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破廟

第十一章破廟

林遠到達珍珠的失蹤現場,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桌旁倒地的椅子應該是兇手帶人走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桌面上的飯菜還在冒着熱氣,碗裏的米飯還沒扒拉兩口,筷子掉在地上,應該是吃飯的時候被迷暈帶走,門口的守衛沒有吃飯,迷藥應該不是下在菜里的。

他在屋子四周查找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就如同前幾個案發現場一般,他皺了皺眉,必須加快腳步,珍珠沒有多少時間了。

他在四周看了看,終於在紅燭中發現了蹊蹺。

他拿過散落在地上的筷子,輕輕的在紅燭中撥弄了一番,而後拿出來,筷子的頭部上沾上了幾個顆粒狀的東西。

“原來放在燭火中,難怪每次都沒有發現。”

“大人。”陸風拽着小黑的繩子,看樣子是硬是被拖過來的,現在累的氣喘吁吁的,一邊跑一邊喘着氣說道:“小黑來了,累死我了,這狗的力氣可真大,大人,你確定它有用嗎?我怕它等會不但不能幫忙,反而幫倒忙。”

小黑到了林遠腳下便停了下來,親昵的舔了舔他的鞋面,而後討好的蹭了蹭他的小腿。

林遠蹲下來,試探性的摸了摸小黑的頭部,見它沒有拒絕,反而是開心的蹲了下來,林遠這才大膽的上手:“看着挺乖的。”

陸風有點無語,這狗太不給面子了。

陸風後面的幾個侍衛驚呆了,交頭接耳的說道:“怪了,小黑除了狄大人從來沒有給過任何人好臉色,在大理寺就如同祖宗般被供着,在林大人這怎麼和家養的似的,它還朝着林大人搖尾巴。”

“狄大人都沒有這樣過,狄大人每次得準備一堆吃的,它才聽話,真是怪了。”

“林大人,你是如何做到讓小黑如此聽話的。”有人伸着脖子,擠進去忍不住問道。

林遠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按照原主的記憶來說,小黑對他也沒有過好臉色才對啊,原主的記憶他就和小黑有過一次合作,還差點搞砸,就是因為他不小心把小黑的糧食弄丟了,小黑餓了,就不配合了,連狄大人都控制不住,好在後來有人拿來了吃的,才控制住,如今這是怎麼?怎麼突然就和他親近了?

不管了,救人要緊。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香包,放到小黑的鼻子前面轉了一圈,而後停下:“小黑,看你的了,這次人命關天,請你一定好好配合,回去給你吃好吃的。”

說完他摸了摸小黑的頭頂,而後拍了拍它的背部,站了起來。

只見小黑對着香包嗅了嗅,就如同離弓的箭一般,飛快的跑了出去,要不是林遠反應的快,再加上原主良好的身體素質,可能會被直接拖走。

林遠就這麼被拖着往前跑,直到到了一片小樹林這才放慢腳步,小黑的行動變得極其緩慢,嗅得格外的仔細,旁邊的小樹叢的枝葉都不放過。

“大家加強戒備,賊人可能就在附近,注意安全。”林遠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左手牽繩,右手握住別在腰間的刀柄,做好隨時戰鬥準備。

往前繼續走着,小黑在一棵樹邊停下,可是什麼都沒有,林遠摸了摸它的頭:“小黑,你發現什麼了嗎?”

小黑可能是看見大家都沒有動作,有點着急,對着那棵樹叫了起來。

林遠仔細看了一圈,那棵樹旁邊有一塊石頭,林遠過去給它搬開,裏面有一套衣服,就是珍珠的衣服,那衣服上用一種特殊的香料浸泡過,外人聞不出來,除非非常懂香之人。

看着珍珠的衣服,林遠心中不好的預感變得更加強烈起來:“去周圍看看,有什麼線索立馬來報。”

“是。”

樹林裏,大理寺的捕快散佈在各個角落,驚得飛鳥四起,野生的一些小動物四處逃串。

良久,最西邊的一批侍衛好像有什麼發現,衝著林遠這邊招手,大聲叫喊道:“大人,大人······”

林遠立馬跑了過去:“有什麼發現?”

“大人您看,這裏的腳印。”侍衛指着地上凌亂的腳印說道。

林遠打量着凌亂的腳印,看着應該就是兩個人的,其中一個略小的應該就是珍珠的,可能是在這裏,兇手發現了珍珠衣服的問題,為了給她換衣服,兩人發生了爭執。

他仔細查看了下旁邊的灌木叢,這周圍的泥土都是黃色的,而灌木的葉子上卻沾染上了紅色的泥土,應該是兇手走過的時候,鞋子不小心碰上去的,兇手自己應該都沒有發現。

“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地方的泥土是紅色的?”林遠問道。

陸風應聲趕了過來:“大人,城郊有一條河,名叫紅河,就是因為它河裏的泥土是紅色而命名的。”

“在哪?快帶我去。”林遠着急的說道。

“大人跟我來。”

林遠跟着陸風走到小黑身邊的時候停下來,說道:“你們把小黑帶回去,給它喂些吃食,其餘的人跟我走。”

“是。”

林遠說完抬腿欲走,褲腳被小黑給咬住了,一雙黑不溜丟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他,尾巴討好的左右搖擺。

“大人,小黑好像捨不得你唉。”牽着小黑繩子的侍衛說道。

“小黑,乖,等我回去再去看你好不好,乖乖回去,我還有正事。”林遠摸了摸它的頭,便走了。

剛走出沒多久,小黑就拖着侍衛趕了過來,侍衛和小黑停下的時候,抱歉的說道:“大人,小黑在你走後沒多久就拉着我跑了過來,我拉不住。”

“算了,跟着就跟着吧,搞不好關鍵時候還有用。”林遠說道。

紅河旁邊長滿了水草,因為泥土是紅色的,水的顏色也被襯托成了紅色,所以紅河也被叫做血河,也因為這樣,村名從不喝這邊的水,也不來這洗衣服,這條河唯一的用處是用來灌溉農田,所以這邊也沒有什麼人家,稻田倒是成片成片的,因為春種已經過去了,除了幾個前來查看滯水的,幾乎沒有人前來。

“這還真是個殺人的好地方。”陸風不禁感嘆道。

林遠找到一個從農田出來準備回家的村民問道:“這附近最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來過?”

村名一見是當官的,立馬嚇得跪了下去:“稟大人,沒有,這裏都是一望無際的稻田,除了東頭有個破廟以外,連個安身的地方都沒有,來這幹什麼啊?”

破廟?

“破廟在哪?”林遠現在滿腦子只想救人,聽說這個破廟,立馬讓人帶他過去,他拿出一些碎銀子遞給村民:“這位老哥,還勞煩你帶我們過去一趟。”

村名看着手裏的碎銀子,又是當官的,立馬同意了,帶着幾人往東頭去。

林遠覺得有點不對勁,明明是問他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他卻說起了破廟,好像是生怕他們不知道一樣。

他小幅度撞了撞陸風的胳膊:“小心的,這個人不對勁。”

陸風下意識拿刀,被林遠眼疾手快制止了:“先別打草驚蛇,看看他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陸風拿着刀柄的手鬆了下來。

一陣風從田埂刮過,大片的白雲疊在了一起,天突然就暗了下來。

前面帶頭的村名笑着說道:“這孟夏變天就是如此,上一刻還是大太陽,下一刻就瓢盆大雨。”

“這位大哥等會回去可能不好走。”林遠就着他的話接了下去。

村名依舊笑着,臉上閃過一絲狠厲:“是啊,等會都不好走。”

破廟在東頭的一個小山坡上,上面雜草叢生,有一條小路,被四周無人清理的雜草給遮住了,最裏面有一棵參天大樹,樹枝綿延了數米之遠,剛好遮住了破廟的屋頂。

幾人撥開雜草叢,往裏面走去。

破廟裏灰塵很厚,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迹。

外面風聲漸大了些,廟裏窗口處破舊的布條隨風擺動起來,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映襯出中間的如來佛的佛像更加的猙獰。

林遠在裏面轉了一圈,笑着說道:“這位大哥,我們都已經到了,還不動手?”

村名見到了自己的地盤,變得囂張起來:“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不愧是狄仁傑親自提拔的司正,果然是有點東西,不過可惜了,你知道的有點晚,今天,你們這麼多人,就要葬身於這破廟了。”

他說完,吹了聲口哨,只見從四面八方奔赴而來很多的黑衣人,不一會就把破廟團團圍住,從窗戶看出去,不下百人。

“還真是看得起我,派這麼多人來?”林遠勾了勾唇,手握住了刀柄。

“林大人,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還能讓你有個全屍。”剛才帶路的村民囂張的說著。

林遠拔出刀,笑着說道:“全不全屍的,又不影響投胎,我也不在乎,不過,今天能從這走的未必不是我們。”

“行,敬酒不吃吃罰酒,下去了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村民面上狠厲更甚,往外一閃,周圍大片的黑衣人便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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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王者當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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