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女人心
“吃肉長肉,吃雞長級,來,搗鼓吧!”
“哈哈,吃蛋補蛋,吃人家的水豆腐,好香,過癮啊!”
倆色批老淫,對着烤串,食材,都是句句不離下三路,毛啊,水的,滿嘴亂噴。
我吃着肉,都覺得有股味了!
這時,終於救命的電話響了……
刀姐真是好銀啊!
大唐沖我搖搖頭呵呵,“這個點,男人,不是找女人,就是在找女人的路上……”
一哥一呲牙,“吳老師,這是有預定了吧!”
我接完電話,走過來,“你們玩,我有事先撤……”
“行,別說了,解釋就是掩飾,趕緊走吧,讓小嫂子玩你才是正辦!”
“對啊,趕緊,回去晚了,跪鍵盤抱金虎,哈哈……”
“我兄弟頭鐵骨棒硬,家去晚了,跪刀!”
“卧草,小嫂子這麼猛,龍斬,可是極品啊!”
我也不理這倆嘴碎賤痞,直接走人。
因為,我的天空,今夜有暴風雨。
進了門,刀姐盤着腿,窩在沙發里,正拿着刀切着水果,紅的火龍果,多汁多水……
她看了一眼,輕淡的說,“去,把菜炒了……”
家裏,她切菜,我做飯,她切啥,我做啥,這飯不好吃啊!
干辣椒絲,青椒環,杭椒豎段,菜椒大塊,青花椒拍碎,香花椒,麻椒,土豆棋子塊,茄子長條,蔥白軲轆,洋蔥圈,去皮的老黃姜,白蒜瓣兒,幾片嫩豆腐,大五花,這些材料整的很明白,這是個亂燉,還是頂級麻辣味的!
我熱油炒香了黑豆豉,蔥姜蒜辣椒小料爆鍋,再投入焯過水的菜,最後埋入肉,豆腐片,蓋上鍋蓋,小火,悶到汁水不沸,關火開鍋,撒上香蔥沫,芝麻粒,裝盆上桌。
刀姐,倒了兩個玻璃杯的白的,“麻辣,配白乾,正對味!”
我摸着臉上的汗,心裏特么的都哆嗦了,“這個可比鴻門宴,有刀,有老……姐(虎)……”
刀姐手指頭捏着一朵月季花,一瓣一瓣,撕了一地,拍拍手,“吃飯!”
我看着碗裏一堆的椒類,“這味,我得仔細的,慢慢的品,姐……”
刀姐把她的酒,也推給我,“菜和酒,都算你的,全吞了,我就沒話說!”
我直接快跪了,“刀姐,你還是說吧,我怎麼惹你了……”
“好,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她指着手機上有小梅的片子,“……這個母的是誰?”
我說,“她是個……司機!”
“嗯,她比我白啊……”
“有一丁點……”
“她比我酷啊……”
“那有你好……”
“你拍的她真好看……你是故意的!”
“機子的問題……”
“她對你笑了嗎?”
“…………!”
“你摸她手了嗎?”
“…………!”
跟女的聊天,好危險好危險,會一下聊死的,我直接不敢說了。
“你裝啞巴啊,不是挺能說啊,嫌我啊!”
“那有……我腦子小……轉彎慢……”
“有她電話嗎,我想見她,問問她……”
“我們不熟……”
“你是不是喜歡她,怕我揍她?”
“我那敢啊,你這……”
“你挺護着她……”
“姐,你還是給個痛快,這個說法,太……”
“行,痛快好辦,不廢話了,打一場!”
“還是別了,你還是玩我吧,我怕你這手刀……”
“那你哄哄我……”
“我抱抱……”
”她有沒有勾你?”
“咱不說她了,親……”
“你過來,立正……”
“我不,我只會躺着……”
“她的墨鏡,我相中了,你問她要過來!”
“那破墨鏡……”
“你手機拿過來,我查查,她叫啥來……”
“被你一嚇,忘了……”
“哼,你以後記着點,我的刀,可快了!”
我趕緊握着她的手,“夜,適合睡覺……”
“嗯,好,看我辦你!”
曲折十八彎的對話,做事,我真服了,我終於明白為啥女特務多了,這女人心,深如大海啊!
我原來以為刀姐很豪爽直率,今夜才弄明白,她不愧是混道上的,心眼真多,我這江湖小白,使上屎勁也混不明白這條道,我根本就是個傻兔子,缺心少肺,挨刀的貨!
安穩了幾天,小梅又給來活了。
紅色的帕美,很配她,拉風很酷還貴!
她提着個紙袋,“給,換上,給我開車!”
女人真是百變,她一下子高冷起來!
她抱着胳膊,披着米色的西裝,墨鏡,仰着下巴,妥妥的霸總的范,氣場一米八,近者冷風吹,可比空調!
灰色的透氣西裝,我穿上。
“嗯,有那味,痞帥,還行。”
我穿休閑,運動慣了,這種敞懷的,我還真覺的不舒服,沒有安全感,我一般都是拉起拉鏈,扣好口子,把自己包裹起來的。
刀姐就說我像個辦事的,穿運動的,跑起來方便,拉起拉鏈,可以藏刀,這種混的,叫做悶手子,長的越普通,越得小心,藏形隱氣的都是好手,就像特工,007隻是明牌子,真正的特勤,演什麼像什麼,大眾臉,混在人群,海水淡水純凈水,都是水,不喝下去,分不出來的。
我摸着方向,心說,“哥也開上小跑了,這能行嗎?”
小梅坐在後排,“專業點,現在你就是一個真正的司機!這個車,加油,剎車,就是要的暴!”
小跑,就是尾排加音浪加速度加鮮艷,很獨,很駐眸!
我把車,拐進停車線,出了一身小汗,又是初哥開小跑,有點小緊張。
梅園酒樓,一台雅典娜,大別克的豪華商務,像極了老美,臉大身子大,舒適霸氣,很有侵略性!
車上下來三個男的,圓平小許,分頭小肖,還有一個莫西干大背頭,都是名表,大牌的打扮,昂頭闊步,一副誰都無所謂的大少的走手身形。
我給小梅拉開車門,學着鏢子,護着她下車……
四個酷男靚女,加上豪車,很吸引人的眼球。
等我們倆司機鎖了車,走向酒樓門口……
上了台階,小梅隨手一伸,她的挎包,一下遞過來……
我急忙伸手接着,她又一抖肩,披着的外套一滑,我疾走跟上,伸胳膊搭住……
另一個司機,雙手也沒閑着,手包,外套,充電寶,鑰匙,捧着一大把。
門口的迎賓,黑絲小高,躬身,齊聲,“歡迎光臨……”
小梅微微一點下巴,對着領位的,“找靠窗的位子,開兩桌,再找一下你們店的韓師傅,請他過來,麻煩了。”
服務員一愣,“我們這沒有姓韓的師傅……”
前台,反應很快,“保潔老韓……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