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就該有惡的下場
等顧慕白一聽見余敏讓進去的喊聲就一手掂一個把那些個還昏迷的土匪都毫不憐惜的扔進屋裏,最後從水缸里掂了一桶水,順帶把清醒着的土匪頭頭掂進屋裏。這樣他不在屋裏時余敏也不會受到昏迷着的土匪威脅。
顧慕白用水毫不留情的把那些參與的土匪都給潑醒,當然一開始他在院外聽見的那兩個說著污言污語的土匪也得到了和他們頭頭一樣的待遇。
被余敏安置在凳子上坐着的蘇招娣看着進來的那些土匪身體下意識的恐懼的顫抖着,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力氣大的都使得下嘴唇的軟*滲出了血來,她使勁壓抑着堵在喉嚨間的聲音,她怕自己下一刻就會害怕的尖叫出來。
她直直的瞪大雙眼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些畜生,手心緊緊的攥着,短短的指甲都把掌心按出來深深的痕迹,她本能的用這種傷害自己的方式來應對這些畜生帶給她的懼怕。
余敏感覺到少女深入骨髓的害怕知道如果今天不讓她自己處理了這些畜生,那麼少女的一生都會在這件事的陰影中走不出來,比起身體上的傷害心理上的傷害才是更痛苦的,即使少女活了下來那麼她的一生都會陷入這種折磨中。
余敏在心中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設才走到那些躺在地上呻吟求饒的土匪面前使勁的用腳踹在土匪頭頭身上,嗓音稍大語氣里含着鎮定鼓勵道“招娣,你看他們也不過是紙老虎,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他們都不敢再欺負你了,他們一點也不可怕”說完為了給少女增加勇氣又繼續說道“不怕,我和小黑會保護你的”。
這是余敏第一次打人她以前別說打人了就是和別人對罵的經驗都沒有,即使再生氣她的教養也不會讓她出現打人罵人的行為,當然作為一個煤二代雖然大家都說她家是爆發戶,可是在絕對的金錢面前大多數人對她還是巴結討好的。畢竟錢可沒有身份的區別,都是一樣的花費,這個溫室長大的花朵第一次直面世間的惡。
蘇招娣獃獃的看着余敏的動作,她的眼睛佈滿了紅血絲,眸光從一開始的恐懼害怕漸漸的變的駭人起來,她的眼睛逐漸被血色瀰漫,變的通紅,像有鮮血要從裏面滴落出來,她突然起身拿起那把被顧慕白隨手放在桌子上的砍刀。來到地上哀嚎得的土匪面前。
顧慕白在余敏走到土匪頭子面前時就緊跟在她的身邊以防這些土匪做困獸之鬥,垂死掙扎傷到她,現在看見蘇招娣突然拿起砍刀,他下意識的站在余敏前面把她擋在自己身後。
余敏對顧慕白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神示意到她不會傷害自己的。
土匪頭頭看着朝自己走來的,眼睛血紅,眸光嗜血駭人,神情詭異,手裏拖着砍刀的女人,那把閃着寒光的砍刀被女人在地上拖出“呲呲”的刺耳聲。
這些摩擦聲聽進土匪頭子的耳朵里就像來地獄的催命符,那逼人的寒光使他從心底生出一種陰森的寒氣,刺的他渾身顫抖。
“你別過來,我姐夫是郡太守,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的,我家裏人是會放過你的”土匪頭子嚇得渾身顫抖的拖着慘了的雙腿,手腳並用的向後挪去,為了更加恐嚇少女他繼續大聲威脅道“你敢動我,我家裏是不會放過你家人的”這一刻他的智商突然上線知道一般人都是在乎家人的。
“我再也不敢了,你打我罵我都行,別殺我,我有錢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的錢,要權也行,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家人都行”眼看威脅對眼前的瘋魔的少女沒有一點用處,他開始卑微的求饒,並許以利益誘導,以前遇見這種事情家裏都是這樣處理的,從來沒有失敗過。
可是今天他從家人身上學到的這一套都失敗了,蘇招娣已經陷入了魔怔中,她聽不見他的聲音,只看見他張張合合的嘴。
她看着他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身下傳來撲鼻的尿*味,他被嚇得尿了一褲子,尿液把褲子浸染了一大片。看着他狼狽醜陋的樣子她快意極了,她也要他嘗嘗這絕望的滋味。
那時候自己絕望凄慘的求他們放過自己的時候,換來的只有重重的巴掌,兇狠的毒打和更加粗暴的凌辱。
她拿起刀使勁砍向土匪頭子,一刀一刀用盡了力氣,她把自己心中的仇恨戾氣都加註在這把幫她報仇的砍刀上。她要讓這些凌辱自己的人都下地獄去,她也要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嘗嘗她所受的折磨。
她的眼睛好似被黑色霧氣瀰漫,失了心智,她只知道她要報仇,憑什麼自己什麼都沒做錯這些畜生就要毀了她的一生,她也要他們嘗嘗被別人掌控的的滋味,也要他們嘗嘗疼痛的滋味,也要他們嘗嘗這生不如死的滋味。她那時候真的是太痛了,痛到最後都麻木了,她的心就像被刀砍了又砍,現在她掌握了他們的命運,她要把這些痛十倍百倍的還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