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刻在骨子裏的,比如音樂
本想着那年跨年去一趟南京,可是取消了,全國歌迷開始呼籲線下跨年,後來我們也吆喝了一下年底聚個會,給不咸不淡得生活加點料,本來只是想做一個普通的聚會,後來越來越多朋友的參與,越來越多不同的聲音,原本就喜歡搖滾樂得我更覺得應該為自己即將逝去的青春留下一些什麼,搖滾樂不是洪水猛獸,現場音樂只是一種形勢,我們真正在尋找什麼?可能也只是那浩瀚茫茫中得一絲自我存在
認識了快十年的S,2017年年底得一次不經意聊天,可是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甚至好長時間因為她得焦慮無數次的把我拉黑過程,前不久的一天突然又一次聯繫她伴隨着酒精終於睡了我,如同操萬物之王里得歌詞一樣,我不操人人操我,本以為是一個新的開始最後還是約了個炮,郎有情妾無意,本想嘗試再認真一次最後還是耍了個流氓,也好,我們生來就是孤獨
2018年以後逐漸退出原有的圈子,努力讓自己活得更輕鬆一些,旅遊,看音樂節,包括在朋友公司做一些藝人統籌,從房東的貓,趙雷,李志,許巍,達達,汪峰,草東,做了太多舞台服務,從最開始的興奮到後來和一些音樂人成為朋友,慢慢發現自己無意間把熱愛變成了一份工作,記得雖然段時間新聞傳來草東鼓手離世,突然記起那一年在後台看到那群小孩蹦蹦跳跳準備着上台演出,恍如隔世,活生生在自己生命中出現過的那些人突然就永遠的離開我們了,再到後來曉峰音樂成都的同事雷子去世,以前從沒覺得死亡離我們遠來如此之近,剛開始給身邊的朋友推稜鏡,到後來的殷敏珠臣,記得那時候都是一些好稚嫩的臉,這一刻也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再年輕,當然這也給我後來回宜昌做場地埋下了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