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商量詩會,演示香皂
時間匆匆,終於到了沈知行和沈知音約定舉辦詩會的的日子了。
沈知行比平常早起了半個時辰,在阿秀的服侍下穿戴好衣服,然後才不急不慢的走到餐桌前,準備用早膳。
“兄長,兄長!”
沈知行剛想安安靜靜的用早膳,結果從門外穿出來一道聲音把沈知行吵得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等那道聲音的主人進門,原來是沈知音。
“怎麼又毛毛躁躁的,都跟你說多少次了,唉,算了,說吧,什麼事?”
沈知行剛想訓斥她,但又想到之前訓斥她過多次也沒有進步,於是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嘿嘿。”沈知音聽懂了沈知行的意思,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走近坐到沈知行身旁,說道:“兄長,你到底邀沒邀請你的那些朋友呀?”
沈知行瞥一眼露出討好神情的沈知音。
“怎麼了,我邀不邀請他們,和今天這場宣傳會成不成功有關係嗎?還是說你這麼早就開始留意男子,開始尋覓夫婿了?”
沈知音一臉正色道:“當然有關係了。”
等了一會,沈知音才神情扭捏道:“我和我那幫姐妹說今天會有很多什麼小公爺、小將軍、大才子會來,她們才願意過來的。”
沈知行聽了之後,驚奇的問到:“哦?我記得你的那群小姐妹有一部分是有婚約的,為什麼還如此……額……”
沈知行想了半天,都不知道用什麼詞形容才好。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沈知音大羞。
“這個圈子裏就是這麼多人,我的那群姐妹中有婚約者未來的夫婿大多也是兄長圈子裏的,他們就是想着能夠提前遠遠的看上一眼,畢竟是託付終身的人,心裏還是期盼着的。”
這時的女子結親靠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待字閨中十幾年直到洞房之夜才知道自己嫁的夫君是什麼樣子,無論合不合適都沒有辦法後悔了。
合適的就夫妻恩愛到白頭,不合適的也就湊合過了一輩子。
“嗯,也確實是這個道理。”沈知行有提出疑問:“那那群未有婚約者你就請不動了?”
沈知音繼續說道:“怎麼可能?你未免太小瞧你妹妹我了。那群未有婚約者我就跟她們說:若在詩會中碰見合眼緣的,恰巧門當戶對,那比之後在嫁給一個不知性格如何、年齡如何的人強多了。”
沈知行聽后詫異的望着沈知音:“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忽悠人?”
“哎呀,怎麼能說是忽悠人呢,我這明明是為她們着想。”沈知音不服氣的辯解道。
“好好好。”沈知行敷衍道。
“哥。”沈知音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試探的問道:“你有沒有給那些外來的才子發請帖呀?”
心裏卻想到:“這段劇情似乎在書上沒有,大概主角不會出現吧。”
“哦?”沈知行笑着說:“怎麼是你還是你的那群小姐妹有喜歡的人在其中?”
“不是不是,我就是問問。”沈知音連忙擺擺手,他現在一想起楚天在明心樓看她的眼神就一陣惡寒。心裏想着:“不來就好,不來就好。”
“問完了就走吧,看看宴會準備的怎麼樣了?”沈知行剛好用完早膳,叫着正在愣神的沈知音,準備去宴會那裏看看。
“哦,好。”沈知音回過神來,跟着沈知行。
……
約莫到了下午,賓客便陸陸續續的來了,沈知行站在門前招呼着。
“沈兄,好久不見。”第一位到達演習的是武平侯之子薛懷。
“薛小侯爺,請。”沈知行微笑着還禮,並吩咐一個侍女引他入院。
“沈兄……”,“沈大人……”,“沈……”接下來又有許許多多的賓客到達,沈知行一一回禮並請他們進去。
“你在這繼續迎賓,我去裏面看看。”沈知行對着他一個庶出堂兄說道。
“嗯,你去吧。”那庶出堂兄答應道。沈知行便走近府中去往宴會處。
現在賓客還沒有來全,所以還沒有開始什麼活動,大多都是三五個成群的在一起聊聊天,交流交流最近的事什麼的。
“哎哎,你看沈公子進來了。”其中有一個眼尖的女子發現了沈知行,連忙拉着旁邊的女子說道。
“這宴會本來就是在沈國公府辦的,當然能看見沈公子了,你這麼在意沈公子,是不是對沈公子有意呀?”旁邊的女子見她這幅模樣調笑道。
那女子不忿,反擊道:“對呀,我就是對沈公子有意,難道你不是嗎?之前我邀請你去詩會你還百般推辭,不是今日不舒服,就是昨日受寒身子不爽。怎麼沈國公府一舉辦詩會,你的那些病呀,症啊都沒了自己顛顛兒的跑來了?”
眾人一聽鬨笑一片。旁邊的女子被接了短,臉一下子紅了咬牙切齒道:“你這妮子,我不就是調笑你了幾句,你怎麼還揭其短了呢?”
她們是閨中密友,倒也不會因為這件事疏遠。那旁邊的女子就是感覺有些沒面子,開始和她嬉鬧來。
“哎呀,好姐姐,我錯了”那女子被撓痒痒撓的笑出了淚花,連連求饒道。
……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約傍晚時,賓客也都漸漸來到了。
男賓和女賓被分到不同地方。男賓由沈府二爺招待着,女賓則由蘇清婉與沈府二房一起招待着。
沈知行與他的幾個好友坐在一桌,沈知行便跟好友聊着天便在想:“不知道阿音那邊怎麼樣了?”
女賓這邊,未出閣他女子由沈知音招待着一起聊着天,而豪門貴婦們也在和蘇清婉聊着天。
“咳!”過了一會,沈知音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咳嗦一聲示意蘇清婉可以開始了。
蘇清婉聽到了白了她一眼,自己的事不自己做,現在還要催她。
蘇清婉和一貴婦聊天,突然聊到納妾上面了。
那貴婦嘆道:“還是沈家大爺好,這麼多年來對你一心一意,從不提納妾之事。不像我家那個,早年間哄我說不納妾,現在嫌我人老珠黃,外面的狐媚子一個一個的進家門。”
蘇清婉聽后心裏有些高興,但旋即也嘆道:“唉,趙夫人,我倒是也羨慕你,夫君起碼可以天天見到。延哥他鎮守邊疆一年才回京述職一次,還待不了幾天。”說著,臉上也浮現淡淡的哀傷。
沈知音從表面上在和好友聊天,實際上在聽貴婦們的對話,聽到蘇清婉還沒有介紹香水,心裏愈發著急。
“但是~”蘇清婉話音一轉:“我的事無法解決,你的事我倒是有辦法。”
趙夫人一聽,連忙問道:“什麼辦法,難道是把那些狐媚子趕出府里?”
蘇清婉搖了搖頭,趙夫人以為她不想說剛想急速追問。
蘇清婉說道:“把她們趕走只是治標不治本,想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就要知道根本原因。”
趙夫人出身將門,平時就對這些彎彎繞繞不感興趣,現在聽蘇清婉的話,聽的是雲裏霧裏的,於是便心直口快的問道:“蘇妹子,你直接說吧,你們那些彎彎繞繞的我也聽不懂。”
蘇清婉無奈的說:“那我就直說了,只有我們變得更漂亮了,把那些狐媚子比下去,那夫君的心不就回到我們這了嗎?”
趙夫人嘆道:“你說的我也知道,但那些狐媚子一個賽一個年輕漂亮,我們這些人老珠黃的和她們怎麼比呀?”
蘇清婉故作神秘的笑道:“那如果說我有一種方法能讓你們散發魅力呢?”
不僅趙夫人,連那些只在旁邊聽的貴婦也紛紛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方法?”
“小翠。”蘇清婉叫身旁的丫鬟過來。大家才注意到小翠一直拿着一個木盒也不知道裏面是什麼。
蘇清婉吩咐小翠將木盒打開,眾人才看清裏面裝着什麼。裏面裝着一個橢圓球狀的東西,還有一個小陶瓷瓶不知道裏面是什麼東西。
蘇清婉對小翠說道:“小翠,給大家演示一下用法。”
小翠答應了一聲,然後從別處拿了一直蘸了墨的毛筆往自己手臂上畫了一下,手臂立刻多了一道漆黑的墨印。
小翠一這套動作令眾人有些摸不着頭腦,但也沒出聲,繼續看了下去。
蘇清婉讓另一個侍女去接一盆清水過來。
小翠先是用清水洗了洗墨印,墨印經過清水的稀釋有些變淡了,但還是很醒目。
小翠拿起橢圓物在墨印處抹了抹,抹到泛起白沫然後用手搓了搓墨印處,最後在水中洗了洗手臂。
“哇,這怎麼可能?”有人驚呼道。
小翠洗完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手臂。眾人看到她的手臂如之前一樣白皙,沒有任何墨印的痕迹。
蘇清婉見大家都看到了效果,便說道:“這個東西叫做香皂。”
有人聽到這個名字,用略帶興奮地語氣試探道:“莫非它……”
“沒錯。”蘇清婉點了點頭,說道:“這個香皂能將污穢處理的非常乾淨,而且如果我們用這個沐浴的話,還會使我們身上帶有淡淡的香氣。”
眾貴婦一聽,興奮的恨不得都向蘇清婉身邊湊去,希望自己能得到這個名為香皂的東西。
趙夫人也用渴望的眼神望着蘇清婉。
蘇清婉微微一笑,說道:“大家都別著急,先聽我把另一樣東西也說完。”
眾人一想:“此物就如此神奇了,另一個與它等同的又會有什麼神奇之處呢?”於是也都緩緩坐下,靜候蘇清婉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