霍時景授意傭人告訴她的。
“她這是想幹什麼?”夏瑾瑾想了一想,不可置信地問道:“她難道是想讓媽認為,我讓錢大強他們偷的???”
“恐怕是的。”
“她腦子沒問題吧?我有你的卡,還有自己的投資,我還缺那點錢?”夏瑾瑾頓時覺得這個情敵不堪一擊,就這智商,還以為很高級呢。
“是不高級,但是媽會懷疑你。”霍時景帶着她往前走,身後是一群保鏢和助理。
強大的氣勢就算在異國他鄉也讓人不容小覷。
“我發現,我每次跟你外出都有情況。”夏瑾瑾將視線放在霍時景身上,完全讓對方帶着自己走。
“是因為外出才有情況嗎?”霍時景吐槽道。
“好嘛,是因為有事才外出。”夏瑾瑾撇撇嘴:“你猜下一步,他們會怎麼樣?”
“不猜,猜不到。”無非是找人調解,有什麼好猜的。
“不解風情。”夏瑾瑾甩開他的手,剛剛她還是他的小寶貝呢!
“你回來!”霍時景無奈的叫了一聲。
“哼,回不來了!你不會自己追上來?”夏瑾瑾用力地往前走,不滿的哼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你走錯了。”
夏瑾瑾頓時停下腳步,十分尷尬,腳趾都要摳出三房一廳了,她衝著霍時景喊到:“你怎麼不早說。”
“我不是讓你回來了?”
“你直接說出口是這邊不就好了。”夏瑾瑾戴上墨鏡,拒絕和霍時景說話。
夏瑾瑾和霍時景在國外,別人是找不到他們,但是在國內的蘇銘軒就慘了。
錢家老爺子和老太太直接找到了他公司。
“銘軒,那是你爸爸媽媽,你去公安局先保釋他們好嗎?”接到錢大強的電話,本來就年老的老爺子,背更彎了。
他十分不好意思地看着孫子,他已經老了,可是也不能不管兒子啊!
“警察說他們偷的東西價值特別巨大,不能保釋。”蘇銘軒轉過頭,不忍直視老爺子哀求的目光。
“怎麼就不能保釋啊?”聽到這裏,錢老太太的就跳了起來:“你有沒有跟警察說清楚,那東西是孫女婿家的,自家的東西怎麼能說是偷呢?”
“還有夏瑾瑾,那是她親爸親媽,哪裏有這麼狠心的人,把親爸親媽送監獄的?”要不是夏瑾瑾不在,老太太就差衝著她的鼻子罵了。
“是啊,瑾瑾去哪裏了?”老爺子有些羞赧,但是大強也確實是她親爸啊。
“瑾瑾和她老公去法國出差了,他們還不知道。”蘇銘軒看着兩個老人就知道,錢大強的性格是怎麼寵出來的。
“都這樣了,還有心情去國外玩,到底不是在自己身邊長大的,一點良心都沒有。”老太太年紀大了,聲音洪亮的不像個80歲的老人。
“那錢小媛呢?”這時候老太太想起她無比嫌棄的孫女。
“不知道,她搬哪裏了。”他確實不清楚。
“這樣吧,等一下銘軒你給瑾瑾打個電話,讓她撤銷對大強他們的控訴,我們去找親家,讓她一個諒解書。”老爺子想了想,想讓錢大強出來,只能霍家撤銷控訴。
“爺爺,霍家那邊有很多保安,沒有提前約好是進不去的。”
“怎麼就不能進去了?我們是夏瑾瑾親生爺爺奶奶,去她婆家怎麼啦?”老太太就像一個炮仗,一點就炸。
“銘軒,你不會是不想救你爸媽吧?”老太太將懷疑的眼光投向蘇銘軒。
“不是的,我也想啊。”蘇銘軒表面慌張連忙擺擺手。
“那就好,帶我們去霍家。”錢老太太命令道,她一刻也不想自己兒子在牢裏受罪了。
蘇銘軒無奈,只好帶着老兩口去了霍家莊園,但是無論老兩口怎麼說,門衛都不讓他們進去,說是沒有預約。
“我們是夏瑾瑾的親爺爺奶奶,霍家是我們親家,怎麼去走個親戚也不行。”錢老太太滿臉通紅,一直都在找空隙想闖進去。
“奶奶~”蘇銘軒靦腆的想拉住她。
“你手放開,你這個不孝子,就是不想救你爸,那可是你親爸。”十分生氣的老太太用力甩開蘇銘軒的手,進不去霍家,又看不到夏瑾瑾,她指着他就開始罵。
“還有夏瑾瑾那個白眼狼,賠錢貨,爸媽都出事了,還在國外瀟洒。”
“霍家也不是好東西,不過是拿了點東西就要告親家,哪裏有這樣人家,簡直是掉進錢眼裏了。”說完老太太還啐了口口水在地上。要不是一旁的保安躲得快就吐到他身上了。
“你們說你們是錢家的?”聽到錢大強他們被抓,李以安心情很好,準備出門就看到了意外之喜。
“是啊,你是誰?”老太太上下打量着李以安,裙子穿成這樣,後面還有一個開叉,前凸后翹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我是李以安,時景的朋友。”對上老太太嫌棄的眼神,李以安的臉僵硬了一下。
“你是孫女婿的朋友?”想了一下,錢家老爺子終於想起她口中的時景是誰。他激動的走到李以安面前,問道。
“是的。”李以安沒有否認,看了眼四周:“我們找一個地方說話吧!”
“行。”老爺子像是看到了希望,他們和李以安來到小區裏面的涼亭里。
“你能聯繫上時景他們夫妻倆嗎?我們找他有點事。”坐在石凳上,錢老爺子有些為難的看着李以安。
李以安正想開口,就被錢老太太打斷。
“有什麼不能說的,就是夏瑾瑾他親爸拿了點霍家的東西,就被霍家報警,說他偷東西。”錢老太太十分急躁。
她拉住李以安的手,就像是拉住了救星:“你說,有霍家這樣做親家的嗎?”
李以安的笑容再次僵硬了,她不動聲色的掙脫老太太的手,感覺一雙手的很髒了。
訕笑道:“當然沒有,不過聽說霍家這次丟失的東西意義比較大,所以…”
她丟給三人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那怎麼辦哦?我的兒子!”老太太一下就癱在地上哀嚎。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老爺子用手捂着臉,心情十分沉重。
他已經老了,只是想兒子孫子都在身邊。
過了幾分鐘,幾人都沒有說話。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李以安一句話,打斷空氣中的沉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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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一下,小齊警官的原型就是守護解放西的小齊警官。小齊警官超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