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針鋒相對
“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墨星辰漏出魔鬼般的笑容，“既然如此，好像確實沒有證據了啊。”
“既然如此，將軍何不把我等放回去？”烈凌目露凶光。
“是啊，將軍，我等並沒有犯錯。為何要如此興師動眾把我倆押至此地？”藍宇身子已經有些顫抖起來。
“兩位少當家莫急，傳喚你來此，自然是有原因的。實在是有些地方我太過疑慮，需要你們幫我解答。”墨星辰不急不慢。
“如果是疑慮，為何不能好好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了解呢？反而是以如此羞辱之態，莫非是表裏不一，借題發揮？”烈凌氣上心頭，言語之間愈發沒了沉穩。
“烈凌，你說你當日並未見過小翠姑娘，是不是！”墨星辰也不拐彎抹角。
“墨將軍此言詫異，我列某一日之間要接待如此多的客人。如何記住誰是誰？”烈凌有理有據。
“那麼藍公子你也不記得了嗎？”墨星辰看向藍宇。
“這是自然，我當日一直與烈公子在包廂的飲酒作樂。更是記不得有什麼小翠姑娘，更何況包廂內進進出出，我總不能逐一記下吧，只是過去飲酒罷了。”藍宇微微冒汗。
“那麼，為何藍公子隨身的玉佩不見所蹤？”墨星辰露出陰險一笑。
“啊，這，小人玉佩早已失蹤多日，定是被哪個小賊竊去了吧。”藍宇眼珠不停亂瞟。
“要不還是讓我來提醒你吧？”墨星辰收住臉上的笑容，從袖中掏出一枚玉佩，丟到藍宇身前。玉佩在地上砸了個粉碎，只留下綁着玉佩的系帶。
藍宇看着眼前的系帶，跟見了鬼一樣，身子不停地向後縮，想要拚命遠離身前的玉佩。
“看來你還記得，這應該是你當日說，要送給小翠姑娘的玉佩吧。”墨星辰看着眼前的藍宇驚慌不定，轉而又盯向了烈凌，“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墨將軍，僅憑一個玉佩，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吧？難道贈禮就成了殺人兇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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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凌此時反而到鎮定了下來。
“既然沒有做虧心事，為何要隱瞞當日見過小翠姑娘？”墨星辰窮追猛打。
“只不過是為了減少麻煩罷了，沒有做過的事。自然不需要過多解釋。”烈凌刀槍不入。
“還在說謊！”墨星辰握緊拳頭，怒砸案桌，“小二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當日，究竟發生了什麼？”
原本眼眸中早已失去了光芒的小二，彷彿被喚醒一般，有些驚疑不定的看了眼莫星辰，似乎就要張口，轉而又盯向身邊的烈凌，雖然兩人並未直視，可看着烈凌咬緊的牙關，小二還是嘆了口氣。
“是的，大人。當日，正是小人將小翠姑娘偷襲重傷致死。”小二彷彿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
墨星辰搖了搖頭，“這個替死鬼替的，也不專業呀。”，墨星辰擺了擺手，讓人把小二拖了下去。
“既然都沒人願意說，那就讓我來說吧。”墨星辰走到烈凌身前。
“當日你看見小翠姑娘走入包間，色從心起，卻發現藍宇早已送其玉佩，於是你想勸說小翠從命，沒想到小翠姑娘性子剛烈，寧死不從，你怕藍宇發現事迹敗漏，於是率先一步推其摔下樓是不是！”墨星辰振振有詞地說著。
但烈凌卻是一頭霧水，壓低聲線嘶吼着，“你到底想幹什麼。”
墨星辰貼近烈凌耳邊，“我想你死。”
......
“將軍啊，你到底想幹什麼啊，這是講故事還是在查案啊。”走入後堂，城主也不淡定了，實在是這將軍“推理”得過於離譜，簡直就是都市愛情劇了。
墨星辰面露苦澀，“城主，我們現在並無證據，想要為小翠姑娘討回公道，還不讓無辜窮人為此遭罪，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啊？您都是胡謅的啊！”城主驚呼，“我的將軍大人，這可如何往下交代啊。”
“倒也並非完全胡謅吧，雖然故事劇情不對，但兇手和受害人都確鑿無疑。”墨星辰嘆了口氣，“只是我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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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城中之民已如此畏懼三大家，哪怕到今日，也沒有人能敢於站到我們這邊。”
“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走？”城主儒弱多年，早已失去果斷的決策。
“先將烈凌收入大牢。”墨星辰沉吟片刻，“藍宇先押到衙門。”
......
“藍宇，知道為何我將烈凌押入大牢，反而將你帶到衙門嗎？”墨星辰開門見山。
“將軍，小人不知。”藍宇咬緊牙關，略帶哭腔。
“是因為看在小翠姑娘的面子上，你若是有良知，就該讓小翠姑娘清清白白地離開人世，還她一個公道。我知道當日之事你絕非主謀，只要你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我定能保你安全。”墨星辰循循善誘。
藍宇內心像是做着及其掙扎的鬥爭，臉上的表情都不自然地扭曲了起來，最後還是略帶哭腔地說道，“將軍大人，小人並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了，小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墨星辰饒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加勸說了，好自為之吧。”說完擺了擺手，衙門大門敞開。
門外兩位家主等候多時，看向衙內，卻只有藍宇一人走出，烈幕按耐不住，“墨將軍，犬子為何沒有一同釋放，兇手不是已經伏法了嗎？”
“我還有一些疑慮需要和烈公子了解，在案情尚未清晰之前，烈公子可能要在衙內做客一段時間了。”墨星辰打着官腔。
烈幕臉色鐵青，看了看藍宇又看了眼墨星辰，怒擺衣袖，甩手離去。
待到眾人皆散去，阿琪這才開聲，“你這是心計啊。”
“我只是覺得對不起小翠姑娘。”墨星辰撇撇嘴，“人死不能復生，我卻為了一己之私，借題發揮。”
“你現在倒像個畜生了。”阿琪捂嘴一笑。
“可能我的路就是以人的姿態，在畜生的場地上制定屬於人的規矩吧。”墨星辰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