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6章

「新來的小鳥，歡迎歡迎，小丑叔叔為你舉辦的派對即將開始。」小丑虛假地笑着，「真期待小蝙蝠觀看的表情。」

小丑的打量讓藤丸立香感覺自己像是待估價的貨品，他強忍着厭惡的問，「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並不是小鳥，也不認識你說的……呃、小蝙蝠。」

聞言，小丑的眼睛瞪大了，他不可思議地圍繞藤丸立香轉圈，然後揪住他的頭髮仔細打量着全身，幾秒后不可思議地說，「你不是……小鳥？」

「什麼小鳥不小鳥的，」感到和精神病人說話實在是心累。立香直接問道，「你綁架我們是要幹什麼，想要贖金嗎？我可沒錢給你。」

「贖金，聽上去不錯，但我不要那麼無聊的東西。」小丑似乎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他後退幾步，表情哭泣地說，「我竟然看錯了，你不是小鳥，你只是個不能飛的小雞仔！這……這……」

就像東方戲曲中的變臉一樣，上一秒還在悲傷的臉轉眼變成大笑，「這太棒了不是嗎！一個小雞仔！被捧在手心裏的雞寶寶！」

突然被罵小雞仔的立香有些不爽，他控制住表情，讓自己顯得無害又弱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既然認錯人的話，能不能放了我們，或者放了那個孩子，我可以陪你聊會天。」

對方就像是沒聽見一樣，獨自在那裏高興，哼着自編的曲子跳着舞，

「雞寶寶~不會飛的雞寶寶~一個善良的雞寶寶~」

神經病。立香在心中罵了上千條髒話。但他不能刺激這個瘋子，只能試圖用談話來解決問題，或者拖延時間等待何時會來的救援。

「老大，在不轉移地方一會蒙面的就……」

「砰！」

在一旁的手下剛開口就立刻永遠地閉上了嘴巴。子彈穿過從眉心穿過，帶出的血液飛濺在兩個少年身上。

「嗚——」哪怕是從小在街頭長起來的扒手，看到身邊有人被殺歐文也嗚咽着閉上了眼睛。

而另一個少年只是輕輕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死亡已經似乎見慣，連迸濺在臉上的血液都不在意。小丑猛地拉近距離，仔細地盯對方那藍色的眼睛。他對這個少年充滿了興趣，和那幾隻已經無趣的小鳥們都不一樣，這個充滿了潛力。

殺了小鳥只會讓蝙蝠悲痛一陣，但如果讓這個捧在手心中的雞寶寶墜入黑暗，成為和自己一樣的惡棍，那麼他能不能看到蝙蝠更憤怒的表情呢？想想那個場景就很棒，甚至比上次大紅鳥和蝙蝠見面都要有意思。呼呼呵呵呵……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個美妙的景象了。

小丑為想出這個好主意而高興，他抬手打了個響指，表情誇張而驚喜地對少年說道，「我有一個好注意，小蝙蝠有他的小跟班，你來當我的小跟班好了！我會把你培養成一個超級無敵的大壞蛋！嗯嗯嗯……叫你什麼名字好呢？小王牌（ACE）？小傑克（JACK）？還是笑點（Pune）?我喜歡冷笑話（ColdJokes）這個名字……」

謝謝哪個都不想要，我寧願去給吉爾·德·雷洗海魔也不想呆在小丑身邊。藤丸立香表示謝絕，「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那麼大的能耐，還是另找他人吧。」

「不不不，冷笑話，你的笑話可真冷。」似乎小丑已經將立香認定作為跟班一樣說道，他的手指向立香的心口處，「我看到你的內心深處了，那裏藏着黑暗，你和那些小鳥們不同，你簡直就是絕佳的良才！你更聰明，更狡猾，而且你——」

他露出一個笑容，用着令人毛骨悚然卻又輕柔無比的語氣說道，「——你在壓抑着自己對吧。這***的世界，你也被背叛過吧，被人欺騙，被傷害……」然後他的聲音驟然拔高，變得尖銳起來，「那為什麼還要保持偽裝！不做真正的自己！！」

……

懂了，藤丸立香只想揉揉被震疼的耳朵。原來這瘋子是想引誘自己走向歪路，但那是不可能的。

人類惡都沒有完成事情，區區一個小丑又怎麼能動搖藤丸立香的內心。

「那是不可能的，我絕對不會背棄自己的道路。」他冷漠的看着小丑，如蝙蝠俠如出一轍的藍色眼中帶着蔑視。「沒見到你之前我以為你只是一個壞蛋，但是現在我知道了，你只是一個垃圾而已，你是在為了逃避而選擇墮落。小丑，你是在逃避什麼呢？社會？責任？還是家——嗚！」

尚未說出口的話被一根撬棍打斷，立香強忍着身上不斷落下的疼痛，咬着牙一聲不吭，他不可能向這個傢伙認輸。

「好吧。」小丑收斂起笑容，他垮着臉，綠色的眼睛中沒有一絲感情，「好吧，現在開始我不喜歡你了。」

接着他讓手下將兩個少年用黑布蒙住眼睛，「是時候開始派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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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真少見你會往這裏打電話。」

蝙蝠洞中，芭芭拉正在利用電腦查看警局的案件記錄，她一邊吃着管家提供的曲奇餅乾，一邊用話筒回應，「有什麼事嗎？阿福剛回去樓上。」

「小芭，」電話那邊的傑森聲音有點焦急，「立香在不在？」

芭芭拉隨手點開庄園裏的監控，上面只有管家在廚房沏茶的身影，「並不在，他不是去打了嗎？」

「是的，他在我這裏打工……」

「什麼？！」芭芭拉剛吃進去的餅乾被一口噴出，急忙喝了一口還燙的茶壓了壓，「你是說立香在冰山餐廳工作？布魯斯知道嗎？」

「不知道，不，這不是重點！重要的是立香他不見了。」

「什麼！」這下連茶水都差點噴出，「他沒有上班？」

傑森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更糟糕，他去後巷丟垃圾的時候就再也沒回來，也是屬下剛剛才跟我彙報的。」

「冷靜一下，傑森，立香不是那種跑出去玩的孩子，我看看他身上的定位……」芭芭拉立刻點擊電腦，進入布魯斯為全家人設計的軟件，看到屬於立香的標記所在位置后，她吸了一口涼氣，「糟糕……」

「他在哪裏？」傑森油然而生出不好的預感，就像那次一樣。

「你冷靜聽我說，立香他現在在阿卡姆……我立刻聯繫遺孤和攪局者，她們離那塊最近！」

就在這時，哥譚所有的人的電視信號及網絡中斷，插入一個帶着小丑標記的畫面。

[「咚咚咚~哥譚的各位大家好~好久不見，」]

一個讓無數人恨之入骨又恐懼的身影走了上來，小丑摘下禮帽，行了一個誇張的禮，他的身後是兩個被被牢牢綁住頭上套着黑袋的少年。

[有沒有想念小丑叔叔啊，現在又到了大家最喜歡的投票環節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