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當你先開口你就輸了
她走得第二天我開始瘋狂思念,開始不停的看機票動車票,可是天不遂人願,一直沒有搶到票,再後來買了一張客車票,坐了三十幾個小時去了她出差的城市,並沒有找到她,一個人在烏鎮瞎溜達了一天沮喪回了宜昌。
回來后糾結了一個多月我把她的照片紋在了手臂上,一輩子得烙印,後來故事也開始落俗,伴隨着她的疑惑和酒精我們終於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同樣保質期並不長,努力嘗試過在一起,G毫無疑問是這些年我想娶回家的女人,可我們得成長經歷太多曲折,想要索取得也會更多,我們已經不再那麼純粹,在當下這個狀態我們可能更適合單身,但無疑我愛過她,現在還愛,可是不會再說愛了,一些隔閡和那些我給不了的幸福讓我們註定相忘於江湖,直到很久以後她和我再次聊起曾經,我說我很難過也很知足,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還是朋友,只是當初那一刻我並沒有勇氣和能力給她需要的生活,她說我太低估愛情了,也太低估了我們年輕時的堅定,可錯過終究是錯過了,那些遺憾留給以後的自己吧
曾經看過一段話,第一步邁向愛的人,胸口是頂着槍口的。
如今你終於試到那種感覺。
你在靠近他時如臨大敵的每一步,都不知道上了膛的槍會在什麼時候巨響一聲把你的心擊碎成稀巴爛,而等待的過程遠比那一擊可怕,危險作為揣測,比實現本身恐怖——正因此,你遲遲不肯開口表明心跡,是因為,怕把一個順理成章拒絕你的理由遞到他手中,道理說得清,你也聽得懂,可是若說要徹底認清沙丘的虛妄,你依然要等一場風。
這場風要把蜃樓吹散,要把沙丘挪移,把那些騰跳在你心頭的砂礫打磨成無害的形狀,然後會有大雨適時地滂沱而下,從此綠洲河灘遍佈,再無人記得你心中風沙席捲的慘狀,也無人察覺你從此怕風,也怕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