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是不是成了幫凶
老才在孫洋洋那裏住了兩天,待不住了。就戴上一帽子,到礦上上班了。
這兩天,孫洋洋一直在礦上盯着。老才一去,就讓賬務把帳拿過來看看,財務說:“這幾天,帳都有孫洋洋把持着。”
老才就把帳本摔在桌子上,一用力,傷口還有點痛,痛得他直裂嘴。
“讓她把持了帳,要你做什麼?”
管帳的一臉委屈,心想,你都管不了她,我們怎麼管。
老才當然知道她們心裏想什麼,就說:“你去吧。”
管帳的拿着帳本要走。老才:“你把李經理、孫經理都叫過來,你也來,我們開個會。”老才說得兩個經理,是他的副手,一個幫着抓生產,一個幫着抓銷售。
幾個人來了,老才:“以後,礦上收款的事,除了我,誰也不能沾邊。包括那孫洋洋。”
大家都說:“有你這句話就好辦了。只要你別出爾反爾。”
幾個人就散了。
孫洋洋是徹底靠不上前了,她再想耍點動作,別人就說:“要不,請您讓才總給我們說一聲?”
孫洋洋:“讓他說什麼說,他的就是我的。”
“話是這麼說,但沒他的話,我們不敢。”
孫洋洋在礦上沒有油水可撈了,又轉回頭去找趙田博。
趙田博現在是一門心思撲在玉上,早也刻,晚也刻。孫洋洋過去找他,他也不抬頭。晚上去找他,他提前吩咐了唐茶仁待在他的住處不要離開,讓孫洋洋沒有與他單獨相處的機會。
孫洋洋坐在那裏,只好玩手機,眼看着到了睡覺的時間,只好離開。她的家安在縣上,因為太晚,晚上只能住在鎮上賓館了。臨走時,她故意把房間號發給趙田博,趙田博裝作沒看見,沒回應她。
這樣過了幾天,孫洋洋心有不甘。這天晚上,她約老才到她的住處,炒了菜,溫了酒。說:“好聚好散,吃個分手飯吧。”
老才想,料你也不能把我怎麼著。吃就吃。
老才就去了。她同時又約了趙田博,趙田博也是這樣的心理,吃頓飯有什麼了不起,你還能吃了我?
兩人幾乎是前後腳走進去的。趙田博看看老才,老才看看趙田博,敵對情緒沒那麼強烈了,甚至有點同病相憐。但趙田博從骨子裏看不上老才這土財主,當然,老才也看不上趙田博這窮蛋。但這並不影響在一起吃飯喝酒。
酒早溫好了,孫洋洋給三個人倒上,用的都是大杯子。趙田博平時不怎麼喝酒,看孫洋洋這架勢,是要灌醉人。趙田博就留了個心眼,你們願意喝就去喝吧,反正,我是不和你們實實在在地喝了。
孫洋洋嘴上像生了花,凈找好聽的說,凈把自己好看的地方展現出來,直哄得老才輕飄飄的。一會,就把老才喝得醉眼朦朧了。真是個夜朦朧,人朦朧。朦朦朧朧的孫洋洋如霧裏看花,更是好看。
這時的老才,早忘了孫洋洋是什麼樣的人了,早忘了他已經和孫洋洋斷絕關係這一碼子事了。眼睛裏就是女色。秀色可餐。
老才也不管趙田博在眼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拖着孫洋洋就要進卧室。孫洋洋求助般的眼神看着趙田博,趙田博不理她。心想,你要是不想跟着他去,甩甩胳膊,他不就倒到一邊了?他現在醉得,哪還能拖得動你。所以,趙田博就不管她。
就看着孫洋洋被老才“拖”着進了卧室。
趙田博想,再待在這裏,就太無趣了。看錶演嗎。
他剛要起身走,就聽卧室中的孫洋洋大喊:“救命啊。”
趙田博儘管猶豫,還是跑了進去,見老才壓在孫洋洋身上,手裏拿着一把刀子,正要向孫洋洋身上扎。
見趙田博進來,孫洋洋又說:“快救我。”
趙田博把刀子從才金手裏奪下來。又把老才從孫洋洋身上掀下來。老才歪倒了一邊,睡著了。
見狀,趙田博就要走了。
孫洋洋拉着趙田博不讓走:“如果他醒過來可怎麼辦?”
“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你不了解他。你看我身上的傷。”說著,孫洋洋敞開了上衣。
趙田博把頭扭到了一邊。
孫洋洋:“我也喝多了,你去給我倒杯水,我給他喝點安眠藥。”
趙田博稍一猶豫,儘管他喝得少,但畢竟喝了酒,頭腦不十分清醒了。就去倒了一杯水。
孫洋洋:“把你手邊抽屜里的那包葯拿給我。”
趙田博就把葯拿給了她。
孫洋洋把葯放進水裏,給才金灌了進去。
孫洋洋要留趙田博住下,趙田博說什麼也不留了。拿上自己的手機,走了門。
走到樓外,被風一吹,頭腦清醒了許多,心“砰砰”地跳個不停。我這是做得什麼事啊?是不是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