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求人不看臉，錢來（中）
“說好還錢的時間，到日子還不上，最着急的絕對是欠錢的人，沒良心的除外。”
“如果不是確定欠錢的人存在惡意欺騙，屬實有錢不還，那麼催債絕對是最下等的手段，因為你明知道他沒錢還，催收屬實沒意義。普通的一句安慰信息或者一通正常的電話，只要不是傻子或者良心不正的人，一定會主動和你解釋情況，避免了你催收不得的尷尬，也得到了你想知道的情況。”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當今社會，貧富往往一夜間就能發生改變，所以沒必要貶低看不起任何人，也沒必要對誰刻意溜須拍馬，阿諛奉承。因為錦上添花，得不到你想要的好感，落井下石，絕對會反饋給你意想不到的差評。”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不遇事，不懂心肝脾肺疼。
第二天，張哥很早就開車到了我家樓下，隨意吃了口早飯，我倆就啟程了。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院長這個職位要遠遠高於一個縣城的縣長，今天以前，我見到最大的領導，也就是一縣之長罷了，甚至除了問好打招呼外，連正視人家都緊張，就不用說親切友好的交談了。
“張哥，我現在太緊張了，手腳都哆嗦怎麼辦？”我說話語氣都有點顫抖了。
“不是吧小昊？見個院長你至於把自己嚇成這樣啊？你小子給我的感覺和初生牛犢沒什麼區別啊，原來就這麼點膽量啊？”張哥毫不客氣的諷刺我。
“你別嘲笑我，不是害怕嚇得，是緊張，總感覺不真實，你特么自己想想，電視上的人物，馬上就跟人家見面了，而且還是平等的談條件，這特么慌得一批啊。”深呼吸了幾下，手腳恢復了正常。
“不錯啊，還懂深呼吸呢？這麼說吧，我就感覺你小子就是吃飽了撐的，不說老闆如何，就我這些年東奔西走的，也算個人物啊，跟老闆那種名人沒法比，但看在老闆面子上，市長見我那也是正常打招呼啊，天天跟我吆三喝四的，見個院長就把你激動成這樣？話說，你小子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你大哥啊？”張哥看我的表情特別詭異，就好像看傻子一樣。
“你好好開車，把你那表情收起來，你說的驢唇不對馬嘴，天天和我大哥你倆接觸，沒感覺你倆身上有小說裏面的王霸之氣啊，這難道是習慣了？所以體會不到你倆的大勢？再說了，就你這動不動就猥瑣的表情，你緊張一下我看看？我大哥天生就那種虎了吧唧的性格，你說我怎麼緊張？”我反駁的說著。
“呵呵，你真特么是個天才，還王霸之氣，你以為看小說呢？只不過是習慣與否的問題罷了，或者有關自己切身利益，否則誰能被誰嚇到？老闆發火我害怕，那是我怕他給我降薪水，誰跟錢過不去啊？你小子就算走狗屎運，反正我跟老闆10多年了，沒見老闆身邊出現過類似你這種不知死活的另類，小豪還在的時候，老闆生氣，他都得老實站着。”張哥越說我越感覺他語氣發酸。
“卧槽，不是吧，啥時候你還有怨婦的潛質啊？不過說真的，以前我就純粹的干好我自己應該乾的事，我也沒有什麼大的想法，我大哥說怎麼干我就干，他說不能幹的我肯定也不會去碰，你也知道，我本身就挺沒心沒肺的，如果不出這些事，我天天跟着狐朋狗友吃飯，回家逗逗孩子，多好啊”我有些懷念過去的說到。
“行了，別抱怨了，事情出了，想辦法解決就行了，自暴自棄，相互埋怨是最無能的表現，以前你大哥跟我說的，
我現在教給你。你才30歲，有的學呢。沒必要緊張，你就想想，你大哥以前見別人都什麼態度，你就什麼態度就行了。第一，咱們不偷不搶，第二，咱們是互利互惠，第三，他肯定不敢打咱們。就這三點的基礎上，你告訴我你緊張啥？”張哥說的讓我無言以對。
“你還別說，老張頭，你不光有怨婦的潛質，你還有做講師的潛質啊，給我大哥當個法律顧問，真是白瞎了你這個人才啊。我真是不懂了，你跟我大哥這麼多年，為啥混的這麼差？從我大哥身上賺的錢也有幾百了吧？”我提着我的疑問。
“哎，家家都有難念的經啊，我家那個小子以前也不省心，有過一段時間，沉迷賭博，我確實攢了不少，但架不住孩子敗家啊，後來又買房，再加上別的亂七八糟的事，這還是老闆幫忙，不然我現在房子貸款都還不完。”張哥瞬間語氣低落。
“得，我不問了，一會你別憂愁過去，我可沒活夠呢。”我開着玩笑。
“湊，凈說沒用的，說心裏話小昊，我挺佩服你的，別的不說，每次你跟我說你父母的不容易，我都特別心酸，啥時候我家那個不省心的也能跟你這麼懂事啊。在咱們縣，雖說老闆帶你，但如果你自身不行，你也不可能一步登天，你的韌性在我這些年見過的人裏面，穩穩的排在前面。”張哥平和的說道。
“你也別誇我，誇我我也不能給你漲工資，這段時間我都不知道打了自己多少耳光了，你說我扔在狐朋狗友身上的錢，當時存起來或者捐給真正的窮人也好啊，都不如當初我養一條狗，最少我難受時候還能舔舔我手掌呢。”越說越恨自己。
“行了，好漢不提當年勇，誰能不犯錯誤啊，你眯一會，看你狀態也不好，到了我叫你，中午一起吃飯，這頭搞定了繼續下一步。”張哥看我不緊張了，也就恢復了他沉穩的姿態。
三個小時左右，到達了B市，我倆提前定好了飯店。至於什麼出場方式，或者定的什麼龍蝦鮑魚之類的，再或者什麼動輒幾十萬一瓶的拉菲啊，反正這本小說里沒有，哈哈。
說不上什麼名貴的菜系，普通的家常便飯，大眾消費，但是安保措施不錯，吃飯的人也不多，我和張哥代表甲方，院長方面也兩個人，我不熟悉，但是後來大哥告訴我，都屬於他的朋友，說不上關係多好，互利互惠罷了。這裏我就稱呼他們庄哥和李哥。該有的客套話語還是避免不了的，和阿諛奉承無關，只不過是正常的禮貌罷了。
雖說當時吃飯距離現在也就一年半的時間，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屬實太多了，所以我也真的記不清當時具體情況，只能說個大概吧。我不喝酒，一頓飯下來，我的任務幾乎就是負責倒酒了，按張哥的說辭，我當時真的沒有表現出緊張的模樣。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致就是那個時候吧，在他們說吃好喝好的時候。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主動說話。
“庄哥，李哥，雖說初次見面，但以前總聽我大哥提起你們，也不算外人，小弟我佔個便宜，稱呼您二位哥哥，不然按年齡叫你們叔叔都是應該的。今天如果哪裏怠慢了兩位哥哥，別往心裏去，小弟我畢竟沒見過大世面。”我客套的寒暄。
我想說的是:“所謂的緊張，害怕等情緒，大多數情況下，都是自己給自己的壓力。遇事冷靜，深呼吸，只有自己處於理智狀態，才能合理的去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