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清明時節雨紛紛
【371】清明時節雨紛紛
“不是幫忙，是當事人應該做的！”
姑娘說完還衝唐楓俏皮的眨了眨眼，那意思是“你懂得...”
唐楓瞬間明悟，心說：這姑娘不僅上道，還很是講義氣啊！
這時一老一小兩位警察挺嚴肅的走到眾人近前，先是看了看地下那倆長發青年，岔氣暈過去那青年此時已經緩過氣來。
先是小警察開口問道“誰打的人？”
唐楓聳了聳肩，搶在庄曉之前淡淡開口“人是我兄弟打的，但我們是見義勇為...”唐楓抬手指了一圈“現場所有人都可以見證，那三個青年當街調戲這三位姑娘！”
聞言后，老警察掃了唐楓和三個姑娘一眼沒放聲。
小警察則冷着臉說道“見義勇為不是自己說的，走吧，先去所里再說！”
唐楓再次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應道“沒問題！”
兩個警察明明知道三位“當事人”姑娘就在旁邊站着，卻根本沒搭理，也根本沒有要帶三個姑娘去所里的意思。
咖啡色皮衣姑娘見那兩個警察轉身就要走，把原先的微笑一斂，直接出聲質疑道“警察同志，我們是當事人，你們不需要我們作證指認？不需要把地上這兩個欺負我們得小流氓繩之以法？！”
一老一小倆警察聞言，臉色明顯有些鬱悶，按照以往的經驗，當事人不應該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息事寧人？不應該是早就跑沒影了？咋這仨還反其道而行之呢？今天這事估計是難償所願啊！
無奈之下，老警察轉身換了張笑臉“啊？不好意思，我們接到報警說是打架鬥毆，沒想到...”
那姑娘冷聲打斷糾正道“人家唐先生剛才解釋的很清楚了，你們沒想到...是什麼意思？”
唐楓一聽看了那姑娘一眼，行啊？這姑娘不是一般人啊？！
老警察尷尬之色轉瞬即逝，還是笑着說道“報警的只說是打架鬥毆，只要回去問清楚，我們自然依法辦事，會秉公處置。”
那姑娘也沒深究下去，而是鄭重其事道“既然我們是受害當事人，有義務為警方說明情況、提供證詞，更有責任為見義勇為者做出見證，不是嗎？”
老警察只好笑着點頭道“行，既然這樣，那就請三位姑娘跟我們一起去所里做個筆錄吧！”
...十五分鐘后，唐楓、庄曉和三個姑娘，還有倆長毛，七個人跟着一老一少倆警察走進派出所。
七個人分別在三間屋內。
倆長毛坐在一間屋裏沒人搭理，一個揉着大腿，一個揉着腋窩，但表情已經恢復常態的兩人顯得若無其事。
唐楓和庄曉被年輕警察帶到一間屋裏詢問，庄曉把事情經過前前後後詳細複述一遍，唐楓悠然自得無所事事，而那年輕警察面無表情只關心打人的過程......。
三個姑娘則被請到老警察屋裏，仨姑娘二話不說拿出三本護照放在桌上，老警察看完趕緊客氣的到了三杯水，然後笑容滿面的問了問事情發生的始末，跟着就讓仨姑娘先着簽字，說他要過去看看那倆見義勇為的小夥子...。
唐楓那邊，庄曉被那個不知主次的年輕警察追問的有些不耐煩了，剛要發作就見那老警察笑呵呵的走進來直接就說那邊情況已經了解清楚了，經落實報警有誤，兩位的確是見義勇為之舉什麼的，說的還很客氣......。
沒多會，唐楓和庄曉晃蕩着走出派出所，唐楓眼尖一下子看見三個姑娘站在不遠處嘰嘰喳喳不知在嘀咕些什麼，然後唐楓一拽庄曉趁人不備趕緊溜之大吉，往反方向而去。
十幾分鐘后，唐楓和庄曉繞了一圈再次返回鶴林路服裝市場，來到那處“皮草專賣”的招牌下，經過一番挑選，可能是之前那仨姑娘中有一人穿的是咖啡色皮衣的原因，唐楓選了一件與之同樣顏色的四口袋獵裝款皮衣，然後貨款兩清，兩人原路又溜達回了健身房，再然後兩人就把見義勇為的事給拋在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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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楓兩人從派出所溜之大吉后，那仨姑娘等了半天沒見着“恩人”自然就進去一探緣由，結果得知人家早走了，仨姑娘這才後知後覺相視一笑，那咖啡色皮衣姑娘說是要對“恩人”當面致謝，就要了唐楓的聯繫電話和地址，老警察處於對方的身份自然滿口答應，之後仨姑娘樂樂呵呵的離開了派出所。
而倆長毛青年則是在仨姑娘離去后才出現在派出所門口，兩人點上煙溜達着來到靠近鶴林路附近的一家小飯館。
此時已近午時，之前逃跑報警的那黑瘦小子早已在小單間裏等候多時，倆長毛青年一進來他就起身說道“老哈，大鎚，來坐！今天這事哥肯定不能算完，我先給嫩哥倆壓壓驚，下午我就去找濱哥...”
高個哈哈腰的老哈疑惑道“不是...二黑，斌哥不是前晚上在帝豪被人給揍得不輕嗎？”
黑瘦的二黑搖了搖頭“在社會上想混出點名堂，誰沒挨過揍，我跟你們說，那些社會大哥在起來之前，別說挨揍，挨刀都是家常便飯！”二黑豪氣衝天拿別人的事吹了個自己的牛逼，然後又說“再說了，我是去找濱哥的弟弟聖哥...”
矮點看着挺猛的大鎚抬手拽了拽二哈“坐下坐下，別聽他在那兒瞎嘚瑟，人家海濱和海聖哥倆跟本都不點他...”
二黑挺神秘的笑了笑，壓低嗓音說道“就今兒這事，我要是再往上找找，興爺我都能見着！”
“快拉倒吧！”大鎚拉着二哈坐下，一隻手揉着腋下另一隻手衝著二黑直擺拉“趕緊上幾個硬菜，不然不跟你瞎玩了昂！”
“那是必須的，哥們就瞧好吧！”
說著話，二黑起身拉門喊道“老闆，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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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趙承龍，給燕子姐買了禮物，唐楓啥正事沒幹就徹底閑了一下午，他還計劃着明天再清閑一天，清明時節找清閑挺好！
第二天，清明節。清晨下了一陣小雨，到八點半左右雨歇日出天色清明。
豪哥讓剛子開着借來的商務陪宋艾佳一家去老家上墳祭祖。
羅燦東和庄曉暫時主持大局，一個駐守吧枱看大門，一個在健身區域那兒來回遊弋巡視，大海他們幾個待在拳台上切磋格鬥術，遠遠看去吆二呼三的很想那麼回事。
唐楓冒雨上山五公里，回來沖完澡簡單吃了個早餐，然後就在室內溜達轉悠起來，庄曉捧着劉斐落下的一本漫畫書在吧枱那兒聚精會神，當餘光發現有人走過來趕緊轉了個身，表達了我很忙的意思！唐楓嗤笑一聲，轉身走向器材區，遠遠的先是看見羅燦東在糾正指導學員動作，他覺着自己過去容易影響人家工作，就挺有覺悟的把視線掃向別處，然後就瞅見大海幾個在拳台那邊你一拳我一腿的比劃，本想過去展示一下自己的風采，但又一想覺着興緻不大，乾脆轉身回了辦公室。
難得今日無事，何不獨處以茶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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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楓在那兒以茶靜心，其他地方的人和事卻如清明的紛紛小雨各落其處。
王天坤帶人從殷家溝撤離后，當晚先是沿着國道一路往西，路過臨淄鄭王莊兩台車減速駛進臨街餐飲區。
車剛停穩，就見鄭安國、方振宇、馮剛、林沖、古嘯天，以及四大影衛就從一家飯店裏迎了出來。
雙方都未見過，但王天坤和鄭安國在半小時前通過電話，再說眼前這兩台大巴的外部特徵相當明顯。
王天坤先行下車，鄭安國迎在前面，兩人相視一笑握手后各自介紹，然後天龍衛眾人下車進入飯店，飯店大堂內十二桌飯菜已經準備妥當，百十人落座吃飯秩序井然，看的林沖和古嘯天是嘖嘖稱奇，而其他人都是跟着馮剛的一句話笑了起來，馮剛掃了一圈后篤定說道“大宇，現如今唐老行了啊！這尼瑪是從哪兒調出來一個正編連？”。
軍人看軍人就是一眼的事！
鄭安國九人陪着王天坤剛好一桌，就餐時也沒聊啥事，等王天坤狼吞虎咽三碗米飯後，鄭安國這才在桌上把方振宇等人介紹了介紹，當時馮剛還開了個玩笑問道“王連長，請問貴軍是那個部分的？”
王天坤喝了口水，想了想回道“馮同志，我們是七拼八湊湊在一塊的，我還真說不好是哪個部分的...如果非要說的話，我只能說我們大家都是一個部分的！”
眾人皆笑，方振宇突然心念一動“王連長，你們不會就是唐老大搗鼓的天龍衛吧？！”
王天坤笑着點了點頭。
馮剛一本正經道“我靠，原來是林海雪原里走出來的王大隊長，啥也不說了，來，我以茶代酒，先干為敬！”
至此之後，在方振宇和馮剛的傳播下，天龍衛名聲大噪！
當然也只是僅限於內部傳播，這點覺悟方振宇兄弟倆還是相當高的。
四十分鐘后，就餐結束。
按照部署，天龍衛一中隊三十四人由張珂帶隊留在鄭王莊駐紮，而其他兩個中隊，加上方振宇、馮剛、林沖，以及四大影衛上車繼續西行前往省城天龍衛駐地。
第二天，唐楓和庄曉在青城逛大街的時候，省城天龍衛駐地繼續因殷家溝臨時任務而中斷的比武競技，把蹲在一遍觀摩的方振宇幾個人看的是直咧嘴，馮剛當時就生出一個疑問，既然有這麼一幫子猛人，為啥唐老大還用“鈍刀割肉慢慢為之？”直接看誰不順眼就天龍衛上去“咔咔”平推就完了？！
一邊的方振宇很是嫌棄的撇了一眼說道“用那位東北項大爺教訓小四的話來說，就是：你系不系虎？啊？我就問你系不系虎啊？！這麼簡單的道理還用你來質疑？唐老大的用意也是你能揣度的？！”
林沖、顧大寶和另外三名影衛緊緊盯着比武現場，根本都沒聽見旁邊這哥倆都聊了些啥！
當時林沖還對大哥古嘯天當初棄暗投明的選擇暗暗點了個贊！
燕子姐的四大影衛更是看的熱血澎湃，而後他們私下裏聊着聊着就生出一點心灰意冷的感覺，覺着他們四個以後是不是就要被擱置失業了？
就在這時，張燕溜達着走到幾個人背後，慵懶的說道“哥幾個，還看呢？”
蹲一排的七人聞言扭頭，然後起身“燕子姐！”
顧大寶率先表達了下心情“燕子姐，我們先來的不如後到的硬啊，而且我估摸着，即便我們脫了鞋奮起直追，也是枉然...”
其他六人深以為然。
張燕扯了扯嘴角，淡然道“每個人成長的條件和環境不同，自然不可同日而語，這都正常，話說回來，你們哥幾個怎麼不和街上那些小混混比呢？那要比起來，在他們眼裏你們就是天上的四大天王、八大金剛啥的，知道不？！”
馮剛聞言饒有興緻的問道“哎~燕子姐，天上四大金剛啥的怎麼說？”
“這都不懂？”
張燕翻了個白眼，然後轉過身模仿神嘴小四的語氣解釋道“在那些小混混眼裏，你們哥幾個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好了，走了，你們斐哥喊你們這些大神趕緊過去......”
方振宇反應比較快，起身招呼道“走了走了，這是來任務了，趕緊啊，咋還磨嘰上了呢？”
幾個人跟着張燕進了廢棄倉庫，沒多久陳懷遠在前，顧大寶等四大影衛跟在後面邊走邊嘀咕......，四個人彷彿有種被人賣了的感覺。
沒一會，周天帶着一檯面包車笑呵呵的來到競賽現場，背着手觀摩片刻，然後極為認可的點着頭走進廢棄倉庫內，很快又走了出來，只是身後多了林沖、廖飛等天龍衛第九小組全組人員。
然後倉庫角落裏只剩下方振宇和馮剛兩人了。
劉斐和張燕坐在兩人對面說著下午的事，一個說競賽結束后弄個名單出來看看唐楓怎麼分配，一個說直接整個分配完的名單通報一下就完了，一個又說青城那邊是不是安排點人手過去比較穩妥，一個說暫時還接不上火......。
聽的方振宇和馮剛哥大眼瞪小眼的倆直犯迷糊，咋就不說他倆呢？顧大寶和林沖都被人領走了，沒看見還剩下倆大活人在這兒坐冷板凳嗎？
張燕低頭沉思半天問道“你說天龍衛他一個沒留，是啥意思？”
估計劉斐也想過這個問題，他抬頭看了眼張燕，微微笑着說出自己的猜測“應該是不想過早暴露實力，或者有些事和人還得一併挖出來，不然一下子打痛了，那些人就縮回去了，反而適得其反，亦或是擔心某些人產生某些猜測。”
“嗯”
張燕沒注意到劉斐的視線，自己點了點頭，沉吟着糾正道“或許...去掉‘或者’和‘亦或是’，就是完整的答案？！”
劉斐不置可否，淡然跟了句“或許吧...”
其實對於所交流的事兩人也沒什麼憂心的，只是張燕認為唐楓如此安排應該是她所推測的那樣，然後就隨口求證一下而已。劉斐也只是把“不謀而合”的推測說出來而已。
但劉斐知道，張燕能這麼想...說白了就是心裏有那麼一絲擔心某人，只是她自己沒覺察到而已。
有道是，關心則亂！
“哎~對了！”
張燕又心思起一個事“之前不讓跟着是因為他倆露過面，而如今既然都明着動手了，為啥不能讓他倆去呢？”
劉斐聞言勾起嘴角，看着對面兩道渴望的小眼神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他也沒說現在不讓啊？！”
“對啊！”
張燕眼睛一亮，抬頭看向對面倆人，而兩人正緊盯着張燕突然笑的眯起來的眼睛。
就聽張燕說道“你哥倆聽姐的，今天下午名單出來后立即動身前往青城！”
馮剛也跟着眼睛一亮“我們去伺候唐大公子？”
張燕用怒其不爭的口吻說道“對，別讓他一個人沒事瞎跑噠，哪天要是再挨上一槍就好病了！”
低着頭的劉斐聞言笑意玩味。
下午三點，一張名單由張燕交到方振宇和馮剛手中，哥倆告別眾人直奔火車站。
劉斐則安排放假，有回家的就回家，要求清明節的第二天下午準時集結，並囑咐在外出期間一定要謹言慎行。
王天坤心思半天只給家裏去了一通電話，之後他留下和劉斐張燕兩人商量之後的相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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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
省城不似青城晨雨後天色清明，而是淅淅瀝瀝小雨下了一天。
臨近中午，傅天勝組織永勝核心層的一代、二代四十多人集體掃墓，祭奠永勝老二葉幕、老四張澤清、老七張越三位大哥和師爺常明博的亡靈。
現場悲戚戚的氣氛自然不必多說。
有人兔死狐悲，有人貓哭耗子，亦有人無動於衷！
反正內心是不一而足！
祭奠儀式結束后南勝一幫子是最後離開的墓地，上車前猶豫再三的老八軟天水還是撥通了大哥傅天勝的電話，通話結束這才帶眾人返回南勝公司聚餐，下午他就得馬不停蹄的再返回青城。
軟天水和傅天勝通話的時候，藺丞就坐在前面副駕駛。
通話結束，傅天勝沉思了片刻，挺平靜的抬頭說道“藺丞，前幾天老三在青城那邊和個叫唐楓的起了點衝突，據說還吃了點虧...，這事老三沒提，老八剛才卻說了，意思是對方來者不善。”
藺丞一邊嘴角微翹，笑着回應道“大哥是想說八哥小題大作了？”
傅天勝不置可否，接著說道“老三有點小聰明，但不如老五，我是擔心他沒有老五在身邊會自作聰明！”
“大哥，說句實話...”
藺丞欲言又止。
傅天勝笑道“我開始就沒把你當外人，有話直說。”
藺丞笑意更盛，沉吟片刻說道“這段時間內，類似事件不都是應該跟您這邊打招呼知會一聲嗎？除非三哥是抱着吃虧是福的心態對待此事，或者根本就是不想給公司添麻煩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不了了之？”
藺丞前半句是疑問句的肯定句，而後半句則是妥妥的疑問句！
傅天勝聞言嗤笑一聲，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就他？！當年沒有老五，早就入土為安了！經耍些小聰明。”
藺丞呵呵笑道“今天見過面了，看着沒大哥說的那麼衰吧...”
傅天勝突然轉變話題“你覺着老三會不會和老五知會過這件事？”
“應該不會...”
藺丞頓了頓繼續道“五哥得知后肯定就和大哥您彙報了，前面您不還說老五比老三聰明嘛~。”
話題聊到這兒戈然而止！
藺丞言下之意是老五不知情，而傅天勝篤定榮聶是知情未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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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坐在同一台車內的老三王景生和老五聶榮幾乎同時打了個噴嚏，王景生抬手握拳放在嘴邊“吭”了幾聲嗓子，半開玩笑說道“這他媽誰在背後惦記老子呢？”
榮聶在一邊笑了笑沒放聲。
兩人乘車來到市中區“永樂華悅酒吧”，老七張越被殺后這處酒吧就歸在老六劉啟森旗下。
永樂華悅酒吧內，燈光昏暗，白天一般沒啥客人，有也就是一桌兩桌的幾個年輕人要幾瓶啤、酒飲料什麼的消磨時光，而此時酒吧內只有一位客人，客人面前桌上四個杯子一瓶未開的芝華士。
當王景生、榮聶和身後四名保鏢下車後走進在酒吧后，榮聶打眼就看到昏暗角落裏坐着一道背影，頓時微微皺眉，這大中午不去飯店卻在酒吧里一個人獨飲？！
這時先來一步的劉啟森迎上來說那人是雲南來省城做生意的，之前來過好幾次，今天在等幾個朋友談事，榮聶這才舒展眉頭，然後三人熟門熟路的從酒吧後門進入隔壁一家叫“杏花村”菜館的後門，之後兄弟三人就在提前預訂好的小包間裏開始“哥好弟也好”得推杯換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