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快樂的熊孩子
我的天啊，終於出來了。望着大街上的集市，曹啟山那心情，激動快了。
“小山子，愣着幹啥呢！咱們還要去採購各位小宮女的棉線還有銹花針呢！還有正事要辦呢！”
“噢，噢好。小松子，我這不是沒見過世面么！就瞧傻眼了。”曹啟山這才回神來，回應長得五官端正的小太監。
吳松嫌棄的看了一眼曹啟山，這大街上的有什麼好看的，趙王的皇宮才是真的好看，由其是趙王的寢宮，用的可是金啊，玉的做成了，那才叫金屋玉房，那才見世面。
自己也是有幸，在屋外遠遠的偷偷的瞧了一見。他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是不可能踏足趙王的寢宮的，但是它真的好美。
“這破大街上有什麼好看的，別看了，咱還是先辦正事。”
馬伯榮常言道“小松子，你先去，我和小山子要上如廁。”
吳松不耐煩，小聲嘟囔，“懶人就愛上如廁。”接着轉頭對着身後五個太監道，“走了，我們先去煙脂樓。”
留下了曹啟山和馬伯榮。
“榮哥，你要上如廁？”
馬伯榮得意洋洋的笑道，“你小子，才上如廁，走咱們倆去瞧瞧飄香院，走走。”說著不知從那裏掏出一個包裹給曹啟山。
——
已經換成新衣服的倆人，把太監服換掉。
馬伯榮換上了一件暗青色的袍子，看起來英俊瀟洒，為他添了不少帥氣。
曹啟山望呆了，他不知道馬伯榮還有這一面，看起來硬漢風，滿滿的，讓人根本連想不到，他會是一個太監。
“走了。”馬伯榮拉了一下魔怔中的曹啟山，也不知是不是裝辦的問題，今天馬伯榮聲音給人不娘娘腔的感覺。
曹啟山直言不諱道，“榮哥，你今天真帥氣，和平常不一樣。”
許是馬伯榮心情好，他眼放光華，聲氣輕快，俏皮笑臉相迎“哦，我就今天帥氣，之前不帥氣么？”
曹啟山連忙擺頭，“帥氣都帥氣，榮哥你那天都帥氣。”
“喲，小山子，今天是怎麼了！吃了蜜糖么！嘴巴這麼甜。哄得，小爺我心情高興，來來。今個小爺我包了你的場，給你買漂亮衣服去。”
曹啟山不掃馬伯榮的興，接過話道，“那小女子，就有勞馬大人的捧場了。馬大人，小女子現在想吃碗肥腸刀削麵，可行。”
馬伯榮剛想說，本大人這就滿足你的要求。
“小山子，伯榮，你們倆個玩的挺歡的啊，還馬大人，小女子的，咋不去唱戲曲呢！我會打賞你們十個靈石的。”說話之人拍着曹啟山和馬伯榮的肩膀。
他比馬伯榮低一點，又比曹啟山高一點，長得金魚眼大眼睛的，也算得上清秀的男子。
馬伯榮挑了一眉頭，伸手要錢道，“可以去唱戲曲，朱金生，朱大爺，你得先打賞我本公子，我才和曹家娘子給你唱曲子聽。”
“你都沒和曹家娘子唱曲，就想要打賞，是不是太黑心了點。小心本公子去衙門告你個貪贓枉法。”
曹啟山鬱悶了，為啥子，就自己是曹家娘子，他倆成了大爺公子的，“去吧去吧，朱公子，我祝你早日把馬大爺告個衙門去。”
馬伯榮頓時淚花花，如同被男人欺負的良家婦女，一臉被拋棄的委屈小表情，戲精十足，“你。咳咳，我不活了，你好狠的心。”做勢就要跳河。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瞬時，
朱金生和曹啟山被馬伯榮那惟妙惟肖的表演，逗的哈哈哈哈的大笑。而最後一笑，則是馬伯榮也不由自主的笑出來，他們三個相視而笑。
笑夠了，馬伯榮就問，“金生，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們兩個在偷懶了，偷懶也不叫上我，真不夠意思。好在我自己找來，可不能給你們偷懶的機會。”朱金生打趣，又不失風度的調侃。
曹啟山莞爾一笑，“金生，你說的是那裏話，我們怎麼叫偷懶了，我們這是觀察生財之道。”
朱金生笑問，“觀察生財之道，去煙脂樓，嘖嘖，小山子，你變壞了。一定伯榮把你帶壞的。”
馬伯榮笑罵，“我帶壞的，我他媽的，還懷疑小山子，是被你帶壞的。金生，你也不想想，還有誰比你更壞。”
“你壞。”
“你更壞。”
“……”
曹啟山無語的望着天空，這兩個人加起來都有五十多歲了，還幼稚像小孩一樣的對罵。
“榮哥，金生我餓了，我先去吃飯了。你們慢慢吵。”說完曹啟山也不管他們兩個人，自己轉身就走，朝身後走。
回神的兩個人，也不吵了，趕緊轉身跟上曹啟山的步伐。
朱金生:“小山子，別走那麼快啊。去哪裏吃飯！吃什麼？”
“肥腸刀削麵。”曹啟山頭也不回的回答。
——
曹啟山他們選了一家店，此店人滿為患，人很多，他們好不容易擠進去。
“小二，上茶。”
馬伯榮剛坐下就喊，身穿灰棕色衣服的小二來到他們桌子前，瞧他們穿着不似普通人的衣服，看起來嶄新的，用料也昂貴，小二猜測他們的身份可能是某富家子弟，便極為奉媚道“各位客官，你們要吃點啥，本店有紅燒靈火鹿，清蒸水晶魔靈魚頭，還有本店的招牌聖水水煮靈牛肚。”
“就來個肥腸刀削麵，和你們店的招牌菜聖水水煮靈牛肚。”曹啟山對這裏的物價，不是很清楚，他身上帶的靈石不多，他怕不夠付靈石，自己會出糗。
小二一聽，臉色耷拉下來。他以為他們會很豪氣道，小二把你們這們最貴的菜，都給本公子上來。瞧他們穿得貴氣十足，咋就點個肥腸刀削麵這平民吃的玩意兒呢。“好，二十七號桌上肥腸刀削麵和聖水水煮靈牛肚。”便頭朝，坐在收錢的另一個小二道。
在場的人都是看臉色吃飯的人，馬伯榮和朱金生剛想教訓小二一頓，曹啟山制止了他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榮哥，金生，喝喝茶，消消氣。”說著曹啟山為他們倒了一杯茶水，親自放在他們面前。
曹啟山話都這樣說了，他們還能怎麼辦，壓抑住要爆發的情緒，喝了一口茶。
“還真別說這茶滿好喝的。”朱金生出來搭個抬階，“這裏的環境也不錯。”
一直四處張望環境的曹啟山，“是不錯。”這不同於現代曹啟山去過復古酒樓的感覺，這裏的裝飾清新脫俗，用國畫的四君子，梅，蘭，竹，菊來裝飾大廳，佈局合理有序，即使是人多，也不顯得吵亂。反而襯出了，熱鬧氣悉。
馬伯榮喝着茶，眼睛閃爍，複雜的讓人看不清情緒，似曾相識，但是酒樓還是這家酒樓，他有十七年沒有來到這裏了，他還記得，自己是和爹娘一起來這裏的，當時還是和今天一樣熱鬧，一樣的環境。
只是人變了，而同自己來的人變了。
“伯榮，這茶真的那麼好喝么？你都喝了四杯了。這面還沒有上來，你喝水，都喝滿了。”
馬伯榮這才回神，嘻嘻一笑，“這不是走了那麼久的路，口都渴死了，才喝那麼多。金生，今天我請客，你買單。”朝曹啟山眨眨眼，似乎在說，瞧，榮哥是個機靈鬼，又剩了一頓飯錢。
曹啟山笑了笑。
“伯榮，你的臉了，怎麼那麼厚顏無恥，讓我瞧瞧，你的臉是不是比天都要厚。”
“我的臉厚，一定比不是金生你的。”
朱金生朝馬伯榮扔了幾顆花生，不一例外，花生都被馬伯榮吃進嘴裏，隨後勝利的朝朱金生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