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身世
經過一個月的治療養病，黃宸徹底恢復如初。
不過這一個月可累壞了劉鼎、許佑這些人，開國之初，許多內部事情都要解決，每天的奏摺高達五六千份！
黃宸正好趕上病，不過多操心，到不了到時候在給他們晉爵賞錢便是了。
在養病的末一段時間，大多數由太醫張歆和徐雲照顧，更多的其實都是徐雲在照顧。
雖然病好了，但黃宸看着堆積如山的奏摺，心生疲倦，就封劉鼎為廣文侯，封許佑為治文侯，讓他們合作處理政事，自己就看看結果就好了。
這一病後，黃宸每隔半年都要把一次脈，連續三年，確保後遺症。
徐雲紅妝后更加迷人，黃宸看得如痴如醉，把徐雲看得臉都紅了。
“皇上，您看什麼呢？”
黃宸陶醉在徐雲的美麗上，根本聽不見徐雲在問什麼，等徐雲再問第二次，黃宸才回過神來。
“哦，沒什麼，就是想政事。”
“您的政事不是交給了二位丞相嗎？”
“我怕他們做不好。”
黃宸隨便應付一句，又把心神發在徐雲的臉上。
“皇上，您喜歡我嗎？”
此話正合黃宸的心意：這句話我說不出口來，正好你替我說了，反正你也是我救下的，以身相許是合情合理的。
黃宸對着她點下頭。
“臣妾的命是皇上救下的，臣妾願以身相許。”
到手的天鵝肉絕對不會放了，黃宸毫不猶豫地說道：“好，找個日子，我們就結婚。”
“相處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身世，說說吧。”
“既然皇上發話，臣妾就說了。臣妾出生在吳郡吳縣，年幼家貧，父親打算把臣妾帶到魏國做生意。沒想到，在路上，遇見盜匪，那盜匪把父親殺害，把臣妾擄走。那個盜匪饞臣妾的身體，逼臣妾和他洞房，臣妾不肯，他一怒之下把臣妾打入地牢。後來連番幾次，都來逼迫臣妾依他，臣妾就是不依，他嚴刑拷打臣妾，把臣妾折磨得生不如死……”
徐雲說著說著就哭了，黃宸把她擁到懷裏，輕撫她的頭，輕聲安慰。
“皇上，您的身世呢？”
“說來話長，這一路皆是坎坷呀……”
公元181年三月晦日，建安郡。
暴雨傾盆，雷聲大做。一個破舊的茅屋內金光四射，屋內的一對夫婦和鄰居都被這一陣金光嚇到。金光散去后，女人恰好生下一個嬰兒。奇怪的是，這個嬰兒生出來卻不哭鬧，鎮定自若。
屋裏出金光的事情被人發現后，上報漢帝，漢帝得知此事，派人捉拿。
嬰兒出生后，黃曚給孩子取名宸，字宇歌。夫婦還在為生下這個孩子而高興時，官兵持刀破門而入，將黃曚夫婦逮捕。
當小兵把黃宸抱起來時，突然將他扔出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這時，夜空中的月亮被遮住了，孩子消失不見。
後來的事情黃宸不得而知，只知道在他有意識的時候，他已經在一座木房裏，木房的主人名字也叫黃曚，他將黃宸養育成人。後來，黃宸去當兵，被曹仁所看中，到宮殿裏見曹操……
“皇上，您怎麼會知道您出生時的事呢？”
“在我小時候一次胡玩的時候，一個黑衣俠客把我帶到一間屋子，告訴我這一切，又把我帶回家。”
黃宸說著說著，淚水也不禁流出。
黃宸的身世讓徐雲感到神奇，
她對黃宸不僅僅是喜歡，更有一絲好奇。
來人還在閑聊，劉劊走進來，“皇上，右丞相求見。”
黃宸告別徐雲后，戀戀不捨地離開了。
“怎麼了？”
“出大事了！最近民間都在傳什麼江湖俠客之事，許多人顧不得生產，經濟出現問題了。”
“怎麼會這樣，江湖俠客的傳說和生產八竿子都打不着，這兩件事怎麼會連鎖呢？”
“前一陣子，不知道是什麼人說皇上的命是一個黑衣俠客救的，又延伸出沒有黑衣俠客就沒有這個天下。可能有些人冒充黑衣俠客散播謠言，還說皇上宣佈不用生產了，因此還造成這樣的局面。現在百姓深信不疑，又加上抓捕不到那些江湖俠客。經濟因此出問題了。”
“怎麼會有人知道這件事呢？”
黃宸摸不着頭腦，心煩意亂。
“如此說來，皇上是黑衣俠客救的事情是真的？”
“事是真的，說我宣佈就是假的，哪個皇上腦子有問題，會下令停止生產？”
“如今事情已經鬧大了，該如何處理？”
“你問我？你那麼足智多謀，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呢？”
黃宸把劉鼎反問地啞口無言，事實上這種事情表面看起來簡單，但跟皇上扯到關係就不好解決了。劉鼎只能有後悔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的心，也不能有推掉這件事的意。
兩人琢磨大半天，硬生生想不出一個辦法。
“誒！”
黃宸大叫一聲，原本憂愁的臉瞬間佈滿了笑容。
次日，黃宸發出詔書：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凡江湖之客，但思朝廷求官之士，皆可許。凡先散播言江湖狹客，但自以身歸罪於朝廷，一皆不究，以入學院為纂業。
聖旨一下，全國轟動，每一天都有數不清的江湖俠客到朝廷里。
黃宸輪着給他們封官。連續一個月，仍然有人來，劉鼎對黃宸這一計忽又明白，忽又迷糊。
眼看當今皇上動真格了，幕後黑手遲遲難以決定要不要進朝廷。
眼看小弟們對封官加爵動心，趙樅也難以拒絕這塊肥肉。在小弟的勸說下，趙樅終於決定進朝廷。
他哪知道，這一進朝廷，就一去不復返了。
次日，趙樅進朝廷。
黃宸看他的面相很是兇狠，對他留了心眼。
“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趙樅，字狩歌。”
“朕字宇歌，你倒要狩歌，該當何罪，拖下去砍了！”
趙樅大吃一驚，磕頭求饒。
“好，我給你一分鐘，你改個字。”
“皇上，在下不用一分鐘，可改名為敬歌。”
黃宸又笑了笑，“朕字宇歌，你倒要‘禁歌’，該當何罪。”
趙樅一時間不知所措，“那就給為崇歌。”
“‘重歌’？不合適吧！皇上能有兩個？”
趙樅氣炸了，這不擺明着把人往死里逼嗎？
趙樅剛要起身罵黃宸，突然感到不對勁，他鎮住了，皇上就差告訴他已經知道他是幕後黑手了呀！別人皇上都不為難，憑什麼到他這裏就要往死里折騰？！這就足以說明皇上看出他是幕後黑手了呀！
趙樅不敢再回答，咽了口唾沫，埋着頭，雙眼根本不敢直視黃宸。
“趙樅啊趙樅，恐怕幕後黑手就是你吧！劉鼎，給朕看看他是犯了哪一條？！”
劉鼎毫不思索地回答：“依據齊律，趙樅所犯為隨意動用皇權造謠之罪，屬亂法之罪，即亂攥聖旨、欺君枉法之罪。當打入通地獄，即死刑！”
趙樅嚇得不敢喘氣，其實，趙樅有一個哥哥名字叫趙趣，趙趣犯了死刑，打入通地獄，趙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見哥哥一面。據趙趣所說，打入通地獄要酷刑拷打七七四十九日，每天的刑法不同，極其殘酷，更有甚者在不到五日就被折磨致死。可見其恐怖之處。
黃宸一聲令下，一群身着深紅衣服的侍衛將趙樅拖出去，趙樅嚇得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