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變偶不變

奇變偶不變

在大離末期三分天下:北離,中元,東吳,西方則是一片荒蕪,又被稱為西域,只有少數種族居住。

北離是大離王朝皇室正宗,大離分崩離析之後原皇室離皇座下三皇子趙朗繼任大統,肩負復興皇室之責,所幸大離還未徹底崩潰,一國之力與兩國分庭抗禮,全靠當今北離之主離武帝與北離第一異姓王寧逍,離武帝勵精圖治,逍遙王寧逍驍勇善戰,外有逍遙王,內有離武帝,所以就算是以一敵二北離也沒落了下風,戰爭連年不斷,三國國力大肆消耗,所以也迎來了一段安穩的和平期。只是邊境還不斷有着摩擦。

後來傳言離武帝擔心逍遙王功高蓋主,將逍遙王安置了以歌通敵賣國的罪名,殺害了。

距離戰爭結束之後六年後,北離為整治廟堂上下設立政法司,政法司由皇帝直接管轄,有監視天下之責所作所為可直接向皇帝稟告,有先斬後奏之權。而令人意外的是政法司指揮使居然是當年離武帝赦免的逍遙王嫡長子寧北臣來上任。

茶樓內說書老者講到:“話說陛下寬德載人,當年逍遙王私通外敵,陛下依舊沒有禍及家人,只定了寧逍一個人的罪,寧逍嫡長子與次子都無罪,就連逍遙王府也依舊給寧氏一家留着,如今更是設立政法司,任命逍遙王嫡長子為指揮使,陛下聖德呀!”

有人說道:“寧逍嫡長子寧北臣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實話父親被陛下殺了,他卻成為朝堂鷹犬,廟堂上下無不對他犯怵,前些日子他居然帶人抄了崔少府的家!據說安排的罪名是貪污受賄!簡直無稽之談!崔少府是出了名的清廉!我看這無知豎子是瘋了!”

老人搖頭嘆息道:“你們有所不知,寧北臣是當今陛下的親侄子!逍遙王的妻子,王妃是陛下一母同胞的親兄妹啊!寧北臣效忠的其實也是陛下啊!”

茶客出言道:“那這麼說陛下和逍遙王是親戚了?可是既然如此那寧逍為何要造反?”

老者醒木一拍,道:“所以寧逍才是大離第一異姓王!”

“不過寧逍真的謀逆了嗎?當年北離分崩離析還是逍遙王在外征戰數年,寒洲之戰,青州之戰,嘉陵關之戰都是寧逍的功勞啊!這樣的人真的會謀逆嗎?諸位,老朽今日再多說一句,諸位自己思慮吧!”

老者閉口不言,但是周圍的茶客都聽明白了什麼意思,寧逍這種為國征戰多年的將領,三過家門而不入,如果不是謀逆,那麼就是離武帝擔心逍遙王功高蓋主要鞏固皇權。

這時候茶樓的門外伴隨着一聲怒喊衝進來很多人.

“通通圍住!一個人都不許放走!”

一群人身着黑色綉金魚龍服腰胯秋水刀,將茶館團團圍住,有人想要逃走,卻被一人一把抓回,那獄卒持刀使用刀柄撞擊逃跑那人的腹部,那人直接就喪失了行動能力,周圍瞬間安靜下來,顯然都被這殺雞儆猴嚇住了。

一人緩緩從門外走進來,那人身着錦衣黑色綉金蟒袍,腰間扎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髮暑期以鑲鎏金金冠固定這,修長的身體挺得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看清樣子之後,只見那青年男子劍眉,俊朗,只不過那雙眼睛似乎時刻都散發著殺機,令人望而遠之。

男子就是寧北臣,寧北臣淡淡的說道:“所有人全部帶走,這間茶樓里一個人都不要放過!”

眾人即將動手的時候一人站出來唯唯喏喏的說道:“大人!我等只是茶樓聽書,並未犯事,還望大人明察。”

寧北臣劍眉微挑,抽出旁邊的人的刀壓在說話那人脖子上:“我說的話從來不說兩遍。”

男人汗流浹背,看着自己脖子上的血痕,他很快反應道:“大人!我是安平侯之子!還請大人看在家父面子上放在下回去。”

寧北臣用刀背抽在他的臉上,用行動回答了他:“不管是誰,都帶走!”說話間轉身離開,根本不管身後的人怎麼想。

回到政法司寧北臣對着身邊的人說道:“這些人不管是有什麼家世全都關起來,等到查出東吳的暗探之後再說!”

回到他的辦公室之後不僅揉了揉太陽穴,這是他穿越而來的第二十一年,他本來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青年演員,當然沒有什麼名氣,和大多數年輕人一樣,平時愛做夢,喜歡吹牛,沒什麼錢,家裏也不支持他繼續搞演員這份職業,他跑跑龍套也是為了賺點錢,賺了錢就出去花天酒地,過着有一天是一天的生活,原本穿越之後他發現自己家境不錯,所以也打算瀟洒的過日子,可是他發現事情發展並不順利,六年前他這個世界的父親因為謀逆死在他的懷裏,第一次有親人死在眼前是一種極為震撼的感受,那種痛苦是茫然,一臉茫然!他不知道到底該做什麼,可是冷靜之後就發現事情不對勁。他的身體裏住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靈魂!仔細想來他爹要是想謀逆早就反了,當年他和離武帝征戰天下機會多了,還非要在和平時期造反私通外敵嗎?這顯然是邏輯上是說不通的!

這個世界沒有魔法,和前世寫的武俠小說有些接近,習武確實能夠做到一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但是卻做不到崩山裂地的地步,前世有九陽神功九陰真經之類的武功,這個世界是沒有的,好在前世的寧北臣也有過武俠夢,這是前世每一個男孩子都做過的夢,所以他在某些地攤那裏買過一些武功秘籍,例如九陽神功,九陰真經,彈指神功,現在夢想實現了,這個世界居然可以修鍊前世和詐騙一樣的武功秘籍,九陽神功和九陰真經是他的內功心法。

九陽神功和九陰真經本身就是兩極分化很嚴重的功法,修鍊確實可以修鍊,只不過要在很嚴苛的情況下修鍊,十歲那年寧北臣就開始修鍊,因為之前說到功法弊端的緣故他的身體開始出現了嚴重的排斥,時而發冷,時而滾燙,那年急壞了逍遙王,逍遙王以為是什麼疑難雜症,親自運功幫助寧北臣平息這股異界的極端真氣,耗費了三天三夜,這兩部功法才真正開始融會貫通,陰陽調和,可即便是這樣,每個月十五寧北臣都會迎來虛弱期,九陽真氣與九陰真氣相撞,出現走火如魔的情況。

寧北臣此時最擔心的不是體內真氣反噬,而是當年他爹的事情,便宜老爹雖然便宜,但是對他真的是沒的說,這具身體雖然不一樣但是這麼多年對他的好是真的!一個兩世五十多歲的靈魂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親人平白無故的遭人陷害,就算是皇帝也是一樣,另一個世界有句話叫做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六年來他從軍入伍,在東邊邊疆跟着父親的義子征戰沙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洗刷父親的冤屈。直到前不久才回到這國都朝歌城。

曾經功高蓋主的逍遙王世子再度回到京城朝歌皇帝也是極為重視,所以皇帝在當日曾親自召見他一次,他表明立場:我爹絕對不會通敵賣國!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蹺!我會查明真相,這天下不能在他死了之後給他扣上一個賣國賊的罪名!所以就算是你阻止我我也會用我的方式去做

離武帝也沒多說什麼,問他要怎麼做,他說他要設立一個監管百官的機構,像錦衣衛一樣,皇權特許!監視百官,直接報與皇帝!這朝堂之上的東西多半不太乾淨,爾食爾祿民脂民膏,他要在這朝堂上有一個得體的身份也方便做事!

北離的確是貪污腐敗之風旺盛,所以離武帝答應他了,寧北臣心裏認為離武帝也是想趁機敲打那些官員,一個君主如果連朝堂都沒辦法控制在手裏那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再者離武帝既然曾下旨說不予追究,但是他終究是個隱患,這樣一來也能控制在手裏!不過兩人都各有各的想法,事情的發展誰也說不準!

從那之後寧北臣就開始從各個方面調查逍遙王的案件。

這幾天寧北臣在查稅銀賬目不對的地方,以往稅銀上繳國庫都會缺斤少兩,離武帝對於這些老臣來講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天下未定,如若政治朝堂未免不會使老臣心生不滿,朝堂不穩可就是動搖國之根本了!但是寧北臣可不管這些,他沒查到還好,一查到就立馬抄了家,政法司執法皇權特許先斬後奏!

寧北臣如此行事在朝堂上引發大量不滿,甚至有些人已經將矛頭指向了他!這一點可以在那茶樓說書的先生那裏求證。

寧北臣想了想,先回家吧!

逍遙王府如今已經不是逍遙王府了,而是寧府!王府落地七千多平左右,硃紅色的大門,正門前有一座長亭。長亭直連內院,外院栽種上花花草草,內院佈置十分精緻,內院分四部分中間有一棵參天大樹,樹下是一座大理石桌,西邊那裏有一池荷花,荷花上一座小橋,東院是逍遙王和王妃的住處,,一座大房子,旁邊是書房還有丫鬟們住的地方,西邊是客房,供客人居住,北邊是大公子寧北臣的住處,除了沒有書房多了一個練武場之外和逍遙王那裏差不多,南邊是二公子,逍遙王次子寧政的住處,佈置和主房差不多。雖然家還是那個家,但是寧北臣總感覺被人分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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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也不多想,踏入門口就有掃地老頭進來,老頭恭敬道:“大公子。”

寧北臣親切笑道:“老黃呀!家裏沒什麼事情吧?”一副面孔和之前截然不同。

老黃道:“家裏無事,夫人去聽戲去了,二公子仍在書房苦讀。”

寧北臣點了點頭,然後走進寧政的書房,書房裏的年輕人俊美無雙,如果說寧北臣是陽剛英武遺傳了父親的話,那麼這次子就是遺傳了母親懷瑜公主的陰柔之美,若非有喉結安能辨他是雌雄?

寧政揮着毛筆,在紙上不知道寫着什麼,就算是連寧北臣進來了都沒有抬頭,寧北臣自己找個椅子就坐上了,倒着茶也不說話,安靜的等着寧政結束他的事情。

半響之後寧政寧舊安抬頭叫了一聲寧北臣:“祈年!”寧北臣字祈年

寧北臣笑道:“寫什麼呢?”

寧政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想考逐鹿書院,這是我寫給逐鹿書院的自薦信。”

寧北臣喝口茶笑眯眯的道:“我勸你還是別費力了,咱爹之後哪裏敢收咱倆?”寧北臣走到案子前,仔細端詳了一下,抬頭一臉壞笑的看着寧政。

寧政有些發毛,從小到大大哥這麼看着自己就沒什麼好事,上次這麼看着自己還是六年前,逍遙王還沒出事的時候,大哥拉着他去逛青樓。事發之後說是他的主意,還得自己被父王抽的三天下不了床。

“你有話直說!”

寧北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真不愧是我二弟,和我一樣聰明!”

寧政白了他一眼,廢話,咱哥倆這麼多年下來你一撅腚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

“舊安呀!你也知道咱哥倆想在官場上混多半是不可能的,就咱爹那事之後更不可能了......”

寧政打斷道:“可是你不是已經擔任政法司指揮使了嗎?”

寧北臣給了他一棒子,沒好氣的道:“別人說話不要打斷!你知道個屁!我這活都是得罪人的!現在朝廷上下哪個不希望我突然嗝屁了!”

“你能做我就能做!”寧政嚴肅的道。

寧北臣慢慢悠悠的道:“前陣子我把正四品大員崔少府抄家了,今天又抓了安平侯的兒子,文武百官估計都得罪光了!逐鹿書院的院長唐明奇我估計不會收你。”

寧政眼睛都瞪大了!什麼?文官武官你都得罪了?我本來想的離間計一點用都沒有了?!

寧政鄭重其事的說道:“請大哥指點!”

好吧!沒用的時候叫祈年,有事就是大哥!小老弟能屈能伸呀!寧北臣也沒賣關子,說道:“其實是有辦法讓你進去逐鹿書院的,但是光靠大哥一個人沒有辦法,你也得幫忙。”

“什麼忙?”

寧北臣壞笑道:“你知道唐明奇有個姨太太,那個姨太太有個女兒,在唐家排行老二,叫唐棠,聽說這唐棠深受唐明奇喜愛,連正房太太都是為此吃醋。”

寧政皺眉道:“你是說咱們綁了她?”

寧北臣又給了他一個愛吃的大波劉子,說道:“想什麼呢?咱寧家是這種人嗎?你書都讀到狗肚子裏了?那是太子太傅!正二品,就算是我沒什麼把握的情況下也不敢動他!”

寧政捂着頭幽怨道:“那你到底像怎麼做?”

寧北臣壞笑道:“還記得大哥小時候和你說的三十六計嗎?咱們用美男計!”

“美男?大哥,你做的犧牲太大了!”

“滾犢子!我說的是你,你這邊一旦把那小丫頭搞定,我這邊立馬就能給你搞來逐鹿書院的名額!”

“不行!我寧舊安是讀書人,豈會為了區區名額出賣身體,玩弄感情?大哥此事作罷!”

寧北臣嘆氣道:“好吧!老二你有如此志向大哥也不勉強你,就是咱們那個倒霉的爹呀!你說死的不明不白!咱老娘白天看着沒啥事,晚上指不定哭成啥樣呢!”

一邊走着一邊道:“我本來是想咱哥倆一起努力,我在明裡你在暗處,你走仕途,我走武官還爹一個公道......害,罷了。我自己再想想辦法吧!”

說罷便欲邁出書房,只見寧政一臉掙扎的說道:“大哥!沒別的辦法了嗎?”

“沒有了!”

“好吧!那就一次。”

說罷只見寧北臣瞬間就到了跟前,一把摟住寧政的肩膀,笑道:“大哥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肯定就這一次,你萬一相中人家了,也算是了卻咱娘的一樁心事,老寧家有后了。”

寧政有種上當的感覺,說道:“可是,我沒追過姑娘啊!”

“不會大哥教你啊!現在的姑娘都喜歡有文採的,你這樣這樣........”

聽完之後寧政只感覺十分羞恥,懷疑道:“這樣行嗎?”

寧北臣拍了拍胸脯,道:“行!大哥什麼經驗?以前逛青樓的時候這招把把好使!你知道那個萬花樓賣藝不賣身的頭牌花魁穆芷嫣吧!大哥照樣成了她的入幕之賓!”

寧政半信半疑的道:“真的假的?”

寧北臣說道:“自然是真的!吃了午飯你就去試驗一下!”

沒多大一會,寧政與寧北臣的母親,那位逍遙王唯一的妻子懷瑜公主就回來了,一家三口很不容易才團聚,寧北臣六年以來都是在外征戰沙場,懷瑜公主也是提心弔膽,好在還有一個兒子陪在身邊,不然恐怕也是香消玉損。

懷瑜公主是個中年美婦人,歲月好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只有消瘦的臉龐,不過最近看起來氣色還算紅潤。

此時一家三口齊聚一堂,寧北臣剛要行禮懷瑜公主就制止了他,前些日子寧北臣剛回來的時候是被人抬回來的,據說在戰場上受了重傷,懷瑜公主看着大夫給他上要的時候就發現寧北臣的後背胸口數不清的刀傷劍痕,也不知道孩子在外面受了多少苦,懷瑜公主如今對他很是愛護。

“舊安,你怎麼不行禮?”懷瑜公主不滿道。

寧政心道大哥也沒行禮也不見你說他,娘真的是太偏心了。不過還是恭敬行了個禮。

寧北臣笑道:“娘,別說舊安了,我們用膳吧。”

懷瑜公主笑着應是,一家三口吃飯很簡單,沒有那麼多的禮節,家裏丫鬟奴婢少,有懷瑜公主的貼身丫鬟,畫屏,寧政的丫鬟青鵝,還有看門的老黃。一共六個人全在桌子上吃飯,逍遙王還活着的時候人就少,但是按照逍遙王的話來講這麼吃飯這個家才有家的味道。

吃飯席間懷瑜公主道:“祈年啊!你也老大不小了,這次回來就抓緊定一門親事吧。”、

寧北臣道:“娘,我還不着急,倒是舊安,我覺得應該快了。”

懷瑜公主看着寧政道:“舊安?你有喜歡的姑娘了?你和娘說,娘和你大哥去給你提親!”

本來打算看好戲的寧政一愣,大哥就這麼把我賣了?八字還沒一撇呢!一點都不猶豫的嗎?硬着頭皮回答道:“娘,您還叫大哥給我提親呀?大哥現在在朝歌那是人人喊打,就是大哥提親才不讓人放心。”

懷瑜公主好奇道:“你大哥做什麼了?”

寧政剛想開口,桌子下寧北臣踹了他一腳,險些把嘴裏的飯都給噴出來。懷瑜公主又看向寧北臣,寧北臣笑着說道:“娘!其實沒什麼,我現在不是政法司的指揮使嗎?這兩日我抓了一個貪污受賄的貪官,手段可能有點嚴厲,但是沒什麼問題。”

懷瑜公主道:“貪官就該整治!這些年來那群人拿着百姓的血汗錢卻不為百姓做事,簡直可惡至極!你這麼做也算是給你舅舅剷除心病。”

寧北臣一愣,舅舅這個稱呼有些陌生。他想起六年前那個雨夜,就是他那個叫做舅舅的男人手拿一口帶血的鋼刀,冷酷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和他爹的目光里沒有半分感情,不自覺手掌發力,手上的筷子都被捏斷了。

“畫屏,去給我換一雙筷子,這筷子質量太低了!”

寧北臣說道,畫屏連忙放下筷子去拿筷子。

寧北臣轉頭輕聲說道:“陛下也是受到掣肘,不然也絕對不會允許那些狗雜碎!”狗雜碎這三個字咬的極重,不知道到底在說誰。

懷瑜公主心思聰穎,不由得嘆息一聲,無奈道:“祈年啊,這幾年你變得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當年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爹給你取字祈年,給舊安取字舊安就是希望你們能夠放棄仇恨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寧北臣笑道:“娘,我不是不聽你的話,我爹為天下征戰數十年,我只是不想他死後還要被人扣上賣國賊的惡名。放心吧,娘,我只要一個真相,不會讓你為難的。”

“娘,我吃好了,政法司里還有幾個案子要我親自處理,兒子先告退了。”

寧北臣走了出去,不忘拍了拍寧政的肩膀。

氣氛也是凝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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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政看情況不是太好,埋頭吃飯也是草草的就離開了,懷瑜公主也沒有吃飯就走了。等到畫屏回來的時候屋子裏只有老黃青鵝了。

......

寧北臣剛走出寧府,就感覺一道目光匯聚在自己身上,寧北臣眼睛微眯,這是有人盯上他了!那些官帽子這麼早就打算下手了嗎?

寧北臣向巷子裏走去,後面一個賊頭賊腦的年輕人就跟了過去,可是當他進入巷子裏發現人就不見了。

“再找我嗎?”身後傳來冰冷的聲音,讓人如置寒窟。那人回頭一看寧北臣居然在自己的身後,一根鋼針指在他的脖子上。年輕人不敢動。

“我說一句你回答一句,我這鋼針上面塗了毒,一百種毒藥混合製成,沒有解藥的話三天之內血液沸騰而死!”

年輕人滿頭大汗。連連點頭。

“姓名!”

“李三兒!”

“為什麼跟着我?”

“有人下命令讓我跟着你,看你這幾天都做了什麼事情!大人饒命啊,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李三說話的時候手一直往褲子那邊挪。

寧北臣一腳踢在了李三的膝關節處!李三半跪。寧北臣笑道:“在我面前玩鬼把戲?你是地下的人?”

那就好辦了!原來是這地下黑道的人,有意思!

地下黑道是一些民間黑惡勢力的團伙,而朝歌的黑惡勢力幾位團結,據說有一位大哥統領,連官府都沒有辦法徹底根除,甚至連將黑惡勢力打到傷筋動骨都不行。由此可見這黑道的實力恐怖。

“帶我去見你們大哥!”寧北臣此時心裏想要見一見這個傳聞中的黑道大哥。

李三惶恐的道:“大人!小的只是個打雜的,哪來的見大哥的資格呢?”

寧北臣笑了,輕聲附耳道:“打雜的?謙虛了,剛才你的左手往褲子上摸,右手卻伸進了我的兜里,你這樣的人物我都不敢小看,不過你可以試試你手裏那瓶是解藥嗎?”說著一根銀針扎進了李三的身體上,這李三雖然身手不是太好,但是這手上動作確實很快,竟然能從他身上摸到解藥。

是解藥嗎?的確是,不過寧北臣換了一種毒,留個心眼,萬一這小子實誠,真試了怎麼辦?

李三惶恐不定,臉色立刻就舒展起來,道:“寧大人果真是人中龍鳳,大哥說了,如果被寧大人發現的話就帶寧大人去見他,先才小的得罪了。”

寧北臣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帶我過去吧。”

“大人請。”

......

李三帶着寧北臣來到一個小市場,市場和官道的市場路面寬度不一樣,官道的路面大概寬三百米,而這個市場只有四十米左右,顯然這是個黑市。

黑市就是賣一些在正品渠道買不到的東西的。如果你有錢就算是千年人身都能買到,當然真假先不說,真假得看買家識不識貨了。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黑市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黑室門口一處巷子,李三掏出兩個面具,道:“大哥說了為保障兄弟們的安全,在黑市進行買賣交易都要戴上面具。”

寧北臣看着李三手裏一隻青面獠牙鬼,另一隻是笑臉的面具,果斷的拿了笑臉的面具,這個面具真可愛。

“無礙,謹慎一些好,如此一來我對你們大哥更好奇了。”

李三也戴上了面具,兩人走進黑市,李三臉上的青面獠牙好像很有名氣一樣,黑市之人紛紛讓開了路。

寧北臣心道:這李三身份不低,僅是一個面具就讓人為他讓路。

李三看着寧北臣鎮定的樣子心頭一緊:這個寧北臣果然身份不一般,如此陣容居然面不改色,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這人步伐呼吸卻是均勻。

硬茬子!兩人心裏同時想到。

李三帶着寧北臣在一處街道饒了十三圈,寧北臣嘴角一抽,至於嗎?你繞兩圈我就轉向了,你饒了十三圈?我都記下來了。

最後兩人走進一家店鋪,在店鋪的後面有一處暗門,兩人走進暗門,裏面是一條挖出來的隧道,沿着隧道往裏走,才看見有一個大廳,大廳周圍點着燈,四角放着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獸,四大神獸中間有一個棺材,在棺材的正前方有一個魁梧的男子負手而立,背對着寧北臣。

李三說道:“大哥,寧大人來了。”

轉而看向寧北臣,寧北臣丟給他一瓶葯,李三看了一眼那魁梧的中年男子然後離開了。

男子始終沒有說話,寧北臣也不會先開口,這時候誰先說話誰就輸了!

半晌,寧北臣心道:這個什麼角色,逼格這麼高的嗎?

男子突然轉過身來,沒帶面具,那是一個中年男子,相貌平平。

最終還是男子先開口了:“世子大駕光臨,在下十分榮幸。”

寧北臣道:“你是黑道大哥?”

那男子點頭,寧北臣一笑,身上真氣涌動,在這地穴之中竟掀起風浪,男子面色凝重,只見寧北臣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是在男子面前,一記鞭腿攜帶者風浪踢向男子,男子屈臂擋在面前,就算是如此依舊後退了三步。

男子心中大驚:這寧北臣武功居然如此之高?體內真氣居然有股寒冰刺骨的感覺。沒等他反應過來寧北臣又是一拳直衝面門,男子似乎被激發了戰意,抬手就是一拳直衝寧北臣面門,寧北臣腦袋向左微轉,那拳在臉上面具邊擦邊而過,而寧北臣也是落空,可是發出去的力道讓他們身體發生碰撞,論起身材寧北臣自然是不如男子的,但是寧北臣另一隻手緊握成拳捶向男子腹部,不料男子也是早有預料,手掌早就準備好了一樣接住了寧北臣的一拳,利用拳掌相接的力量兩人身體最終沒有碰在一起,借力後退。

男子看了看有些發紅的手掌,不好!這真氣為何讓人感覺到熾熱無比!

寧北臣甩了甩手!這人是個硬茬子!武功不低,若是想勝了他必須使用真本領!

男子仰天長嘯,像是一頭公牛一樣向寧北臣沖了過來,他的雙臂就好像是牛角一樣撞在了寧北臣胸口,寧北臣被這股力量撞得接連後退,雙腳踏在地上,地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腳印,這是卸力在了地上,手臂也沒閑着,止住身形之後九陽真氣在胸口處爆發,充斥在雙臂上,雙手抓住男子的肋骨處,雙臂發力,竟是將男子直接就舉了起來,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可曾聽說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

寧北臣說道,一個跳躍落到半空中手掌朝下直擊男子頭顱!

就在手掌將要落到男子頭上的時候,男子閉上了雙眼,手掌卻沒有落下。

男子睜開雙眼,寧北臣向他伸出手,面具之下不見喜怒,倒是聲音溫和許多:“閣下好本領!”

男子咧嘴一笑,握住那隻手順勢起身,道:“世子才是好本事!我閆展白服了。”

閆展白?好清秀的名字!寧北臣心道卧槽。

“閆兄,還是把真的大哥請出來吧!”

閆展白笑道:“世子慧眼,大哥!”

後面是對着棺材說的,只見那棺材裏突然坐起來一個,那人身着女裝,皮膚勝雪,吹彈可破,一襲白衣,透着面具可見星眸閃爍着點點星光,單論身材便可謂之風華絕代,黑髮如瀑,如流雲般傾斜而下,散落腰際,帶着幾分散漫,純凈的像是天上謫仙。

“世子好啊!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女子輕笑道。

寧北臣道:“寧某也是習武之人,這裏的呼吸聲也是聽得出的。”

閆展白道:“小姐,我早就說過你這招行不通,習武之人都聽得出來的。”

“叫大哥!”

寧北臣道:“不知道......‘大哥’派人跟着我是幾個意思?”

女子走到寧北臣面前說道:“這個可以回答你,不過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說。”

女子突然有些激動的說道:“奇變偶不變的下一句是什麼?”

寧北臣大腦一片空白,心裏想的只有一句話:誒呦卧槽!老鄉見老鄉!媽的,穿越組團了?

女子見寧北臣不回答不由得有些失望,之前聽他說“你可曾聽過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的時候還以為是穿越者呢,現在看來想多了,不過也是,一般來講穿越這件事情都是一個人穿越的,怎麼可能拼團穿越呢?

寧北臣半晌之後摘掉面具,麻木的道:“符號看象限!”

女子睜大了眼睛,一把擼下面具,露出那張絕世的容顏。肉眼可見的開心。讓寧北臣不由得想起一首詩:北方有佳人,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只有閆展白在那裏撓頭,他不知道這兩個人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偶不變?什麼看象限?這是什麼東西?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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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一生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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