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是惡棍
“神賜福於你，迷途知返的孩子，你將成為神子，接受神光的普照，擁有神的力量去感化更多的人。諸神在上，請賜予您最虔誠的孩子力量……”
清晨的第一縷曙光照亮了dìdū，覆蓋了燈紅酒綠拼湊成的不夜城。在位於大學城的教堂內，唐言一身乾淨的商業大學校服，滿臉虔誠的手捂在心口，垂着頭，單膝跪在一身大主教黑袍的dìdū有名的惡棍大主教埃羅神父的面前，聆聽着來自‘神’的福音，在埃羅神父‘祝福’了一刻鐘后，唐言起身，恭恭敬敬滿臉神聖的衝著埃羅神父躬身施禮。
“願諸神祝福於你，我的主父，您將會成為dìdū大教堂的大主教，西方大6的神聖主教，教廷內的新一任教皇。”
此刻的教堂內，除了唐言之外就只有漢克三人，他這番言論如果被虔誠的教徒聽到必然被當做異教徒處理，不過單獨面對埃羅神父，唐言的話並不是忌諱，反而得到了埃羅神父‘慈祥神聖’表情下的讚許。
“孩子，祝福你。”本已經結束的賜福，埃羅神父又一次用兩根手指點在了唐言的額頭。
“諸神在上。”唐言沒有任何猶豫的恭聲回應。
埃羅神父那張抽巴在一起五官終於散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只有當利益達到讓他滿足的境地或是在公眾面前滿足教廷一名主教神父的崇高，他那五官才會展開。
唐言曾經在大學城做過什麼，神父面孔惡棍心思的埃羅神父清楚得很，既然為了利益不得不為這個混蛋小子賜福，那就索xìng甩開臉皮，兩成乾股，埃羅神父將會成為唐言最可靠的夥伴。
走出大學城教堂的唐言，懷中多了一份主教賜福收為教子的證明，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在他身後，睡眼迷離還沒有完全從昨夜瘋狂中清醒的約什不解的問道：“頭兒，你什麼時候信奉狗屎教廷了？還有，我在裏面你別當我不知道，就你現在這樣，還能回到學校讀書？”
一直以騎士教條約束自己的漢克，除了事關頭兒可以變通外，一切都以騎士教條來執行，每rì衣冠整齊jīng神洋溢，任何時候都挺直腰桿一絲不苟。聽到約什的疑問，笑着解釋道：“主教賜福，商業大學那種鬼地方，沒人敢不收頭兒的。”
一身白sè禮服的詹森頭梳得鋥亮，昨夜大胸肥臀的浪女伺候得他深夜連連‘慘叫’，可到了清晨卻依舊生龍活虎，這也是其他人佩服他的地方，完全就是打不死累不倒拖不跨的生命力旺盛小強。
“親愛的約什，看來你在監獄中還是沒有完全見識到頭兒的厲害，別說頭兒從第七監獄出來了，就算他沒出來，想要拿到商業大學的畢業證書和推薦信，也不難。”
約什叼着雪茄點燃，煙霧中隱藏着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在監獄中頭兒的厲害，還真就跟現在不一樣。
dìdū商業大學的門前，氣派的商業大學是大學城內建築最為豪華的學校，奈何有錢人也只有極少數的一部分才能融入dìdū上流社會。商業大學，一流的錢二流的質量三流的學生。看看每rì上午才懶散返回學校的學生就知道，在這所大學當中，制度，很多時候會被金幣取代，在這裏的學員，往往都不缺少金幣。
唐言從懷中拿出幾張紙遞給約什：“第一頁的，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給我揪出來，告訴他們，欠我唐言的，該還了。剩下幾頁上的人，方法不限，服了就行，口服就可以。詹森會幫你，另外詹森你要把那些老傢伙和那些小傢伙再次召集起來，告訴他們，有金燦燦的金幣賺了。”
“頭兒，你放心吧。”約什臉上的慵懶消失，眼睛快的在紙上瀏覽，然後疊好放入衣服內兜。
“頭兒，小傢伙們，現在可都不簡單嘍。”詹森蹦起來將約什嘴上叼着的雪茄拽下來，叼在自己嘴上，語氣非常的玩味。
唐言愣了下釋然，五年了，再小的傢伙也該長大了，事情更加有趣了：“約到晚上，約到他們的地盤。”
“呵呵，我知道了頭兒，美女神在上，這幫小傢伙要自求多福嘍。”
約什和詹森走後，唐言站到商業大學的豪華大門前，揚頭閉上眼張開雙臂深吸了一口氣，喃語道：“我似乎聞到了這裏奢靡的味道，漢克，美麗的學姐們走了，可愛的學妹們有她們瘋狂嗎？”
漢克表情略顯怪異，手搭在劍上：“她們，很瘋狂。”
唐言睜開眼睛，嘴角上揚，雙手插入褲兜，邁步走進校園：“看來，我錯過了很多好戲。去聯繫吧，把那些還廝混在大學城內的癆鬼都找出來，今天晚上，我就要整個大學城內重新瘋狂起來。”
漢克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沒說什麼。
唐言迴轉身，伸手給漢克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笑道：“我是惡棍，這你早就知道的。騎士，知道嗎，第七監獄內，我遇到一個地獄騎士，知道他曾經是幹什麼的嗎？”
漢克接口道：“幹什麼的？”
“皇家騎士團，團長。教廷地位聖騎士。”
在漢克瞠目結舌中，唐言走進了校園，門口懶散的jǐng衛顯然沒有見過他，東方人的面孔還是比較容易讓人熟記的，其中一個歪戴着帽子的jǐng衛咳嗽了一聲：“先生，商業大學裏面的小姑娘夠瘋，外面比比皆是，沒必要混進學校里來吧，給個面子，下午再來我艾倫保證介紹個漂亮的給你。”
“哦，狗屎！漢克，你沒告訴我這個渾球還在這裏。”唐言張開雙臂迎着那jǐng衛走去：“親愛的艾倫，不知你有沒有那麼一點點想念曾經讓你吃了三回狗屎的我呢？”
本是兩腿搭在窗檯，靠坐在椅子上側臉對着門口晃悠着椅子的jǐng衛，在聽到唐言的聲音后，一個側歪，椅子倒了，身子摔在地上也不在意，跳起來摘掉帽子仔細觀瞧，臉上露出了驚訝高興無奈苦澀相交織的複雜情緒，比唐言要猛烈得多，上前抱住唐言，狠狠拍打他的後背，有些激動的含糊道：“你小子，還真的出來了，早就傳出風你小子要越獄，厲害，厲害，這下商業大學又有趣了，你是不知道，你不在完全成了那群婊－子娘們的天下。”
“你放心吧，新式的冰冰粉，我會降低百分之五賣給你的。”唐言不為所動，話音落下jǐng衛頭子艾倫臉sè變了變，略顯尷尬的放開唐言，自嘲的笑了笑：“諸神在上，我艾倫絕對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時間太長了，竟接觸一些粗淺的傢伙，對不起對不起，從今天開始，商業大學的jǐng衛之神艾倫，重新歸位。”
“我想知道，我們最可愛的教務處長馬修先生昨天有沒有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