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蓮花霸總的飼養人3
晨光裁剪出她那清秀的身姿,流水似的裙擺多情地搖曳,彷彿用美酒灌醉了自己。
她的側顏卻更加迷人,睫毛下彷彿上帝用波光殷殷摺疊的厚禮,上帝用最完美的線條勾勒出少女白凈的小臉。
紀風看呆了,站了起身,呼吸聲不由得加深了。
朝歲下了樓,伸手示意,說道:“紀先生,請坐。”
紀風坐了下來。
本來他這次是來談解除婚約的,因為兩家是商業聯姻,而朝家在老爺子去世后漸漸走向衰落。
紀家衡量再三,加上紀風不願接受這段婚姻,只得來提解除婚約的事情。
可當他看到朝歲時,卻不知如何開口提。
他承認,那一瞬間,他心動了。
……
而另一邊。
“你看到了嗎,小姐的未婚夫來了,長得可真俊啊!”
“就是那個紀家大少爺吧,據說他剛剛從國外回來,就馬上來找大小姐了。說不定是在商量定婚的事情呢!”
“可……可大小姐不是挺喜歡那個姓鄭的小子嗎?”
“你傻啊,鄭憑不過窮小子一個,只有一張臉能看。而紀大少又多金又有學識,人還長得不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大小姐會選誰……”
忽然,他們感覺到身後有一道陰冷的視線,轉頭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
在客廳。
朝歲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回復着紀風的話。
紀風突然開口:“對了,我最近有個歸國派對,在遊艇上,你可以來當我的女伴嗎?”
朝歲正想拒絕,突然系統的尖叫聲響了起來。
“滴滴滴滴滴滴……這是重要劇情,宿主必須參加……”
朝歲直接屏蔽了聲音。
真是不爽呢!做了主神這麼久,還沒什麼人敢用“必須”這個字眼來要求她。
朝歲勾了勾唇,深不可測的瞳孔里閃過一絲狡黠,道:“好啊。”
然而這句話卻落在某個剛來偷聽牆角的少年耳朵里。
少年暗自握緊了拳頭,眸中彷彿有凜冽的寒風與埋藏的憂傷,片刻后,少年轉身離開,只留下了一個孤寂的背影。
是不是只要變得強大,就可以擁有她……
他想成為能夠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
……
夕陽漸斜。
愜意的海水撫摸着遊艇的雙腳,海水不停地誘惑着人類沉思。
遊艇上,紅酒與點心整齊的擺放在兩側。
朝歲站在甲班上,手裏拿着一杯紅酒,淡粉色的唇被酒留下紅色的痕迹。
在無人的角落,一個戴口罩的男服務生抬起頭,他的眼睛很漂亮,在熾熱的陽光中,他眸中的星光與掀起波瀾的海交相輝映,成為鱗光閃閃的夢。
有個穿着紅色長裙的漂亮女人走向她,她仰着頭,好看的天鵝頸下是起伏的白團,紅裙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姿。
她靠近鄭憑,先是拋了個媚眼,手拿起紅酒,只是酒杯的角度微微向下傾斜,導致紅色的液體從下巴滴落在波瀾起伏的胸上,成為了一道壯麗的風景線,空氣正中瀰漫著曖昧的誘惑。
鄭憑目不斜視,甚至向後退了幾步,冰冷的聲線像海面波浪散開的水痕。
“這位小姐,如果需要紙巾請去吧枱自取。”
女人見狀,不怒反笑,道:“說吧,買你一夜多少錢?”
鄭憑的眼眸依舊冷得像結冰的湖面一遍:“滾。”
女人這下怒了,把一杯盛滿的紅酒潑在他臉上,而鄭憑來不及躲閃,紅色的液體從口罩下侵濕衣物,卻依舊挺拔的站在那裏,像高傲的神的後裔,即使落魄卻依舊不肯低頭。
“啪~”
下一秒,一個巴掌印浮現在女人臉上。
在女人憤怒的瞳孔中,映出的人赫然是朝歲。
朝歲轉了轉手腕,明明是威脅的動作卻格外優雅,道:“就你?也配?”
女人正欲抬手扇回去,卻被朝歲一把抓住手腕。
寂靜的鳳聲在朝歲寒冷的眸光中瑟瑟發抖,朝歲捏緊了女人的手腕,女人試圖抽出來。
倏然,朝歲的小手一松,手輕輕搭搭在少年的臂彎中,身體微微向前傾,在女人的耳畔輕輕道:“快滾,不然……揍你哦!”
女人嚇得趕緊溜了,嘴裏還小聲嘟囔着:“你們給我等着……”
朝歲剛想跟少年說什麼,少年從懷中掏出手帕,輕輕擦拭着她的手掌——剛剛握過女人的那隻。
朝歲挑了挑眉,只見少年乖巧地說道:“那個女人,臟。”
朝歲歪着腦袋想了想,點了點頭,任由少年為自己擦手。
倏然,少年的臉上爬上了朵朵紅暈,殷紅得有些不正常。
少年清冷的聲線吐出:“熱……”
沒有經歷過這方面的朝歲歪着腦袋,想了想,熱了可以脫衣服!
然後牽着鄭憑來到了一間船艙,反鎖上門。
然後朝歲對着鄭憑道:“脫衣服。”
少年愣了愣,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殷紅的瑰麗在少年臉上蜿蜒逶迤,爬至耳根。
然後緩慢解開衣服扣子,浮現出潔白的肌膚,好看的身體曲線也漸漸顯露出來。腹部的肌肉有規則地呈現着——是八塊腹肌。
朝歲見狀,馬上轉過身子。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陣動亂聲,夾雜着男女的驚呼聲以及腳步聲。
朝歲看了看時間,是強盜到來的時間。
她想了想,跟少年說了一句“乖乖待在這裏”,就打開門,閃身退出,反鎖上門,動作一氣呵成。
只留下坐在床上一臉迷茫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