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混戰
更新時間:2013-01-19
任聽松猜測是顧大海找人燒了藍天酒吧,雖然衛東心裏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但是僅僅憑任聽松的猜測不足以做為告顧大海的證據。
衛東前半年因為深入金鯊販毒集團做卧底,而將收拾顧大海和李金的事給擱在了一旁,本來*經過半年的冷卻,衛東對付顧大海和李金的**已經不再那麼強烈,可有些人就是不知死活,不去惹他,他反倒覺得衛東好欺負。
這次藍天酒吧失火,不但衛東、孫志和韓理所有的血汗錢都打了水漂不說,且還造成多人傷亡,光賠償金和醫藥費就能讓普通人一輩子翻不了身,更別說韓理還被燒毀了容,如果衛東再忍,他都不知道要給自己找一個什麼能忍的借口。
衛東打電話把鐵柱從市一中叫了出來,原本衛東是叫鐵柱明天搬到自己樓下住着以便保護小雪的,但此刻衛東被怒火攻了心,一刻也不想再等,要對付顧大海就從現在開始!
如果單單隻是報仇的話,衛東起碼有三四十種方法弄死顧大海,而且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這是法制社會,快意恩仇拔刀殺人那是電影裏才有的事,現實中衛東不可能這麼做。
“衛哥,你找俺啊。”半小時后,鐵柱趕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見到了衛東。
衛東點點頭,直接說道:“鐵柱,我有件事要你幫忙,可能會很辛苦。”
“啥事?衛哥你說,只要俺做到得到,俺上刀山下火海都敢去!”鐵柱憨笑着,將胸口拍得砰砰響。
“好兄弟!”衛東拍拍鐵柱的肩:“再等等,趙陽一會就到了。”
“哦。”鐵柱也不多問,憨聲答道。
“餓不餓?”衛東問道。
鐵柱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有點餓……呵呵。”
衛東四顧看了看,也不見附近有夜宵攤,便在身後的便利店裏買了兩瓶啤酒,幾包花生和幾塊麵包塞給鐵柱,鐵柱也不客氣,用牙咬掉啤酒瓶的蓋子,一口氣幹掉一瓶后,才將麵包的包裝袋扯開,蹲在路邊大口大口的咽着。
正當衛東剛點起一支煙,鐵柱將兩塊麵包剛咽完時,趙陽的破麵包車從街角開了過來,停在衛東和鐵柱的身旁,一招手:“上車。”
衛東拉着鐵柱上了趙陽的車,問道:“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趙陽緩慢的開着車,道:“要查顧大海再容易不過了,整個東城區的混混就沒有人不認識他的!”
衛東點點頭,道:“那他現在在哪?”
“稻花路的地下賭場!”趙陽答道。
“好,就去賭場!”衛東冷聲道。
趙陽偏着頭看了一眼衛東,道:“你確定是顧大海乾的?”
衛東冷笑道:“十之七八是他做的!”
趙陽看看後座的鐵柱,對衛東道:“你想怎麼做?就憑我們三個人去砸場子,我看懸乎,而且顧大海黑白兩道都很混得開,我們這樣去,剛一開始砸說不定就被人打斷手腳。”
衛東道:“不是我們三個人去,是我一個人去。”
“你一個人?”趙陽驚訝的看着衛東:“你要知道那家地下賭場看場子的至少有二十幾個混混,而且那一帶就顧大海的地盤,只要賭場一出事,不出三分鐘顧大海就可以叫來上百個混混!而且,顧大海在東城混了這麼多年,一直活得逍遙自在,說他沒有明面上的關係你信嗎?不行,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鐵柱抓着腦袋問道:“衛哥,趙哥,咱們這是要去打架嗎?”
衛東笑道:“我又不傻,我為什麼拿着棍棒去砸呢?我這麼一個奉公守法的市民,頂多往他的門上扔幾塊磚頭就好了。我是沒見過顧大海長什麼樣,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出來照個面就行。”
趙陽想了想,看看衛東又看看鐵柱,恍然大悟的說道:“鐵柱干這活行嗎?”
“有什麼不行?我看鐵柱就挺好。”衛東笑道。
鐵柱聽衛東和趙陽提到自己,抓着腦袋憨聲問道:“衛哥,趙哥,俺們這是要去做什麼?你們說的俺怎麼聽不明白了。”
趙陽笑道:“到了你就明白了,你現在什麼也不用做。一會你就給我仔細的認人就行!”
“哦。”鐵柱茫然的摸着腦袋還是不明白,但不管明不明白,到時聽衛哥和趙哥的就好了,反正他們讓自己做什麼,自己照做就是了。
趙陽將車停在稻花路的一個拐角處,指着前面的一家洗浴中心道:“就是那裏了。一樓掛的是洗浴中心的牌子,其實這是個晃子,賭場在樓上,二樓是一般人玩的地方,玩的比較小,三樓是貴賓廳,那裏才是整個賭場的核心所在,你要鬧,就在一樓鬧鬧就行了,別太過火。”
衛東笑了笑,道:“明白。”
衛東推開車門,在馬路邊撿了兩塊板磚,鐵柱見狀也跟着要下車,被趙陽一把拉住:“你別去!”
鐵柱道:“俺為什麼不去!趙哥,你沒看衛哥都撿磚頭了么,這肯定是要打架了,俺得去幫他!”
趙陽將鐵柱摁回車裏,笑道:“沒看出來啊,鐵柱你這心思還挺活的嘛,看見衛東撿磚頭就知道他要去打架,聰明。”
鐵柱撇了撇嘴道:“這不明擺的么,誰好好的往口袋裏揣磚頭做什麼?俺是有點笨,可俺不傻。”
趙陽哈哈笑道:“沒說你傻啊,你真不用去,你衛哥沒事,一個打二十個都不會有事,有事的只會是別人,你只管看着就好了。你睜大眼睛看清楚等會出來的人,哪個是頭頭你別認錯了。”
“你們把俺叫來就是讓俺看着衛哥去打架?不行,我得去!”鐵柱一會打起來衛東會吃虧,推開車門非要下去。
“行了行了,你按我說的做就行。”趙陽使勁將鐵柱按在車裏。
衛東左手擰着一塊板磚,右手握着一塊石頭,兩個褲袋居然也插着兩塊磚頭,就這麼大搖搖擺的朝“金鳳”洗浴中心晃去。
一般的洗浴中心的大門前都會站幾個水靈靈的女孩,一來是迎賓,二來起到招牌的作用,金鳳洗浴中心也不例外。大門兩邊,每一邊都站在三個穿着旗袍的妙齡女郎,六個女孩正好符合六六大順的寓意,至於為什麼不讓站八個以寓意八方進財,這個就不是衛東所關心的了。
六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見衛東大搖大擺的過來,臉上馬上露出職業化的笑容,彎腰齊聲說:“歡迎光臨!”
衛東嘿嘿笑着,卻並不進去,眼神放肆的在六個女孩身上掃來掃去輕眺之極,而那六個迎賓的女孩仔細打量了一眼衛東后,看衛東的眼神都變了。
手上和口袋裏不是板磚就是石頭,不是精神病誰會這樣干?可偏偏眼前這個男人長得卻英武不凡氣宇軒昂,初看之下還以為金城武來了呢。
六個女孩不由得同時在在心裏哀嘆了一聲:“可惜了,這麼個大帥哥居然是精神病。”
衛東嘿笑着,手裏的板磚“呼”的一聲砸了出去,“哐當”一聲脆響,將玻璃大門砸成了碎片,六個女孩被這突出其來的板磚嚇得放聲尖叫,四下逃散。
衛東將右手裏的石塊拋了拋後接住,像暗器高手打飛蝗石一般,石塊哐的一聲砸在大廳里靠牆壁的大魚缸上。
“沒爛?”衛東看着裂出蜘蛛網紋的魚缸,由衷贊了聲:“好玻璃,經得住砸啊。”
金鳳洗浴中心的大廳里這時雞飛狗跳,女人的尖叫聲響成一片,其實衛東砸爛玻璃門,石頭打在魚缸上,根本就沒有對任何人構成危險,但金鳳洗浴中心畢竟掛了一塊洗浴的牌子,裏面的女人自然就多,遇上這種事情,不管傷沒傷到人,女人都會下意識的尖叫的。
衛東嘿笑着,從口袋裏抽出一塊板磚,大步踏入大廳直衝到魚缸前,揚起手裏的板磚用力狠砸,一連砸了三下魚缸都沒爛,只是蜘蛛網一般的裂紋越來越大。
“md,不砸了,合著這是鋼化玻璃,費力。”衛東呼了一口氣,轉身退了一步,扯着嗓子狂吼:“叫顧大海那個王八蛋出來見我!”
話音剛落,那個至少佔地兩平米的大魚缸“嘩”一聲裂了,水花四濺,一大群金魚像逃生一般的隨着水流衝出魚缸,可是等待着它們的只有冰冷的地板,而不是河流。
衛東這麼一鬧通,加上洗浴中心一樓的女人們的尖叫,自然驚動了看場子的小混混,呼呼啦啦一下子就衝出六七個拿着橡皮棍的小混混。
“tmd,誰敢來海哥的地頭砸場子!”六七個小混混拿着橡膠棍指着衛東罵道。
衛東掂了掂手裏的板磚,氣定神閑的說道:“我!你們幾個,去把顧大海給我叫出來,老子有事和他談!”
“tmd,你誰啊!海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一個小混混吼道:“兄弟們,別給他廢話!先放倒他!敢來海哥的地頭鬧事,我看他是壽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六七個混混嗷嗷叫着,揮着橡膠棍撲上來,衛東二話不話,一板磚抽在沖在最前頭的一個小混混的臉上,一下便將這個小混混的牙拍掉了數顆,和着血水噴了出來。
對付六七個小混混沒有什麼懸念,衛東幾乎是一板磚一個,轉眼間放到了六個,剩下的一個被嚇傻了,舉着橡膠棍衝上來不敢,後退也不是,兩腿顫顫的站在原地。
衛東朝他露了一個迷人的微笑:“別怕,我不打你,你去把顧大海叫來。”
小混混聽到這話如獲大赧,扔掉橡膠棍便向樓上跑去,衛東笑了笑走到門外,將板磚夾在胳膊窩,順手點起一根煙,優哉的抽着。洗浴中心的女人們雖然嚇得夠嗆,但見衛東這個架式,不由得從心底讚歎一聲:“酷!太酷了!”
可是這些女人們也同時擔心衛東的下場,砸了顧大海的場子就等於打了顧大海的臉,不知道一會這個酷帥哥會不會被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女人們的擔心並沒有馬上發生,顧大海看到衛東時,衛東正在朝天吐着煙圈,煙圈吐得還挺圓,不是高手做不來。
“是你砸我的場子?”
“你是顧大海?”
衛東和顧大海幾乎同時問道,同時也在細細的打量着對方。
顧大海長得高大魁梧,國字臉上透着一股獰狠,一條長長的刀疤從左至右斜劃在臉上,說不出來的嚇人,嘴裏鑲着一排金牙,更讓人覺得這傢伙是從地府逃出來的。身上的打扮也品味十足,脖子上掛着一條大金鏈子,屎黃屎黃的耀人眼睛,身上穿着一件西裝,裏面沒有襯衣也沒有t恤,下身一條西褲,一隻褲腳高高挽着,一隻褲腳卻被踩在了皮鞋下面,如果在大街上見到這麼個人,說他是民工都會侮辱民工。
“沒錯,是我!”顧大海那雙狼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衛東:“兄弟,混哪條道的,到我顧大海的地頭玩這出,是不是太過了點。是不是我顧大海有什麼地方得罪兄弟了,如果是的話,兄弟我給你賠不是。”
顧大海說得到是很客氣,也沒有一上來就大發怒火,顧大海能混到今天還活着,而且還活得很好,不會是一個只懂得動武的傻子。眼前這個白白凈凈氣宇軒昂的人打上來門,看樣子還有持無恐,他不得不掂量掂量對方的身份,怕是惹到了哪位這個代那個代的公子哥就不太好了。
衛東笑了笑:“我哪敢讓顧老大賠不是啊!你都敢放火燒我的酒吧,我砸你一扇門一個魚缸,這不過份吧?”
顧大海的眼睛眯了眯,他明白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傢伙是藍天酒吧的!
“兄弟,你說什麼放火,我顧大海可聽不太明白啊。”顧大海道:“我只知道,你現在砸了我的店,打傷了我的兄弟!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
“不過,不過。”衛東搖搖手,笑道:“砸你的玻璃門,打爛你的魚缸那還是我心情好的份上,不然這磚頭早砸你臉上了!”
“嘿嘿,砸我臉上?那你倒是來砸啊?我倒看看你還能不能走得出這條街!”即然顧大海猜到了衛東是藍天酒吧的,那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獰笑道。
“好,那試試!”衛東的瞳孔陡然收縮,握板磚的手背上青筋直顯,操着板磚朝顧大海的面門砸去。
顧大海在道上打打殺殺過來的,早有防備,側身向左一閃,本以為能夠躲開,但突然覺得自己的整張臉被車撞了一般,劇烈的疼痛來得太過猛烈,在他還沒的來得及細細品味時,一隻有力的膝蓋又頂了他的腹部,當下只覺得腸子被撞成了一團。
顧大海被衛東一板磚,一膝蓋給頂出二三米遠,整張臉鮮血淋漓,衛東出手的動作太快,圍在顧大海身邊的小混混們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顧在海已經被放倒了。
“md!敢動老子!給我上!給我廢了他!”顧大海放聲大嚎。
“嘿嘿,要不是老子留手,你tmd現在就是一具屍體!”衛東如一頭怒虎一般,吼道:“敢放火燒老子酒吧!打你都是輕的!”
“上啊!給我上啊!”顧大海怒吼着小混混們,這時一群一群的小混混從街道的各個角落向這裏雲集而來,手裏都拎着傢伙,聽得顧大海的怒吼聲,一窩蜂的衝上來圍攻衛東。
只憑手裏的兩塊板磚,要和上百的小混混死磕,這有點不現實,衛東呼的一下將手裏的兩塊板磚砸了出去,當場就有兩個小混混倒地,接着衛東劈手搶過一個混混手中的單車鏈條,左右開峰,將單車鏈條掄得呼呼風響,被抽上一下,無不皮開肉綻,一時半會那些拿着砍刀、棒球棍的小混混們居然近不得身。
要從上百的小混混的包圍圈裏打出去,這個難度還確實有點大,不說混戰需要力氣,就是這上百個小混混排着隊把腦袋伸着給衛東抽耳光,那也是一個累人的活。
衛東掄着單車鏈條,揮來舞去抽得夠用力,今晚上窩了一肚子的火,總算有發泄的機會,剛才要不是他怕出人命,那拍在顧大海臉盤上的一板磚,保准能把顧大海的腦漿砸出來。
“讓你們燒老子的酒吧!讓你們混道!”衛東怒吼着混戰在上百小混混中,混亂中,一個小混混趁衛東不及防備,一棍打在衛東的腦袋上,拳頭大的木棍當場斷成兩段,鮮血從髮絲里流淌而出淌進了衛東的眼睛裏。
衛東連擦都沒擦,轉過身來死死看着那個手裏拿着半段木棍的小混混,被血染的眼睛裏透着野獸般的光,嚇得那個小混混雙手直顫癱倒在地上。
此刻的衛東身上瀰漫著一股強烈的殺氣,兩眼已經血紅,像衛東這樣的人見不得血,因為曾見過太多的血,所以變得一見血就有些狂暴,手裏的單車鏈條被緊緊的握着,若不是遠處的趙陽看出不對,連閃了四五下車大燈提醒衛東該走了,只怕,今天這上百個混混至少會玩大發了。
衛東衝出小小混混的包圍圈,身上自然沒少挨棍棒,背上還有兩道刀口子,好在傷得不深,除了流了些血以外沒有傷筋動骨。
衛東扔掉手裏的單車鏈條,朝着與趙陽停車方向的反方向跑,瞬間消失在了街道盡頭,那些小混混追了一段見追不上了,也就不追了。
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衛東上了趙陽的麵包車,鐵柱連忙問道:“衛哥,你受傷了?”
“小傷。”衛東笑了笑。
鐵柱憤慨的說道:“剛才俺要下去幫你,可是趙哥攔住不讓俺下去!要是俺去幫你,那幫孫子俺打殘他們!”
衛東擺了擺手,嘆了口氣,趙陽對鐵柱笑道:“剛才你衛哥手下留情了,別看打得歷害,其實那些人受的都是些輕傷,要是拚命的話,那些小混混至少有一半得玩完。”
“行了,別和鐵柱吹了。”衛東搖頭笑道。
“哎,衛東,你不是說把顧大海叫出來讓鐵柱認認就完了么?怎麼還真動上手了。”趙陽道。
衛東冷聲說道:“是沒打算動手的,但是一想到這貨乾的那些事,我沒當場拍死他,就已經不錯了。”
“你鬧這麼大動靜,你不怕他報警?”趙陽擔心的問道。
“報警?不會,像顧大海這樣的人,還不至於吃一次虧就報警,如果這樣,他顧大海的面子往哪擱?混道的被人打了,最後還要報警來出氣,他顧大海也就不用混了。”衛東道。
“說得也是,面子為大嘛。。”趙陽道:“你挨了兩刀,要不要去醫院?”
衛東點點頭道:“當然得去了,自己包紮不好弄。”
“我還以為你會說不去呢。”趙陽笑道。
“切,你以為當這是在拍黑幫電影哪,受了傷就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治傷?我可是五好市民,受了傷當然要去醫院了。”衛東笑道。
趙時無奈的搖搖頭苦笑,衛東回頭問鐵柱:“鐵柱,剛才那個帶頭的你記清楚他長什麼樣子沒有?”
鐵柱點點頭,咬牙道:“記住了!衛哥,你放心,回頭找個沒人的地方,俺剁了他給你報仇!”
衛東啞然失笑,道:“誰讓你去剁了他了?”
“不讓俺剁了他,那你讓俺記住他做什麼?!”鐵柱不明所以的問道。
衛東臉上的笑沒了,認真的說道:“我要讓你跟着他!”
“跟着他?!”鐵柱瞪着一雙牛眼看着衛東。
“是,跟着他!”衛東點頭道:“你跟着他,但是不能讓他發現你,你要盯死他,他平時出入些什麼地方,和哪些人有來往,都做了些什麼,你給我弄清楚!”
“就這麼簡單?”鐵柱道:“這太容易了,還不如讓俺去剁了他呢!”
趙陽笑道:“鐵柱,你別把這個想像得太簡單,其實這裏面的學問很大,叫跟蹤偵察。要學好這個,不容易啊。即不能跟丟了,也不能讓他發現你的存在。跟蹤的學問很複雜,如果要精通是很難的,還有很多附屬的技能,比如說化妝什麼的。”
鐵柱聽不懂這個,大手一揮,道:“趙哥,你別給俺說這些,你們放心,不就是跟個人么!俺能行!”
趙陽無奈的笑了笑,不再說話,衛東拍了拍鐵柱的肩膀,道:“我相信你能行!”
衛東將跟蹤、偵察的決竅和心得選鐵柱能聽得懂的給他細細的說了一遍,直到鐵柱拍着胸口說懂了才不再解說,趙陽拿出一個雙肩包扔給鐵柱,道:“裏面有一套衣服,一會你在車上換上,裏面還有一個照相機,一部有一千塊錢的話費的手機,還有五千塊錢,這就是你的全部家當了。”
衛東接着道:“從現在開始,你二十四小時盯着顧大海,他一有動靜,便用手機和我聯繫。”
“俺明白了。”鐵柱見衛東和趙陽說得認真,點頭道。
衛東又教鐵柱如何使用數碼相機,直到鐵柱會用了后,才讓換了衣服的鐵柱下了車,折回金鳳洗浴中心。
“衛東,你這是要把鐵柱教成一個偵察兵啊。”趙陽笑道。
衛東嘆了口氣:“我也是沒辦法,我就你們幾個兄弟,你和我還有事做,而且這是一個長時間的活,只得讓鐵柱去了。你別看鐵柱有點憨,實際上他比誰都聰明,如果他這個年齡還能入伍的話,我想只要在部隊呆上兩年,他就成為一個兵王!”
“也許吧。”趙陽無可置否的笑笑,道:“對了,你讓鐵柱去盯顧大海的梢,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衛東道:“很簡單,我過年的時候去小雪家,就是柳樹樹坡。那天遇上李二狗在村裏的小商店訛店主的豬肉,那個店主對我說了一些話,起初我沒怎麼在意,很快就忘了,直到今天我才又想來了。”
“李二狗和顧大海有什麼大的關係?”趙陽問道。
“有關係!”衛東道。
ps:兩章合成一更吧,本來是兩章的。最近老狼身體不太適應,不宜久坐,所以寫得斷斷續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