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真的不簡單
說完,黃大成閉口不談藥引們為啥到不了金丹期。
許觀其實心裏有幾分猜想,見黃大成不願意談,他也不去追問。
避免引起懷疑。
藉著監察的名義,許觀和黃大成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左轉右轉,藉著腦海中的記憶,方才在前庭右側的一排排建築中,找到了許觀之前居住的小院。
院門口有幾名旋風寨的山匪在看守。
自己的父母就是死於匪徒之手,所以許觀內心裏對這群山匪極其厭惡。
但自己又偏偏不能和這群山匪翻臉。
見到許觀到來,看守小院的匪徒疑惑一聲,唰地從背後抽出刀來。
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許觀會從外面回來,更不知道許觀已經被道長們收為徒弟了。
畢竟以往監察的弟子們都身着道服,而眼前這位少年一身布衣。
而且……許觀還是他們監管的“犯人”。
“你小子是怎麼跑出來的?!找死!”
說著,就要快刀斬亂麻,了結掉擅自逃跑的許觀。
“慢着!”許觀喝止住幾人,冷聲說道:“你們找死嗎?連我也敢殺,不怕我師父讓你們陪葬?”
“你師父?”一名看起來和大聰明“卧龍”有幾分相像的匪徒止住了眾人,一雙東倒西歪的眼珠子在許觀身上瞄來瞄去。
大聰明疑惑道:“你師父是誰?”
“讓你們領頭的來見我。”許觀負手而立,不屑道:“你們還不配知道我師父的名諱。”
“你好大的口氣!”一名匪徒實在受不了許觀的狂妄,就要提刀砍來。
大聰明見狀,卻是喊住了他。
“小三子莫急,去喊二當家過來。”
那名叫小三子的匪徒狠狠地唾了口唾沫,瞪了許觀一眼。
如果眼神能殺人,他堅信眼前的許觀已經死了上百遍了。
不一會兒,小三子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了。
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許觀,小聲在大聰明耳旁說了幾句話。
“多有得罪了,小道長。”大聰明拱了拱手,一臉歉意。
“沒事,可以理解。”
許觀雖然嘴上說著不介意,眼神卻一直盯着大聰明身後一臉不服的小三子。
他想藉此機會試試這群匪徒究竟有多怕內庭的這群道士們。
大聰明知道許觀不會善罷甘休,轉過身拍了拍小三子的肩膀。
“知道該怎麼做吧?”
小三子咬了咬牙,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兩巴掌。
“夠了。”許觀淡淡地說道。
他沒時間看這群匪徒假惺惺地道歉,還有正事等着他。
進了石屋,易峰正盤坐在床榻上修鍊着血煉功。
對於許觀的到來,易峰並沒有擺什麼好臉色。
顯然剛才門口發生的一切,都被他聽了進去。
自己拜內庭道長為師的事情,估計這小子已經全知道了。
“我真的沒叛變~”
許觀有些無奈的解釋。
“沒事,這也是一種活法。”易峰話語中有些貶低之意。
狹小的石室之中,氣氛有些尷尬。
“這也是一種活下去的方法,我能理解。”易峰停下修鍊,擺了擺手說道:“如果換做是我有這樣的機會,我也毫不猶豫地選擇加入。為了活下去,怎麼做都是對的。”
“你可能還是不理解。”