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世界大戰第四十章 秋風起兮白雲飛
第七卷世界大戰第四十章秋風起兮白雲飛
1916年9月下旬，中**隊主力從伊洛瓦底江右岸迂迴英軍側翼，擊潰當面澳大利亞軍隊的防禦，前出到卑謬澳軍主力的深遠後方，並且渡過伊洛瓦底江左岸，對前線澳軍形成強大威脅。9月24日，國防軍第40山地摩托化師一部攻佔瑞當，中**隊對卑謬一線的2個澳大利亞師形成合圍態勢。
面對中**隊將要形成的合圍，英軍指揮部驚惶失措，新西蘭第7師受命對瑞當發動猛烈的進攻，希望救出澳大利亞軍隊。40師師長唐繼堯準將親臨前線指揮，中**隊以2個加強營的兵力硬扛新西蘭軍隊的猛烈進攻，苦戰一天一夜，新西蘭軍隊始終只能在瑞當外圍防線徘徊，無法獲得實質性進展。
陷入合圍中的澳大利亞軍隊最終沒能逃脫失敗的命運。9月27日，卑謬失陷，約有1.5萬澳軍退入卑謬以東的勃固山脈群山之中。在環境極端惡劣的原始山林中，並不善於在熱帶叢林中生存的澳大利亞軍隊發現自己還不如向中國人投降來得更好。很多人因為飢餓和疾病而把生命永遠的留在了群山之中，最終走出大山的澳軍人數不足進山時的一半，而且這些人一個個都形容枯槁、衣衫襤褸，活象一群野人，讓人根本無法想像他們就是在卑謬奮勇抵抗了中國人進攻的那支頗有戰鬥力的軍隊。最終這些倖存者還是在東吁向中國人投降了，因為等他們終於走出來的時候英**隊已經徹底喪失了緬甸。
沒等中國人騰出手來。被嚇破了膽地英軍沿着伊洛瓦底江向仰光方向急速撤退。在軍力上事實上還佔有一定優勢的英軍遂失去了趁中**隊立足未穩奪回戰場主動權的機會。
就像陸榮廷中將所預想的那樣，決定緬甸命運的地方最終還是在伊洛瓦底江。從10月1日起，從容集結了兵力的中**隊2個師沿伊洛瓦底江的左右兩岸迅速南下，一路勢如破竹，連克興實達、東色、澤倫、奧甘等重鎮，到10月5日，其兵鋒已經逼近緬甸首府仰光地門戶永盛。
而由於英軍全線收縮防禦。東面的暹羅第2集團軍在經歷了徒勞無功地一個多月的進攻之後也終於獲得了進展，從東北面向仰光壓了過來。緬甸戰局到了最後的時刻。
近10萬英軍在仰光外圍部署了較為完善的防線，在永盛－格瓦一線，英軍依託堅固的堡壘和工事群組織防禦，緬甸英軍指揮官伯納德陸軍中將聲稱這將是“遠東最為激烈的一場攻堅戰事”。勞合-喬治首相在給緬甸英軍的電報中稱，“看在上帝地份上，你們必須堅守3個月以上！”
……
“101空降師已經做好了登機的準備，南洋統帥林德貴上將剛才打來電話彙報。仰光一線天氣晴好，預定空降時間不變。”總參謀長侯志湘說道。
101空降師一直都是大總統的心頭肉，丁香對於仰光的情況還是特別關注。她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道：“昆千貢一線英軍態勢如何？”
空軍部長馮如也把101師當成自己的心頭肉，不過此時他還是寬慰他的美女老師道：“英軍防禦態勢的重心在北，根據空中偵察和內線情報地印證，其主要機動預備集群的配置也是在仰光城區周邊，101師有時間在昆千貢從容集結。空軍3個轟炸機大隊也已經做好了準備，101師空降后對於仰光至昆千貢一線實施飽和轟炸。遲滯英軍攻擊部隊。”
“放心吧，總統，只要天氣不作怪，101師此次行動萬無一失。”侯志湘也說道。
“哦……好吧，年紀大了，人也變得碎煩嘮叨了……”丁香自嘲道。“如果不是海軍陸戰隊抽不出手來，仰光這種地方其實讓海軍陸戰隊去更合適。打新加坡已經用了一次空降兵，仰光又要他們出手，空軍的小夥子們承受的犧牲實在太大了……”
最高統帥對她的小弟子以及空軍的偏愛人盡皆知，她一邊說著空軍地犧牲太大，有任務的時候卻總是安排空降兵出風頭，女人啊……將軍們心頭暗笑，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人們已經感覺的出來這些年來總統閣下已經變得越來越戀舊。比如說空降兵吧，空軍部下屬的第15空降軍其實除了101師之外還有102和103空降師，可是關鍵時刻丁香卻總是信任老底子的101空降師。按照丁香自己的說法。總有一天。她也會成為歷史的障礙。人們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可是……難道這不是真理嗎？
“西伯利亞開始下雪了吧？”丁香突然問道。
“是的。上個星期整個西伯利亞地區普遍都下了第一場雪。”陸軍部作戰處長蔣百里中將回答道。畢竟是年輕人，思維快，跟的上女人善變的思路。
“丁鐵他們很快就要面臨那裏嚴寒地冬季了。”丁香沉吟道，“百里，下周你飛一趟伊爾庫茨克吧，作為大本營地代表了解一下那裏的實際情況，順便替我慰問一下將士們。”
“丁鐵元帥剛剛來過電報，下周他地北方戰場總指揮部就要搬到阿巴坎去了。”陸軍部長徐樹錚上將提醒道。
丁香眉毛一挑，笑罵道：“這個天煞星我就知道不能放他回戰場，一到戰場這小子比誰都猴急……最近兩個月他們跑了有2000公里了吧？”
“不到，但也差不多了。”歷來有“猴急”美名的侯志湘很高興丁鐵也有了這個美名，“俄軍的抵抗很弱。基本上他們就是在練習機械化行軍。”
遭遇貝加爾慘敗之後，俄軍新組建地西伯利亞方面軍集結在諾伏尼古拉耶夫斯克（即今俄羅斯第三大城市新西伯利亞，作者注）一線，在距離貝加爾湖數千公里的廣袤區域內，俄軍基本沒有佈置有效防禦。他們一方面破壞西伯利亞鐵路遲滯中**隊的進犯，一方面抓緊向諾伏尼古拉耶夫斯克一線調集兵力。俄軍統帥部已經意識到，憑藉他們現在的力量要在正面硬扛住中國人的進攻是不現實的。中國人放到北方的這兩頭戰爭巨獸胃口龐大地恐怖，就是再有200萬俄軍恐怕他們也照吞不誤。惟今之計。只有以空間換取時間，以俄羅斯廣袤的國土和嚴寒地天氣拖死中國人。在西伯利亞，俄國人甚至不用採取焦土抗戰，因為這裏現在除了西伯利亞大鐵路之外幾乎什麼也沒有，只要破壞了鐵路，在即將到來的嚴寒的冬季里，俄軍有可能能在冒進的中國人面前尋找到一絲戰機。
“離俄國的腹地越來越近了。這就意味着俄軍的補給越來越近，而我們的補給越來越遠，這也意味着俄軍有可能能組織起更加強硬地抵抗……”丁香不無擔憂的說道。
“按照總參原本的戰略意圖，是在明年春季之前完成圍殲俄軍貝加爾方面軍和哈薩克方面軍主力，並且對俄軍在西伯利亞組建的後備戰略集群在中西伯利亞地區形成夾擊。從目前戰場態勢來看，一切都並未超出我們原先的預計。”徐樹錚說道，“a集團軍群的目前的急進還是有必要的，我們需要在真正嚴寒地冬季來臨之前儘可能的靠近敵軍主力。更多的修復西伯利亞鐵路，為明年春天的第二階段大規模戰役做好準備。俄軍目前的兵源已經捉襟見肘，新組建的師團中據說十四五歲地孩子和五十多歲的老人都開始出現，甚至步槍的供應也開始短缺。新的軍隊要形成戰鬥力也需要時間，我想對於a集團軍群不需要給予過多的憂慮。”
徐樹錚走到地圖邊繼續說道：“俄軍在哈薩克方向的抵抗基本上已經被完全粉碎，吳佩孚上將的b集團軍群目前正橫掃東哈薩克。以阿克斗卡為核心。b集團軍群將兵分兩路，一路以第4集團軍為核心，橫穿整個哈薩克殺向裏海方向，一路以第2裝甲集群和第3集團軍組成，向北進攻呼應西伯利亞戰場，威脅俄軍集群側翼。其中第3集團軍將向庫侖達平原發起進攻，直接威脅諾伏尼古拉耶夫斯克的俄軍側翼；第2裝甲集群則以此為掩護，向西北直插鄂木斯克，再一次截斷俄西伯利亞鐵路，為圍殲俄西伯利亞方面軍創造戰略條件。”
“你們對於明年春季攻勢的戰略構思比之原先又大膽了很多啊。”丁香感慨道。“這次是兩大集團軍群合作。兩大裝甲集群一起出擊，要圍殲俄軍的整個方面軍了。在創造世界戰爭史奇迹方面。看來我地將軍們比我有更為迫切地渴望。一次戰役圍殲敵軍百萬大軍，中**人真是越來越有想像力了……”
“一切皆有可能。”徐樹錚順口剽竊着丁香語錄，“這一戰略目標的達成需要我們在今年地秋季和冬季儘可能的做好準備。目前最為困難的是道路的修建。西伯利亞鐵路的修復和東哈薩克適合摩托化開進的道路的維修都需要大量的勞動力，即使我鐵道工程兵集團軍全部開往北疆也不夠用啊，恐怕需要現在就在國內徵集兩百萬以上民工……”
丁香看看文官那邊。陸皓東、林華、宋教仁等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剛剛進入最高統帥部的秋瑾的臉色也有些變了。中國此時已經召集了兩百萬勞工服務前線，再召集兩百萬，恐怕就要考慮政治影響了。但是在冰天雪地的惡劣環境裏戰鬥的國防軍也容不得有什麼閃失，而如果把戰爭的進度拖緩，固然能緩解當前後勤壓力，但國家因此要付出的代價同樣巨大……兩難！
“皓東，50萬民工，你有難度嗎？”丁香微笑着問道。
文官和軍官們的臉色都發生劇烈的變化。
“總統的意思是……”陸皓東琢磨着丁香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民工不應該都我們出。中**隊為中亞五國的解放而浴血奮戰，那裏的各族人民也應該承擔起民工的義務，讓他們五國還有朝鮮王國給我湊出80萬民工出來！”丁香斬釘截鐵的說道。
“還是不太夠啊。”侯志湘和徐樹錚不約而同脫口而出。
“去問丁鐵，他手上不是還有百萬勞力嗎？”丁香白了他們一眼。
眾人面面相覷。又是蔣百里第一個反應過來：“俄軍戰俘？！”
“這……不太好吧？”陸皓東有些猶豫的說道。
“不太好啊？”丁香賊笑，“那你給我解決剩下的勞工，皓東。”
“嗯……”陸皓東變臉比翻書可快多了，“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宋教仁一臉不豫，還想再說什麼，身邊的秋瑾拉住他的袖子，輕微的搖頭。
“你們知道我們的物資運往西伯利亞有多困難，而現在我們還要養活這100多萬俄軍俘虜。與其讓我們辛苦運過去的物資白白養活他們，不如讓他們自食其力，自己賺取自己的口糧。”丁香知道自己貌似冠冕堂皇的語言之下埋藏着的是什麼樣的血腥和罪惡，她知道在座的所有人也清楚。但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這種選擇是必然的。沒有人會以自己的國家利益為代價來成全婦人之仁（儘管丁香並不喜歡這個詞）。
……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丁香看到周旺已經應約在辦公室里等她。
由於這些年來內務部（國家安全局）和總參情報局在內外分工上有了越來越明確的分工，在事關海外軍事情報方面周旺插手的越來越少了，他更多的把目光聚焦在國內，在這場戰爭中默默的體現着國家安全大管家的角色。這幾個月來，他悄悄抓捕的外國間諜（及嫌疑犯）可是能塞滿一座大型集中營。
但今天丁香約他來並不是談國內的安全問題。
“弗拉季米爾-伊里奇-烏里揚諾夫已經秘密返回了俄國。”周旺清楚自己此來的目的。關於俄國布爾什維克這條線一直都還捏在他的手裏。這條異常敏感的線丁香不放心交給其他任何人。
丁香知道這個拗口的名字說的就是在另外一個世界中世人皆知的列寧同志。
“山雨欲來風滿樓……”丁香嘆道。
（病還沒好，硬撐着。明天開始新的一卷——《縱橫四海》！呵呵，很拽的卷名吧？加油加油，砸票砸票！中**人縱橫四海，陽光能照耀到的地方，中**人都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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