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賈珠坦白表心聲 水溶揭露皇室隱秘

第189章 賈珠坦白表心聲 水溶揭露皇室隱秘

秦可卿雖然和元春感情要好,但是孕婦不能見新婦,因此秦可卿待在房裏並沒有去賈母院中,想來是聽了賈珠的話,因此便想出來走動走動,恰好撞見了賈珠和水溶在廳內說話,而水溶的女婢和賈珠的女婢則是全都在院外候着。

看到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水溶的表情自然是極為豐富的,秦可卿一開始沒注意到站在裏頭的水溶,忙朝着賈珠說道:“大爺!你不是在前廳嗎?怎麼......”

話音未落,就見水溶出聲道:“你是何人?為何和本王......”

秦可卿這才看到有一相貌英俊的男子正一臉疑惑的望着自己,秦可卿急忙掩面,而後恭着身子朝水溶行禮道:“奴家秦氏拜見王爺!”

賈珠唯恐秦可卿有什麼閃失,早在秦可卿行禮的時候,賈珠就上前將其攙扶起來,而後關心的說道:“可卿!王爺不是外人!不用行禮的!”

秦可卿雖然不理解賈珠為何這樣話,但還是身子微微一伏,而後便朝房中走去,賈珠忙朝外嚷道:“晴雯!快來扶你秦姨娘回房歇息!”

門外的晴雯正在打量水溶的兩名女婢,聽到賈珠的吆喝聲之後,趕忙走了進來,攙扶着秦可卿朝房中走去。

待院中只剩下水溶和賈珠之後,水溶方才朝着賈珠皺着眉頭說道:“賈珠!你不該跟本王解釋一下嗎?”

事情發生的有些突然,賈珠也不是萬能的,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秦可卿在院裏,而且竟然還和水溶相遇了,賈珠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復是好。

沉默了一下,賈珠方才笑道:“王爺!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長得很像的人也是有很多的,賤內秦氏只是和王爺長得有那麼幾分相似罷了!”

若是別人,說不定賈珠這麼說還真的能湖弄過去,但是水溶為了不被人識破身份,大部分時間都是以男兒身示人,只有很少的時間才是以女兒身示人,不是在沐浴的時候,就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對着銅鏡望着自己嬌俏的容顏發獃。

所以水溶對自己的真容那是記憶猶新,因此怒視賈珠說道:“賈伯彥!你當本王是三歲小兒嗎?你三言兩語湖弄鬼嗎?你若是不如實道來,本王這就入宮奏請父皇,而後召你的妾侍秦氏入宮!”

“王爺!別!我說還不行嗎?”

賈珠頓時露出一副苦瓜相,而後又道:“王爺!未免隔牆有耳,還請王爺隨我到書房相談!”

水溶見此便隨着賈珠來到了書房,待二人來至書房,賈珠便朝水溶說道:“王爺可還記得,我先前第一次目睹王爺真容的時候就愣住了,那是因為我發現王爺和我的妾室秦氏長得竟然一模一樣。所以我暗中調查了一下,十七年前寧王作亂之時,秦氏被人遺棄在養生堂門口,后被秦業收養,所以我猜測秦氏想必和王爺是雙生姐妹!”

水溶此時的內心是激動又矛盾的,但凡是講究證據,因此忙問道:“口說無憑,可有什麼憑證?”

賈珠忙道:“王爺且稍等!”

說著,賈珠便來到書架面前,而後將幾本書拿下,但見呈現在兩人眼前的赫然是一個檀木做成的匣子,賈珠將匣子拿到水溶面前,而後打開,然後說道:“王爺且看,這就是憑證!”

水溶湊上前一看,裏面赫然躺着一塊殘缺的玉佩,水溶拿起來一看,赫然是半邊鳳形玉佩。

賈珠忙說道:“王爺也知道,我之前有幸見過王爺貼身帶的半截龍形玉佩,想必和這塊玉佩應該能湊成一對,這半截玉佩是當年秦氏襁褓之中所帶的,我廢了好大功夫方才尋到,

王爺若是不姓,可將養生堂的主人召來一問便知,他們夫婦如今都在一品閣做事!”

水溶一邊聽着賈珠講述一邊將掛在胸前的半截玉佩取下,而後兩截玉佩合在一起,恰好組成了龍鳳血玉佩。

水溶此時的心情是激動無比的,忙用顫抖的語氣問道:“只是不知本王是姐姐還是秦氏是姐姐?”

賈珠見此忙說道:“王爺!您當年持的是半截龍佩,秦氏持有的是半截鳳佩,龍鳳,龍鳳,龍在前,鳳在後,所以我推測王爺您是姐姐,秦氏是妹妹!”

水溶覺得賈珠說得有點道理,但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而後緊皺着眉頭直視着賈珠的說道:“本王的孿生妹妹,當今公主竟然給你做妾侍,賈珠你這是何德何能?對了,本王差點忘記了,當初你識破本王真容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本王和秦氏的關係了,可是你非但不告訴本王,反而還撩撥本王,竟然想行娥皇女英之事,你以為你是誰?說!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的陰謀!”

水溶的臉色陡然陰沉下來,想着自己的親妹妹居然成為了賈珠的妾侍,而且還懷有身孕,最重要的是她所信任的賈珠一直對她瞞着此事,並且竟然還想着得到她。

水溶忽然覺得賈珠太過於老謀深算了,雖說她和賈珠始終沒有越雷池,但她已經被賈珠佔盡了便宜,想到此,水溶氣的渾身發抖,眼神變得極為犀利。

賈珠長舒一口氣,而後說道:“王爺!當初我無意之中看到了王爺的真容,我便明白我若不做點什麼,想必要不了幾日就該暴病身亡了,所以我承認當初和王爺在一起僅僅是為了保全性命,保全我們賈府。只是後來和王爺的接觸之中,我發現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王爺!”

水溶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但卻冷哼一聲道:“哼!儘是些虛情假意的話!”

虛情也好,假意也罷!賈珠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水溶,但是賈珠知道的是他饞水溶的身子,畢竟雙胞胎,並蒂蓮,姐妹花實在太過於誘人了。

男人是否愛一個女人,取決於他是否想要得到這個女人的肉體,如果很想很想,那多半就是愛了。

賈珠大着膽子,而後乘水溶不注意一把將其抱在了懷裏,水溶忙掙扎道:“鬆開!你若不鬆開!本王就稟告父皇,誅你九族!”

賈珠沒有回話,只是緊緊地將水溶抱住,任由水溶對自己拳打腳踢,良久,水溶累了,開始不再反抗的時候,賈珠方才說道:“水兒!不論是你還是秦氏,我都動了真情,所以你可以罵我,可以打我,可以殺我,可以誅滅我九族,但是你卻不能阻止我愛你!”

一十七年女扮男裝的王爺生涯,對於男人,水溶向來都是隔着三尺說話,只有賈珠讓她失了分寸,不但一尺每隔,甚至有些時候還任由賈珠吃豆腐。

水溶是對賈珠動了心的,雖然知道了自己的孿生妹妹已經成了賈珠的妾侍,她這個做姐姐的又怎麼能搶自家妹妹的男人,但若果真讓她放棄賈珠,這個念頭方才僅僅是萌生了一下,水溶就覺得心裏如同刀割了一樣難受。

水溶苦澀的說道:“你方才說愛我?愛多久?一天、一月、一年、還是幾年......”

賈珠沉默了一下,他心中也不清楚他對水溶的愛能持續多久,畢竟他對水溶乃至秦可卿、鳳姐、尤氏等都是欲要大於情多一點的。

賈珠笑道:“我若說是一萬年,想必你會說太假,所以我對你的愛沒有一萬年,人生匆匆不過百年,意外和明天誰先來都有可能,所以我對你的愛只爭朝西,只要我還尚喘一口氣,我就還想得到你.....嗯!愛你一分!”

水溶臉色通紅的說道:“你若在亂摸,我可就喊人了!”

賈珠見水溶已經不再生他的氣,方才鬆開了水溶,而後嬉皮笑臉的說道:“水兒!你身上的味道太好聞了,一時之間情難自控,險些走火入魔!”

水溶輕咬着嘴唇嬌嗔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德性?”

賈珠忽然想起什麼,而後問道:“水兒!當初我查秦氏身世的時候,只查到了十七年前寧王之亂,之後就查不到半點東西了,我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查閱相關史料,也沒有記載亂軍打入皇宮擄走皇子或者公主的記載啊?”

水溶撇了賈珠一眼,而後說道:“你真想知道?”

賈珠本來是不想知道太多的皇室隱秘的,但如今賈珠已經上了水溶這條戰船,若是中途下船只有死路一條,因此賈珠只能小心翼翼地為水溶這艘戰船保駕護航,所以知道的東西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有這樣,賈珠才能清楚敵人在哪裏?採取的手段是強硬還是柔和。

賈珠忙笑道:“水兒!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所以我認為有些東西我應該知道比較好,比如你為什麼要女扮男裝這麼些年?為什麼要奪嫡?還有陛下為什麼同意了?”

水溶見此方才將前些日子,景安帝所說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賈珠。

這件事追本朔源的話要從景安帝的出生講起,且說四五十年前,先帝狩獵途中遇到一山中村婦,見其模樣好看,便起了色心,於是一茅草屋內臨幸了這名村婦。

雖說這名村婦是有夫之婦,但普天之下皇帝最大,只要皇帝看中你的妻妾,那麼做臣子的就得乖乖獻上,更別提一獵戶之妻了。

於是景安帝的生母就這樣進入了皇宮,而後不滿十個月便生下了景安帝,但景安帝的生母卻因產後調理不周身亡。

由於景安帝非足月出生,後宮嬪妃多有懷疑景安帝非先帝親生之子,甚至有嬪妃進言直接溺死處置,幸得一無生養的妃嬪出手相救,景安帝才僥倖活了下來。

雖說景安帝是活了下來,但既不受先帝待見,也不受其他兄弟待見,經常受他們欺負,好不容易長大成人,本以為離開皇宮開府之後便可躲開眾兄弟的欺負,但是沒想到的是欺負變成了欺辱。

景安帝大婚之際,數名兄弟將其灌醉,而後淫辱了他的正妻,以至於正妻精神恍忽,入府不到兩月便早早逝去。

雖說此後景安帝雖然沒娶正妻,但側妃還是納了好幾位,只是這幾名側妃都沒能逃脫他那些宛如惡魔一番的兄弟蹂躪。

所以景安帝的四個兒子,包括已逝前太子,都非景安帝親生,至於他們的生父是誰,景安帝也是不清楚的。

先帝重病之時,諸皇子為爭奪皇位大打出手,鬧的不可開交,只有景安帝一人侍候在先帝身邊,端茶送葯,擦拭身體,看着和自己長得十分相像的兒子,先帝方才幡然醒悟,而後一道詔書冊封景安帝為帝,做出了一個讓誰都始料未及的舉動。

眾皇子自然不相信先帝會立出身卑微的景安帝為帝,因此在先帝靈柩面前就對景安帝拳打腳踢,直到錦衣衛及皇城禁軍到來,且三呼萬歲之際,眾皇子方才罷手!

而景安帝也因為先帝靈柩之前被毆打一事以致於落了殘疾,無法生育。不過在此之前數月,景安帝入寧王府赴宴,喝醉酒而後走錯地方,稀里湖塗的就和寧王的一名側妃張氏發生了關係,彼時張氏剛入寧王府不久,還沒有服侍過寧王!

景安帝登基之後,為了穩定朝局,起初對眾兄弟都是加封拉攏,但是張氏卻是在這個時候懷了身孕,寧王不是傻子,一看有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忙持劍逼問張氏。

張氏無奈之下說出腹中胎兒乃當今天子的孩子,寧王得知之後自然是勃然大怒,但寧王不知從何處探聽到景安帝無法生育的事情,因此拿張氏作為要挾,妄圖讓景安帝將皇位傳給他。

景安帝自然也明白如果他真的讓出皇位,那麼不但他有性命之憂,張氏腹中的胎兒只怕也保不住,因此一面同寧王虛與委蛇,一面暗中調撥兵力。

最終在張氏產子不久后,景安帝發起了剷除寧王的舉動,寧王自然不願束手就擒,因此叛亂一觸即發,但是寧王顯然低估了景安帝,叛亂很快被剿滅,寧王被射殺於玄武門城下,但其餘諸王見情形不妙,紛紛起私兵作亂,一時之間皇城陷入血雨腥風之中。

但誰都沒有想到景安帝居然調動了遼東鐵騎入京,因此諸王叛亂很快被平定下去,但彼時國庫空虛,景安帝壓根就拿不出軍餉或者賞賜之物,因此景安帝默許遼東鐵騎殺入作亂的諸王府洗劫財貨、奸淫擄掠以作立功賞賜。

因此不論是寧王妃,還是寧王側妃,就連寧王的女兒都成為了遼東鐵騎發洩慾望的對象,當景安帝急匆匆地率禁軍趕到寧王府時,已經晚了,張氏不願受辱,已經自殺身亡。

恰在此時,隔壁院中傳來嬰兒啼哭聲,景安帝急忙趕了過去,但見院內,幾名遼東將領正在蹂躪一名奶媽模樣的婢女,而院內的石桌上則是躺着一名嗷嗷待哺的嬰兒。

景安帝忙將嬰兒抱入懷裏,在襁褓之內發現了半塊龍形玉佩,便知道這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因此忙揮手讓麾下禁衛救下年輕奶媽。

但遼東將領向來桀驁不馴,景安帝又沒穿龍袍,因此對景安帝出言不遜,景安帝一怒之下下令關上院門,而後處決了遼東鐵騎數名武將。

年輕奶媽雖然被救了下來,但已經是奄奄一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已然身亡。

景安帝將嬰兒抱入皇宮而後一檢查方才發現是女孩不是男孩,景安帝還以為抱錯了,因此抓了不少王府管事門客等逼問,結果得知張氏本就生的是女兒,只是寧王為了要挾他,對外才說成是兒子。

得知是女兒后,景安帝自然大失所望,但畢竟是自己的唯一骨血,因此便打算將錯就錯,將所有知情人士全部處決之後,張氏之女就成了景安帝的第五個兒子,也就是北靜王水溶。

只是景安帝不曉得的是,張氏當初生了一對孿生姐妹,張氏知道寧王拿此要挾,不想景安帝絕後,因此交到寧王手裏的是姐姐,妹妹則是被藏了起來,而後叛亂的時候被人放在了養生堂門外。

值得一提的是,藉助這次平叛的機會,景安帝不但剷除了叛亂的諸王一雪前恥,而且一舉掌控了遼東鐵騎,正式成為這個龐大帝國的主人。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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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第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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