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寡婦的狗繩子

黑心寡婦的狗繩子

回到家裏,狀況比想像的要好,鄰居們尋完寶,倒是也都歸置了。就比如房間裏這輔的地磚,磚縫之間沒有一點陳灰,這明擺着就是剛被撬開后又重新輔上的。家裏各處都檢查了一下,倒沒少什麼東西。

於是,許大茂就燒水,洗洗睡了。被子上還留有女人的清香,只是人再也不會回來了。

就在許大茂進入夢鄉不久,中院秦淮茹偷偷的從窗戶打量外面家家戶戶的燈都關了。她悄悄的出門來到傻柱家,在門上輕輕的敲,並小聲喊:“柱子、柱子。”

此時的傻柱還沒睡着,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他本能的就翻身下床去開門。可走到門邊,他又反應過來了。於是,他就隔着門小聲的說道:“秦淮茹,你還來我家幹什麼?找你的那些野男人去。”

狗東西傻柱的話說的有些難聽,但秦淮茹不生氣,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已掉幾滴眼淚裝下可憐,再忽悠幾句,那個傻東西就又會任自已拿捏。於是,她說道:“柱子,你先把門開開,這大晚上的讓人看見不好。”

傻柱想想也對,就打開了門,秦淮茹跟條泥鰍似的溜進來,反手又把門閂上。然後就是放大招,兩眼淚汪汪,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對傻柱說道:“柱子,別人這麼糟賤姐也就算了。我真沒想到,你也這樣。”

說完,秦淮茹趴到傻柱家的飯桌上就開始抽泣。白蓮花的大招瞬間就讓舔狗軟了下來,傻柱一改剛才的強硬,雙手搭上白蓮花的雙肩,溫柔的說道:“姐,姐,你別哭啊!這事你能怪我嗎?你自已不都承認了嗎?”

“我不承認行嗎?進了保衛處,還不是他們讓你說啥,你就得說啥。要不,姐現在恐怕還關在裏面。姐是啥人,別人不知道,柱子你還不知道嗎?別人都說咱倆是那個關係,可你自己說,咱們是嗎?姐的身子連你都沒給過,姐還會給那些人嗎?柱子,姐一直都認為你是了解姐的,姐是真沒想到,你也跟那些人一樣,在你眼裏姐就那麼不要臉啊!你真是的。”

說完秦淮茹又趴在那兒哭,秦淮茹的話讓傻柱一下子茅塞頓開。對嗎!自已在保衛處也不是被逼得承認跟秦姐那個過嗎?可自已沒有啊!秦姐和那些個“好同志”們肯定也跟自己一樣,是被逼的。這保衛處,什麼玩意啊!盡製造冤假錯案。

想明白了這一點,傻柱高興了,秦姐是冤柱的,秦姐是聖潔的,秦姐是值的愛的。於是,狗東西傻柱立馬又是舔狗的那副賤樣開始哄自已心中的女神,而白蓮花還是拿捏的架子,玩弄着舔狗。最後白蓮花認為玩弄的差不多了,就找了個台階原諒了舔狗。

自已犯了這麼大的錯,女神就這麼寬宏大量的原諒了自己,女神實在是太好了,我以後可一定要誠心實意的對女神,不能再懷疑女神了。舔狗堅定了信念,又感覺自己的人生有了意義。

舔狗追求的是“舔”的快樂,講究的是精神戀愛。而白蓮花帶舔狗玩,要的則是現實的實惠。於是兩人的話題很快就扯到了最俗的“錢”上。

只聽白蓮花對舔狗說道:“柱子,姐家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錢都被沒收了,姐的工資現在只有十二塊五,因為婆婆放高利貸,姐家的優撫政策也被取消了,仨孩子的書學費,醫藥費,以後廠子裏都不給報了。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說完,就又是趴着哭。白蓮花的大招瞬間又擊中了凱子的心,直接把這隻舔狗的智商給清零了。只見舔狗痛心的對白蓮花說道:“姐,

我現在也沒錢。以前借你家的錢全部被那幫牲口定性為亂搞男女關係的臟款,給沒收了。另外那天許大茂那孫子破壞我跟你堂妹的相親,我一時生氣就報復他,乘他喝酒喝斷篇了,把他褲子扒了綁在食堂后廚。後來這事鬧上了保衛處,保衛處又把這事彙報給了楊書記。楊書記下指示,罰我上個月,這個月以及下個月,共三個月的工資賠給許大茂。這事還沒了,保衛處又在你家搜出了印有廠食堂字樣的面口袋,我被定了個盜竊公物的罪名,廚房班長沒了,還被降了三級工資,罰款一百元。現在我一個月工資十七塊五,罰完了許大茂的,未來十個月,廠里每月只發我七塊五的生活費,其他十塊錢交那盜竊公物的罰款,扣滿十個月了帳。姐,我現在連煙、酒都是買最便宜的了。”

一聽傻柱這經濟狀況,秦淮茹傻了,這可怎麼辦呀?想到這裏白蓮花又是趴桌上哭,這次是真哭不是裝的。舔狗最見不得的就是自已心中的女神哭,於是忙把自已口袋裏的錢都掏給了女神,還連連保證這事自己會想辦法,大不了就是多出去干點私活,或是找人借唄。

舔狗的保證讓白蓮花高興了,對嗎!這態度才是一隻好舔狗該有的嗎!在傻柱房裏又逗了會兒舔狗,讓他摸了幾把,白蓮花秦淮茹就扭着肥屁股心滿意足的回家了。

翌日一早,狗東西傻柱起來,着急忙慌的洗漱了一下,就進了易中海家。傻柱這次來易家是為了借點錢好拿去“舔”的,現在全院人都知道,易中海被廠里削奪了財政大權,-家裏的錢現在全在易大媽手上。所以傻柱進到易家,也就是跟易中海簡單打了個招呼,就直奔易大媽那兒去了。

來到易大媽身邊,傻柱沒個正形的說道:“易大媽,老佛爺!您現在垂簾聽政了,能不能打賞小的點。”

易大媽是打小看着傻柱長大的,跟聾老太太一樣,她也很喜歡傻柱。於是,她也不介意傻柱的調侃,笑着拍了傻柱肩膀一下,說道:“又拿你易大媽開心,柱子,你易大爺和我從不把你當外人,你易大爺現在是遇到坎了,旁人怎麼說我們不管,可你不能跟那些人一樣,你得尊敬你易大爺。”

“聽聽,聽聽,我易大媽這覺悟,易大爺你算是娶着了!”

狗東西傻柱開始拍馬屁,易大爺心裏很美,但面上還是端着,一副原來四合院一大爺的口氣說道:“柱子,你這一大清早的上我這兒來,是有什麼事嗎?”

“借錢啊!當然您跟易大媽如果願意發揚風格接濟一下我也行。”接着傻柱就把自已現在的經濟狀況說了一下,當然他只說自已來借錢是因為短煙酒錢了,沒說自已的舔狗大業。

聽完傻柱的經濟狀況,易大爺、易大媽也是深表同情,易大媽當即就從口袋裏掏了二十塊錢借給傻柱,並表示在未來一年裏,每月借傻柱二十塊錢。

從易大爺家出來,傻柱就看到了此時正在水龍頭前洗漱的秦淮茹。打量了一下四周,傻柱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兩張剛借到的大團結,裝着不經意的從秦淮茹身邊經過,然後迅速的把那兩張大團結塞進了秦淮茹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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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滿四合院之重新做人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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