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缺陷

城市街頭，每日檫肩而過的人何止千百，從來不敢直視迎面而來的心靈，只是一味地滿足低級慾望，這個夏天亦是如此。在陌生人面前不修邊幅，相熟的人更難喚醒我的上進之心。

高中生活總體上輕快無知，甚至有些幼稚。最好的朋友間臭味相投，一些玩樂的事情上一拍即合。家長們或許已對職業高中的子女不抱大希望，老師們也難警醒學生們酣睡的心，我們只是整日傻樂呵。到了高三藝術生分成了普高班與職高班，美術生、音樂類學生混在一起，同學間注入了新鮮血液，我也因此開始見異思遷。錯誤如同蒼蠅，我的性格弱點太多，生活中難免被叮咬。由於反應遲緩，整改拖沓，多年後終於疼痛發爛。

高三第一次模擬考試，自己成績一塌糊塗，作文更是沒有寫完，這時才發現差的太遠。她和我相反，上進心十足。我的出現多少擾亂了她的腳步，她鏗鏘有力的步伐卻沒趕走我的散漫，這樣分離就成必然。落榜那年暑假我跟隨舅舅去鄰市打工，新的環境使我短暫遺忘之前。工作是比上學要苦，無奈復讀。第二年我追隨她的腳步去了她的大學，可是兩人關係卻一直若即若離，大二那年在一次爭吵后徹底決裂，此後基本再無聯繫。我一直不明白所做的是對是錯，她在我心中始終是一個謎。

這些陳年往事現在談起，已不是當初的模樣，只能儘力回憶。期望把自己的事梳理出頭緒，給傷害過的人一個遲到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