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南晚月的時裝走秀

第八十七章 南晚月的時裝走秀

杜鵑眉開眼笑的說道:“最近生意好了很多,新來的教習姑姑也很不錯,布莊最近要新進一批布料,主子要去看看嗎?”

想到需要布料做衣裳,南晚月當即問道:“新的布料什麼時候到?”

杜鵑想了想,“大概後天。”

“好,到時候我親自去一趟,你那裏人手不夠的話,就跟雲華說,讓他調一個幫你。”

“多謝主子。”

“你下去吧。”

南晚月已經很久沒有使用弓箭了,近來因為身上有傷,所以都沒有訓練。

現在她好不容易抽出一點時間,便打算先訓練。

訓練了一早上,鍾離已經讓人做好了飯。

吃過飯之後,雲華便帶着一大堆貼子來到了清秋庭。

“這都是什麼?”

“回主子,這是這幾天收到的各個府的貼子,由於主子在忙,所以沒有遞上來。”

“行,放桌上吧。”

南晚月翻看着桌上的貼子,都是請帖,是一些官員府里遞來的,想要邀請他到府上赴宴。

在這些貼子中,她看到了霍府的,這是以兵部尚書次女霍興惠的名義送來的,邀請她三日之後,到府上一起鑽研武學。

南晚月勾了勾嘴角,霍興惠這個人,她才皇后的賞花宴會上見過,就是當時舞劍的那個姑娘,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會邀請自己去。

除了這個請帖,剩下的,沒有意義的,都被南晚月回絕了。

既然是研究武學,那麼當然要加強鍛煉。

所以在這之前,南晚月不是去藥鋪學習,就是在院子裏練習射箭,好在有雪裏青的陪練,不至於讓她那麼單調。

自從府上的毒瘤都被殺了之後,剩下的人,沒有再有異心之人,南晚月還是每天都會一一見他們,考察他們是否有進步。

由於請帖上寫的時間是未時一刻,所以南晚月打算趁着這段時間,帶錦娘到布莊去看看新到的布料。

由於錦娘不會騎馬,所以南晚月之後一起乘坐馬車出行。

由於丁香還在床上養傷,所以跟在她身邊的是雪裏青。

對比起喜歡熱鬧,愛說話的丁香,雪裏青只是在南晚月主動跟她說話的時候,才開口。

適應了丁香的吵鬧,南晚月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馬車到布莊的時候,剛好是巳時,這時所有店鋪都已經開張了。

雲華早早地就把南晚月要去布莊的消息告訴了杜鵑,所以南晚月一行人一到,杜鵑就在布莊外等着了。

“那批布料都到了嗎?”南晚月一下馬車就直接步入主題。

杜鵑趕忙答道:“回主子的話,那批布料昨天晚上就到了,現在都在內堂。”說著便將南晚月幾人引到內堂。

內堂裏面拜訪着整整齊齊的一堆布料,在經過大堂的時候,裏面的布料也是井然有序,由此可以看出,杜鵑對於這個鋪子,真的是在用心經營。

內堂裏面的布料,什麼花色都有,有的布料甚至上面還有一些華雯圖案,這是染布坊染好布料之後,再找人綉上去的。

“錦娘,你過來看看,這些布料怎麼樣。”

錦娘聽到話,急忙走上前去,陪着南晚月認真的選擇布料。

小半個時辰過去,他們才選了二十幾匹布料。

“夠了嗎?”

聽到南晚月的問話,錦娘急忙答道:“夠了,這完全夠了。”

“杜鵑。”

“奴婢在。”杜鵑急忙上前應聲。

“你讓店裏的夥計把錦娘,還有這些布料,送回府上去。”

“是。”杜鵑應聲后,便帶着錦娘走開了。

南晚月又在鋪子裏環視了一周,才離開。

這段時間,她手上的銀子就跟流水似的往外流,要不是有皇後娘娘賞的那些,她早就入不敷出了。

她心裏不禁感嘆:這銀子怎麼就沒有夠用的時候你。

離開布莊之後,南晚月帶着雪裏青到了蘇大夫的藥鋪。

蘇大夫正在聚精會神的翻看着醫術,從行宮裏救出來的那個男人,到現在也沒想,這彷彿激起了他強烈的勝負欲,非要將這個男人治好不可。

等南晚月進來,他都沒有發現。

南晚月見他如此認真,也沒有打擾他,而是拿起自己上次還沒看完的醫書繼續翻看着。

突然,蘇大夫開口問道:“上次你帶走了一本針灸要訣,看完了嗎?”

南晚月有些心虛,那本書,她只看到一半,就在遇刺的時候弄丟了。

見她不說話,蘇大又開口道:“那本書在書架上還有一本一樣的,你拿去看吧。”

南晚月起身從書架上找到那本醫術,然後繼續看着,雪裏青就默默的站在她身後。

片晌之後,她又開口問道:“那人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嗎?”

蘇大夫嘆了一口氣,“現在他的脈象平穩,一切都很正常,可就是醒不過來。”這難倒了多年為醫的他。

南晚月安慰道:“師父,不用焦急,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至於醒來與否,就看他的造化了。”

“唉...”

到了午時一刻,南晚月在藥鋪裏面給蘇大夫做了一桌菜,然後三人一起吃飯。

雖然南晚月在府上也給蘇大夫準備了一處院子,但他喜歡沒日沒夜的窩在藥鋪看醫術,沒辦法,她只好讓人在藥鋪重新開灶,弄了個廚房和睡覺的地方。

藥鋪裏面的夥計,都是從府上出去的,一看到南晚月,他們都恭敬的行禮。

南晚月也沒有見外,而是直接叫他們上桌。

可是他們實在是不敢,只能推辭去忙了。

南晚月不禁開口道:“我有這麼凶嗎?”

蘇大夫輕笑出聲,“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可是二話不說,就把刀架在為師的脖子上進行威脅呢。”

說道這裏,南晚月又有些心虛了。

等吃過飯之後,眼見之間也差不多了,就帶着雪裏青往霍府走去。

走到半路的時候,碰巧見到了沈雲初。

“雲初!”

沈雲初聽到有人叫自己,一回頭才知道,原來是南晚月。

“你怎麼也在這。”他停下了腳步,然後等着南晚月走近。

“我去霍府走一趟,想來我們應該是同路。”南晚月笑道。

沈雲初轉念一想,南晚月確實會功夫,就是不知道功夫有多高,但是作為今年的探花,邀請她也實屬正常。

見他發愣,南晚月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想什麼呢?走吧。”

“呃...好。那天在藥鋪,沒事吧?”

見他還關心這個,南晚月解釋道:“放心吧,真的沒事,要是有什麼事情,我一定會告訴你們的。”

“那就好,風勛也很關心你。”

“嗯,我知道。”

兩人一路閑聊着,就到了霍府。

霍府非常氣派,威嚴而又不奢華,很符合武將的居所。

一到府門,就有小廝認出來兩人。

“兩位大人裏面請,我家小姐已經在裏面等候多時了。”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跟着小廝進了府。

小廝帶着他們來到了霍府的花園,此時正值十月,是菊花盛開的季節。

花園裏種植了很多菊花、木槿花、木芙蓉,還有一個高大的桂花樹。

所以還未到御花園,遠遠地就能聞到桂花的香味。

見到南晚月兩人,霍興惠急忙上前,“沒想到兩位真的能來,想必你們這段日子也收了不少的請帖吧,竟然會受我的邀約,實在是榮幸之至。”

沈雲初跟霍興惠家裏是世交,自小就有來往,所以她在他面前說話,就有點無所顧忌。

“這是江柚白,是我結拜的兄弟。”他介紹道。

霍興惠一臉興奮地說道:“我知道她,有名的大詩人,還是探花,我想整個京都沒有人不知道她吧,只是,你們結拜,居然不帶上我,實在是太過分了,是不是風勛那小子的主意,下一次見到他,我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頓。”

“見笑了。”南晚月從容道。

沈雲初一些驚訝,“今天你沒請風勛?”

霍興惠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今天我們是講武的,他那點子功夫...”

沈雲初搖了搖頭,“看來那小子又要喋喋不休好一陣子了。”

“管他的呢,誰讓他自小就不好好練武,整天只知道遊手好閒的。”霍興惠說著,便挽着南晚月跟沈雲初的手朝着花園中央走去。

這個花園格外大,中央十一個小型的演武場。

在花園中設一個演武場,這樣的創意實在是新奇。

演武場中站着十幾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們的手裏都拿着一把弓箭,對着兩百米開外的靶子不斷比試着。

南晚月跟沈雲初現在都是京都的風雲人物,所以見到他們,自然有不少人想要攀附。

但是攀附的對象並不是南晚月,因為她出身農門,即便是中了探花,將來在官途上,也不會有什麼大的晉陞,這就是世家子弟的底氣。

演武場的一處,放置着一排弓箭。

沈雲初帶着南晚月去挑了一把。

“我還不知道你功夫如何,現在看來,得先見識到你的箭術了。”他輕笑着。

南晚月順手選了一把箭,然後就聽到身後的幾個少年議論道。

“難道大詩人也會功夫?就是不知道這箭術如何啊!”

“他那麼瘦弱,一看就沒什麼力氣,恐怕連拉弓都拉不動吧,最後也只是丟人現眼罷了。”

“你可不能這麼說,那可是探花郎。”

“探花郎又怎麼了?不過是個出生農門的人罷了,仗着一點臭文采,就敢出來賣弄。”

“至少人家長得好啊,聽說還被皇后看中,要給琉璃公主做駙馬呢。”

“呵~他也就那點本事了,除了有那身臭皮囊之後,還有什麼。”

“哈哈哈哈哈...對,你說的十分有理...”

“哈哈哈哈...呵呵...”

嘲笑的聲音此起彼伏,沈雲初當即就要過去動手,卻被南晚月一把拉住了。

她深吸一口氣,每當有人侮辱自己是農門出身,她就特別生氣,因為她知道,她現在頂着江柚白的身份,如果他還在,受辱的就是他。

“總有些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一點也不想男人,倒像是一群小人。”她強忍怒氣,挑眉說道。

話一出口,督察員左都之子,風蕭河就開口罵道:“你個爛胚子,說什麼呢?”

霍興惠見幾人就要打起來,急忙攔在中間說道:“風蕭河,剛才就你罵得最凶,我原本是想給你留個面子,不想說你的,但是柚白是我下帖子請來的,你當中辱罵我的客人,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風蕭河自幼就喜歡霍興惠,聽到她當眾這樣對自己說,心裏更加生氣了。

他壓制自己的怒火,然後走到南晚月面前,“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場?”

南晚月冷笑道:“我什麼要跟你打?”

“莫非你是怕了?也是,像你這種小門小戶出生,哪敢跟我們這樣的天之驕子比試?”他繼續用語言刺激着她。

可是南晚月根本就不吃他一招,“還真是喜歡往自己頭頂上戴高帽呢。”

“你就說你敢不敢!”風蕭河。

“跟你比試,我能有什麼好處?”

“哼,果然是小門小戶的出身,時刻都不忘想着那點勞什子。”他話一出口眾人再次嗤笑出聲。

南晚月笑而不語,就不屑地盯着他。

等笑夠了,風蕭河才輕蔑的問道:“說吧,你想要多少銀子?”

南晚月指着她身後捂肚子大笑的七八個人,“如果我贏了,就讓他們每人給我一萬兩白銀,而你,則磕個頭就行了。”

“哈啊哈還...他該不是瘋了吧?竟然敢提這種要求。”

“就是,他該不會以為自己可以打得過風蕭河吧?”

“他哪來的自信?”

“真的是越無知,勇氣就越大啊。”

“......”

南晚月也不聽他們的嘲笑,而是盯着風蕭河,等他說話。

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霍興惠急忙攔在兩人中間,“好了,你們不要這樣了,我們今日是切磋箭術的。”

見她為南晚月說話,風蕭河更加生氣了,張口就吼道:“好,你說的這些,我都答應你,但是你若是輸了怎麼說?”

南晚月眉毛輕佻,“要是輸了,就按照你心裏想的唄。”

“好,你要是輸了,就給我立馬滾出京都!”

“行。”

霍興惠見實在是拉不住兩人,只好說道:“今日只是切磋,點到為止即可。”

武將之間經常切磋武藝,乃是尋常事,出生將門的霍興惠對於比試,已經習以為常。

一時間,所有人都將演武場讓了出來,只留下了南晚月跟風蕭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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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穿成受氣農女還要嬌養奶包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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