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頭上被砸了個洞
老才回到礦上,越想越生氣。他對着孫洋洋就是一頓發火:“我養你這個女人有什麼用?”
孫洋洋:“你做生意,還得靠女人,那你算什麼本事?”
老才就一拳向孫洋洋的頭上打去,孫洋洋早料到他會來這一套,說不過自己,就動手,這是他一貫做派。
孫洋洋不想和他正面衝突。只要他想打,她就跑。
“你走了,就不要再回來。”
孫洋洋:“你這個地方,我不稀罕。”
老才就從桌子上抓起一塊石頭,向孫洋洋擲去:“我砸你的臉,給你留個記號。”
石頭飛過來,孫洋洋一低頭,石頭砸在門玻璃上,玻璃頓時碎了一個大洞,像炸開的花般。
孫洋洋已出了門,老才追了出來:“你把花我的錢,還回來。把從這裏拿走的玉,拿回來。”
孫洋洋:“錢花了,玉已經賣了。還回去是不可能了。”
事情很明了了,這孫洋洋在這裏根本就沒有礦,也沒有什麼股份。
老才:“你個臭婊子。”
話剛說出來,只見一塊石頭對着他的腦袋就飛了過來。太出其不意了,那石頭正砸在老才的額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老才用手捂着傷口。血從指縫裏滲出來。
這一幕把孫洋洋嚇壞了,也把在場的人嚇壞了。
孫洋洋折回來,用手帕按在他的傷口上,老才一下子把她拔拉到了一邊:“滾開。你的手帕乾淨嗎,捂在上面。”
孫洋洋見他還勁頭十足。就要走。
老才:“不要走。砸了我就白砸了?先送我上醫院,然後,我再送你去派出所。”
孫洋洋聽了這話,樂了:“你滿清醒嗎?”說著,就開上老才的車,向醫院駛去。
老才坐在車後邊,手還不老實,一直手直捶孫洋洋的後背。
孫洋洋:“你再捶我,我要撞車了。”
聽到要撞車,老才才老實了一會。手老實了,嘴卻不老實:“你這女人,心真狠啊,你是要砸死我啊。”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這些年,你把我當人了嗎。我砸你的頭,還是輕的。”
“不砸我的頭,你還能砸我哪裏。”
孫洋洋無言以對:論砸,砸頭那當然是最致命的。當時,她也沒想那麼多,你要砸我的頭,我就要還回去,就這麼簡單。
老才:“你太過分了,太不重情了。”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感情,除了那點事,還有什麼。”
老才:“聽你這口氣,看今天你的表現,是要散夥了?”
孫洋洋:“是。”她猛一加油門,車飛快地向前駛去。
其實,孫洋洋不想就這麼散夥了,她還指望着從他身上撈着呢。這些年,他給過她錢,不多。但他答應她可以從他礦上拿玉賣了賺錢。
孫洋洋拿玉賣了就賣了,從來沒給老才本錢。如老才向她要,她就以離開相要挾,老才捨不得她,就由着她了。
兩人分開是遲早的事,都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分開。就這次矛盾而言,還沒升級到要分道揚鑣的地步。怎麼就見血了呢。
在醫院,醫生給老才進行了包紮,又打了針。
孫洋洋:“你給你老婆打電話,讓她來把你接回家吧。”
“你這是害我啊。接回家,我怎麼說,被車撞得,自己磕得,還是怎麼著。”
孫洋洋:“那是你的事。”
老才:“上派出所。”
孫洋洋:“你少拿上派出所嚇唬我。我又不是無知少女了。”
老才:“走。”
“上哪?”
“上你那去。”
“還賴上了?”
“你傷了我,你就應該照顧我。不然,就上派出所。”
派出所,孫洋洋是不想去了。聽到派出所,孫洋洋腿肚子就打轉,那個地方,她沒少去。過去去時,也沒感到什麼。現在,要是去,還不知道多少案子在那裏等着她呢。這些年,她騙了生人,騙熟人。騙了兄弟,騙姐妹。
把老才安頓在自己的住處,孫洋洋是在家裏待不住的。她就要出門。
老才:“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出門。”
“我到礦上去看看。你不在礦上,我再不去,還不亂了套。”
老才:“你可不要打着我的旗號,亂搞什麼。”
“我能搞什麼。”
老才對孫洋洋最了解了。她曾向外地來的一個客戶冒充老闆娘,收了人家的貨錢,揣進自己腰包。事後,老才想要回來,怎麼要都要不回來了。
老才罵她就是一條母狗,光進不出。孫洋洋:“我是母狗,你是什麼。”
那次,本以為一場戰爭又要爆發了,兩個人卻說說笑笑地開着車走出了礦。
孫洋洋坐在駕駛位置上,老才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不知老才說了句什麼,孫洋洋臉通紅的地看了老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