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按理說,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已殘忍,但剛經歷了與婁小娥的離別,許大茂現在有些心懶,就讓禽獸得逞一回吧。

眼不見為凈,家裏眾鄰居在那兒尋寶,中院禽家在那兒勤勞致富,倒是許大茂沒地兒去了。想想剛剛一個老人拐着拐杖默默離開的孤獨背影,許大茂知道有個地兒可以讓自己暫時呆會兒。

來到聾老太太家,敲門進入,聾老太太見許大茂來,很是奇怪。畢竟這老太太一直都是偏幫傻柱和易中海,跟許大茂老死不相往來的。

見聾老太太那蒼老的身體,許大茂說道:“娥子走了,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你老現在捨不得了吧?”

許大茂這話算是說到老太太心裏去了,老太太雖然最喜歡的是傻柱,但平時傻柱要上班,休息天要出去給人做席面掙外塊,就是他人在院裏,也是大多陪他那個秦姐,給老太太的時間還真不多,平時都是易中海媳婦兒和婁小娥陪着她,婁小娥這麼一走,老太太心裏還真空落落的。

凝視着許大茂,老太太說道:“許大茂,你從小到大,太太一直都非常討厭你,總覺得你跟你那尖酸刻薄的爹媽一樣,整天陰森森的,天生就是壞種。太太也覺得小娥嫁給你,這輩子算是白瞎了,可今天看到你這麼對小娥,太太知道,太太以前是看走眼了,一個女人能讓一個男人這麼真心的對她,這輩子也算值了,小娥當初沒嫁錯。太太現在就想不明白了,你這是為什麼呀?”

聽了這個人老成精的老太太這麼問,許大茂低着頭平靜的回答道:“太太,我知道你從來都是認為我跟我父母,跟中院的那對寡婦婆媳一樣,眼裏只有利,根本就沒有德。今天那一箱黃金,古玩,玉雕,我就是放幾輩子的電影也掙不來。照你眼裏的我,別說娥子自已說給我,就是娥子不給我,我也會千方百計的賴下來,對不對?”

老太太看着許大茂,不言語,算是默認。許大茂接著說道:“太太,打小我就發現一個秘密,這個世道,小人得利,老實人受欺負。您說,我父母那是人見人煩吧!可您見有誰欺負我家的嗎?反觀那些老實人,掏心掏肺的對別人,寧願委屈自已也不讓別人吃虧,可他們換來別人的尊重了嗎?我父母難得做一回好人好事,那都是人見人誇。那些老實人經常做好事,可人們卻都在背後指指點點。這社會就是在壞人身上找優點,在好人身上挑刺。當好人太累了,所以我從小就立志跟我父母一樣,當壞人。”

許大茂的話把老太太給驚着了,沉思了良久,她不得不承認許大茂說的很殘酷,但那確實是事實。一聲嘆息,老太太對許大茂說道:“孩子,太太以前的確是看走眼了,你本性不壞,你是聰明。太太以前一直都認為中院的那個秦淮茹是咱這四合院裏最聰明的,現在太太知道了,你許大茂才是這院裏最聰明的。”

聽話聽音,老太太說她以前一直都認為秦淮茹是這四合院裏最聰明的,那豈不是說老太太一直都知道秦淮茹套路傻柱的事?以老太太對傻柱的感情,她既然知道秦淮茹在坑傻柱,那她又為什麼不站出來管?想到這裏,許大茂試探着問:“太太,聽您的話茬,您知道那秦寡婦一直都是在坑傻柱,可您為什麼不站出來管管?”

老太太白了一眼許大茂,說道:“這座四合院裏的人,除了傻柱子自己,哪個不知道那秦寡婦是在把傻柱子往他爸爸何大清那條路上引。又有哪個不想去管的?可管得了嗎?他們老何家的男人見着漂亮女人,

那人就跟中邪似的,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傻柱子他爹何大清為了那白寡婦,自已的一雙親身兒女都扔了。那年傻柱子領着妹妹雨水去保定府找他,大雪天的小兄妹倆站雪地里一整晚,差點沒凍死,可就這,那何大清都不帶開門的。這就是他老何家的男人。傻柱子是越大越像他爹何大清了,漂亮女人面前,那腦子直接就掉進泔水桶了。就傻柱子他這樣的,街坊鄰居的哪個還願意去救他?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就拿太太我來說吧,多少次我拐着彎提醒那傻柱子,可他根本就聽不進。可你讓我把話說重點,多說點,我又怕傻柱子會嫌我煩,以後都不理我了。”

老太太的話許大茂聽明白了,概括起來一句話就是:為美色,他老何家男人是當牛做馬也心甘情願,誰勸都沒用的那種。為漂亮女人生,為漂亮女人死,為漂亮女人奮鬥一輩子。這就是他老何家的男人。

想着傻柱的將來,老太太心痛的哭了,一個八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人在自己面前哭,許大茂也心裏很痛,但他也沒辦法,傻柱他老何家的基因就是舔狗。

在老太太家呆了一會兒,這聊天一開始就沉重,這氣氛自然壓抑,許大茂不想呆。

出了老太太家,剛經過中院進後院的月亮門,就聽見中院裏在吵吵,停下腳站那兒仔細一聽,原來是秦淮茹家偷菜的事發了,那些還沒吃幾口肉就去許大茂家湊熱鬧的大媽小媳婦們讓秦淮茹把倒走的菜還回來,而秦淮茹不承認菜倒回家了,只說自已以為大媽小媳婦們不吃了呢,她這才帶着仨孩子上桌去把菜都吃完了。可秦淮茹的話明擺着是胡說八道,現在可不是後世那個全民減肥的年代。現在這世道,小老百姓里能吃飽飯,不用挨餓的那都屬於少數人,至於肉,過年過節時能吃上幾兩就不錯了,誰會放着肉不吃的?所以這時代吃席面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你不能把筷子伸到別人的桌上去。

秦淮茹家這種行為在廣大人民群眾樸素的認知里,那就是偷。所以院裏百來號人都在那兒指責秦淮茹。而秦淮茹原來的靠山易中海,傻柱。易中海深怕別人再把自已跟秦淮茹扯一塊兒,爭端一起,老東西就溜回家了。而傻柱現在則是在吃秦淮茹和秦淮茹眾多**的醋,秦姐跟那麼多男人打撲克,卻只跟自已按摩,太氣人了。所以爭吵一起,傻柱也悻悻的回家了。

沒了易中海與傻柱的撐腰,面對的又是一群大媽、小媳婦兒。白蓮花的眼淚屁用沒有,反倒被女人們警告,少拿勾搭男人們的那一套來對付她們,還大罵秦淮茹“婊子”“破鞋”“狐狸精”。最後,四合院新任的一大爺劉海中出來主持正義,他嚴厲的批抨了秦淮茹,讓秦淮茹賠錢。但秦淮茹哭着說自已家剛被抄家,是一個鋼蹦也沒有,現在也沒人會借錢給她家。大家想想也確實是這樣,最後經群眾們集思廣議,秦淮茹既然出不了錢,那就出力吧!以後三個月但凡輪到被秦淮茹偷了菜的那桌大媽小媳兒家打掃院子的,活由秦淮茹干。

秦淮茹不要臉想佔便宜,許大茂心懶,放過了她,可大媽小媳兒不放過,到了這秦淮茹還是……,真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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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滿四合院之重新做人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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