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現在全王府就只有一個寶寶,懂?

第6章 現在全王府就只有一個寶寶,懂?

步月歌被他這般絕美的側顏吸引。

落日的餘暉輕柔地照在他長而卷的濃密睫毛上,像是鍍了一層金光。

英挺高聳的鼻樑尖嵌着一滴落日錦輝,身軀凜凜,嘴唇厚薄適中,如玫瑰花瓣散發著微香。

乾淨的下頜線愣是讓她看得只吞咽口水。

一雙靈動清澈卻深不可測的美眸忽然看向她,惹得她像只貪吃的小兔子跳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竟然貼着他這般近?步月歌白凈的面龐泛起一抹粉紅。

怎地就不自覺想起了昨晚那太過纏綿的夢?

她這般害羞的模樣讓兩條蛇看入了迷!

小黑金蛇吐出來的小粉蛇信子就忘了收回去。

顏君逸更是忘了呼吸,直到那顆蛇心過於猛烈的跳動提醒他,他才猛地背過臉狂抽兩口氣。

本來連着呼吸幾下也就沒事,可心跳得太快有點岔氣兒,他連着咳嗽了好一陣。

步月歌擔心地探出頭,美眸清透炯炯、顧盼流轉,朱唇嫣然一笑盪起淺淺的梨渦,眉梢眼角泛着秀美溫柔,涓涓泉水般輕盈的話語傳來:「王爺,您沒事吧?」

他看入了神,竟忘了答。

眼睜睜看着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放在他額間試探一二,微涼之感從天眼處急速遍佈全身,他竟然發出一聲輕哼。

半分舒適,半分嬌媚。

聽得小黑金蛇口水流下來才意識到自己張開嘴巴許久了。

它口水滴在步月歌的手背,她低頭輕輕拭去,輕柔地撫了撫小黑金蛇的小腦袋:「口渴了嗎?去尋水喝再回來尋我。」

小黑金蛇偷瞄一眼顏君逸,他嫌棄的眼神讓它趕緊閃走。

它丟去一抹「你欠本小蛇一蛇情」的眼神給顏君逸才慢悠悠遊走去找泉水喝。

「您」

「你」

她和他同時開口,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壓制自己的笑容,這才保持一張冷臉:「你先說。」

步月歌欠了欠身子:「奴婢想」

「無人之時你稱呼自己月歌即可。」他躲閃過她狐疑的目光,「一個稱呼也不代表什麼。」他居然解釋了!

她亦不糾纏於此:「嗯,奴婢明白,當初那肅親王也這麼說來着。」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什麼?那狗男人竟然和本王說了一樣的話?啊呸!呸呸呸……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的顏君逸眼神冷若冰霜,低沉磁性的聲音里透着漠然:「他能和本王比?」

步月歌這才意識到自己放肆了,正想好好解釋一番,仰頭間就對上他那如深淵的墨眸。

這一瞬間有什麼砸中了她的心。

「不、不能比,奴婢說錯話了,請王爺責罰。」她紅紅的櫻桃小口微微張着,落日的微光沁在她的鼻尖,唇前……香頸……

他突然眸子微斂收回視線:她漂亮的粉頸竟然沒有戴項鏈!他居然這麼粗心。

自責自己如此粗心大意的顏君逸早就將她方才說錯話的事忘在腦後,轉了身:「回府。」

一條小黑金蛇夠幫她找那些毒蛇來提取毒素和研究毒術了。

滿腦子現在只惦記着給媳婦兒買項鏈的顏君逸步伐輕快焦急。

步月歌以為他有什麼急事,小跑着跟上他。

坐上船的那一刻,步月歌才發現自己後來直接是百米衝刺般的速度。

他見她額頭沁着晶瑩,遞過手帕,正當她要接過時,他收回手讓她撲了個空。

好在她定力極好,雙手撐住了自己的身體,在距離他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停住了。

他輕輕拭去她額頭的汗珠,她說出剛才就想說的話:「王爺您體力真好,月歌狂奔才跟上。」

他又錯了!平日走路太快,小井都跟的喘,何況她?

體力好是真的,一定有機會讓她試試。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角透出一絲自豪,正要說點什麼,感到有什麼東西「咚」一下撞進他懷裏。

步月歌下意識捂了下嘴巴:「竟然忘了小黑金蛇。」

就見小黑金蛇「嘶嘶」吐着蛇信子,眼睛萌萌噠卻透着奶凶,發出顏君逸聽得懂的蛇語:「居然想要偷偷丟下我,自己抱着香香的姐姐跑走!」

顏君逸垂眸捏起它,頓時它就像一條死蛇,小黑金蛇只好想步月歌投去求救的眼神兒:新主人救救我。

步月歌不完全明白它這是怎麼了,但是她知道每條蛇都有致命之處,美眸望去:「王爺將它賜給我吧。」

賜?不,它不配!拿去玩就是。

什麼?本蛇寶寶怎麼不配?它可是蛇中皇族,純種血統,價值連城!小黑金蛇罵罵咧咧。

顏君逸看看小黑金蛇,一番警告之後將它輕輕地放在步月歌的手心裏:「如果你需要找毒蛇,與它說就是。」

小黑金蛇唇角勾起似是在笑,咧開嘴眼睛萌到閃亮,又一下鑽進步月歌的懷裏,乖得不得了。

這一路顏君逸黑着臉。

自己這就是引蛇入室!

他都還沒有在她懷裏……

越想越氣的顏君逸進王府的時候走路帶風透着殺氣。

迎接的管家下意識倒騰着小步往後退了退依靠在門框,生怕被自家王爺給撞飛。

這壯如牛的王爺,這是怎地了?

管家看着他快要消失在自己眼前連忙追了上去:「王爺、王爺,今晚您有個晚宴約在悅風樓,貴客來催了幾次問您什麼時候過去。」

他忘了約了誰,他現在只記得一件事,趕緊給媳婦兒找條美美的項鏈!

步月歌不知道顏君逸氣什麼,只好帶着小黑金蛇先回自己屋。

剛到自己屋門口,小黑金蛇繞到了她的手腕上,先是嚇了管家一跳,接着管家的眼睛瞪得老大:是你嗎?他家王爺最寶貝的那條黑金蛇?

他在王府服侍這麼多年,就見到自家王爺帶回來一次,還叮囑他給它上等的肉肉吃。

小黑金蛇衝著管家吐了吐蛇信子算是默認就是自己。

步月歌忍了一路,碰到可愛的管家就忍不住問了:「敢問管家,攝政王平時也喜怒無常嗎?」

管家怔了怔,他家王爺向來沒表情沒心情沒情緒,她問的這題他表示不會,擺擺手走了。

步月歌前腳剛進屋,他後腳就邁進來。

她聽他說要去赴宴想着是不是需要自己上前伺候,剛要開口問問,就被顏君逸這波操作整不會了。

他先是將小黑金蛇揪出來丟進自己拿過來的小籠子。

接着他就像那新媳婦兒給公婆奉茶般扭捏半天,倏地遞過去一個首飾盒。

打眼一看就精緻的讓人挪不開視線,珠光寶氣的卻不俗氣,十分高級。

剛好走到轉彎處的管家又是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那閃瞎眼的首飾盒是老夫人的祖傳之物——紫檀寶船首飾盒!

等等,那快要閃瞎人眼的紅寶石一直在發光是怎麼回事?管家腦袋剛全探出來就被顏君逸瞪了回去。

他趕緊閃走。

顏君逸見她不接,命令道:「戴上這些首飾,穿那件大朵粉色明花翠金絲邊的白紗碧霞羅裙,回來時冷些,記得帶上那件翠綠邊米白色長披。」

這一頓交代聽得步月歌一愣一愣的,直到聽到他凶:「還不接過去!」

她才急忙如同接聖旨一般接了這首飾盒。

接住的那一刻她的手還往下墜了一下,竟然有點沉。

「速去,本王在門口馬車等。」他都要急死了,他居然沒有給媳婦兒買首飾?那天真是大意了。

好在已經差小井拿着他令牌去置辦一些,不久就會送來府上;

好在他的紅寶石可以「生」小紅寶石,先臨時講究一套給她用着。

想到這他擋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絲毫不在意一直哭唧唧的扳指:好歹我也是個靈石,你居然拿我去給人類做首飾?過分!氣不活了!

他坐上馬車將扳指轉了個方向:「過陣送你去蛇島再長長就是。」

「你這分明就是過河拆橋,還拆的特別快那種!」紅寶石扳指是有生命力的寶物,可吸取日月精華天地靈氣而長大,「人家現在還是個寶寶!」

他看到她走了出來按住紅寶石,威脅道:「現在全王府就只有一個寶寶,那就是她。懂?」

每個字都透着殺氣,誰敢不懂?

偽裝成車夫的暗衛們都脊背發涼,有個膽子大的趕緊問問:「王爺,今晚這馬車是快還是慢?是要顛還是?」

「去時可快,回來慢且穩。」她肯定餓了,趕緊帶她去吃好吃的。

回來時必然飽了,不能顛簸。

得到命令的暗衛一顆提着的心頓時落了地。

步月歌本以為首飾太複雜不適合她這丫鬟的身份。

誰知道竟然是輕便的首飾,不禁覺得顏君逸細心。

暗衛趕緊放好步梯,掀開帘子,迎接王爺的待遇迎接步月歌。

步月歌禮貌說了謝謝,香撲撲的坐在了距離顏君逸對面。

顏君逸打了個響指,小黑金蛇還是乖乖從步月歌懷裏出來繞在了他手腕,卑微不敢說話。

它是逃出來的。

他給它一個眼神:越獄?不將功補過,今晚你很慘。

小黑金蛇像個首飾纏在他手腕一動不敢動,和紅寶石難兄難弟眼神安慰彼此。

顏君逸偷瞄她好幾眼,脫口而出:「好看。」

她也覺得:「謝謝王爺,這對紅寶石耳釘小巧,這金釵不大剛好合適,金釵上的紅寶石看着有點閃,還有就是這項鏈上的紅寶石吊墜太閃,我怕不襯我的身份。故而收在了衣襟內。」

紅寶石嗚嗚哭,小黑金蛇只能眼神安慰。

顏君逸聲音柔到不能再柔:「無事,不是紅寶石,看着像罷了。不必在意。」

頓時輕鬆許多的步月歌笑出兩個小梨渦:「那就好,還是要謝謝王爺您,您眼光真好。」

那可不!顏君逸微微揚了揚下巴,整個下頜線都刻着「傲嬌」兩個字,從下巴尖那將「媳婦兒誇我」五個大字甩了出去。

沒眼看的小黑金蛇和哭腫了眼的紅寶石同時別過頭去,嫌棄萬分:這王爺不能要了。

這時馬兒發出嘶鳴聲,馬車猛烈晃動了幾下,步月歌本就沒坐慣馬車,一下子沒扶穩要摔。

他眼疾手快坐在了她身旁,抵住了她的胳膊,避免她碰到馬車車窗框的木頭掛鈎,同時另一隻胳膊伸出距離幾厘米攔在她身前,怕她摔到前面。

他還用力捏了一下小黑金蛇的蛇尾巴,小蛇「嗷」一聲伸直,擋在了步月歌另外一隻胳膊旁。

硬生生在片刻間給她做了一個「步月歌專屬蛇蛇安全護欄」。

步月歌自然沒有留意到這麼多,下意識抓住了他的胳膊,小腦袋跌在了他的胸膛一下立刻彈開。

這時,馬車停穩。

暗衛都沒敢開馬車門,只蚊子般的說了一句:「王爺,悅風樓到了。」

他先下車,下車前給了她一塊桃花形狀的玉:「有事出示這玉佩,自有人幫你。」

看她木然獃滯,又不放心地叮囑:「你跟着小井去另外一間廂房,本王很快會過來。」

「陪你」兩個字他硬是咽回去了。

他看她頭點成了小雞啄米,差點咧嘴笑,速速下了馬車快步離開。

小黑金蛇再次被拋棄了,好在它哭唧唧扒住了步月歌的衣袖,蛄蛹蛄蛹鑽進了她袖子。

她有點恍惚地下了車,小井告知了她如何去包廂,自己只能暗中保護她。

她聽得迷糊,繞來繞去也沒繞到。

滿腦子都是方才自己被彈開的畫面。

沒想到攝政王的胸肌如此發達,彈性如此之好。

還以為他肉肉會和他的冰山臉一樣硬邦邦的。

自己想什麼呢?她摸了一下臉,藏了笑容往前走,結果又撞到了東西:「哎呀,嘶」

她抬眼,一張猥瑣的臉對着她,一雙一條縫的眼睛正瞧着她:「原來是你呀,小美人兒,居然在這遇到你,緣分吶…」

緣你個頭,步月歌認出來這男人是誰,一權貴家公子,之前來找她看病,根本沒病就是想要調、戲羞辱她。

就是因為這男人後來帶來了肅親王,她才落到這般凄慘境地。

她躲閃開他伸出來的胳膊,一個彎腰側身本可以躲開這男子。

怎知一鵝黃色繡花鞋突然伸出來,她躲閃不及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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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失敗后,蛇夫夜夜哄我生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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