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初吻

第一百零九章 初吻

在痛苦之餘,聖君朝着南晚月伸出一隻手,彷彿要抓住什麼,可他身體上的疼痛,只能讓他望而不得。

他身邊的兩個苗疆老者趕忙上前扶住了他,嘴裏不斷問道:“聖君...聖君你沒事吧?”

很快,門外就跑進來一個苗疆少女,她神情緊張,跑到聖君身邊后,立馬掏出一顆藥丸,讓他吃進去。

洛聞卿見殿內情況混亂,一把將南晚月擋在身後,然後等着看事情的發展。

聖君再看向南晚月的臉時,只見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冰冷而陌生,這彷彿給了他最後一擊。

忽地,他整個人吐血后就暈了過去。

苗疆少女跟一個苗疆老者趕忙將他帶走,剩下的一個則對南晚月兩人說道:“今日聖君恐怕是不能見你們了,先回去吧,等聖君醒來之後再見你們。”

洛聞卿點頭示意,然後帶着南晚月離開了。

在離開的路上,南晚月百思不得其解,那個聖君明明好好的,可是為什麼一見到他們,就成那樣子了?,難道他身體有病?

“想什麼呢?”洛聞卿輕聲問道。

“那個聖君好像有點奇怪,他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我們?”南晚月說出了她的疑惑。

“這怎麼會呢,我們沒有見過這麼個人。”他安撫道。

“好吧,不想了,我們先回客棧吧,等晚些時候,再好好打聽是怎麼回事。”南晚月想着說道。

洛聞卿同意了她的說法,然後說道:“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兩人回到客棧之後,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後就帶着丁香跟朔風一起出門逛了起來。

看着街上人來人往,丁香開口道:“主子,這墨陽一點也不像是滅國之城,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百姓們好像沒有受到戰亂的波及。”

“這裏是墨陽,苗疆的人都駐紮在這裏,自然不會有不長眼的強盜匪徒來找死。”南晚月解釋着。

聽到強盜匪徒,丁香第一時間想到他們遇到的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匪徒,不由地一陣惡寒。

天漸漸暗了下來,幾人也買了不少的東西,南晚月跟洛聞卿對視一眼后,當即對丁香說道:“我跟太子殿下有事要做,你就跟朔風一起逛吧。”

丁香聽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笑嘻嘻的說道:“主子,你們就趕緊去吧,我跟朔風保準會好好逛,把這個墨陽都逛遍,您跟太子殿下想幹嘛就幹嘛,不用擔心我們。”

南晚月完全沒有意識到丁香都想到了什麼,只是略微點了點頭,便帶着洛聞卿離開了街上。

他們加快腳步,快速穿過人群,然後朝着客棧走去。

人群中,燈火照耀在她的臉上,看起來十分耀眼。

洛聞卿就不緊不慢的跟着她,彷彿只是在輕輕追隨着心中的那道光。

等到了客棧,南晚月找出兩身夜行衣,然後將其中一件扔給洛聞卿,道:“我們現在潛入皇宮,看看那群苗疆的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洛聞卿應聲后,便拿着夜行衣出了房間。

等換好衣裳之後,兩人輕車熟路的躍上屋頂,然後趁着夜色,不斷靠近皇宮。

兩人進了皇宮,才發現裏面根本就沒有人看守,只有幾個年輕的苗疆人站在殿門口守着。

南晚月跟洛聞卿對視一眼后,決定分頭查看。

跟他分開后,南晚月心裏總是想到今天暈倒的那個聖君,記憶力一向出眾的她,隨即按照白天進宮的路線,開始往聖君所在的軒轅殿跑去。

她穿着夜行衣,身子利落而輕快,很快就靠近了軒轅殿。

軒轅殿的外面站着四個看守的苗疆人,還有一個漂亮的苗疆少女。

在看到那個苗疆少女的第一眼,南晚月就認出來,她是雲華幾人畫在畫上的那個人,也就是給他們下三屍蠱的那個姑娘。

看來正門是進不去了,她想着,然後悄悄地從偏殿躍上了軒轅殿。

南晚月摸到軒轅殿的正上空后,輕輕的掀開一塊瓦片,打算看看殿內什麼情況。

她趴在屋頂,眼睛仔細的觀察着軒轅殿內的情況,可是不看還好,一看,就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出現在她的眼前。

南晚月趕忙移開眼睛,然後在心裏不斷地祈禱:千萬不要長針眼。

過了好一會,她才鼓起勇氣,繼續去看,只見那個赤裸的男人已經進了一個大浴池,浴池裏面煙霧繚繞,只能看到他潔白有力的八塊腹肌,可他強健的身上,卻有無數密密麻麻的傷口,那些傷不像是近日形成的,更像是多年的老傷。

南晚月還想再仔細的看一下,可是一動腳,她身下的瓦片就全碎了,整個人也忽地摔了下去,她整個人都傻了,剛準備進空間,就聽到水花濺起的聲音,下一秒,她已經摔到了浴池裏面。

很快,她就聽到推門而入的聲音,那些守在殿外的人全都進來了,她只能憋氣藏在浴池裏。

“聖君,發生什麼事了?”一個女聲焦急地開口問道。

南晚月以為自己就要玩完了,已經在想自己會是什麼樣的死法了,她死可不要緊,要是給他們藉此機會攻打大梁,那她罪過就大了。

“誰讓你們闖進來的,都給本君滾出去!”聖君的聲音聽起來很暴躁。

那一行人聽后弱弱地行了禮,然後趕忙退出門外。

水裏的南晚月閉氣也快到極限了,下一秒,她整個人猛地露出水面,一把掀開臉上的面巾,大口的呼吸着。

可呼吸之間,她看到聖君那張美得慘絕人寰的臉正一動不動的盯着她。

她身上的衣裳都濕透了,隱約能看到她較好的身材曲線,她的頭髮都濕了,就隨意的散落在肩膀上,好一個落水美人。

這一刻,她的腦子好像死機了,不知道是因為聖君那張絕美的容顏,還是因為當下這種尷尬的境地。

雖然心裏把這個吳國的豆腐渣工程罵了千萬遍,也於事無補了。

深呼吸之後,她有些心虛的開口道:“那個聖君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小的今天只是路過此地,不小心就從天上摔了下來,絕對不是故意打擾您的,我現在就走,我們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吧。”南晚月難得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說完之後,她立馬轉身,準備從浴池裏面離開。

可是下一秒,她就感覺有什麼東西貼在了她的身上,等反應過來時,她整個人已經被那個聖君從身後牢牢地抱在懷裏了。

她身上的衣裳濕了之後,就相當於沒有了,那個聖君的身體貼着她,兩人就跟沒穿衣裳抱在一起沒有區別。

南晚月的腦子瞬間懵了,當即就要掙脫,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這個奇怪的姿勢,都絲毫不動。

他的頭就抵在她的肩膀上,頭髮散落在兩人的身上,讓人分不清這是誰的頭髮。

他的聲音似乎有些悲痛,只是緊緊的抱着她,然後近乎哀求般的說道:“不要走~”

南晚月瞬間炸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發現實在是掙脫不了,她只好開口罵道:“你認錯人了,瘋子!還不趕緊放開我,要是再不放開,我就讓你好看!”

可是這樣威脅的話,絲毫沒有嚇到他,反而讓他抱得更緊了,他的手一隻抱在她的腰間,一隻攬住她的脖子。

南晚月的耐心也到了一定的地步,她可不是一個隨便讓人吃豆腐的人,隨即快速從腰間取下匕首,朝着她腰間的那隻手刺去。

“刺啦~”

匕首入肉的聲音傳來,可是他抱緊她的力度卻絲毫不減。

南晚月算是徹底愣住了,這人難道是不會痛嗎?

下一秒,鮮紅的血水從他的手上不斷滴落到浴池裏,可他的臉上,卻一副幸福、滿足的神情。

南晚月以為自己遇到了什麼變態,當即準備用腳去踢他,可這時候,他突然放開了她,然後面對着她,用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的雙手,將她雙手舉過頭頂,逼至浴池的一角。

她這時看清了他的表情,他眼裏充滿了悲傷,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渴望。

還來不及反應,他的整張臉就湊了過來。

下一秒,南晚月只能感覺到嘴唇傳來柔軟的觸感。

他像是發了瘋似的親吻着她,南晚月呼吸之間,他已經成功攻略。

這樣的吻一點也不甜蜜,反而充滿了侵略、佔有。

她的身體完全被禁錮住,一點也動不了,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這樣的感覺,讓她心裏充滿了恐懼。

下一秒,她的嘴裏傳來粘稠的感覺,鮮血就順着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咬他沒有感覺,那她就咬自己,彷彿是察覺到了她想要咬舌自盡,於是立馬放開了她,然後一臉驚慌的看着她,只見她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有了淚水。

南晚月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她恨不得立馬就殺了他。

而他就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驚慌的說道:“對不起...我...我只是。。。”

南晚月察覺到自己可以動了,當即一把推開了他,然後從空間掏出另一把匕首,再次朝着他的胸口刺去。

看到她滿臉憤恨的想要殺了自己,他喉嚨發緊,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頃刻間,匕首已經靠近了他胸口的位置。

他終於哽咽着叫了出來:“姐姐~”

就這個一聲姐姐,南晚月瞬間清醒了過來,然後立馬收住了手中的匕首。

可是由於速度過快,匕首還是微微沒入了他心臟的位置。

南晚月有些難以置信,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江柚白雖然十分痛苦,可卻微微笑了,那把匕首就插在他的心口上,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痛。

南晚月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看到他胸口跟手上都插着匕首,一時也不敢亂碰,只能慢慢的靠近他。

她的身子有些發抖。將他扶出浴池之後,立馬找來乾淨的帕子,將他身上的水都擦乾淨。

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了,南晚月只是用一旁的衣裳將他身上關鍵的部位給遮住,然後小心翼翼的替他處理傷口。

她小心將匕首從他身體裏抽出來,可看他時,卻像不會痛似的,只是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

南晚月來不及跟他說話,只是快速地從空間裏拿出相應的藥品跟乾淨的紗布,替他止血療傷。

等他身上的傷口都處理好之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道:“好在匕首入肉不深,休養兩日,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說話間,他猛地坐起身,然後一把抱住了她。

南晚月很是驚慌,不由地大叫道:“你別動,傷口會裂開的。”

可他就像是沒有聽到似的,手上的力度還在不斷收緊。

她情急之下,只能叫道:“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就不理你了。”

聽到這,他立馬放開手,然後就乖乖的看着她。

“真是不讓人省心,你那麼多年都去哪裏了?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嗎?還說什麼就算是只有一口氣也會來找我,可我看着,你這不是好好的嘛,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算了,反正你現在活得好好的,還成了什麼聖君,根本就不用我擔心,是我自己多事,還非得要找你,早知道你過的那麼好,我還找你幹什麼......”南晚月說著,眼淚便不自覺的掉了下來,她本來想說一些關心的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說出來的都是一些擰巴的話。

看到她為自己流淚,江柚白想要再次擁她入懷,可是想到她剛才說的話,便放棄了這個念頭,然後腦袋湊了過去,再次親到了她的嘴巴上。

這一次,南晚月沒有咬他,也沒有咬自己,心裏想要推開他,可是想到他身上有傷,只能將自己的身子往後仰。

看到她沒有推開自己,他更加肆無忌憚了,彷彿要將這些年來的思念,一股腦的都表達出來。

“月月~”

突然,南晚月聽到了洛聞卿的聲音。

她立馬站起了身,然後很是尷尬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洛聞卿看起來有些難過,但還是很溫柔的上前抓住她的手,說道:“我們走吧。”

突然,江柚白猛地站起來,然後苦憐巴巴的看着南晚月,說道:“姐姐~不要走,留在我身邊,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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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穿成受氣農女還要嬌養奶包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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