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變態老頭
“我天!這完美的身體!”
他輕輕的撫摸着李肆的身體,像是在看自己的心愛之物一樣看着李肆,噁心至極。
“要是可以的話,我真想一點點把他的身體解剖了呢,再用刀子把他的心肝脾肺腎切成片,放進密封的罐子,這多是一件美事啊~”
他嘴角不停流着哈喇子,像是餓了很久的人,看到一桌子美食卻又不能吃的樣子。
“第七席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噁心呢……”這時他身後穿來了第十三席的聲音。
第十三席已經從青醫那邊回來了,帶着李肆的死亡證明。
“第十三席你啊……還是一如既往的嘴臭呢。”
第七席轉過身來,瘦削的面龐,夾帶着一副毫無精神的眼睛,還有那和電燈泡有得一拼的地中海。
“做乾淨沒有?”
“嗯,青醫已經死了。”
“那就好,接下來這個人我會帶到總部去,你也要一起跟着回去,這是王的命令。”
“你倒是喜歡拿着雞毛當令箭啊。”
第十三席越微生氣到。
“那你敢不回嗎?”
第七席可是把十三席拿捏得死死的。
“得得得,我回去還不成嗎?唉,只是可惜好不容易在班裏塑起的形象啊。”
“我們不能擁有這種令人噁心的情感,不然死的人不止你一個!”
大抵是他說話太激動了吧,頭頂上為數不多的毛彷彿隨時都要掉一樣。
“我知道,我只是覺得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
“行了,這是替身傀,還是老樣子。”
“嗯。”
隨後她便用刀在手腕上劃了一大道口子,然後任由替身傀吸收。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替身傀彷彿飽了一樣,身體開始了變化,先是皮膚變得和人一樣,只是有些蒼白,再是容顏變得和十三席一樣。
和人不同的是,它沒有內臟,沒有血液在它身體裏流動。
它現在已經不是傀了,它也變成了死掉的她。
“竟然如此的逼真,要不是我目睹了過程,我還真以為這是你的屍體了,看來王煉製的替身傀已經超過了傀這一存在呢。”
第七席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事情,但這次他明顯可以感到傀已經不再是傀了,也就是說王很可能已經邁出了那一步了。
“唉,這次回去一定要王給我換一身好看的軀殼。”
十三席摸了摸自己已經佈滿皺紋的臉,還有那像是乾枯了很久的皮膚。
“行啦,該走了。”
“嗯,話說他怎麼弄回去。”
十三席指了指李肆說到。
“小朋友啊,你是喜歡這個粉色的麻袋捏,還是這個紅色的麻袋捏,粉色的么,好的,這就把你裝起來,乾坤袋收!”
第七席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造型,念着中二的語錄。
不過尷尬的是李肆並沒有消失,還是安靜的躺着那裏,被一根根管子插着。
“咳咳,那啥咱先把管子拔了吧。”
“行……”第十三席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照做了。
不一會,李肆身上的管子就被拔得差不多了。
“emmm。”
看着眼前滿身血的李肆,第七席沉默了。
“咳咳,不要在意細節嘛~”大概是感覺氣氛有些不對,第十三席難得撒嬌一次。
“問題不大,應該不大,嗯,不大。”
“呵呵。”第十三席輕笑着,
緩解着尷尬。
“乾坤袋,收!”十三又擺起來造型,看來這變態老頭已經中二病晚期了。
然而並沒有發生什麼。
“尷尬不?”
“尷尬個屁啊!還不快搭把手,把他裝進麻袋?”
第七席說話多多少少帶着點情緒。
“難得看見你這般失態呢。”十三席打趣着。
“快點吧,這污穢不堪的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呢。”
“你這種人還討厭我這個地方?”
“我們不一樣,我並不會拿人體做實驗。”
“哦?那我剛剛好像聽到某人想解剖,是我聽錯了嗎?”十三席用手指輕輕的摸了摸下嘴唇。
如果十三席長得好看的話,或許會有一大群人為她赴湯蹈火吧。
“咳咳,好了,走吧。”第七席見事情“敗露”,慌忙的把李肆丟進了粉色的麻袋,壓根沒有讓十三席幫忙的樣子。
“切~沒意思。”十三席十分不屑的說到。
然後他們把那具傀丟在了荒嶺里,撒上動物的血,又把十三席的手割了一個口子,放了一些血在傀上面,來偽造被野獸殺害的場景。
雖然這簡陋的偽裝瞞不過那些聰明的人,但可以把事情壓小一些,至少懷疑他們的人會少一些。
之後他們便開始御劍趕路。
至於為什麼不坐車,或者是飛機,畢竟兩人現在身份都比較特殊,而且速度可能還不如他們御劍來的快。
一個是已死之人,另一個是天縱的人。
天縱,是由一個來歷不明性別不明長相不明的人創造的教會。
裏面的人,亦正亦邪,但多是性情中人,自然也不乏弒殺之人。
所以說人們對天縱這個教會褒貶不一,但罵聲更多。
畢竟,墨入水則昏,水入墨被染。
……
某人的意識空間內。
“小哥哥~快活啊~”
某人現在可謂是備受煎熬啊!
只見一個女子長着狐狸耳朵,爬在某人身上,嘴對着他的耳朵,說著誘惑的話。
耳朵傳來瘙癢的感覺,已經某人慾罷不能了,更別說那女子還緊貼着他,心裏的慾火難滅啊!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某人念起了清心口訣,想必自己冷靜下來。
本來他只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的,沒想到盡然出奇的有效。
此刻的某人心裏的慾火已經消減了大半。
“咳咳,這位姑娘還請自重,我其實是個正經人。”
“唉,真沒意思啊!好不容易來了個人,竟然這麼死板。”那女子輕嘆道。
“姑娘說笑了,並不是死板,這是覺得才見一面就這般,有些不太好。”
“原來如此!等等!”那女子說著便朝遠方遁去,不一會兒她又回來了。“好了,第二面了,我們來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某人有些哭笑不得了,“我的意思是我們還不夠了解。”
“沒事,以後慢慢了解,不急的,走走走,快陪我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說著便不顧某人的反對,硬拉着他往更深處去了。
這裏便是門後面嗎?某人四處打量着,也沒事特別的啊,要說有,那也是安靜的有些可怕了。
“這裏是?”
這裏有着一間粉色的房間,倒和周圍的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了,畢竟它像是被這個世界孤立了一樣,猶如一張白紙上的黑點。
醒目!
“快過來啊!還站在哪裏幹嘛?過來,到床上來!”
那姑娘喊着某人,像是喊着好久不見的故人一樣。
“這,不好吧。”
某人腦海里浮現出不少不堪入目的畫面。
“叫你過來就過來!!”
那姑娘嘟囔着嘴像是有些生氣,不過嘴角上揚着,倒是十分的可愛呢。
“行,行吧。”
某人有些忐忑的走了過去,又坐了上去,但是他不敢動,心裏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
“上來啊!上來躺着!”
那姑娘繼續“指揮”着某人,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像是女王一樣。
“不,不是,你到底想幹什麼啊!”這一刻某人忍不住了,終於質問了起來。
“哈?你……”那姑娘好像被問得有些懵了。
“到底想幹嘛啊你!”某人再次質問到。
“你會五子棋嗎?”那姑娘蠢萌蠢萌的問到,臉頰還伴着一抹紅。
“咳咳,抱歉啊,吼你了,實在抱歉!”
“沒事啊,一千年好不容易來了個人,終於不用一個人下棋了,話說你會下五子棋嗎?”那姑娘再問到。
“會一點點,話說你一個人怎麼下?”某人終於不再亂想了,平靜了一下心情,讓自己顯得正常。
“怎麼來說呢,畢竟一個人下五子棋的確有些荒謬,下棋的時候就像是對面有讀心術一樣,你下一步,對面就知道你下一步怎麼下了,所以經常棋局是無解的。”
她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畢竟孤獨了這麼久的人,心裏一定有很多話想傾述的。
“來吧。”
“來吧!”
她像是有點興奮,又帶着一絲絲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